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阿敏沦落成一条失去主人宠幸的败家之犬,而二十个男家仆们也暴露出了一张张狰狞的面孔,那些面孔上写满了欲望,写满了对她的觊觎之心,染指之意。

「不要啊,饶了我吧……」

阿敏的牙齿和舌头被拔除,她只能在心底如此大声的呐喊着,可她再怎么想要叫喊,却只能够保持缄默,她看着那一张张无比熟悉却在此时此刻又无比陌生的面孔,她害怕极了,她吓得浑身颤抖,身体都抖成了筛糠,她想要逃跑,可她无路可逃。

后院里,阿敏被几个男家仆摆弄成了一个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的羞耻姿势,她的花穴穴口滴滴答答的淌着骚水,她的后穴里那根粗竹棍还没有拔出来,花穴和后穴之间还有一个粉色的肉洞隐约可见,她撅着挺翘的蜜桃臀,那种撅着腚暴露私处的不文雅的姿势看起来就象是一条正处于发情期的母狗正在撅着屁股求?H一般。

阿敏以这种耻辱的姿势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觉得自己是真的人不如狗,她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她恨不能直接咬舌自尽,可是她的牙齿和舌头昨天早已经被拔除,她现在就连咬舌自尽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够被动的任由别人蹂躏凌辱,被动的承受接下来令她生不如死的轮暴厄运。

“喂喂,我可不敢侵犯苏少爷看上的女人,不过既然苏少爷发话了,那么我便脱了裤子,用我胯下那根大?爬雌烦⑵烦?阿敏的味道吧……”

家仆阿云一脸淫笑着说着下流至极的淫猥话语,他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的,那种轻浮而又太过夸张的姿态引得其他男家仆们一阵此起彼伏的下流哄笑声,阿云说完便将胯下那根足足有二十公分的大肉棒塞入了阿敏的花穴当中,然后开始了抽插。

家仆阿云用胯下那根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抽插着阿敏的花穴甬道,大肉棒在花穴甬道内开疆掠地,进进出出,来来回回的做着活塞运动,阿云的阴囊时不时的拍打在阿敏那雪白的屁股蛋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二人交媾处淫靡的汁水流淌出来,滴滴答答的流淌到了粗砺不平的地面上,太过于刺激的画面让周围的男家仆们看了都血脉膨胀。

“呃~~呃~~”阿敏被迫跪趴在地上,高高的撅着雪白的屁股蛋,她感觉到一根肉棍在她的花穴甬道内进进出出,穴口被鞭笞过的沾满了淫靡汁液的红肿阴蒂与肉棍互相摩擦,那种滋味很疼很疼,简直是钻心之疼。

“呃~~呃~~”阿敏疼得浑身颤抖,她浑身上下的雪白肌肤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肌肤上都是冷汗,她的嘴里想要发出叫喊,发出哀鸣,可她的牙齿和舌头都被褫夺,她只能够从喉咙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呃~~呃~~”阿敏嘴里发出的那种微不可闻的呻吟声听起来足够的撩人,就象是濒临死亡的可怜羔羊发出来的呜咽悲鸣。

阿敏嘴里的呻吟声极大的刺激了正在?H她的家仆阿云的凌虐欲望,家仆阿云加快了身下抽插的动作,他胯下那根粗长而滚烫的大肉棒在阿敏的花穴甬道内更加野蛮而粗鲁的搅动着。

“小婊子,你的?驴烧娼糁拢??H起来可真带劲……”

家仆阿云一边俯下身来,在阿敏的耳畔吐露着下流的淫词艳语,一边用胯下那根大肉棒粗鲁的抽插着阿敏的花穴甬道,他一共在阿敏的花穴甬道内抽插了一百多下,然后他射精了,滚烫的精液喷射到了阿敏的花穴甬道内。

“呃~~~”几乎是家仆阿云在阿敏的花穴甬道内射精的同一时刻,阿敏高潮了,她的花穴甬道深处一大股热流流下,花穴穴口的两片肥厚的粉嫩阴唇上沾满了淫靡的汁液,还有汁液从二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滴滴答答的流淌到了地上,汇聚成了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渍,画面淫靡极了。

家仆阿云在阿敏的花穴甬道内射精过后,他将阴茎从阿敏的花穴甬道内拔了出来,阿敏的花穴穴口立马流淌出来一大股白浊的精液混杂着半透明的体液,各种各样淫靡的汁液哗哗啦啦的流淌了一地,景象看起来格外的刺激。

接下来是家仆阿若来?H阿敏。

家仆阿若将插在阿敏的屁眼里的那根粗长的竹棍给拔出来,然后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和亵裤,他将胯下那根大肉棒插入阿敏的后穴甬道内,经过了整整一天被竹棍残忍的扩张,阿敏的后穴甬道早已经变得松松软软的,所以即便没有猪油当润滑液,阴茎也进入得很是顺利。

“啧啧,你这小妮子的屁眼?H起来还挺舒服的,屁眼被竹棍扩张了这么长的时间,居然没有扩张到肛痿,你的后穴甬道的弹性好得丝毫不逊色于你的阴道,怪不得苏少爷那么喜欢你……”

“我有一个妹妹,她的名字叫做阿桃,她曾经是苏少爷的贴身女仆,本来她才是苏少爷的暖床人预备役的……”

“可自从你十五岁来了苏少爷身边当贴身女仆之后,苏少爷就不喜欢我的妹妹阿桃了,苏少爷一直偏爱你,他还一直等到你今年二十岁,才同你行房事……”

阿敏的后穴甬道松松软软,不过弹性十足,肠道肉壁包裹着阴茎的滋味很是曼妙销魂,家仆阿若对此感到很是满意,他用阴阳怪气的话揶揄着阿敏,那语气里似乎分明象是在替他的妹妹阿桃吃醋,替她嫉妒,象是在埋怨阿敏抢走了苏牧云曾经对他的妹妹阿桃的眷宠似的。

天可怜见,我都已经被苏牧云那个冷酷无情的大少爷给虐成了半个残废,我才不希望得到他的狗屁眷宠呢……

阿敏撅着挺翘的蜜桃臀,默默的承受着家仆阿若对她的侵犯,她在心里十分无语的吐槽着。

家仆阿若对于阿敏抢走了苏少爷对他的妹妹阿桃的宠爱这一事实感到十分不满,他心生恶念,想要尽可能多的给予阿敏难熬的苦楚,于是他一边用手指大力的掐弄着阿敏胸前乳尖那两颗刚刚被烙铁灼烧过的红肿乳首,一边用胯下那根足足有二十五公分的粗长阴茎来来回回的抽插着阿敏的后穴甬道。

家仆阿若用自己胯下那根炙热的阴茎狠狠的抽插着阿敏湿滑温热的后穴甬道,与阴茎根部相连接的阴囊时不时的拍打在阿敏的雪白圆润的屁股蛋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呃~~呃~~”阿敏的乳尖两颗奶头刚刚才被烙铁灼烧得破皮并且起水泡,此时此刻,两颗伤痕累累的奶头又被家仆阿若大力的揉捏,双重的折磨,她疼极了,她只觉得两颗奶头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呃~~~”阿敏的嘴里想要发出叫喊,想要嚎叫,嘴里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微弱呻吟声,那呻吟声不仅不能够缓解她此时此刻的痛苦,反而会激发家仆阿若心底的施虐欲,会遭受更加残忍的虐待。

另外一个年老并丑陋且肥胖异常的家仆阿均在一旁欣赏着阿若侵犯阿敏的淫猥画面,家仆阿均已经年过四十,他的那张遍布皱纹的老脸面红耳赤,他口干舌燥的,他把持不住身体的淫欲,他决定将胯下那根已经勃起的大肉棒塞入阿敏的嘴巴里。

家仆阿均脱下了自己脏兮兮的裤子以及亵裤,他的裤子和亵裤已经好几天没洗了,穿着的时候没什么,脱掉了就散发出一股子难闻的臭味,别看他其貌不扬,卫生习惯也不怎么好,可他胯下那根阴茎尺寸那可是相当的可观――

他胯下那根阴茎的长度足足有三十公分长,直径足足有六公分粗,青筋盘根错节的遍布在紫红色的阴茎茎柱上,阴茎顶端坚硬的伞状龟头呈现出一种难看的灰色,整条阴茎大则大矣,可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可怖。

家仆阿均将胯下那根足足有三十公分的散发着腥臭味的大肉棒塞入阿敏的嘴巴里,阿敏的嘴巴里没有舌头和牙齿,空荡荡的,可大肉棒实在是太粗太长,整根大肉棒都将阿敏空荡荡的的嘴巴给填满了,大肉棒顶端的龟头甚至于深入到了阿敏的喉咙。

“呃~~呃~~”阿敏的嘴巴被迫张开,被迫容纳一个男人恶心的欲望,她大张的嘴巴里涎水止不住的分泌,嘴角的一抹涎水流淌到了下巴上,看起来亮晶晶的,淫靡极了,这种口涎的流淌都无法控制的感觉令阿敏觉得作呕,可她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够默默的承受。

“呃~~”阿敏的牙齿和舌头被拔除,此时此刻,她就连用牙齿咬断家仆阿均塞入她嘴巴里的那根大肉棒的一丝可能性都没有。

此时此刻,阿敏的上面那张嘴巴和下面那张嘴巴都被塞入了一根大肉棒,她如同一个被卖到地下暗娼馆的新来的娼妓一般,想要反抗,却只能够凄惨而无助的承受着这一切的痛苦和凌辱……

阿敏的嘴巴里没有了牙齿和舌头,变得很柔软,所以家仆阿均胯下那根足足有三十公分长的大肉棒仅仅在阿敏无齿无舌的柔软口腔内一进一出的抽插了十几下,便把持不住的射精了,一大股白浊的精液喷射到阿敏的喉咙深处,精液在喉咙深处不上不下,呛得她差点窒息。

“呃~~呃~~”阿敏被喉咙深处不上不下的一股白浊精液给呛得不行,她的脸都憋红了,整张脸呈现出迷离的绯红色,耳后根以及脖子都泛红了,她想要尽情的咳嗽,嘴巴里发出的确依然是咿咿呀呀的微弱呻吟声。

几乎是在家仆阿均将精液喷射到阿敏的嘴巴里的同一时刻,家仆阿若胯下那根在阿敏的后穴甬道内抽插的大肉棒也射精了,他胯下那根大肉棒喷射出一大股白浊的精液,滚烫的精液喷射到了后穴甬道深处,精液那罪恶的温度灼烧着后穴甬道深处的粉嫩肠肉。

……

在接下来的三天三夜的时间里,阿敏一共被二十个家仆轮流淫奸,她的花穴甬道深处的G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她被?H弄后穴甬道也?H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她的花穴和后穴之间多出来的那个本不应该存在的粉色肉洞也被?H得高潮连连。

轮暴过后的疼♂爱,当着仆人的面,掰开她的双腿,揉捏爱抚她的阴蒂到高潮

在这三天三夜的轮奸地狱当中,阿敏被强制性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在此期间,她双颊的绯红从未褪去,她就这样被迫承受着,直到她觉得自己虚脱而脆弱,困顿而饥饿,几乎快要卵尽人亡而死去的时候,她终于迎来了曙光――

三天三夜的淫乱地狱过后。

小少爷苏牧云优哉游哉的跑到后院里来,制止了还在进行着的轮奸地狱,他依然是身穿那套绛紫色的奢华衣袍,脚上踩着那双用凤纹镶边的华丽黑色长靴,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体面而又高贵。

而阿敏可就惨啦,经过了整整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蹂躏,她脸上代表着情欲的潮红尚未褪去,可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憔悴而消瘦,她的头发凌乱而肮脏打结,她的身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她的身上淋满了各种各样尚未完全干涸的体液――猩红的血液、白浊的精液、散发着骚味的淡黄色尿液……

“怎么样?男人的鸡巴,好吃吗?”

“只要你说好吃,我就放过你,如果你说不好吃,那么我可是还不能够消气,还要接着想尽办法来折磨你……”

“对了,我不小心忘记了,你的舌头和牙齿全都被拔除,所以你余生都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了,那么你只要点点头,表明你喜欢吃男人的鸡巴,我就放过你。”

小少爷苏牧云又给了阿敏一次求饶的机会,可阿敏被折磨的狠了,她蜷缩着破败不堪的身子,她不但不肯顺坡下驴,顺着小少爷苏牧云的话头点头求饶,她反而执拗的高昂着脑袋,杏眼圆睁,双眸眸底的怒火直视着小少爷苏牧云,阿敏以这种方式无声的反抗着。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