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霄云的舌头舔舐的动作不停,他心中如此的唾骂着自己,他心头一阵酸楚,悲从中来,竟然双眸的眼尾流淌出了两行清泪,他的鼻头和眼尾都微微泛起一层浅红,一双丹凤眸的眸底含着一层水汽,看着泪眼汪汪的,眼眶也微红。

姬水月稍稍低着头,耷拉着眼皮,眼瞅着靳霄云的脑袋埋在他的掌心,一边双眸流泪眼尾泛红,纤长浓黑的鸦睫都被泪水染湿,一边舌头的红腻舌面片刻不敢停歇的舔舐着他的掌心的残汁秽物,那一副驯顺的模样,好似一条一心一意讨好主人的忠犬。

姬水月觉得这种体验很新奇,靳霄云的沾满了涎水的红舌舌面舔舐着他的右手手掌心,舔来舔去,做着清理工作,他的手掌心痒痒的感觉,好似小猫儿的舌头在舔舐他的掌心的肌肤一般。

姬水月的右手掌心痒痒的,他的心也痒痒的,他忍不住调笑道,嗓音低哑:“魔后,你怎么哭了?”

“你身为本尊的魔后,在床榻上伺候本尊是你应尽的本分,难道不是么?更何况,本尊的手掌上之所以沾满了秽液,还不是方才本尊纡尊降贵的用手伺候你的这根小弟弟所致……本尊让你舔干净,你还委屈上了,哼……”

“不过,你流眼泪的样子可真美,眼尾红红的,长长的睫毛湿湿的,看起来真像个小姑娘家。”

姬水月的话里话外都带着戏谑之意,说罢,他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掐弄了一下靳霄云的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小弟弟,小弟弟的棒身被掐弄得瘪了,两根手指离开的时候,布满青筋的棒身上多出了一圈暗红色的掐痕。

“呜呜…疼…”靳霄云的喉咙处溢出一声呜咽,下体一阵痛意袭来,那痛意不是很难忍,可他依旧是不习惯自己的命根子被旁人捏在手中把玩,他的心中屈辱万分,心底却也生出了一种隐秘的渴求,他似乎很喜欢自己的身子被人玩弄。

有生之年头一回意识到自己的本性也许是个假清高的伪君子,若不是从小修无情道,一直以来都被迫禁欲,昨夜之前都从未开过荤,才看起来风光霁月,断情绝爱,可他的本性其实是个喜欢撅着屁股蛋子被人玩弄私处的骚货……

意识到这一点,靳霄云满脸的羞红,耳垂也红扑扑的,他的眸色微微惊诧,一脸的又羞又恼。

靳霄云的心中十分害臊,双颊都是羞出来的臊红色,他不敢正视自己心底的那一种隐秘而阴暗的渴求,不过,他的舌头的清理工作却是丝毫不敢怠慢,一会儿的时间,他已经舔干净了姬水月的右手手掌心的秽汁,然后,在体内炉鼎咒的作用下,他又主动舔舐起对方的右手五根修长手指上的秽汁,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开始依序开始清理工作。

“咕啾…”片刻的时间过去,靳霄云的灵巧的舌头已经舔干净了姬水月的右手四根手指头上沾染的秽液,还剩下最后一根小指头的指尖上沾染的一滴乳白色的精汁尚未清理干净,他的红舌舌尖赶紧去舔弄那一处,他的动作迅速,好似一条驯化了很久的忠犬一般。

“咕啾…”靳霄云的红唇唇角上沾染了乳白色的残汁,刚好衬得他那张红透了的俊美无俦的脸庞愈发的艳色,他的红舌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姬水月的右手小指头,发出微不可闻的吮吸声,小指指尖很快便舔干净了。

靳霄云觉得自己的清理工作已经完成,于是便主动停止了舔舐,他的舌尖刚撤离姬水月的右手小指指尖一寸之距,姬水月便皱了眉头,眸色阴骘,他脸上的阴云很快消散,转而脸色变得一脸的玩味,压迫感极强的声音居高临下道:“魔后,本尊准你的贱舌停下了吗?”

“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错,贱奴的贱舌这就舔您高贵的右手。”

靳霄云面红耳赤的大声认错道,说话的时候,低眉顺眼的模样看起来尤为的乖巧,他心中羞愤,无言的唾骂道,若不是自己体内的这个可恶的炉鼎咒,他才不会自称“贱奴”呢,更不会说出如此丢人现眼的话语来。

靳霄云嘴里刚说完认错的卑贱辞令,他身体便仿佛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前倾一寸之距,然后他张嘴含住了姬水月的右手小指指尖,他的红舌舌尖开始轻轻的舔弄对方的小指指尖。

就这般低眉顺眼的舔弄了好一会儿的时间,靳霄云都觉得自己的红舌舌面麻麻的,木木的了,他的主人姬水月这才大发慈悲的开口:“好了,停下来吧。”

闻言,靳霄云停下了自己的红舌舌尖舔舐对方的白皙的小指指尖的卑下动作,他的身子后移几寸的距离,却依旧是低眉顺眼的臣服模样,那般的温顺模样……就好像,他是他豢养多年的一条忠犬一般。

对于靳霄云的唯命是从,姬水月觉得很是满意,他睇向身下人,眸色中充满了残忍与暴虐,以及难以掩饰的兴奋神色,他身为魔尊,魔界的至尊王者,习惯了众魔的臣服与惧怕,而如今,白云苍狗,时移世易,他曾经肖想多年的师尊靳霄云,也成了他的掌中雀,成了他的靴下臣。

曾经遥远得好似九天上的一轮清冷月亮的师尊,月辉千里,万丈光华,可蟾光从不洒向他这个可有可无的外门弟子,如今,他要让明月蒙尘,不复清白,如今,他做到了,这可真是快哉快哉。

姬水月的脸上露出一个邪美的坏笑来,他将自己的右手中指塞入靳霄云的后穴穴口那一圈嫩红色的褶皱处,中指随意的戳弄了褶皱上的软嫩红肉,他觉得昨夜洞房花烛夜之前,这处还好似一朵粉色的未绽花苞,如今到了白日,倒像是一朵开到荼蘼的红菊了。

姬水月那一双琥珀色的狐狸眼一弯,他的琥珀色的瞳眸中可以看见他的师尊雌伏在榻的香艳倒影,他的两片薄唇微张,十分的坏心眼道:“师尊,你的这口肉穴也太紧窄了点儿,本尊同你交媾的时候,总觉得差点意思,你身为魔后,就连侍奉本尊枕席这等最基本的活计都做不好,真是有点扫兴……不如去魔界的藏春楼,让那里的人教教你吧。”

三日后。

藏春楼,整个魔界最负盛名的青楼,楼中接待男客和女客,楼中接客的有年轻美艳的女子和同样年轻的英俊男子。

藏春楼的一面木墙上,上面距离地面四尺左右的距离有一排洞,大约有二十个空洞,空洞有的稍大一些,有的稍小一些,不过都刚刚好容纳了一个成年男子的屁股,拢共二十颗屁股,每一颗屁股蛋子的形状各异,有的肤色白嫩,有的肤色蜜黄,有的形状圆硕似桃,有的形状稍小却被打得红扑扑的,看起来十分的秀色可餐。

这二十颗屁股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来此地寻欢作乐客人们遥遥看去,这一整排横陈着的屁股可真是藏春楼内一道香艳无比的风景。

拢共二十颗屁股卡在木墙墙洞上排成一排,每颗屁股的上方,木墙还钉着五颗钉子,其中一颗钉子上悬挂着一根男根形状的粗硕玉势,一颗钉子上悬挂着一把深红色的九尾散鞭,一颗钉子上悬挂着一块一尺长、两指厚、两寸宽的深红色木板,一颗钉子上悬挂着一根粗硕的红烛,一颗钉子上悬挂着一个深红色的牛皮制成的皮拍,如此多花样的刑具,当一一作用在下方的木洞中卡着动弹不得的屁股上的时候,那滋味,简直痛感与爽感两种并存,让受刑具责罚的屁股既害怕得直颤抖个不停,又爽得肉穴穴口的那一道细窄的红嫩肉缝直流骚水。

这面木墙从左开始数的第三颗屁股蛋子,便是靳霄云的了,他的这颗既肥大白嫩又紧实的蜜桃形状的屁股此刻紧紧地卡在木洞中,动弹不得,好似整颗屁股镶嵌固定在上面了,与木墙浑然一体。

在木墙的外侧,靳霄云的屁股蛋子的前方,客人们已经排队排了整整一条长龙,遥遥看去,队伍浩浩汤汤,众魔都耐心的等待着,毕竟,这颗可是魔后的屁股,虽说魔尊发话,不许插入魔后的肉穴,不过,能够使用各种花样的刑具玩弄魔后的臀部,这也是一大乐事。

啪啪啪的声音充斥在露天,声响高低起伏各不同,有的声音轻微,有的声音闷重,拢共二十个屁股在同时挨刑具的打,每颗屁股前方都多多少少的有人排着队,只是有的屁股姿色欠佳,有的屁股肤色稍显古铜色,又或者屁眼稍稍松软了些,又或者屁眼的一圈褶皱色泽过于浓,因而,这般稍稍逊色的屁股的前方排队的客人人数只有三两个。

而排队最多的,便是魔后靳霄云的屁股蛋子的前方了,客人们足足排队排了整整一条长龙,粗略的数一数,大约有上百人在排队,这里是露天的水榭楼台的南侧的一方木墙,水榭足够大,可对于在魔后的屁股的前方排队的那上百人来说,这块地方还是略微有些逼仄了。

怎么会?他靳霄云堂堂一个阳炎宗的宗主,怎么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在魔界的藏春楼这等下流污秽的腌臜地界,他的那颗看起来好似一颗尚未成熟的白蜜桃似的软绵白嫩的屁股蛋子,正卡在木墙的墙洞中,两瓣饱满结实的白皙臀瓣暴露在木墙的外侧,固定在墙洞中一动不动的卑贱模样。

靳霄云的屁股上墙的时候,他的内心是惊诧的,毕竟,他一出生便是阳炎宗的少宗主,他不仅仅是少宗主,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修仙奇才,在宗门内众星捧月,被师兄弟们所崇拜爱戴,身为剑修的他从小还修无情道,断情绝爱,无欲无求,只求大道,后来他的父亲飞升后,他自然成了阳炎宗的宗主,他这般的人,自然是情窦未开过,对于交媾的花样也是一无所知,十分的懵懂与纯洁。

所以啊,此刻的靳霄云,他的那颗屁股蛋子卡在木墙墙洞中,他想稍稍挪动一下屁股都不可以,他全然看不见木墙后面的百人排队的盛况,他的内心万分的惊诧,万万没想到,姬水月这欺师的孽徒居然能够想出这般作践他的玩法来。

靳霄云的那一双美丽勾魂的丹凤眸被一条长长的黑色布条给缠住了,他的视线内一片漆黑,正如他眼前的处境,在黑暗中,在断桥前,在深海海底。

姬水月其实是很喜欢他的师尊靳霄云的,在阳炎宗名义上当外门弟子,实则被软禁的那一段日子,他虽然对靳霄云这人恨之入骨,恨他杀了自己的父亲魔君苍古,自己的母亲九尾狐妖姬镜花的死亡也是同修仙的凡人有着莫大的关联的,他知晓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一魔一妖,二人在凡间作恶多端,被仇家寻上,不敌后被反杀,是咎由自取,是善恶终有报。

可他依旧恨靳霄云,杀父之仇,岂能不恨?

可身为魔君之子,被软禁在阳炎宗久了,他日日听到宗门弟子对他们的宗主靳霄云的崇拜、敬仰、奉若神明,他们时常自贬为烛火,觉得自己的资质与心性不及宗主,再怎么努力修仙也无法与宗主这一轮皓月争辉,甚至几个十五六岁的女弟子情窦初开,对宗主产生了慕艾之情。

身为魔君之子,姬水月一开始对于阳炎宗的宗主靳霄云是憎恨的,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然后寝其皮,啖其肉,饮其血,可当时的他虽然是个半魔半妖的混血,可他只不过是个十二岁的稚子,法力低微,无法朝着靳霄云这个杀父仇人复仇。

待在阳炎宗的日子久了,在宗门师兄弟们的耳濡目染下,姬水月对宗主靳霄云这个杀父仇人、他不曾见过几面的师尊,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濡慕之情,不仅仅是濡慕,甚至是慕艾。

……

从前的种种皆已过去,姬水月如今可出息了,他的身份不再是一个被阳炎宗软禁在山门内的魔君之子,而是魔界的魔尊,万魔的主人,而他心心念念的师尊靳霄云,则不再是阳炎宗的宗主,清冷孤高的天之骄子,敢同日月一争光辉,师尊的体内被他这个逆徒给种下了炉鼎咒,从此,师尊便是他的奴宠,他的靴下臣,对他唯命是从,绝无反抗的可能性。

时间线拉回到现在,此刻,魔界最大的一座青楼,藏春楼内,一块露天的水榭楼台处,一面木墙上的二十个墙洞中都暴露出一颗男子的屁股,每颗白乎乎的屁股蛋子此刻都在挨刑具的揍,揍的力道或重或轻,刑具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声不绝于耳,啪啪声此起彼伏,这幅画面颇有些香艳绮丽,亦有些滑稽可笑。

这面木墙从左开始数的第三颗屁股蛋子,便是靳霄云的屁股蛋子,排在这颗屁股的前方第一个位置的是一位魔君,名唤半月,在三日前的魔尊同魔后大婚之日,他前往阎魔殿赴宴,当时,他站在最前排,睇着一身凡间时兴的红色新郎官衣裳的魔尊姬水月同一身红嫁衣的魔后靳霄云,二人并肩款款而行,携手同进,被前来赴宴的众魔簇拥着祝贺道喜。

当时,靳霄云这位魔后穿着一身新娘子的红嫁衣,他虽是蜂腰削背,却也身子骨架不算太大,穿上一袭长长得可以拖地好几米的红裙,他的一头黑色长发被梳成了女子的环髻,云鬓上插着金光闪闪的流苏步摇,流苏一颤一颤的泛着些许金色的光芒,一如他整个人的气质那般光华万丈,他的脸上也涂脂抹粉,因而双颊浮现出些许淡淡的红晕,他的两瓣檀唇红得似凡间凛冬腊月的红梅树的枝头上的一枝红梅,整个人看起来俨然是个美艳绝伦的姑娘。

最令这位半月魔君印象深刻的是,三日前大婚婚宴上,靳霄云这位魔后大概、也许、可能屁眼肉缝中塞入了些许有趣的小玩意儿,因而,走路的时候,仅仅走了几步路,便没忍住双颊绯红发热,檀唇唇瓣溢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声,“嗯嗯啊啊…”

半月魔君当时听见魔后靳霄云的嘴边的一声娇喘,他胯下那根不争气的大家伙便可耻的硬了,他面色羞囧微红,心中七上八下十分的惧怕,生怕自己对魔后大人的不敬行为被魔尊大人看在了眼中,事后清算他,那他四大魔君的位置可就保不住了,也许就连性命也难以保住,毕竟,魔尊大人是个心性残忍,行事恣肆的人,惹到他会有什么后果,半月魔君并不想亲身领会。

好在魔界常年寒冷,冰天雪地的,因而半月魔君也喜欢时常多穿些衣服保暖,那天赴宴的时候,他一身黑衣长袍穿得足够厚重,里三层外三层的,因而,虽然他的里衣的裤裆处已经鼓起来,欲望悄然抬头,可在一同赴宴的旁人看来,他面无表情,眸色冷漠,一脸的厌世颜,只是脸颊稍红,也许是穿多了热出来的。

其实半月魔君想多了,魔尊姬水月如此心高气傲,睥睨群魔的一个人,旁人对他的魔后的觊觎之心,丝毫入不了他的眼,不会被他看见分毫,毕竟,靳霄云曾经是他的师尊,如今是他的魔后,曾经是千名弟子师尊,如今是他一个人的魔后,旁人再怎么觊觎,再怎么想要,也只能干看着,无法占有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