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苏牧云见阿敏依然倔执拗得不肯驯服,不肯朝他俯首称臣,他倒也没有生气,他蹲下身来,他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摩挲刮蹭着阿敏花穴穴口右边那片肥厚阴唇上刻着的「奴」字,他用两根手指掰开穴口的两片肥厚的阴唇,然后用手指扣挖着两片阴唇半包裹着的沾满了淫水的粉嫩阴蒂,很快阿敏便面色红润,脸颊潮红,浑身发热发燥。

“呃~~~”阿敏的花穴穴口的阴蒂被爱抚狎玩着,她的娇躯轻颤,她那前凸后翘的诱人胴体里的淫欲逐渐滋长,随着她齿舌全无的嘴里发出的一声诱人呜咽声,她高潮了,花穴甬道深处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白浊的精液混杂着半透明的爱液,两种阴阳互补的体液混杂在一起,一起沿着花穴甬道一路流淌到花穴穴口,滴滴答答的滑落到了小少爷苏牧云的右手手掌上。

“阴蒂高潮的滋味如何?爽不爽?”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你只要点点头,表明被人强迫着高潮的感觉很爽,那么我就可以饶了你,如果你不肯点头,那么,后果自负。”

阿敏依然执拗的不肯点头。

“那好,我告诉你,阿敏,刚才这是你最后一次阴蒂高潮的权利了,好好记住这种如登极乐的滋味,你以后再也感受不到了。”

“啾……啾啾……”小少爷苏牧云又将右手放在自己的鼻子下方闻了闻,然后他用湿滑的肥腻舌头色情的舔舐着自己右手手掌上的精液,三下两下便将自己右手手掌上散发着腥骚味的白浊精液给舔食干净。

“今天你暂且先休息一天好啦~”

“明天,本少爷要用刀割掉你的阴蒂,让你从此以后再感受不到阴蒂高潮的感觉,你想要达到高潮的话,就只能够如同一个婊子一般大张着双腿,然后祈求男人将阴茎插入你的花穴,祈求男人用阴茎将你?H到你G点高潮……”

“今天你就在这种害怕明天到来的恐惧之下,度过这个漫长的黑夜吧……”

小少爷苏牧云的嘴里温吞的说完残酷的话语,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阿敏一个人在后院里。

阿敏经过了三天三夜的淫辱地狱,她整个人都迷迷糊糊,憔悴而虚弱,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苏牧云的话,她后知后觉的才明白――明天,她就要被割掉阴蒂,她即将被处以古老而野蛮的割礼极刑!

很快,阿敏赤裸着前凸后翘的胴体被男家仆们重新带回了刑房,带回了那个充斥着屎尿味道的水牢里,她的双手双脚上被重新戴上了木枷,她的脑袋重新被卡在水牢上方盖着的那个铁栅栏正中央的直径三十厘米的圆形的孔里,她浑身上下又酸又疼,她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又冷又饿。

这是一个无比漫长的黑夜,由于对割礼太过于恐惧,阿敏甚至于吓得在失禁的同时高潮了,她被吓得失禁漏尿,吓得屎尿横流――

一大泡温热的尿液混杂着一股半透明的爱液从她的花穴甬道内汩汩流出,一大坨松软发臭的屎从她的肛门里流出,她屎尿横流的样子看起来就象是一个失去了自理能力的垂死老人一般,她的屎和尿以及爱液流淌到了原本就充满了别人的屎和尿的水池里,使得整个水池更臭了,又臭又骚。

阿敏就这样怀着对于即将被实行割礼的恐惧,在屎尿混杂的水中浸泡了整整一夜,从天黑到天明,一夜无眠。

身为本少爷的禁脔,你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等着我对你的宠♂ 幸(大结局,完结撒花?)

第二天,阿敏被几个男家仆从水牢里放出来,几个男家仆用一大桶清水将阿敏身上沾染的屎尿冲刷干净,然后阿敏再次被带到了后院里,阿敏被绑缚着双手双脚,被两个家仆按压着双肩,她被迫跪在后院中央粗砥不平的石板上,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接下来被剜掉阴蒂的悲惨命运。

半个时辰后,小少爷苏牧云才姗姗来迟,他来到了后院,然后下令:“开始执行割礼吧,只割掉她的阴蒂,千万不要伤到她的阴唇,阴唇万一割了,很不美观的,我看了会性致全无……”

“是,苏少爷。”依然是家仆阿若当那个刽子手,家仆阿若将一把明晃晃的刀紧握在手里,他先将刑房里的火炉搬运到后院里来,然后用炭火烤红了刀,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阿敏花穴穴口的阴蒂给活生生的剜了下来。

“呃~~~~”阿敏花穴穴口的阴蒂被锋利的刀刃给剜了下来,她的下体一片血红,不断有血从阴蒂断口处哗哗啦啦的滴落到她身下跪着的石板上,暗红色的血浸染在粗砥不平的石板上,看起来宛如一朵朵妖娆的曼珠沙华盛开在石板上,竟然有几分妖冶。

“呃~~~~~”阿敏的下体很疼很疼,她觉得疼痛难忍,痛不欲生,她浑身颤抖着,她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液,她的脸色苍白,脸上的血色全无,看起来象是生过一场大病的病人一般,她的嘴里想要尖叫,想要哀鸣,齿舌全无的嘴巴里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微弱呜咽声。

“正所谓,吃哪补哪,阿敏,你刚刚才遭受了割礼,这割下来的阴蒂好歹原本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就这样随意的扔弃了也是可惜,不如,不如给你吃了,补补身子,如何?”

小少爷苏牧云看似是在和阿敏好商好量,不过那语气不是疑问句,而是不容置喙的肯定句,他既然做了这个打算,接下来,阿敏就只能够被迫吃掉自己烤熟过后的阴蒂了……

“接下来,将她割下来的阴蒂烤熟,然后喂给她吃。”

“是,苏少爷。”

家仆阿若说着便用一个铁钳将阿敏那根被剜下来的阴蒂给放在火炉里灼烧,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阴蒂便被烤熟了,外焦里嫩,熟透了的阴蒂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肉香味,只不过,这肉香味,是人肉香味。

“呃~~~”阿敏闻着自己那被烤熟的阴蒂散发出的那股浓烈的异香味,她只觉得自己几天没有进食的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作呕感,她的嘴唇紧抿,她是断断然不肯主动配合,主动将自己那烤熟的阴蒂吃掉的。

阿敏不肯主动配合,于是两名家仆分别掰开阿敏的上颔和下颔,使得阿敏被迫的大张着嘴巴,她觉得屈辱极了,她的脸羞得绯红,她的双眸眸底氤氲着呼之欲出的泪水,她嘴角的涎水止不住的流淌,嫣红唇瓣上的涎水闪烁着亮晶晶的水光,看起来我见犹怜。

阿敏的齿舌全无,于是家仆阿若便用刚刚剜去阴蒂的那把刀刃将烤熟的阴蒂给切碎,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肉块,几乎切成了肉泥,然后他将一小块一小块的肉块塞入了阿敏的嘴巴里,强迫她张嘴闭嘴,强迫她吞咽下去。

阿敏十分的不配合,于是足足花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她才将自己那被烤熟的阴蒂给全部吞咽了下去,吞咽到了自己的胃里,此时此刻,她原本饥肠辘辘的胃里倒是有了些许的饱腹感,只可惜,使得她胃里产生饱腹感的是自己的阴蒂,这让她感到恶心,感到备受屈辱。

“呃~~呃~~”不仅被剜除了阴蒂,而且还被迫自己吃自己的烤熟过后的阴蒂,被这样残忍的对待,阿敏觉得委屈极了,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她那齿舌全无的嘴巴里发出作呕的微弱呻吟声,她双眸眸底呼之欲出的泪水也终于夺眶而出,双眸红通通的,满脸泪痕肆意流淌。

“哭什么哭,阴蒂没了又怎样,阴蒂高潮没了,你不还是可以阴道高潮吗?”

“你的下面不是有三个淫洞吗?你以后就跟在我的身边,当我暖床用的通房丫鬟吧……”

“对了,你不是有两个子宫吗?你的两个子宫应该都能正常使用吧?不管是用那个子宫,你以后都还得给我生下一个孩子。”

“你以后要跟着我一辈子,你要当我一辈子的禁脔,我就是死了,也要将你带到棺材里去,给我陪葬!”

“你以后最好乖一点,最好能够识趣一点,主动用你的娇软身体讨好我,诱惑我……”

「…“」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每天除了侍寝的时候,其余的时间就待在刑房里的水牢里,每日与屎尿相伴,这样你才能够清楚的记住自己的身份――苏牧云之禁脔。”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每天侍寝之前,你那雪白圆润的屁股蛋上都得挨上十鞭子,疼痛有助于你记清自己的身份,有助于让你知道,你身为本少爷的禁脔,就应该每天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撅着屁股求本少爷?H你。”

“等到你什么时候认清自己的身份了,肯主动在床上讨好我,侍奉我,肯主动撅着屁股挨?H,我就允许你和本少爷同床共枕,不过身为本少爷的禁脔,你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等着我对你的宠♂幸,知道吗?”

“对了,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用带着倒刺的黝黑细荆条狠狠的抽你的屁股,屁股上的肉多,皮糙肉厚的,我可不会手下留情,我会狠狠的抽你,狠狠的教训你,直到你主动朝我认错,主动朝我摇尾乞怜为止……”

……

从那之后,阿敏正式成为了小少爷苏牧云的禁脔,而苏牧云一生未娶,他除了阿敏这个脔宠之外也没再有过别的女人,他们主仆二人就这样扭曲而病态的过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