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1)

“你叫得太大声了,会把他们都吸引过来的,你也不想搞你的人从一个变成三个,对吧?”科尔温看他差点在高潮中窒息了才松手,对着他的下半身赞叹了一声,“还真是壮观呢。”

伊卡洛斯神色迷离、双腿大开,而他腿间散乱地排列着刚刚出生的卵,底下还铺满了他整个产卵期间喷出来的水液,整个大腿都一片狼藉,小穴也合不拢似的一张一翕,仿佛还在邀请下一位入侵者。神志不清的伊卡洛斯没能听见布料翻动发出的声响,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科尔温已经将他的性器抵在穴口,缓缓插入。

他几乎是立即挣扎了起来,“你给我出去!”

可惜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生产夺走了他全部的体力,科尔温趁人之危还理直气壮,难得可以把伊卡洛斯用力地摁在地上,还有闲心调侃,“唔,生完以后果然没有以前咬得那么紧了。”

伊卡洛斯狠狠地瞪着他,用软绵绵的拳头在科尔温身上拳打脚踢,科尔温“啧”了一声,有些烦躁地给了他一耳光,干脆把他的上衣也脱了下来,当做绑绳把他的双手束缚在身后,一双饱满的、情动的胸乳就这样展现在科尔温的面前,科尔温忍不住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伊卡洛斯发出吃痛的声音,科尔温于是又开始缓缓地抽插,舌头也舔舐起挺立的乳尖。他之前穿的环早就被伊卡洛斯自己拿下来了,上面的孔洞还没有完全愈合,比其他的地方更为敏感,每次他的舌头扫过,伊卡洛斯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颤抖。再加上科尔温那非人大小的性器正捅进了他因为生产而敞开的生殖腔,伊卡洛斯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听说有翼人排卵的时候生出的无精蛋越是多,就说明身体的主人越是欲求不满,”科尔温凑到他的耳边,把阴茎捅进柔软顺滑的甬道,“你足足生了五个,难道我们三个人还不能喂饱你吗?”

伊卡洛斯下意识摇着头,其实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他的生殖腔早在刚刚生产的时候就被强行破开,早就被蹂躏地红肿不堪,又经历了数次高潮,敏感得不像话。只要一被捅,他就忍不住想要流出眼泪,身体几乎是习惯性地在高潮。科尔温的性器比他的卵还要野蛮地进入,顶到了生殖腔的尽头,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他忍不住惊恐地睁开眼睛。

科尔温却露出一个堪称邪恶的笑容来,“这是什么地方,之前从来没进来过呢。”

伊卡洛斯抖着嘴唇,呼吸急促,却只能眼睁睁感受着科尔温顶弄了一下那个柔软的腔室。一阵强烈的酸痛感从腹部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真情实感的哀叫。

那是他的子宫,正因为刚才的生产而微微下坠,此刻却意外地为入侵者大开门户。

伊卡洛斯呢喃道,“不要……”

他极少求饶,科尔温却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他掐着有翼人的腰,一口气捅了进去,看着这家伙张开嘴,却连惨叫也发不出来,只有眼泪夺眶而出。

“它都坠下来迎接我了,”科尔温贴着他的耳朵恶劣道,“你就那么想怀孕吗?”

他真的被操开了,真正意义、完全地被操开。全身上下最为隐秘的入口都被作为性交的地方所使用,阴茎操进去粗暴地搅弄,剧烈的胀痛和酸软混杂着滔天的快感袭击了他的脑子,里面顿时一片空白,过于深入的入侵让他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只能发出本能的哭叫声。

然后他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还更加过分地抽插了几下,随即抵着他的子宫深处射精,随着腔室被逐渐灌满,伊卡洛斯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力气

然后他失禁了。

科尔温嗤笑一声,拔出来的时候险些将他的子宫也带出来,因为射得太深,好半天才有白浊冒出来,空气中满是腥燥和淫靡的气味。

他于是评价道,“真脏。”

伊卡洛斯没有反应,他猜测这家伙有可能是昏过去了。于是气定神闲地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最后才踢了踢一动不动的伊卡洛斯,“醒醒,我带你去清理?”

伊卡洛斯仍然没有回应,他俯下身,发现这家伙倒是睁着眼睛,于是又嘀咕一声,“醒着怎么不早说?没力气?”

他试探着把伊卡洛斯拉起来,这家伙却拒不配合,就当科尔温有些恼火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这也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什么意思?”科尔温愣了一下,这段对话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他不明白伊卡洛斯为什么提起这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我们是炮友,这只是一场寻欢作乐而已。”

伊卡洛斯偏过头,“我知道你恨我。”

科尔温掰过他的肩膀,却发现伊卡洛斯好像在哭。

产卵、言语羞辱、还有少量的子宫奸(对不起但是大雷特雷了)

第五十三章 他们明明就要触碰到这根红线了

科尔温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而伊卡洛斯的视线其实也没放在他身上,他自己缓缓坐了起来,擦了一下湿漉漉的脸,指着外面道,“出去。”

科尔温没说话,这次确实麻溜地滚蛋了。他这人就是这样恶劣,想一出是一出,也不会顾及对方的感受,对他而言今天和平时跟伊卡洛斯滚在床上也没什么区别,反正伊卡洛斯每次都没拒绝,这次难道不也一样吗?他不了解有翼人的文化习俗,只是单纯把产卵当作一件色情的事情来看待。他不理解伊卡洛斯为什么突然把这事情拎出来说,难道这家伙产后抑郁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脑子里也没有道歉的念头,或者说,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他从没有体会过正常的人际关系交往,也没有正常人的思维。你要是和他只是维持利益上的关系也就罢了,一旦过分接触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伊卡洛斯能料到这一点,但他没想到还能这么烂。

他是出生在伊利亚王城里的有翼人,得到过良好的教育,学习过怎么样和他人交往,也被有翼人上层的文化习俗耳濡目染,他当然理解被人提及产卵有关事宜是一件多么冒犯的事情。可这群家伙不但一提再提,还亲自跑过来动手动脚,甚至还趁他没力气的时候把他给操了,伊卡洛斯气得都有点没脾气了。

他实在是太累了,前两天才因为中了春药而高烧,昨天又高强度地在森林里活动,深更半夜的时候还在因为自己的生理特征而困扰,甚至还被科尔温趁虚而入,他都没有力气好好清理自己,大致擦掉了身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就算完事。他扶着岩壁站起来的时候不光双腿酸软,肚子也有一股难言的胀痛,实在是到达了他的体力极限,他就算恢复力再怎么强也做不到像之前一样生龙活虎了。

伊卡洛斯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普利莫折磨得留下了那么一些后遗症,虽然自己身上这套器官已经够畸形了,但是它也不具备规律排卵的功能,昨晚上被科尔温那么一搅和,他感觉小腹又坠痛了不少,被迫储存在里面的精液和被粗暴扯弄的酸胀感今天仍然在折磨着它,于是他更加坚定了日后要把这玩意拿掉的想法。

“你怎么了?”

芬里尔注意到今天伊卡洛斯一直走在队尾,跟他们拉出好大一段距离,于是干脆走过去拍了拍他。伊卡洛斯很明显在走神,好一会才回答道,“有点累了而已。”

他怀疑自己又开始低烧了,也是,这么一折腾不生病才有古怪呢。他仍然安静地跟在队尾,突然福至心灵地理解了娜塔莎每个月定时造访的疼痛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昨天晚上遭遇的可比这激烈得多。

他回到旅馆里就回绝了一起吃午饭的邀请,强打着精神去浴室里清理了自己。这个点老板没有烧水,他只好用冷水将就,但是洗完以后感觉更严重了一些。他一爬上床铺就近乎昏迷了,从中午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晚上,醒来的时候床头放了一些食物,不知道是谁给他送上来的,身体感官后知后觉地苏醒,饥饿疯狂地席卷上来,他于是换好衣服做起来开始迅速地吃这一盘已经冷掉的“晚餐”。

科尔温又偏偏在这个时候倚着他的门框不声不响地造访。伊卡洛斯不想见到这个家伙,跟没看见他似的继续吃饭,科尔温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嘲讽地笑了一声,“你这样吃饭,在普利莫庄园里的时候真的吃得饱吗?”

伊卡洛斯吃东西的样子很体面,但是速度很快。长久的骑士生活让他保持了较为良好的用餐礼仪,即使过去那么多年也没有全然忘记。但是在庄园里的那段日子,一旦吃得慢了或者太过矜持,普利莫就会直接克扣他的餐食,或者把他的手里的餐具拿走,要求他跪在地上像动物一样用舌头舔食。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实在饿得发晕,会在半夜溜进厨房,运气好的话能拿到一些剩饭剩菜,再偷偷躲在花园的某个肮脏的角落里狼吞虎咽地将那些残羹冷饭吃完,还要把闻到香味过来讨食的猎狗呵退。他鄙夷那样的自己,不是鄙夷他失去了那些所谓的贵族教养,而是鄙夷自己竟然还能沦落到跟狗抢食的地步。在那之后他也就慢慢学会了如何体面又快速地进食,让普利莫找不到他的茬……虽然这样也没什么用就是了,普利莫经常会忘记他还需要吃饭这件事。

伊卡洛斯没有搭理他,权当他在放屁,科尔温便走过来,一副跟他准备谈谈心的样子,“你在生气?”

伊卡洛斯抬起眼皮瞟了他一眼,企图让他自己体会这个眼神的含义。

可惜科尔温今天只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什么?”

他还有脸问为什么,伊卡洛斯仍然不理,只是放下刀叉拿张帕纸擦了擦嘴。

“因为我昨天擅自闯入了你的产卵现场,还把你给睡了?”科尔温沉吟一声,“我难道做得你不舒服吗?”

“对,”伊卡洛斯转过身,抬头看向他,“我可以告诉你,我就是很不舒服。”

“可你……”科尔温似乎还在坚持他自己的那一套说辞,想把他掰过来好好说道说道,结果发现伊卡洛斯的体温有些高了,又立即松开了手,“你又发烧了?”

“嗯,拜你所赐,”伊卡洛斯的声音仍然没什么波澜,“很难想象真的会有人干出把别人的子宫当玩具捅这种事。”

他突然把话挑明了说,用词还非常直白粗俗,科尔温被他说得梗了一下,“是我的错,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