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阿敏在心里胡思乱想着,越想越绝望,越想越心寒,可花穴穴口的阴唇和阴蒂传来的剧烈疼痛感却没有减轻半分,她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前凸后翘的雪白娇躯都抖成了筛子,她的嘴里惨叫声连绵不断,嘴唇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刚刚被左右开弓的掌掴的时候,阿敏那幅淫荡的身体被掌掴掌得起了生理反应,她高潮了,她的下体宛如失控的水龙头那样,哗哗啦啦的喷了很多骚水出来,可是此时此刻,她的花穴穴口那两片阴唇以及阴唇半包裹着的阴蒂被带着倒刺的细荆条无情的鞭笞,原本粉粉嫩嫩的阴唇和阴蒂上被鞭打出了一道道的红肿楞子,阴唇和阴蒂被鞭笞得破了皮,渗出血来,红肿不堪的阴唇和阴蒂上布满了血渍,画面看起来残忍又淫靡。

“唧唧哇哇的,吵死人了,婊子,你不是有胆子咬本少爷吗,怎么这个时候,跟个娘儿们似的哭哭啼啼的?”

“再加一千鞭子,让你爽爽吧。”

“还有,接下来,不许呻吟出声,不然,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我每天都命人将你捆在这里,每天都用细荆条抽你的私处一千下!”

“嘶……”阿敏听到小少爷苏牧云口中的威胁,她害怕极了,她的脸色苍白,她咬紧牙关,唇齿咬着嘴唇内壁的光滑嫩肉,竭尽全力不再吟溢出一声呼疼的惨叫呻吟,保持缄默的忍耐着下体所遭受的惨无人道的鞭笞刑罚。

“果然疼痛是最好的管教,阿敏,如果我从五年前你成为我的贴身女仆的时候,我就每日都用鞭子调教的你话,你现在一定对我唯命是从,别说敢咬我的那里,我就是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的……”

“唉?你们怎么停下来了,接着打啊,两千下,一下也不能少!只能多,不能少!”

刚刚那个执行刑罚的男家仆阿云已经用那根一指粗细的细荆条狠狠的鞭笞阿敏的花穴穴口的阴唇和阴蒂鞭打了整整五百下,五百下笞刑过后,阿敏的私处变得惨不忍睹,阴唇和阴蒂上布满了一道道红色的楞子,还布满了被倒刺戳出来的血淋淋的小孔,鲜血淋漓的,看起来触目惊心,可怕极了。

而刚才执行刑罚的家仆阿云握着细荆条的右手手腕已经酸疼得不行,要是再鞭打下去,他简直是在和贴身女仆阿敏共同受刑了,于是他暂且缓了缓鞭笞的进度,稍作片刻休息,他还未休息到须臾的时间,小少爷苏牧云便责怪他未经允许暂停了笞刑。

家仆阿云不敢违背了小少爷苏牧云的意愿,可他又实在是太累了,于是他赶忙将细荆条递给了在他身旁观刑的另外一个男家仆阿若,示意阿若代替他继续执行接下来的刑罚。

很快,笞刑又开始了,阿敏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她花穴穴口那可怜的嫩芽再次的被刑求,一鞭接着一鞭带着倒刺的细荆条打在染血的阴唇和阴蒂上,发出咻咻咻的骇人声音,她觉得仿佛是薄刀刃在一寸一寸的切割她的阴唇和阴蒂一般,撕心裂肺的痛楚。

“呜……”此时此刻,阿敏的脸色苍白,她紧闭双唇,咬紧牙关,她已经疼得浑身直冒冷汗,汗涔涔的,赤裸着的雪白娇躯上淌着的汗液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象是刚刚沐浴完还没有擦干净身上的水珠似的。

“呜……”阿敏默默地忍耐着这一切痛苦与莫大的耻辱,她想要嚎叫,想要哀鸣,想要求饶,却只能够忍耐着,她用牙齿紧咬着嘴唇内侧的光滑嫩肉,嫩肉都咬出血了,粉嫩的薄唇上俨然出现一抹殷红的血色,看起来靡丽极了。

“呜……呜呜……”阿敏尽可能不发出一丝呻吟来惹恼了苏牧云,可她的私处被带着倒刺的细荆条无情的鞭笞,那实在是太疼太疼了,她的喉咙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微不可闻的呜咽声,好在苏牧云并没有生气,并没有借故刻意刁难她的意图。

疼!

好疼!

真的好疼!

真的好疼好疼!

真的真的好疼好疼!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啊,我的?潞锰郯。?我为什么要长着一个?拢?

不是说人疼到了极致,身体出于自我保护,会自动昏厥吗,可我怎么还不晕死过去?

要是晕过去我就不用活生生的受这种罪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用鞭子毫不留情的责打那种地方,阿敏被疼痛所占据的的脑袋里胡思乱想着,她觉得自己就如同一头待宰的牲畜一般的低贱,她甚至于觉得自己卑贱得就连苏牧云家里的一条狗都不如!

那条看门的大黄狗还每天吃好喝好,膘肥马壮的呢!

“已经一千九百鞭了,接下来,阿敏,还剩下一百鞭,你自己报数,并且说,「谢谢主人的调教,贱奴再也不敢了。」”

“你最好乖乖听我的命令,如果接下来你不肯开口报数的话,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会让他们日日夜夜的用细荆条抽你的?拢?让你尝一尝每天都生不如死的滋味。”

咻!

“哈、一,谢谢主人的调教,贱奴再也不敢了!”

咻!

“二,谢谢主人的调教,贱奴再也不敢了!”

……

咻!

“一百,谢谢主人的调教,贱奴再也不敢了!”

时间又过了半个时辰,这一场足足有2000下,耗时四个时辰的笞刑终于结束了,中途一共换了四个家仆来执鞭行刑,四个家仆一人执行五百鞭,全部都打在阿敏花穴穴口的媚肉上,他们四个人大男人是执鞭打人的,都气喘吁吁的,而阿敏是那个被打的柔弱女子,打的还是私处,其凄惨程度可想而知了。

阿敏的花穴穴口的两片娇嫩肥厚的阴唇和粉嫩阴蒂在承受了2000下的鞭笞过后,她穴口两片阴唇被鞭子抽打得整整涨大了一圈,阴蒂已经肿胀不堪,阴唇和阴蒂上流淌着靡丽的鲜血,看起来血流如注,破败不堪,靡丽极了。

拔舌/拔牙/带上木枷被浸泡在充满了男人屎尿的水牢里,淋尿羞辱(猎奇慎入!)

“啧啧,看看,看看你的骚?拢?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怎么样,本少爷惩治人的手段如何?”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吧,如果你愿意主动跪下来舔我的鞋底,并且发誓你愿意从今以后当我一辈子的禁脔,我就饶了你,并且免了你剩余的惩罚,不然,接下来的惩罚,我想你一定会后悔拒绝我的……”

“你要杀就杀,要罚就罚。苏牧云,苏大少爷,您是一个人,可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我以为,人人生而平等,虽然您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我是一个卑微到泥底的奴婢,可至少我们人格上是平等的,我绝对不愿意当您的禁脔,靠着舔您的鸡巴来讨生活!”

阿敏自从五年前到苏牧云身边当贴身女仆以来,五年的时间内,她从未如此大声的朝苏牧云说话,此时此刻,她怒目圆睁,杏仁眼瞪得大大的,她的双眸眸底充斥着怒火,她在心底暗自发誓,这一次,她绝对不屈服于苏牧云的淫威,绝对不当苏牧云苏大少爷的禁脔。

啧啧,你生气的模样也很可爱啊,就是脾气太倔了点儿……

需要好好调教调教,将你调教成一只温顺的小家猫,要不然,下次你替本少爷吹箫的时候,你这只尚未驯化的小野猫又出其不意的咬本少爷的箫,将本少爷胯下那根阴茎真的咬断了该怎么办呢?

苏牧云在心中暗自思忖,他已经盘算好接下来该给予阿敏一些无法挽回的严酷惩罚――

“啧啧,阿敏,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伶牙俐齿的,本少爷听着就心烦……”苏牧云抿了抿唇,皱着眉头,他的右手如同铁钳一样紧紧的捏着阿敏的下巴,他左看右看,用一种打量不听话的牲口一般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盯着阿敏。

苏牧云盯着阿敏的脸左看又看,他转而又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他用一种轻飘飘的语气说着魔鬼才会说出的话:“既然是你的牙齿咬疼了我,那么接下来,我要拔掉你的牙齿。”

“来人啊,将这个婊子的牙齿全部拔掉!”

“顺便将这个婊子的舌头也割掉吧,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内,她还要受到很多很多的严酷刑罚,我怕她会承受不住,会咬舌自尽,畏罪自杀。”

“是,苏少爷。”家仆们简直就是苏牧云训练好的傀儡,@天天。他们中的一人去刑房里找来铁钳,阿敏还被绑在柱子上,两个男家仆分别掰开阿敏的上颔和下颔,使得阿敏的嘴巴被迫大大的张开,无助的被动接受她接下来的悲惨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