昨天晚上才被他操得拔出来合都合不拢的穴,这会儿又恢复到他插进两根手指都被绞得死紧了。
他轻车熟路地探到触感与周围其他的嫩肉相比略显粗糙的那个地方,指腹抵在上面揉了一会儿,甬道里就又涌出了一大泡水,将他的掌心都打湿,他趁机将手指插得更深,指尖抚摸上娇嫩宫口。
这里被他肏开过,强烈到失禁的快感大概是刻进骨子里食髓知味,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了,呼吸声混着呻吟,变得断断续续,余光中,乳汁从他还没吃过的那只奶尖汩汩流出,溪流似的,从胸口一路向下,汇进双腿间的缝隙中。
细腰随着他的动作无意识地扭,缠在他手指上的穴肉也一抽一抽,像是要把他的手掌都吞咽进去。
她的身体总是坦率又贪心的。
而她的脸上,贝齿却已经咬上下唇,又开始习惯性地忍耐。
边然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松开被他吃到泛红发肿的乳尖,下身早就硬了,这会儿涨得发疼,他放着没管,而是好整以暇地看向她因为快感被打断而迷惑睁开的眼睛。
“要说什么?我教过你。”
被咬得异常红润艳丽的嘴唇,又被她用力咬了一下,松开之后变得更红了。
大雨中,屋外的林子里聚起了雾,纪知的眼睛里也是。
那些在床上被他操到意乱情迷了才能被哄着说出来的话,这会儿说不出口又如何?反正指尖还抵着花心,她肯定比他着急。
对视了几秒,她就妥协了,但还是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说,自欺欺人地低下头,又蹭到他的颈窝。
放软的嗓音里微微带着抖:“想要……想要哥哥操我的……我的穴。”
真乖啊。
……
那天,“袁老师”突然很高兴地找到他,说,找到人帮他修好手机了。
他当时其实已经对那个手机里保存的内容没了兴趣,因为过去的事情他基本上都想起来了,甚至连他那个后妈对着他举起枪的画面在脑子里都清清楚楚。
纪挽月为什么要杀他?他也不是很清楚,那场大雨开始后不久,他就被他爸叫过去了,接下去的记忆,和他们看到现场后“袁老师”的推理也差不多。
但说实话,他对自己被杀的理由也没有多在乎,因为他了解纪挽月,再怎么追究,会让她动手的左右不过权和利的事,没有什么事情会比知道结果还要找答案更无趣。
他想起过去的事情,终究只是让他更不相信自己会有什么能称之为“执念”的东西。那个地下室或许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吧,谁知道呢。
不过他还是笑着同“袁老师”道了谢,知道他在期待什么反应,便象征性地解锁翻了翻。
聊天软件里,未读消息有几百上千条,基本上都是末世开始之后,信号还没中断的时候发来关心他的情况,他看到的时候只是在想,曾经装了上千人的列表里,现在也不知道还有几个是活的。
未接来电同样显示着“99+”,站在一旁的“袁老师”看到了,干巴巴地笑了一声,说,“看来你以前人缘很好”。
他闻言也只是笑了笑,这种事不关己一般的心态,一直持续到他打开相册随便翻了一圈,正要退出来的时候,发现“更多项目”里,没有显示“已隐藏”。
……
他想起来了。
哈,他想起来了。
在全身的骨骼里蠢蠢欲动的焦躁和烦闷,他还以为是因为实在太过无聊。
手掌在无意识中按上上腹,“袁老师”看见了,还问他怎么了。
他被问到,愣了一下才回过神,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然后,咧开嘴角。
“我好像感觉到饿了。”记忆里他是这么回答的。
袁老师说什么?哦,“光靠自己的异能,偏偏都没办法实现愿望,所以才会即便不需要进食了,也会永无止境地感受到饥饿。”
庸人自扰,原来他也是个庸人。
那就当一个庸人吧。
0065 听话
柔软光滑的长发,乖顺地贴着背垂下,纪知趴在操作台上,被她用皮带系着才能不伦不类穿上的短裤已经被他扒下来丢去一边了,暴露在外的粉嫩穴口蹭上龟头,晶莹的汁液淋满他的阴茎。
他的乖乖,都已经向他发出邀请了,他怎么能不满足她呢?
已经不需要更多的扩张和润滑了,蹭在他龟头上的小嘴一贴上来就像是在把他往里吸一样,边然一挺腰,“噗嗤”一声,肉棒就整根没入她的身体里,上来就撞到花心,纪知腰一软,垫脚站着的双腿已经在抖了。
她身体里面又热又软,从最开始他插进半根就要死要活的模样,到现在已经能把他全部包裹起来,纠缠,吮吸,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捣不干净一样,抽插两下就顺着紧密交合的地方一路往下流,屋外在下雨,屋里也在下雨。
昏暗的室内,厨房暖黄色的灯光投下的光晕在纪知的后背上一晃一晃,一头长发被他撞得像是晃出了波纹,破碎的呻吟声里裹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抽吸,浅浅捣弄中夹着几下又深又重的就会这样。
填满她的身体的,是他的阴茎,再粗再长她也全部吃进去了,只有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反手推他,求他轻点慢点。
边然想到这,即便已经是丧尸了,也感觉到下腹部一热。
抬起她的一条腿,用力一挺腰,重重的撞上最里面的宫口,就听到她细细地发出一声尖叫,她这里最娇气,经不住肏,更经不住蹂躏,他这一下,龟头刚把那挤开一个小口,她就呜咽出声,脊背猛地颤了一下,裹着他的鸡巴的穴肉疯狂绞紧,绞完了都还一抽一抽。
下面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更像下雨了,就连台面之上,抽插间喷涌出的乳汁也甩得到处都是,潮湿的空气里混入浓浓的奶水甜香。
“这么喜欢哥哥操你这里?”
纪知的眼睛在强烈到潮吹的高潮中失了神,说不出话,被他又顶着那个小口往里磨,才哆嗦着摇头。
支撑住身体的胳膊软了,赤裸的上半身一点点贴向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头发随着她的动作散落到一边,露出后背上大片的雪白皮肤。
背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是他亲出来的,腰间发红发青的指印,是他没控制好力气的时候掐的,她身上现在没有哪个地方没被他标记过,就连后面都被他操进去内射过精液,他偶尔也会觉得自己有点恶劣。
她聪明,谨慎,没有被他表演出来的亲切和友善欺骗,从她警惕的眼神里,他知道她一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什么好人。但问题是,纪挽月又比他干净到哪去?
她如果是俄耳浦斯就会回头,嫁给蓝胡子就要扭头去开那扇被禁止打开的大门,看他看得明白,又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她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