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用力一点儿……那里对对、就是那里呜呜……又高潮了一回呜呜……太爽了呜啊呜啊……呼呼呼啊……啊啊啊哈哈哈……嗯嗯啊啊……浑身都好热……好想要……”

在体内的炉鼎咒的支配下,靳霄云的嘴里被迫地说出了一长串不知羞耻的淫词艳语,娇喘的呻吟声十分诱人心神,他一边娇喘吁吁,双眸失神,眼白外翻,一边扭动着他的腰臀,那颗白嫩肥翘的屁股蛋子扭啊扭的,抬起在半空中,看起来风情万种,十足的勾引人的荡妇姿态。

靳霄云的那颗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子扭啊扭的,带动着他胯下那根长度足足有十八厘米长、直径足足有五厘米粗的粉白玉茎也左摇右甩,相连的两颗鸡蛋大小的粉白色的囊球也颤巍巍的左右小幅度的晃动着,那画面显得有几分滑稽,几分好笑。

姬水月的胯下那根大家伙深埋在靳霄云的后穴甬道内,进进出出的反复捣弄着,抽插了几十下后,肥硕粗长的大家伙一阵哆嗦,龟头处传来酥酥麻麻的舒适感觉,马眼孔喷出了一泡精水,滚烫的乳白色精液喷洒在姬水月的湿漉漉的红嫩屁眼深处,前列腺那一处的附近。

姬水月的胯下那根大家伙从靳霄云的后穴甬道内拔出来后,刚好靳霄云也潮吹了一回,没了大鸡巴堵塞住红嫩屁眼的穴口,大量散发出一股浓骚味的肠液从翕动的红腻窄小穴口淅淅沥沥的喷出,画面堪比尿失禁的程度,肮脏、混乱、不堪、尊严丧失、却又让人觉得香艳。

“啊啊哈哈…………”靳霄云的身下失控一般的潮吹的时候,他的红润的薄唇唇畔也本能的呜咽几声,声声勾人心弦。

靳霄云的脑子里一阵销魂的快感,他方才像个女人似的被操弄得连续潮吹了好几回,他本该觉得屈辱,觉得难堪,可这些负面的情绪尚未来得及在他的心底萌生,他连续潮吹了三回的时候,却是实实在在的觉得快活。

他甚至于觉得,这等销魂至极的乐事,他居然一百多岁了,才第一次尝到,此前的一百多年的漫长岁月,他可真是白白的虚度年华啊。

姬水月的胯下那根驴屌一般粗长的大肉棒从靳霄云的红嫩屁眼内退出来的时候,屁眼那一圈嫩艳的褶皱翕动,一张一合,看起来十分的空虚并且饥渴。

事实上,不仅仅是看起来,实际上靳霄云的粉嫩屁眼也十分的空虚,十分的饥渴,穴口一圈的湿滑粘腻的媚肉褶皱有点痒意,他渴求什么巨长粗硕的东西进来,填满那一阵蚀骨灼心的空虚感。

“呜呜……”靳霄云的嘴里一声勾人的闷哼声,他的那颗屁股蛋子本能的抬起,两瓣白白嫩嫩的圆翘的肥美臀瓣微微的晃动,若有似无的勾引。

姬水月却是一个有节制的人,毕竟纵欲太多对身体不好,不过,他依旧是没忍住,他伸出右手手掌,掌心虚虚地握住了靳霄云的两条大腿之间的那根微微晃甩着的大肉棍,他稍稍用力的在棍身上掐捏了一把。

“呜呜……主人呜呜……好疼啊啊……”

靳霄云的眸底泛起泪花,嘴里似在嗔怪,更似在撒娇弄痴一般,他的胯下那根大肉棍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他从小又是修仙奇才,与人比试时从无败绩,很少受疼,此刻他胯下的那一团脆弱的二两肉被人掐弄狎玩,他自然是疼得有些受不了,双腿腿根都在打颤。

“师尊,昨晚洞房花烛夜……你的这条命根子都毫无动静呢……软趴趴的,一点儿精气神都没有……今日早晨的白日宣淫也是如此……既然如此……徒儿心善,主动帮您撸一撸,让您爽上一爽,如何?”

姬水月的讲话的语气是询问的意思,可是不等靳霄云回答愿不愿意,他便已经用自己的右手手掌包裹住师尊的胯下那二两肉,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轻拢慢捻抹复挑,如此揉捏搓弄,不过片刻的功夫,二两肉已经悄然抬头,顶端的铃口还流淌出一小滴透明的莹液。

“嗯嗯啊啊……主人呜呜……谢谢主人帮贱奴撸贱肉棒呜呜……贱肉棒被玩弄得好爽……好有感觉呜呜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哈哈…………”

靳霄云也不期望在姬水月的这个逆徒面前,讲话的语气如此的卑微,如此的自轻自贱,如此的逢迎讨好,可在体内种下的炉鼎咒的支配下,他的嘴中被迫说出了长长的一句荤词,他自贬为“贱奴”,他称呼自己的胯下二两肉为“贱肉棒”,他一个劲的朝着他的主人姬水月表达感激,感激主人玩弄他这个贱奴的胯下那根贱肉棒。

靳霄云的脸红得好似苹果树上熟透了的红苹果的颜色,他面颊发烫,两片耳垂发红,心中羞臊不已,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一热,热液下流,胯下那根贱肉棒逐渐有了反应,变得一柱擎天,高高的竖起在半空中。

“嗯嗯啊啊……呜呜啊啊……主人……太用力了呜呜……啊…别碰那里呜呜……不要呜呜呜……嘤嘤嘤……主人摸那里……还又捏又掐的……主人好坏呜呜呜……”

靳霄云感觉到自己的胯下那根大肉棍的棍身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类似于一股热流下涌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异,是从前禁欲的他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感觉,有点舒服,又有点快活,还有点难耐,他本能的撅高了自己的那颗白嫩肥翘的屁股蛋子,方便姬水月的手掌对他的胯下那根大肉棍的拉扯狎玩。

可谁知,姬水月却仿佛故意使坏一般,他不再用自己的右手五指抓、握、掐、捏靳霄云的胯下那根大肉棍,反倒是将手指腾挪到了对方的两颗囊球处,五根手指灵巧地揉、捏、挤、压两颗鸡蛋大小的装满了精水的囊球,两颗小球时而被捏扁,时而被挤压得变形,表皮从粉白色变成了一层浅红色,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嗯啊……主人……别捏那处了……要捏坏了呜啊……贱奴的身体受不住了呜呜……”

靳霄云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他的四肢雌伏跪趴在床榻上,那颗肥美圆翘的屁股微微的撅起,些许的乱晃乱颤,胯下那根尺寸粗硕巨长的大肉棍也左右乱甩乱晃,他的大肉棍根部的两颗鸡蛋大小的囊球被姬水月的右手手掌抓握住,随意的把玩,捏来捏去,揉来揉去,甚至于巴掌轻轻地搧来搧去,巴掌掌掴的力道不大,却十足的羞辱人。

靳霄云的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不要不要,可他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他的身体却是很诚实的,他的胯下那根大肉棍已经变得一柱擎天,棍身充血胀大了整整一圈,棍身表面还青筋暴起,一条条虬曲暴起的青筋看起来盘根错节,龟头顶端的铃口流淌出几滴透明的蜜液。

啪、啪、啪、啪……巴掌一下紧接着一下,轻轻地扇打在靳霄云的胯下那两颗囊球上,发出清脆的耻辱声响,虽然巴掌掌掴的力道不大,可囊袋毕竟是男子身上最脆弱的部分之一,被巴掌如此的扇打,不过拍打了几下,两颗囊球便变得表皮红扑扑的,看起来十分的具有折辱意味。

“嗯嗯~~~~啊啊~~~~主人呜呜~~~~别打那里了呜呜啊啊~~~~好疼呜呜~~~~要打坏了呜呜~~~~啊啊啊啊~~~~”

靳霄云的嘴里说着不要,他满头是汗,浑身上下的皮肉微微泛起一层浅粉,浑身都发汗发颤,他的一双总是冷眼睇人的丹凤眸此刻已经是充满了对情欲的渴求,浓黑的长睫翩跹,双眸迷离而失神,他渴求着,渴求着体内的情欲的纾解,却事与愿违,他体内的情欲高涨,却迟迟得不到解脱。

姬水月的右手手掌拍打在靳霄云的胯下那一团沉甸甸的囊袋上,啪、啪、啪、啪……掌掴的力道时而轻时而重,两颗囊球各拍打了十下之后,他又用巴掌重重地掌掴在师尊的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大肉棍的棍身上,咕叽一声水声,肉棍顶端的铃口喷出了一大股滚烫的乳白色的热液。

“呜呜…”靳霄云只觉得自己的下体那一片火辣辣的疼,两颗囊球很疼,大肉棍也很疼,被自己曾经的徒弟用巴掌掌掴胯下二两肉,这种体验令他倍感折辱,可在这种折辱之下,在这种疼楚之下,他却是不知羞耻地爽到了,肉棒的顶端龟头中央的尿孔不知羞耻地喷出了一大泡雨露,几滴乳白色的浊露飞溅到了被褥上纹制的一双金色鸳鸯上。

“呜啊…”靳霄云的唇畔溢出两声细小的呜咽,声音虽小,却很诱人,他的浑身上下都些许的发抖,些许的脱力,他的脑子里飘飘欲仙,只觉得脑子内空白一片,高潮的余韵令他久久回味,毕竟他这是有生之年的第一回泄精,这体验很新奇、很羞耻、同样也很快活。

靳霄云的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双眸失神,媚眼如丝,眼尾一抹勾人的艳红色,他整个人都处在情动的状态中,浑身上下的雪白肌肤上都泛起一层浅浅的春粉色,肤上渗出颗颗细密的热汗,他腰、胯稍稍一颤,体内高潮的销魂余韵尚未褪去,便又感觉到自己的膀胱一阵憋涨的感觉,好似一颗温热的水球填满了膀胱,水球即将炸裂破碎开来。

“呜呜…别…”

靳霄云的额头两侧的两绺黑长的鬓发已经被汗水洇湿,他的腰、胯颤了两下,两瓣白嫩肥美的臀瓣稍稍晃动发抖,胯下那根足足有儿臂粗硕的大肉棒也上下甩动了几下,然后,顶端的香菇形状的龟头便喷出了一条水柱,水柱呈弯曲的弧线状,热乎乎的淡黄色尿液喷涌而出,还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尿骚味。

他失禁了,好似幼童尿床一般。

这也是靳霄云有生之年头一回经历失禁这种丧失尊严的事情,他的心中倍感屈辱,此刻的他,脑子里是懵的,全然不晓得,他堂堂阳炎宗的宗主,曾是那般的意气风发,清冷禁欲,断情绝爱,目空一切,可如今怎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一泡热腾腾的尿汁落在大红色的鸳鸯喜被上,将被褥洇出一片尿渍,上面散发出一种难闻的尿骚味,味道浓郁,靳霄云的鼻腔闻到了自己的尿液的味道,心中更觉羞愧,他怎么就憋不住尿了?

当着姬水月这个逆徒的面尿失禁,靳霄云的心头觉得十分的难堪,如果可以,他情愿立刻死去,身死道消,也不愿继续当逆徒的掌中囚雀一秒钟。

只可惜,靳霄云也只能想一想自杀这等事,在他的体内的炉鼎咒的支配下,他完全无法自戕,只能像个提线人偶一般,线被姬水月牢牢地握在手中,随意提线摆弄他这个人偶。

“师尊都一百多岁的人了,怎么跟个三岁幼童似的尿床了,师尊连自己的尿都憋不住,都不觉得丢脸嘛?”

姬水月的右手手掌重重地掌掴了一下靳霄云的胯下那根粗硕的大肉棍的棍身,须臾的时间,大肉棍喷出了一泡滚烫的乳白色精液,须臾的时间,又喷出了一泡水柱状的黄色热尿。

姬水月的右手手掌来不及收回,因而,他的手掌心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和黄色的尿汁,五根手指也或多或少的沾染了些许精水和尿汁的残液,这使得他的手掌弄脏了,沾染了一片污秽的体液。

“师尊,来尝一尝自己的精汁和尿汁的味道吧……来……舌头伸出来,用舌头舔一舔……”

姬水月的语气很轻,循循善诱,唇畔的热气喷洒在靳霄云的微微泛红的耳垂旁。

靳霄云的体内被他的主人姬水月种下了炉鼎咒,因而,主人的命令,靳霄云这个炉鼎只能绝对的服从。

“呜呜……咕啾……咕啾……嗯啊呜啊……啾啾啾啾……”

靳霄云的双颊的红晕尚未消退下去,额上热汗涔涔,一双丹凤眸的眸色迷离而无神,眼白外翻,脸上一副爽翻天的荡妇模样,他的两瓣薄薄的红唇唇畔溢出一声难耐的呜咽声,紧接着,他的舌头不受意识控制一般,主动从嘴中伸了出来,他低下头来,开始用湿漉漉的红舌舌面舔舐着他的主人姬水月的右手掌心。

靳霄云的湿滑温热的红舌舌面舔舐着姬水月的右手掌心,掌心皮肤上的秽汁被他的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干净,咕哝一声的吞咽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靳霄云埋头用舌头舔舐着姬水月的右手掌心沾染的残汁,他面红耳臊,他的心中感到万分的屈辱,他这还是有生之年头一回尝到自己的精汁和尿汁的味道,精汁的味道好似石楠花的花香味,难闻又难吃,尿汁的味道有些腥,有些咸,散发出一股骚臭味,同样的既难闻又难吃。

靳霄云啊靳霄云,如今的你,哪里有半点的风骨可言?你不过是魔尊豢养的一条狗罢了,你有何脸面苟活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