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越呼吸沉重,紧盯着万呈安的眼睛,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低声道:“吃完。”
说完,又往外掰开他的腿,用鸡巴狠狠凿开不久前还接纳过他的宫腔口,啪啪啪地肏干起来,每一下都精准地干到万呈安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反复摩擦已经破皮红肿的阴蒂,看到万呈安如脱离水面的鱼一般喘不上气,手渐渐摸上他的脸颊,吻了上去。
“唔……”
万呈安被吻的一瞬间,就排斥地偏过脑袋,不愿意再和他亲下去,但反抗还没多久,就被掐住了下巴,被迫与其舌头交缠了起来。
从前不知道和沈青越接吻是什么滋味,每时每刻都惦记着,现下尝过之后,却让万呈安觉得,还不如和苏黎一起来得舒服。
苏黎和他做的时候,也不会让他这么难受。
想着,他已经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认识沈青越,如果从来没有见过,是不是就不会惹出后面这许多事情来?
但到如今,再后悔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一刻,万呈安忽然想起绥远将军府,想起爹娘,想起姐姐,他眼眶湿润,发现自己真的很想回家。
可是,回不去了。
他的一切都如覆水般倾倒,再难回到最初的境地。
沈青越感觉到他心不在焉,腰下狠狠一顶,将万呈安的思绪瞬间拉回了现实里,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嘴唇也被咬破了皮,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下一刻,万呈安嘴里就被强行塞进一块糕点,沈青越的手指都伸进了他口腔里,将边缘掉落的糕渣也刮了回去,道:“吃完,就让你休息。”
虽然对沈青越的话有所怀疑,但目前除了相信之外,万呈安也没有别的路可走,只能咬咬牙将嘴里的糕点嚼碎吞咽了下去,他喉咙干涩得厉害,又没有茶水可以解腻,连咳好几声才缓过来。
他在晃动中挣扎着将剩余几块糕点都抓到手上,弄碎了塞到嘴里,噎到说不出话来,努力吞咽了好久,才咽了下去。
“好了,我,我……吃完了!”
万呈安有点着急,甚至不等对方做出反应就开始挣扎,试图将埋入体内的鸡巴弄出来。
对此,沈青越显得很是冷静,他如约定好的那样,将性器一点一点抽了出来,这时候,万呈安停下挣扎的动作,乖乖的没有动弹了,耐心地等着。
只剩下最大的头部还没有拔出来的时候,万呈安眼底明显升起了希望,然而,这希望升起还没三秒钟,沈青越就掐紧他的腰身将拔出来的那一部分又狠狠肏了回去,径直捅到了宫腔口,这一回还把万呈安的大腿都扛在了肩上,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让才升起希望的万呈安,心瞬间坠到了谷底。
接二连三遭受欺骗的万呈安在这场性事中再度崩溃的哭出声来,他先是被按在地上狠干了半个时辰,后而又被提起身子,以背后位的姿势趴在窗口,让那根硬烫的鸡巴直直地肏进了子宫里。
到夜半三更之时,除去被饭弄脏的那块地方,屋里什么角落都做过了,桌上,房门口,地板上,沈青越甚至在肏穴的过程中拉开了一条门缝,就是为了逼万呈安开口说想要他射进去。
抵抗到最后,万呈安在差点被拖出门外肏穴时选择了妥协,一边抽泣,一边红着眼瞪着沈青越,哽咽着把话说了出来,紧接着就被掐住腰身射进一股滚烫的精液到子宫里去,小腹也因此微微鼓了起来。
这之后,他终于在巨大的精神压力和身体负担下昏厥了过去,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
第43章 上门(药效退散,清醒,状元上线)
42
清晨,风从窗外吹来,轻轻拂过床上的纱帘,隔着一层摆动的纱帘,能瞧见里边若隐若现的两道人影,直至睡着,都还紧紧依靠在一起。
修长净白的手搭在床边,正好被飘动的纱帘划过手背,下意识颤动了几下,随后就攥紧了手心,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沈青越睁开眼,胸膛还在怦怦直跳,梦境里的内容还回荡在他的脑海里,让他一时之间分不清那究竟是不是真实的。
缓过神后,他的意识逐渐归于平静,立刻半坐起来,想着,只是梦境而已,算不得什么。
然而,就在沈青越准备如往常一般穿好衣服下床洗漱时,他的余光忽然瞥见身侧睡得正沉的万呈安,以及,万呈安身上那明显到一眼就能看出来发生过什么的青紫印记。
沈青越心跳骤停,呼吸也在瞬间扼住了,他攥紧了拳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脑中混乱一片,这才意识到昨天晚上的一切并不是梦,而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
他和万呈安,他们已经……
想到这里,沈青越羞愤欲绝,将掌心都掐出了血印子,他深呼吸了好几次,都没能让自己平静下来,再看向被作弄得浑身都没一块好肉的万呈安时,更是如同被人掐住命脉一般,感觉到钻心的刺痛。
不该是这样的,他怎么能在药性的作用下做出这种事来。
这定然是苏黎在药里做了手脚,若换作平时,自己绝不会对万呈安产生半点旖念,别说是做到如今这地步,便是亲吻也不会有的。
掌心的伤口还没好全,现下又被他撕裂出一道口子,鲜血不断地从指尖缝隙中滑落下来,但沈青越对此毫无知觉,他仍在内心深处自我谴责,反思自己为何会抗拒不了药性,对万呈安做出这种无耻行径来。
越想,他就越没办法再面对万呈安,移开视线后,沈青越下了床,抓起散落在地的衣服,匆匆套上了,整理得差不多时,他又想起昨夜自己清理都未清理就将万呈安抱到了床上,睡了这一夜,万呈安大腿内侧的精水都干涸了,那射进里面的会不会?
不可能,不可能会变成那样。
沈青越内心极其抵触这个答案,不愿意想象那样的结果,在这层关系被打破之后,他脑中牢固的朋友观念就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无法像往常一般冷静地思考问题。
思来想去,他决定先把眼前最棘手的问题解决再说。
走到床边时,沈青越的呼吸声还很急促,或许是因为脑中仍旧混乱,他手上的动作有些粗暴,只想着将万呈安穴里的精水抠弄出来,却忘了对方被他作弄了那么长时间,私处肿痛得不行,哪里还受得了这个,人虽然昏昏沉沉的还未醒过来,但身体会下意识地做出抗拒的反应,瑟缩着躲开,嘴里也渐渐溢出吃疼的哀鸣声。
雌穴周围的精水已经干涸,里面地抠出一些之后就再也弄不出来了,看样子昨天晚上射进去的大多数都留在了子宫里,剩余的,要么在睡觉的时候流在床单上了,要么就是流在做过的其他地方了。
到这里,沈青越已经意识到,现在才清理,未免有些太晚了。
他收回手,心里不断地打鼓,无法想象万呈安如果真的怀了他的孩子会是怎样一副画面,真到那时,他和万呈安之间该如何相处?
现在,他又该怎么面对万呈安,怎么重新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些问题在沈青越的脑中不断地浮现,使得他越想越觉得混乱,太阳穴都因此隐隐胀痛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不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那人听起来很是急切,连敲门都忘了,匆匆忙忙道:“家主,大门口来了好些车马,为首的那位钟大人在外面候了许久,说一定要亲自面见您,不知是为什么事来的……”
听到这,沈青越屏住呼吸,立即意识到这位钟大人是为何人,他回望了一眼床上的万呈安,不断摩挲着掌心的伤口,试图用疼痛来提醒自己,梦该醒了。
“请他去正厅落座,我随后就到。”
“是。”
等那下人走后,他走到房门口,深吸一口气,平复好自己的心情,维持往日的神态推开门,看向院中正在打扫的婢女,吩咐道:“打点水来,给他洗干净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