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乳燕投怀”也太有杀伤力了,伊卡洛斯被震得魂都差点飘出去,这家伙对自己的体格有没有数啊?要是他真是个正常体型的有翼人,这下都能把他肋骨撞断。
伊卡洛斯企图把他拉开,“回去休息吧,睡一觉把这件事暂时忘掉。”
“我睡不着,”芬里尔的声音闷闷,“我忘不掉。”
伊卡洛斯犹豫一下,“那我把你打晕?”
芬里尔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在月光下瞳孔放得格外大,耳朵耷拉着,尾巴却缠在自己的手腕上,伊卡洛斯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他说:“我可以和你做吗?”
伊卡洛斯不说话,他就一直盯着,伊卡洛斯败下阵来,有些无奈地解开自己身上的护甲,“去找个干净点的地方。”
做吧做吧,把他操死算了,这个操蛋的生活。
伊卡洛斯刚把护甲放到一旁,突然感觉到一双手穿过他的膝下,一把将他捞了起来,他重心不稳,只好立即攀住芬里尔的肩膀。他现在整个都挂在这家伙的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他有些不安,总感觉时刻会滑下去。
他还没来得及制止,芬里尔就已经一手捞着他的双腿,一手去解他的腰带,解了半天不得要领,差点直接一把撕碎。伊卡洛斯赶紧从他手里解放自己的腰带,开玩笑,他可不想等会还得手提着裤子回去。在他艰难解开腰带的时候,芬里尔已经在他的肩颈附近一通乱拱,还差点把他弄掉下去,于是芬里尔又把他推到旁边的树上寻找着力点,下一秒用力咬住了他的锁骨。
伊卡洛斯“嘶”了一声,心说这小尖牙咬人还挺疼的。他终于和自己腰带搏斗成功,艰难地褪下了裤子,但因为这个扭曲的姿势,只能堪堪拖到膝弯,他只好祈祷等会做得时候不要粘上奇怪的液体。
芬里尔不光往他怀里乱拱,还不停地用牙咬来咬去,时不时用他那带着倒刺的粗糙舌头舔来舔去。兽人的舌头生得长,他甚至可以舔到自己后颈的羽毛,每次羽毛根部被舌头上的倒刺时他都忍不住一阵颤栗,一阵酥麻的快感逐渐从后颈蔓延开来,伊卡洛斯喘着气,感觉到自己下面也逐渐有了反应。
芬里尔俯下身,用脸顶开他的衣服下摆,突然在他的小腹上用力吸了一口,伊卡洛斯倒吸一口凉气,有点受不了这个,刚想把他脑袋扒开,他又嫌衣摆麻烦,于是撩起下摆放到伊卡洛斯的嘴边,又用那副恳求的眼神看着他。
伊卡洛斯和他对视几秒,最后还是妥协了,张口咬住了下摆。
芬里尔湿润的吻一路向上,然后一口咬住了他胸口的软肉,疼得伊卡洛斯差点想揍他。他的手腾不出空,他就用唇舌代替了手的功能,用力吮吸着乳尖,他那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起来格外酥麻,伊卡洛斯喘息着想要抗拒,但他嘴里叼着衣服没法说话,还没来得及阻止,芬里尔便用尖牙叼在嘴里,甚至轻轻往外拉扯,两边谁也不冷落,不一会两枚乳尖就又红又肿,甚至被冷风吹拂也能带来快感。
“别吸了,”伊卡洛斯松开嘴,让下摆重新落下来,“我又不是你妈。”
芬里尔对他的措辞有些抗议,但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不满地又隔着衣物咬了一口。他那里现在已经红肿起来,即使有衣物掩盖也十分明显,顶出来两个小尖儿,随着身体的摆动,还不断地和廉价的衣料发生摩擦,伊卡洛斯敏感的身体诚实地传输着这一切微小的快感,并在他的脑海里无限放大,带来惊涛骇浪般的快感。
芬里尔像是终于在他身上寻求完了并不存在的虚假母爱,却想起来自己的裤子还没脱,挣扎着想要解开衣扣,差点又把伊卡洛斯弄摔下来。他实在是不太明白为什么非要用这个姿势,只好代劳替他解开了裤子,还没发表什么意见,就感觉到那根东西顶在自己的穴口,毫无章法地想要往里面捅,但是那里根本还没扩张,根本塞不进去那么大的东西,这傻猫却还想要硬挤。
“不能直接进去,”他连忙道,“至少先做下扩张……唔……”
竟然真给他塞进去了。
伊卡洛斯额角都是冷汗,不动声色地用力拧了一下芬里尔的耳朵,芬里尔疼得“嗷”了一声,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但是又把耳朵往他手里边送,然后涨红着脸和他说了句对不起。
但是没有拔出来。
哎,真服了他了。
第二十章 能不能不要弄完就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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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咬得死紧,他偏偏还要继续往里边塞。伊卡洛斯咬着牙,感觉到肠道被硬生生破开,绷紧了大腿根。这样的姿势迫使他随着重力不断地往下落,想逃也逃不了,没多久他的甬道就被尽数捅开,而那个猴急的大猫就忍不住开始了抽插。
他捞着伊卡洛斯的大腿,非常轻松地将他颠上颠下地套弄,好像他是一个大号的性玩具,完全挺立的、带着倒刺的阴茎直截了当地贯穿了甬道,打开里面的每一处褶皱,抵着最深处的回弯。如果只是单纯捅得深、肏得重,那也就罢了,可是他随即又重重地抽出去,用倒刺把里面嫩红的软肉都翻卷开来,伊卡洛斯忍不住随着每一次抽离而发出呻吟,无时无刻都无法逃离各种变着花产生的快感。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伊卡洛斯不断被他顶到树干上,尽管隔着一层衣物,他的肩膀还是因为不断摩擦萌生出一丝疼意,伊卡洛斯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揽住他的肩膀,把自己挂在他身上,当然,也更加方便他像个玩具一样被捏扁揉圆。伊卡洛斯的个子并不算小,但是芬里尔有着兽人族得天独厚的优势,仗着体型差把他圈在怀里,甚至让有翼人的小腹都被顶出凸起。伊卡洛斯不得不弓着腰,好让那根阴茎不要顶着自己的胃。
伊卡洛斯的呼吸急促起来,明明晚风微凉,他却浑身上下都热得出奇。偏偏芬里尔还不停地煽风点火,把湿热的鼻息落在他的脖颈和锁骨,连空气都变得灼热了起来。柔软的肠肉被反复捅开,结肠口敏感的肉环也被倒刺来回地剐蹭,伊卡洛斯的目光逐渐有些失焦,停留在芬里尔因为兴奋而竖起的大尾巴上,注意力却好像全部都集中在了下体。
他的动作大开大合,伊卡洛斯感觉自己没过多久就被完全肏透了,性器兴奋地挺立着,在不断的刺激下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发泄了出去,屁股倒是不断兴奋地收缩,溢出的淫液在穴口和臀部间被不断拍打,发出黏腻的声响。身体和意识都逐渐沉沦,伊卡洛斯稍微放松了一些力气,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就这样沉浸于这场性事当中,然而下一秒突如其来的爆裂快感让他浑身僵硬了一瞬。
而芬里尔也在此刻停了下来,“这是什么地方?”
虽然知道迟早要走这一遭,但是伊卡洛斯还是有些不愿面对地撇开脸,半响才道,“……有翼人的生殖腔。”
芬里尔讶异道,“男的也会有?!”
他对上伊卡洛斯无语的眼神,错乱了一会,小心翼翼道,“难道,你是女的?”
伊卡洛斯气得往他脸上拍了一巴掌,“男的。”
芬里尔不声不响地受了,随即就往那里边顶,那里紧得不像话,被用力捅了好几下还没打开,伊卡洛斯倒是先被顶得牙齿发软,下体不断地往外冒水。芬里尔似乎嘟囔了什么,随即调整了一下角度,手上的力气一松,伊卡洛斯就不由自主地随着重力坐了下去。
腔室被暴力捅开的一瞬间,伊卡洛斯甚至发不出声音,他只是张着嘴,喉咙如同噤声一般,等芬里尔重新有了动作,他才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呜咽。
那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腔室感受到异物的入侵,下意识地绞紧,然而进去的那一瞬间就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经历了一场歇斯底里的高潮。伊卡洛斯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呼吸,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只知道一个劲地咬着体内的阴茎,毕竟这个姿势的他想走也走不了、想逃也逃不掉。
芬里尔肏得有些上头,他根本就没管伊卡洛斯的死活,每一次都用力地肏到生殖腔的尽头,肏得伊卡洛斯翻着白眼,目光都失去焦距。他的手也逐渐扒不住芬里尔的肩膀,芬里尔干脆就将他抵在树上,迫使有翼人的身体更大幅度地向他完全敞开。
不断堆积的快感几乎看不到头,伊卡洛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久的操,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控制,前面去了三回,后面更是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等芬里尔在他体内射精的时候,伊卡洛斯感觉自己跟化了的水也没什么区别了,只要芬里尔一松手,他就会立刻掉下去摔个屁墩。
好在这小子还有点良心,知道慢慢把他放下去,阴茎离开被操到红肿的生殖腔时,伊卡洛斯禁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
芬里尔看向伊卡洛斯,发现他的脸现在非常糟糕,一看就浸透了情欲,似乎还因为过激的快感生出不少生理性的泪水,蓝色的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的目光似乎还有些无奈。
他又后知后觉地脸红了。
“你还好吗?”
伊卡洛斯动了动自己麻木的腿,“……不太好。”
芬里尔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闭了嘴,他慢慢地靠在伊卡洛斯的身上,伊卡洛斯的身体立即紧绷,以为他还要继续搞,结果他只是靠在自己身上,缓慢而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脖颈,伊卡洛斯偏了偏头,鬼使神差地捏了他的耳朵。
非常软,很好摸。
呃就是这家伙实在是有点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芬里尔突然闷闷地来了一句,“……谢谢你。”
伊卡洛斯刚要继续抚摸他的后颈,他却紧跟着来了一句,“但你实在是个很差劲的倾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