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幅亘古不变的图景,万事万物,在这一瞬归于静寂,同时又喧嚣无比,因为寂静之下,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生命力。

嫩芽破土,野马奔腾,群兽在古老的星空下啸叫交合,生生不息。

陈康直直盯着陈柔的眼睛,它们波光潋滟,黑白分明,依稀映照出宇宙永恒的真理。

大脑呈轻微的缺氧状态,紧绷着浑身每一块肌肉,用力撞击着,好似要将自己挤入陈柔的身体,重新归于母体。

他极力忍耐着因那股窒息的快感而即将喷薄的射意,腹肌因此更加凸显,额角汗水滑落,一滴滴隐入陈柔的发髻,滑过她的唇角。他埋头吮去那滴汗水,伸舌撬开母亲的唇齿,尽情吞吃着柔软的舌头,和香甜的津液。

陈柔微微颤抖,二人小腹相贴处一片湿黏和滚烫的酸麻饱胀,大腿根无意识地痉挛,缓缓滑落。

才刚开始,陈康就带她攀至高峰,随即自高空坠落,二人同时感到一股灭顶的快感,使灵魂战栗。

只五分钟,他就射了,可陈康不觉得丢人,他知道这是正常的,且能感到喷射的瞬间,陈柔不由自主地将他绞紧,红唇微启,逸出似痛非痛的闷哼。他知道,她也高潮了。

他将自己拔出,很快又硬了,将尚在失神中的陈柔一把抱起,走向那间有许多助兴工具的卧室。

0058 禁爱3(h)

玩具陈康暂时不打算用,他就是陈柔的大玩具,能让她很舒服很舒服的那种。

他主要想看陈柔穿那两件衣服。

赤裸的陈柔被陈康重新披上布料,粉色的心形胸衣有聚拢功能,使她即使躺着,也能看到一条深邃的沟。

再往下,曲线在腰部收成极细的一束,而后向下蔓延,下身空无一物,粉纱轻拢,隐隐绰绰地看不清,所以更增诱惑。

对喜欢的人,陈柔一向予取予求,曾经的柳凤年是,如今的陈康也是。

所以,尽管羞耻得脚趾蜷缩,她还是坦然地展开双臂,让陈康一览无余眼前的风景。

他眼中沉醉喜悦的光芒同样令她沉醉喜悦。

他在露出的三分之二个乳球上轻轻落下一吻,一边一个,然后钻到粉白的轻纱下,朝陈柔一笑,明亮的笑容冲破雾一般的纱摆,映入陈柔眼底,她仿佛看到了幼时的陈康,抱着她的小腹,仰脸看她,笑得淘气又天真,真是可爱极了。

曾经淘气天真的陈康,此刻做着什么?

他毛茸茸的脑瓜罩在性感的情趣内衣下,正在亲吻母亲的小腹,后者被痒得忍不住揪他头发,手里把控不住力道。

他毫不生气,把人侧过身,吻自小腹向腰部转移,圆润饱满的臀肉,嫩白得仿佛能掐出水的大腿根……

亲完右边,将人翻过来,亲左边,陈柔仿佛锅里一条任人翻炒的银鱼,无一丝抵抗之意。

突然,陈康亲吻的动作一停,陈柔侧着身朝他望去,只见他看着那条十五公分长的伤疤,皱眉。

已经整整十五年了,当初那条骇人的伤口,由于未经妥善处理,如今变成了半公分宽的瘢痕,突兀地斜在白皙的大腿外侧。由于颜色较浅,乍一看并不明显,但触觉的凹凸令人大感异样,再定睛一瞧,就像黑板上的粉笔字无所遁形了。

陈康的皱眉,令陈柔想起很久以前,柳凤年第一次看到这道伤疤,也是眉头一拧,直道可惜,此后便尽量避免看到和摸到这个地方。

想来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虽不明说难看,到底是嫌弃的。

陈柔抿抿唇,久远的不好回忆被勾起,情欲逐渐冷却,想转身,想拉下纱摆,想穿回平常的衣服,离开这间小小的卧室,结束这场错乱荒唐的情事。

手腕却被陈康一把抓住,维持着原本的姿势,轻声询问她怎么回事?

发现他似乎并无嫌恶之色,陈柔心头一松,实话实说,是以前她砍竹子的时候,路过田坎,不小心摔了一跤,被弯刀划伤的。

说这话时,她脸上不见丝毫委屈或怨懑,当时的疼痛与害怕,和刘老八下流淫邪的嘴脸一起,在光阴似水中逐渐融解消散,如今还印象深刻的,是及时路见不平的村长老婆沈红梅,还有陈康瘪嘴大哭的小肉脸。

忆起他的儿时,陈柔面露温柔,含笑道:“你当时才一岁不到,圆圆的,特别可爱,跟着我摔了一跤,吓坏了,哭得小脸皱成一团,我哄了好久才哄好……”

陈柔的声音渐轻渐止,陈康久久地低头不语,陈年的疤痕处,传来滚烫的湿意,陈柔似被灼伤似的轻轻一颤。

她轻轻抬起陈康的脸,担忧地问怎么了。

陈康抚过那道长长的疤,脑海里浮现一个小女孩瘦弱的身影,她胸前兜着个不懂事的婴儿,单薄的肩上压着沉重的竹子,重重摔在稻田里,锋利的弯刀划破她的大腿,血流如注……

那时候她才多大?十三岁,比现在的陈康还小三岁,却要负担起家庭的生计,成天为那个痛了饿了难受了只晓得哭的婴儿担惊受怕,而无暇顾及自己。

他一直知道陈柔辛苦,但所有辛苦的深刻印象,皆源自开始记事的年纪。而在他懵懂无知的时候,她还那么小,为了养活他,又吃过多少他不知道的苦呢?

他轻轻摸着伤疤,顺着陈柔的动作抬头,泪流满面,只问了两个字:“疼吗?”

疼吗?如此简短的两个字,却像一记拳头,重重捶打在她的胸口,让本来一点也不疼,一点也不委屈的她,突然胸口一闷。随即,迟到十五年的疼痛和委屈,涟漪般自心湖荡开,传至全身。

她噙着泪水,与同样热泪盈眶的陈康对视,点点头,说疼的。

人活一世,谁人不会受伤?若是受伤无人在意,再多的血泪也只能偷偷躲起来自己品尝,人前面带微笑,换一句坚强的夸赞,和不被看轻的权利。可若有人心疼,微末小伤会疼痛不已,消逝的委屈会卷土重来,那个怀抱笃定而温暖,让人忍不住耽溺,忘却身份,放肆撒娇。

陈康重新低头,吻上那道伤痕,不时伸舌舔舐,好似那不是一条丑陋的伤痕,而是世间最珍贵的存在。

陈柔心中升起巨大的感动,晶莹的泪水滑过眼角,没入发际。身体的伤痕纵容难以消除,心灵的伤痕却在那通珍爱的亲吻里飞速修复,一切旧日的痛苦和遗憾,随着眼泪流出体内,她仿佛看到生命的残缺在此刻缓缓愈合。

有悖人伦、母子相奸的最后一丝犹豫,在她重新生出完好心脏的瞬间消散无踪。她开始期待后面的游戏,期待两个注定属于彼此的灵魂在游戏中合二为一。

她感到腿被重新摆正,轻柔细密的吻从外侧逐渐向内侧转移,硬质的发茬擦过柔嫩的肌肤,泛起阵阵鸡皮疙瘩。

她觉察到陈康想做什么,欲要阻止,却被清瘦有力的掌握住腿根,指节陷入雪腻饱满的脂肉,按出几道丰艳惑人的红痕。

紧接着,一截湿软的舌头贴上吐蜜的芳蕊,将粘腻腥甜的蜜水舔舐吞咽,丝绒触感的舌面,仿佛品尝什么珍馐美馔,细细扫过嫩蕊中心,水红的花瓣,以及那颗已经充血冒头的花蕾,英俊的眉眼,藏不住的深情缱绻。

陈柔变成了一条搁浅的鱼,左右扭动着身子,焦渴地喘气,下身浪潮汹涌,一波更甚一波。

她欲摆脱这种可怕的濒死的快感,身体却违背了主人的想法,将腿间漆黑的脑袋夹得更紧。

陈康含住花蕾,用力一嘬,并辅以舔舐亵玩,陈柔再也抑制不住,尖叫出声,下身泛滥,止不住地喷水,被陈康用嘴堵住,全咽了下去。

他抬头,高挺的鼻梁和英气的长眉挂着晶莹的水珠,趁陈柔哑着嗓子急促喘息,小腹还在止不住地痉挛,水潮漫溢,挺着竖起的长枪,尽根没入。一时间,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淫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