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水月他一双琥珀色的狐狸眼的眼尾自然而然的勾起,说话的声音喑哑,他的阴骘眸色当中掩藏不住的是一种足以毁天灭地的独占欲。
第2章 清冷师尊沦为壁尻被魔尊徒弟艹肉穴,路人排队打屁股打到潮吹喷汁
魔尊姬水月同靳霄云的洞房花烛夜这一夜可谓是十分的香艳,二人欢愉到了大半夜,这才就寝。
就寝的时候,姬水月十分坏心眼的自己胯下那根驴屌似的大家伙深埋在他的师尊靳霄云的屁眼内,然后他从身后抱住师尊,二人紧密相连,就这般开始入睡。
姬水月倒是很快便睡着了,坠入了黑甜的梦乡,梦中还梦到了他的师尊一身大红色的新娘服,梳着姑娘家的发髻,脸上涂脂抹粉,媚眼迷离,主动脱了衣服,张开双腿勾引他,真是一场但愿长睡不愿醒的美妙春梦。
靳霄云却是久久不能入睡,长夜漫漫,他感受着体内深埋的那根热乎乎的大家伙,心中屈辱无比,心中酸怆,稍稍泛红的眼角竟是淌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靳霄云侧着身子裸身躺在床榻上,他睇视着不远处贴着大红色喜字的镂空的雕花窗桕,细碎的月光洒下,月光倾洒在他的侧脸棱角处,衬得他人如玉珏,清冷雅正。
靳霄云闭上双眼,假寐了很久很久,久到不知具体的时间,他这才逐渐有了倦意,昏昏沉沉的进入了黑甜乡,哪怕在梦中,他也睡得不太安稳,眉头皱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似乎是在做噩梦,总之,他这一觉睡得很浅,睡眠的时间也很短,不过浅眠了两个时辰左右,他便惊醒了。
靳霄云似乎是被体内的一阵滚烫热液给烫醒的。
在破晓时分,曙光洒入雕花窗桕内,姬水月这位魔尊大人在将醒未醒之际,他晨勃了,他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大家伙深埋在靳霄云的屁眼深处,肥硕的龟头戳中了前列腺那一处的淫肉,然后在这一敏感点喷洒了一泡热乎乎的乳白色的精水。
“呜…这家伙……”靳霄云的心中暗骂一声,感受着屁眼深处的那一大泡热乎乎的精液,他睁开双眼,眸色屈辱,心情也异常烦躁。
“师尊,你也醒了啊?”
姬水月也恰好在此时醒来,他一双琥珀色的狐狸眼睁开,眸色惺忪,一副没睡醒的倦懒模样,他眉眼含笑,十足的少年英气,他笑吟吟道,说罢,他又单手紧紧抱住怀中的师尊,他用牙齿啃咬了一口师尊的脖颈处,在白釉似的脖子上咬出了一圈红红的牙印,这一圈咬痕很深,看起来很明显,上面还沾了口水水痕,亮晶晶的一小片湿痕。
“呜…”靳霄云本来也是一觉浅眠后刚刚醒过来,他睡眼惺忪,脑子里也有点晕乎乎的,有一种不真切感。
毕竟,前日,他还是阳炎宗的宗主,门下千余名弟子们的师尊,可他败于姬水月这位新任魔尊的剑下,体内被对方种下了炉鼎咒后,被抓到了魔界。
昨日,他便成了魔后,一身新娘子的红衣,同姬水月这位魔尊大人成婚。
昨夜,他更是同姬水月洞房花烛夜,一夜缠绵交欢。
今日,乃至今后,他又会是谁呢?
靳霄云的脑子有点懵,他正对今后的人生感到茫然,感到绝望,可突然感受到肩头的一阵刺痛,那痛意令他的脑子清醒了不少,惺忪困倦的双眸眸色也变得清明了几分,他心头一阵绝望,从此,他便要一辈子困在魔界,沦为姬水月的掌中玩物了。
“师尊,你是我的,是我的了……这种感觉可真好……啾啾……”
姬水月的眸色满是偏执的占有欲,他的声音低喘,话说到一半,便用红舌舌面舔舐起他的师尊靳霄云的颈侧的那一圈咬痕,舔舐的力道不大,惹得那一处微微的疼楚,微微的痒意,师尊的颈、肩都微颤,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也是一脸的屈辱与隐忍,眉宇微皱成川字。
“啾…啾…”姬水月的红舌舌尖湿漉漉的,一点一点的舔舐着靳霄云的颈侧的那一圈深红色的咬痕,吸溜吸溜,舔舐的动作稍许用力,发出啾啾的水渍声,颇有些暧昧,也隐约有些危险,就好似一条大蟒蛇的信子在舔舐一只柔弱无辜又可怜的小白兔一般。
“呜呜…”靳霄云的两片唇瓣溢出一声娇喘,他双眸微闭,只觉得自己的颈侧一阵若有似无的疼楚,他白皙的肩膀有微许的颤抖,他隐约觉得,姬水月昨夜洞房花烛夜时同他一夜激战缠绵,第二日这才刚刚睡醒,便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白日宣淫一回了。
都说知徒莫若师,靳霄云的心中的不妙猜想果然没猜错,他感觉到姬水月的温热湿滑的红舌舌面一路下移,从颈侧的咬痕朝下舔弄,红舌所到之处留下一片蜿蜒的水痕,最终一路朝下舔舐到了他的光裸白皙的肩头,在肩头留下一片湿漉漉的口水水痕,水光潋滟,画面香艳无比。
靳霄云又感觉到自己的后穴甬道深处,姬水月的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大家伙也开始了缓缓地抽送,一下紧接着一下的挞伐动作,他的后穴甬道原本是很紧很窄的,可经过了一夜的大家伙的填满扩张,如今窄小的肠道内也变得宽松了些许,里面也湿淋淋的全部都是昨夜欢愉时分泌出来的肠液,一直被大家伙给堵在在里面,如今正好用作润滑。
“师尊……师尊……师尊如今这幅模样可真有趣……比您曾经那一副清高的模样有趣多了……呜呜……啾啾……”
姬水月的那一双琥珀色的狐狸眼中此时充满了欲念,他用湿哒哒的滑腻红舌舌面舔舐师尊的肩头,舔弄了几下,使得肩头那一片白皙光滑的肌肤上都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涎。
然后,姬水月用单手揽住师尊的腰窝处的一截白皙嫩滑的软肉,他腰胯发力,胯下那根足足有儿臂粗的大肉棒在师尊的湿滑紧窄的后穴甬道内进进出出,九浅一深,直捣黄龙,香菇头形状的肥硕龟头戳中了肠道深处的前列腺,这无比敏感的一点,然后龟头刻意坏心眼的在这一点碾压研磨,反反复复的戳弄这里。
“嗯……哈哈……主人……主人呜呜……贱奴的贱穴好痒……里面好热啊啊……主人的大肉棍好粗好棒呜呜……太棒了呜呜……啊啊哈哈主人……好深啊啊……好爽呜呜…………”
靳霄云的两片红润的薄唇唇瓣嗫嚅道,由于体内种下的炉鼎咒的支配,他的嘴里被迫说出逢迎谄媚的荤词,他的心中羞愧,只觉得万分的难堪,双颊也红扑扑的,耳垂也泛红发烫。
他的脸上昨日的新娘妆未卸下,朱唇点丹,墨黑长直的鬓发也梳的是双环髻,满头的金色钗环和金色的流苏步摇,睡了一夜,发髻松松垮垮的略显凌乱,他此刻双颊上的红霞朵朵,一脸的羞恼,看起来就像是个娇羞的姑娘家,面对自己心仪的情郎的过分调戏,情不自禁的羞红了脸。
“魔后,你这张嘴可真会说话,喘得也这么勾人。”
姬水月的一双狐狸眼弯弯的,眸色当中充满了侵略的意味,他的声音喑哑,沉沉的嗓音中带着无尽的渴求,他渴求他的师尊,他渴求占有师尊的肉体,更渴求占有师尊的灵魂。
“魔后,一起来白日宣淫吧。”姬水月的嗓音低哑,磁性的声线中带着一种蛊惑的意味,他说这话的时候,唇角勾起,唇边漾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来。
姬水月身为魔尊,他心性十分的残忍,生杀夺于,皆在他一念之间,因而,哪怕他生得一副俊美无俦的优越皮相,美得勾魂夺魄,众魔也只会低下头颅,跪地称臣,无人敢自荐枕席,主动勾引魔尊大人。
如今姬水月低眉浅笑,这幅画面若是被众魔看见了,他们也会觉得毛骨悚然,一边觉得惊悚,一边在心底偷偷地沉醉于魔尊大人的美色。
姬水月说完这话,便起身,他起身的时候,他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大家伙短暂的从靳霄云的紧窄湿滑的后穴甬道内滑了出来。
然后很快,姬水月将靳霄云整个人给压在身下,他挺动腰胯,胯下那根大家伙再度的重新插回了师尊的后穴甬道内,在细窄湿润的肉红色肠道内开始了一下紧接着一下的重重的挞伐,二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发出了一阵阵水乳交融的水渍声,咕叽咕叽,听得人耳热。
“啊哈……魔后,你这口肉穴也太紧了点儿吧?昨夜都那般开苞过了,如今白日宣淫的时候,居然还这般紧涩……真是不尽人意啊……不过没关系,日久天长,本尊会慢慢地调教你这口窄穴的……嗯嗯……虽然有点过分紧致……不过这么紧窄的贱穴,偶尔操干一两回,也别有一番意味……”
姬水月在昨夜之前,其实还是个小处男,从未开过荤,他只靠着自己的右手度过许多夜深人静的寂寥夜晚,昨夜洞房花烛夜,师徒二人初次交媾,行不伦的欲事,他对他的师尊讲些淫词艳语的时候,他表面上面色无虞,看起来很镇定,稳如老狗,可其实吧,他的内心慌得很,觉得讲这些荤词实在是有些不雅。
不过,谁让他提前做功课的时候,那些凡间的艳情话本子上是这样写的呢?
他在大婚前夜,熬了一个通宵,一字不漏的仔细翻阅过《霸道王爷和他的小娇夫》、《帝王的掌心宠》、《霸道魔尊和清冷天帝的不可言说的二三事》、《师尊的孽徒》、《师尊在下》、《爱死爱慕十八式》……等一系列在凡间的闺阁女子们之间十分畅销的话本子,里面常写的调情手段就是说些荤词,用来烘托攻受二人做爱时的香艳气氛。
姬水月这个纯洁的小处男虽然不懂该如何真枪实战,不过,他可以学,昨夜,他不是做得很好么?
姬水月昨夜的洞房花烛夜时,在一边同师尊靳霄云尽情的云雨,一边调情说几句淫词艳语的时候,他心中还有些尬意,不过到了今日白日宣淫的时候,他再讲荤话,便已经是驾轻就熟,熟能生巧了,毕竟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嘛。
“啊哈……师尊……徒儿最最最喜欢师尊了……呜呜不过师尊你身后的这口窄穴也太紧了点儿,今后徒儿可要好好地给师尊的这口嫩穴扩张一下……方便徒儿操弄……”
姬水月的嘴里说着荤词,他讲这话的时候十分的厚脸皮,一点儿也不觉得害臊,倒是被他强压在身下操干的靳霄云被耳畔的这浑话给臊得脸蛋红,耳朵热,活像是个害羞的小媳妇。
“呜呜啊啊……啊啊哈哈……好热呜啊呜啊……身体好热好热呜呜……好深啊呜啊呜啊……别戳那里了呜呜……贱奴受不了了呜啊……啊哈哈哈…………”
靳霄云的嘴里说着自贬的逢迎讨好的话语,唇畔处溢出的娇喘声十分的诱人,他浑身都发热,体表的体温热得惊人,嫩滑的雪肌都微微的泛起一层浅淡的春粉色,他的体内的情潮一点一点的涌起、攀升、高涨,再也无法维持从前那清冷无欲的表象,此刻的他,像是一头淫兽,被心中的情欲所完完全全的支配。
此时此刻,靳霄云的心中异常的羞愧,他觉得自己一个修无情道的剑修,此刻被姬水月的这个逆徒给奸污,本就是奇耻大辱,他怎么能心中主动升起对情欲的渴求?如此的不知羞耻,实在是有愧于父亲从小到大对他的悉心教养。
靳霄云的心中惭愧不已,可他的身体却是本能的在摇晃,他雌伏在姬水月的身下,他的屁股左右摇摆晃动,他从小便是个养尊处优的少宗主,他的屁股蛋子也生得比旁人的白嫩,两瓣屁股瓣昨夜洞房花烛夜时还被掌掴得红扑扑的,如今红色消退,重新恢复成了白白嫩嫩的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