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破开软滑的穴肉,一点一点往里顶入,异物入侵的胀痛感使得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脚趾也蜷缩起来,万呈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沈青越,边挣扎边颤抖着说道:“你……你干什么,说好,我们说好……不,不进去,沈,沈青越……”
“一下就好,”沈青越掐住万呈安的腰身不许他乱动,胯下还在不断地往里挺入,在用力地间隙解释道:“插一下就出来,很快……”
平时冷静克制的沈青越,到了欲望无法自制之时,也变得毛躁起来,他在万呈安的抵抗中几次三番都无法顺利插到底,恼火下,干脆直接用蛮力强硬地捅到最深处,将鸡巴底端的根部也全塞了进去,撑得满满当当的。
“呃啊啊──”
万呈安喉咙里惨叫着发出一声悲鸣,拼命地推搡起强插进他穴里的鸡巴,喘息声断断续续的,全身上下都表明了拒绝两个字,可到现在这一步,有谁会在意他的意愿呢。
或许是因为他还发着烧,雌穴内里是湿软且温热的,柔而紧致地包裹地包裹着滚烫的鸡巴,将其吸吮的愈发膨胀,舒爽感从下体延伸到四肢百骸,在插到底的瞬间,沈青越终于体会到文字中所描写的肉欲之欢是何滋味,身上汗意渐深,边叹息边用力环住万呈安的腰,想让他们之间贴得更近,连接得更紧密。
碾碎,揉烂,而后融为一体。
在药性的作用下,沈青越对万呈安的一切都无比渴望,他伸出舌尖舔去其脖颈上的汗水,才开过荤的鸡巴根本抑制不住冲动,没给雌穴喘息的时间,就动作粗鲁的大肆肏弄起来。
雌穴才养了两日不到,肿都没消,哪里受得住这样作弄,很快就可怜兮兮地翻着穴肉绞紧在里面冲刺的鸡巴,讨好的缠吸起来,期望对方能再温柔一点。
“好痛,唔……快,拔,拔出去,”万呈安疼得满头大汗,他还记得沈青越说过的话,颤抖着反复强调:“已经,插过哈啊,插……插过一次,拔出去,快拔出去……”
沈青越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这张原本清冷疏离的脸,不知何时也沾染上几分欲色,沉溺在肉体的交欢中,如驯服烈马一般,将性器当作鞭子,嵌入对方的体内,横冲直撞地肏弄了起来,听着不断作响的啪啪声,以及万呈安带上哭腔的哀嚎声,眼底的兴奋之色愈发浓重。
意识到寄希望于前面说好的那些话是没用的之后,万呈安从中感受到了绝望,他先是破罐破摔地谩骂了好几句,紧接着就被肏到不停地打嗝,哭喊着让对方停下来。
他不明白沈青越为什么说话不算数,哽咽着试图合拢大腿,却被掰得更开,下一秒就被鸡巴凶狠的肏进了宫腔口里,疼的万呈安抽噎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半分钟后才喘过气来,沈青越还振振有词地在他耳边喘息道:“再……再插一会儿,很快,很快就好……”
在数百下的肏干中,那根深埋进子宫里的鸡巴突突跳动起来,隐隐有了射精的征兆,沈青越低喘着气,一边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射进去,一边将精液全数都灌入了子宫里,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第42章 死心(粗暴奸穴,多次哄骗,亲吻,窗外后入,昏厥)
万呈安怎么都想不到,从前放在手心百般呵护的心上人,能在做尽伤害他的事后,还能毫无顾忌地在中药后对他用强。
原还以为,自己之前多番忍让,求和能给沈青越留下些许好印象,没想到身份对调后,会遭受这样的折磨。
先前的羞辱已让他心冷了大半,余下的便只有这些年割舍不掉的执念与情谊,到如今,也消磨得差不多了。
他不明白,自己努力了那么久,对沈青越小心翼翼那么多年,为何会落得这个结果?
从前连沈青越的手都不敢轻易牵的万呈安,现下却被对方掐着腰干进了子宫深处,射了一泡精液还不算完,又被强按着跪趴在床上肏开了后穴,他的挣扎,叫骂,哭喊完全没有用,反而在这炙热的气氛下成了对方的催情剂,使得沈青越腰下的动作越来越凶猛,速度快到将交合之处的精水都榨成了白沫。
最开始,沈青越在药性的作用下,还愿意在口头上哄骗他几句,以射完就会拔出来为由,在这个下午足足肏了他四五次,每次都是刚拔出来不久,又将退到床角想好好休息的万呈安一把拽了回来,就着方才射进去的精液当润滑,按住他乱动的手脚,粗暴的肏到了底。
干到后面的时候,类似的话语就很少听见了,沈青越边肏穴边为自己的行为开解,说这样做只是为了尽快挥发掉药性。
到这里,压在万呈安身上挺动时的话语就变为再忍一忍,药性过去以后就结束了。
但万呈安一直忍到外边天色变暗,小腹都被射到鼓起来,轻易消不下去时,沈青越却还没停下来,将那原本嫩乎乎的雌穴肏的肿得不成样子,穴肉艳红的外翻出来,不断往外吐着精水,阴蒂被摩擦的肿大一圈,还有些轻微破皮。
这时,万呈安已经受不住了,哭喊叫骂到最后,嗓子都干涩到接近失声,因为长时间被掰开腿狠肏,大腿内侧也酸胀得厉害,眼角的泪水已经干了,胸膛还随着身上人抽插的频率急促地起伏,状态看上去很不好,像是随时要昏过去一样。
“我哈啊,我,我想……想休息……”
他抓住沈青越的手,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用哀求的语气抽噎道:“好累,我,真的……好累……”
说到这里,万呈安已经难受的哽咽起来,愤恨地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想来想去,只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去招惹沈青越。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听爹的话,随便找个什么人家婚配,也比现在这样的好。
沈青越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在他愈发撕心裂肺的哭声里干得更深更用力,将阴蒂磨得不断发颤,噗嗤噗嗤的肏干起来,里面的汁水混合着精液全被鸡巴给榨了出来,溅射在两人的大腿间,以及床单上到处都是。
“哈啊不,不要,不……我,我都,说了,想,休息……为什么,还……还要,这么对……我?”
见沈青越不但不听还肏得更凶了,对比往日他待沈青越的场景,眼前情形何其讽刺,万呈安崩溃的失声痛哭,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被彻底摧毁,已完全对其丧失了期望。
狂插猛干了近千下,沈青越才将精液如数射进了宫腔内,长舒一口气后,慢慢将鸡巴拔了出来。
体内的药性在这时已经消散了大半,沈青越脸色微红,浑身上下都是激烈交合后流下的汗水,他将前额湿透的长发捋到耳后,喘着气看窗外,发现天色已经不知何时暗了下来,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万呈安咬牙止住泪水,胸膛却还在不受控制的剧烈起伏,好不容易才缓和过来,这时,他身上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烫了,只残留着性事过后的热气。
他看都不看沈青越一眼,将怨气都发泄在雌穴上,一边哽咽,一边试图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不想要这些脏东西留在里面。
沈青越射进去的实在太多了,如果不小心因此怀上了他的孩子,只怕如今的万呈安会比死还难受。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沈青越第一时间披上外衫下了床,径直走到了门口,打开门,接过下人递过来的食篮,叮嘱了几句话,很快又将门合上了。
他走过来的步伐比平时快了不少,从喘息声能听出来,体内的药性还未完全消退,只是被强忍下去了而已,至于是为着什么,恐怕只有沈青越自己才知道。
将食篮放在桌上后,他将菜一一拿出来摆好,挑了些万呈安爱吃的菜放在碗里,又拿上一碟点心,端到床边,轻声道:“吃饭。”
万呈安才被他作弄完,现下前后两个穴都疼得厉害,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反手就将碗打泼了,饭菜都撒在了床铺上,碗也骨碌骨碌地滚到了地上,啪嗒一声碎成了四瓣。
这一声过后,屋内安静下来了。
“你干什呃啊啊──”
察觉到沈青越的异样,万呈安还想往后躲,但没躲过,一下子被扯住了头发,生生拽到了床下,沈青越踢开地上的瓷片,将其拖到了窗户下边,放下手里那一碟点心,强行掰开他的腿,在万呈安的哀嚎声中直接肏了进去。
“不,不,我……我吃,我哈啊,我吃……”
万呈安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才平息下来的胸膛又剧烈地起伏起来,哽咽着哭喊道:“我会……我会吃,不,不要弄,不要弄了……”
身上人的动作却并未因为他的服软而有片刻迟疑,反而愈来愈猛烈了,底下的雌穴娇气得很,才缓过劲又被滚烫的鸡巴肏到了底,怎么受得住,里面的嫩肉被摩擦得火辣辣得疼,越刮越红,汁水也渐渐变少,肏起来很是干涩。
为了表示自己会好好吃饭,万呈安挣扎着拿过碟子上的糕点,抽噎着放进嘴里,但因身体晃动得厉害,怎么都咽不下去。
“唔呃──”
囫囵嚼碎了嘴里的糕点之后,万呈安正准备咽下,却忽然被重重地顶到最深处,当即就呛住了,脸色涨红地咳嗽了好几声,糕渣也因此全都被咳了出来,散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