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仆阿宁将铁钳用盐水冲洗消毒,然后他将铁钳塞入阿敏的嘴巴里面,铁钳试图夹住阿敏的舌头,阿敏嘴巴里那片湿滑的舌头灵活的躲闪着铁钳,可不消几分钟,她的舌头就被钳制住了,铁钳夹住了阿敏的舌头,使得舌头动弹不得,她只能够悲催的接受自己接下来被拔舌的悲惨命运。
“呜――!”随着阿敏嘴里发出的一声惨叫,她的粉嫩舌头被铁钳无情的拔了下来,她的口腔内那半截断舌冒出了大量的鲜血,口腔内满是猩红的血液,她的嘴角溢出一大股艳丽的鲜血,那血流如注的架势看起来十分的可怖。
家仆阿宁用一片白色棉布条按压住阿敏口腔内那半截断舌,等到阿敏口腔内那半截断舌稍微止住了血,不会血流如注的时候,白色棉布条已经完全染红,家仆阿宁将白色棉布条给取出来,然后接下来就是拔牙了――
家仆阿宁用铁钳将阿敏的口腔内的三十二颗牙齿一颗一颗的拔了下来,仅仅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那拔牙的动作十分的流畅从容,似乎家仆阿宁他是一个天生的刽子手一般。
“呜呜――!”阿敏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脸色惨白,苍白的脸颊上没有一丝的血色,她的嘴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每拔掉一颗牙,她就惨叫一声,等到三十二颗牙拔完之后,她已经是满嘴的淋漓鲜血,不过拔牙比她刚刚被拔舌所流出的鲜血少很多,毕竟牙床上没有大的血管,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会失血过多。
家仆阿宁又用同样的方法给阿敏的牙床止血,他将一片白色棉布条塞入阿敏口腔内,按压她的牙床,很快血就止住了,一场拔舌拔牙的酷刑也终于结束了。
一场比万箭攒心还要痛苦百倍的拔舌拔牙过后,阿敏浑身都冒出了冷汗,她的身躯抽搐了几下,整个人便疼得晕死过去了,她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阿敏晕过去的时候还在想,她真是个倒霉蛋,刚才被拔舌被拔牙的时候那么疼,她死活不晕倒昏迷,酷刑都已经结束了,现在才昏过去……
“切,这婊子可真不禁虐啊,稍微折磨一下就晕过去了,之前不还是挺能耐的嘛……”
“也罢也罢,你们将这个婊子送到刑房里的水牢里关着,水要淹没过她的脖子,让她在水牢里待一整晚,明天,本少爷要接着处罚她。”
两个家仆遵从小少爷苏牧云的命令,她们将五花大绑在柱子上的阿敏身上束缚着的麻绳给解开,然后二人将正处于昏迷状态的阿敏一路搀扶着进入了刑房。
刑房内。
阿敏被浸泡在水牢内,说是水牢,实际上就是一个体积一立方米大小的正方体水池,水池里的水很脏,有不同的人的尿液和粪便在水池里,水池里的浑水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骚臭味,一般水牢里是清水,这屎尿混杂的脏水是小少爷苏牧云特地命令的,接下来的一个月,阿敏这个可怜的姑娘就要每天都关在这个水牢里,享受每天都用屎尿淋浴的殊荣。
水池的正上方盖有一个正方形铁栅栏,铁栅栏中央有一个直径为三十厘米的圆形的孔,阿敏就蜷缩在屎尿混杂的冰冷刺骨的水里面,蜷缩在一立方米见方的水池里,她的脖子从铁栅栏正中央那个直径三十厘米的圆形的孔伸出来,脑袋被固定住。
阿敏就这样被固定住脑袋,她赤裸着身子,后穴里塞着的那根半米长粗竹棍还在里面,那种后穴被填充的感觉很不舒服,她就这样一副凄惨的模样,半晕半沉的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水牢里面,浸泡了整整一个晚上。
烙铁烫奶头,将奶头烫得足足有哺乳期的妇女的奶头那样大/用银针在阴唇上刺「奴」字羞辱
阿敏在刑房里的水牢中待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被家仆阿宁从水牢里放出来。
然后家仆阿宁如同冲洗一头猪一般冲刷干净阿敏身上的屎和尿,将阿敏那前凸后翘的雪白胴体冲洗得白白净净,恢复了那个容貌?i丽,身材傲人的少女模样。
阿敏被洗刷干净过后,她又被带到了后院里,她全身赤裸着跪在后院中央粗糙不平的石板上,佝偻着身子,经过了昨天的折腾,她看起来消瘦了不少――
她一头头发乱糟糟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膀上,她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双脸脸颊还红肿不堪,她两瓣嫣红的薄唇紧闭,口腔内却是空荡荡的。
没了舌头和牙齿,阿敏以后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了,跟个哑巴没有太大的区别;而且从今以后,她吃饭也只能够喝稀粥了,当然,从昨天到今天,她已经将近一天没有吃一口饭了,她的肚子饿得瘪瘪的,却是还要接受无边无尽的刑罚。
“让本少爷想想,今天要怎样惩罚你这个婊子呢……”
“对了,先用烙铁烫你乳尖的两颗奶头,将你的两颗奶头给烫大。”
“一般来说,生过孩子的女人们的奶头一般至少有樱桃那么大,我要将你的两颗奶头烫得比她们的还要大,如何?”
小少爷苏牧云坐在昨天那把太师椅上,他优哉游哉,他一开口,便立马有家仆去刑房里搬运来了火炉和烙铁。
后院中央,火炉里的炉火烧得红通通的,火炉里的火苗蹭得很高,烙铁放在火炉里烧红了过后,家仆阿若用铁钳将火炉里烧红的烙铁夹出来,然后烙铁靠近阿敏的左胸乳尖那颗茱萸。
噗滋,噗滋,那是烙铁灼烧皮肉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渗人极了。
“呃……呃呃……”阿敏跪在地上,她的身躯小幅度的颤抖着,她那空荡荡的嘴巴里呼出呻吟声,她感觉到自己左胸乳尖的灼伤,那滋味很疼很疼,灼伤的疼比鞭子抽在身上的疼还要难以忍受,毕竟鞭子抽在身上的疼只是当时疼痛难忍,刑罚过后只要不碰鞭伤便不怎么疼,而烙铁烙在奶头上,那种钝痛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简直就是钻心噬骨的疼。
不消片刻的时间,阿敏左胸乳尖那颗奶头以及周围那一圈粉色的乳晕上便烫出了一道难看的疤痕,原本仅仅有红豆大小的粉嫩乳头红肿充血涨大,现在足足有一颗樱桃大小,看起来倒是真的颇有些像给婴儿哺乳过的女人的乳头了。
原本通红的烙铁已经变得温热,甚至于逐渐变凉,家仆阿若用铁钳夹着温热的烙铁,将烙铁放入火炉里重新加热,一刻钟之后,他如法炮制的用刚才的法子,将阿敏右胸乳尖那颗乳头给烫成了给婴儿哺乳过的妇女的奶头的大小。
“阿若,你的活儿干得不错。”
“谢谢苏少爷的夸奖。”
“接下来,在这婊子的脸上刺字,就在她的右脸脸颊上刺上六个字,「苏牧云之禁脔」,这婊子不是不愿意当本少爷的禁脔吗,本少爷要昭告天下,让所有人只要看见她脸上的字就知道,她是本少爷的禁脔。”
“对了,还在她的额头上刺一个「奴」字,好时时刻刻提醒她,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接下来,家仆阿若又到刑房里,将刺青用的针具和药水找出来,他花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将阿敏白净的右脸脸颊上刺了「苏牧云之禁脔」这六个字,六个字从阿敏的右眼眼睑竖着写,竖着的一排字从眼睑到颧骨再往下,几乎一路写到了她的下颔上,而阿敏的右额上也被刺了一个「奴」字。
阿敏跪在地上,屈辱的承受着家仆阿若用针具在她的脸上刻字,她觉得脸上被银晃晃的针具戳来戳去的感觉很疼,不过比起昨天所蒙受的拔舌头以及拔牙齿,刺字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至少不会像昨天一样疼得令她想死。
“脸上被人刺字,这滋味如何?”小少爷苏牧云看着阿敏脸上被针刺出来的血痕,看着那羞辱性质极强的六个字「苏牧云之禁脔」以及一个「奴」字,她勾起圆润的唇角,眯着眼,一脸比春花还要灿烂的愉悦笑容。
小少爷苏牧云看着阿敏的双眸眸底泛红,眼眶中晶莹的的泪水直打转,泪眼汪汪的,想要哭泣,想要讨饶,被拔出牙齿和舌头的阿敏却只能够如同一只可怜的小动物一般发出呜咽的哀鸣,只能够默默的承受着脸上被刺字的疼痛感,承受着他给予她的痛苦和侮辱。
啧啧,阿敏,你还真是惹人爱怜啊,你这副模样,我都舍不得继续狠虐你了……
小少爷苏牧云看着阿敏脸上的字,看着阿敏一脸被欺辱却不敢反抗的模样,他觉得满意极了,他心底的施虐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对了,接着在这婊子的骚?律弦泊桃桓觥概?」字。”
小少爷苏牧云又突发奇想,想要在阿敏的花穴穴口也刺上一个「奴」字,于是家仆阿若便照做。
不消片刻的时间,阿敏花穴穴口右边那片肥厚红肿胀大的阴唇上便刻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奴」字,她的私处昨天被细荆条鞭笞得很厉害,花穴穴口的粉色媚肉上被责打出来的一道道红肿楞子尚未完全消退,所以今天被刺字的时候格外的疼,针具每在阴唇上刺一次,就仿佛是有一把锋利的刀刃在切割阴唇一般,令她痛不欲生。
很快,阿敏的花穴穴口的右边那片肥厚红肿涨大的阴唇上便刻上了一个羞辱意味十足的「奴」字,这个「奴」字上的血渍还尚未干涸,不停的有新的血珠冒出来,看起来鲜血淋漓。
“接下来,你们给我轮暴她。”
三天三夜的轮暴/强制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差点被?H得卵尽人亡
“接下来,你们给我轮暴她。”
“对了,你们也看见了,这个婊子可是这个世上罕有的同时具有两个子宫的女人,她的花穴和后穴之间还有一个很隐蔽的粉色肉洞,既然婊子嫌弃本少爷?H她&纯在/,嫌弃当本少爷的禁脔,那么你们一群人,给我轮奸这个不知好歹的婊子的三个淫洞,让她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变成一个精盆!”
小少爷苏牧云说完便从坐着的太师椅起身,她背着手,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离开了后院,在接下来的三天三夜里,一共二十个男家仆轮流强暴了阿敏,阿敏度过了如坠地狱的三天三夜――
一共二十个男家仆,这些男人平日里都对阿敏宠爱有加,由于阿敏深受小少爷苏牧云的眷宠,所以男家仆们都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谄媚讨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