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伸手将女人胸前的暗扣解开,两团圆润的白兔活泼地弹跳而出,随他摆腰律动而不住乱颤。

陈康被这副美景晃得眼花,伸手握住乳根,将两团牢牢定住,肆意揉捏。

揉着揉着,又拽起陈柔的手臂,使她半抬着身子,沿着他的力道,不住往二人交合处蹭动,他便一下比一下楔得更深,身下的床单都明显湿了一圈。

陈柔的手臂被拽着,挽起的头发早已凌乱不堪,有些搭在晃个不停的乳上,有些堆在枕畔,有些被汗水润湿,贴在雪白的背上和腰间,平添妖娆。

陈康被这一幕激得双目赤红,倾身搂陈柔入怀,二人团团抱在一处,腿叠着腿,臂缠着臂,性器紧密连接,他埋头含住一粒搭着头发的乳,将那绺漆黑顺滑的发丝也抿进嘴中。

陈柔像抱着一个大号婴儿,纵容地任他在怀中吃奶,仰起修长的颈,满面潮红,眼波妩媚,娇喘微微……

从上午十点到下午两点,算上只有五分钟的第一次,陈康射了整整八回,终于虚脱地倒在陈柔身上。

第二个完整。作者要进入贤者时间了,写这几章真的把头都挠秃了,需要猪猪和评论补身子(疯狂暗示)

0059 甜蜜(微)

自那天过后,陈柔照常上班,陈康照常上学,表面一切如常,可背地里,一切都变了。

在那间房子里,陈康原来的房间被彻底冷落,他天天要和陈柔睡在一起,要做那事,就算不做,也要把二人脱得溜光,紧紧和心爱的女人肌肤相贴,肢体纠缠,分享同一份体温。

每每她在他怀里睡得好好的,他的手便会从她的腰后绕至胸前,捏住那一粒艳红,用略粗糙的指腹轻轻揉按刮擦。她蹙眉,拿开他的手,背过身去,与他拉开距离。

他立刻紧紧贴上来,穿过她腋下,锲而不舍地伸手,拢住两团,轻轻揉捏,另只手垫在她小腹,稍稍一动,就能摸到那处水草丰茂之地,摸到那颗艳红的果实,摸到那口略加挑逗便汩汩吐水的泉眼……

他摸了一手的湿滑,身下硬烫顺着股沟滑至泉眼,在入口处乱蹭,他单手钻进雪白双腿间,淋漓水液抹到陈柔的大腿内侧,也抹到了自己的阴茎上,一点没浪费。

陈柔被他弄出了感觉,顺从地微撅臀部,鱼儿寻到水口,欢畅地一游到底……

许多次陈柔无意此事的夜晚,陈康便依靠这类层出不穷的花招得逞。

不止晚上,每天大清早,陈柔还在睡梦中,朦胧间感到有湿热柔软的触感在下面游移,体内情欲的潮汐在混沌的思绪中起起伏伏。

随即,有人抬起她的脚,抵在一处坚硬又不失弹性的地方,一根火热的棍棒穿越草丛,一点点探入幽秘山谷。

她一声喟叹,悠然转醒,乜斜着纵欲无度的英俊少年,用她的脚丫磨着自己的乳头,喉咙里偶尔发出几声低哼,一派沉醉。

她无言片刻,沉默地收回脚,心想以后可不能亲他那里了,却被眼疾手快地抓回。陈康好似读懂她心中所想,在两只脚心分别亲了一口,笑嘻嘻道:“姐姐哪里都香香的,小康好喜欢……”

他在床上,时而喊她妈妈,时而喊她姐姐,时而喊她阿柔。当他第一次唤她阿柔时,陈柔先是一怔,随后轻轻地哎了声,陈康再叫,她再应……十几声阿柔,语调各不相同,却都饱含无穷的喜悦与温柔。

陈柔本就美丽,又在爱情的滋润下出落得越发妩媚动人。这种妩媚并不伧俗,而是因被人好好爱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种极致的温柔天真,光芒柔和却又圣洁得令人不敢直视,虽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偷偷欣赏。

新人化妆师是个年轻女孩,打趣陈柔,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

陈柔心里一惊,矢口否认,女孩道:“也是哦,你弟恋姐情节那么严重,哪个男人能过他那关呀哈哈哈……”

女孩才来没多久,不似店里其他人,对陈康隔三差五就来接陈柔下班见惯不怪,第一次在店里见到陈康,看他许多时候好像兄长一样照顾着陈柔,农村出身有个吸血鬼弟弟的她既惊诧又羡慕。

老板路过凑趣道:“就是,没见过这么疼姐姐的弟弟,赶明儿你要结婚了,陈康估计得哭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陈柔回家,一路上想着同事们的玩笑话,满腔愁思,无法化解。

回家后吃完晚饭,陈康洗好碗,帮陈柔洗头。两天前她切菜时不慎划破手指,陈康便不许她沾水。洗碗不消说,平日就是陈康的活,包括洗脸洗头,均由陈康代劳。若非陈柔坚决不肯,就连洗澡陈康都想接手。

摆一张椅子到洗脸盆前,调整好角度,让陈柔坐上去,脑袋搁在水池边沿,为防止她被硌着,下面还垫了一块毛巾。

托尼康给陈柔的头顶搓出满头泡沫,然后指腹贴上头皮,轻轻揉按,不时虚心讨教一下客户体验。

客户陈柔喊他重一点,他就重一点,喊他快一些,他就快一些,若非有心事,她也许早在这无比舒适的按摩中入睡。

思虑一番,终于开口:“你以后别去店里接我了。”

陈康手指尽职尽责地没入陈柔堆满泡沫的湿发里,照顾爱人让他心中充盈着一股稳定踏实的幸福感。

这幸福感因陈柔冷不丁的一句话瞬间大打折扣,他动作一顿,问为什么。

陈柔如实描述影楼众人的打趣,说出自己的担忧。

“万一被他们发现怎么办?”会被认为是变态,她的工作,他的学业,势必都会受影响。

她清澈的眼底凝着一丝脆弱的忧伤。

陈康听完,不吭声,也没再看她,自顾自忙着给她挤掉头发上的泡沫,然后弯腰用瓢舀起桶里兑好的热水,同时手指慢条斯理梳理着亮滑湿厚的头发,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

陈柔却敏感地从他不紧不慢的动作里觉察出他在生气,心也渐渐地悬起来。

紧张的同时,又莫名生出一丝不忿,以前这种情绪在她身上几乎绝迹,但陈康爱意的浇灌,让她有时好似退化到了童年时代,去重新经历一遍当时未曾体验过的任性娇纵。

陈康扫到她闭目拧眉,红唇微嘟,一副嗔怨的表情,那点因为她轻易为他人干扰的生气立刻烟消云散,代之以一股蓬勃的温柔。

这是他的妈妈和姐姐,也是他的爱人,前半生,她为他尝遍人间的辛酸苦楚,后半生,他要用逐渐强壮的臂膀,像父亲对待女儿,兄长对待妹妹,撑起一个无忧无虑的小世界,由她任性嬉闹。

泡沫冲净,他擦干手,捏住陈柔的下巴,低头亲了一口,然后就着捏下巴的姿势,晃了晃她的小脸,笑着逗她:“怎么还生气了?该生气的明明是我。”

想到认识的人总笑她没有长辈的威严,陈柔轻轻拍开他的手,瞪他:“我不该生气吗?我是你妈妈,为什么总不听我的话?”

陈康装无辜:“我哪有不听你的话?刚洗头我不就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床上也是,你求我重我就重,要轻我就轻……”

陈柔脸蛋通红,顾不得头发还未擦干,腾地起身,拔腿就走。

刚跨出两步,便被陈康一把从背后搂住,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扣住纤腰,令一只手拿着干毛巾盖在她头上,轻轻摩挲。

湿润的发丝,一滴滴淌水,让二人相贴的衣料逐渐透明,彼此的体温在脉脉对视中急剧攀升,微凉的水意蒸发,化作潮湿的情欲,逐渐填满四周的空气。

陈康微曲颈项,吻住陈柔,软舌灵活地钻入她温暖芬芳的口腔,细细扫过贝齿和上颚,陈柔反手抱住他的脑袋,侧过脸,启唇相迎,一丝晶亮的涎液自她嘴角淌落,划过柔白修长的颈,没入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