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的身材很好,肌肉与骨骼完美结合,既有男人的强健,又有少年的精致,十分契合陈柔的眼光,胯下之物虽然粗长,颜色却还干净,形状也不十分粗鄙,周围有一丛浓密的毛。
陈柔有过经验,知道那样一根东西插入体内,会有多舒服。
理智告诉她,应该把陈康推开,他是她的孩子。可身体却不由自主,源源不断地分泌液体,她感觉自己的内裤湿透了。
陈康显然也觉察到了这点,他将手伸到纯棉内裤里,毛发伴随着绵绵水意,还有那嫩滑至极的触感。
他的心激动得快要蹦出胸腔,吻落到陈柔的唇畔,鼻尖,道:“妈妈,我的水是为你流的,你这里的水呢,是不是为我流的?”
陈柔捂住脸,被陈康拉开,一边用二人混在一起的液体做润滑,在玉腿间进出,一边扶着陈柔的脸,脸紧接着抵上去,和她紧贴着,二人一起看向屏幕。
片子不知不觉放至一半,陈柔不禁瞪大眼睛,她看到了比之前惊骇百倍的画面。
女人被两个少年前后夹击,正和她脸对脸吸舌头的是儿子的同学,而跪在她身后,把着腰不断进出的人,赫然是喊她妈妈的儿子!
陈康的声音为这疯狂一幕做着注解:“妈妈,这没什么,你看他们。儿子是妈妈前世的情人,我爱你,一直爱你,不是儿子对妈妈,而是男人对女人,你知道吗?”
“你为了我被那些人侵犯,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我恨不得杀了自己,也杀了他们,但我忍住了,为了你。”
“妈妈,我爱你。三年来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真的好开心,但我也很难过,因为你不知道我爱你。”
“现在你知道了,你爱我吗,妈妈?”
“求你爱爱我,妈妈,爱爱小康,小康不是变态,只是刚好爱的人是妈妈。”
“妈妈,你不爱小康了吗?”
……
陈柔被那一句句带着哭腔的深情表白砸得晕头转向,脑海却清晰地浮现一幕幕未曾深想或被她刻意忽略的场景。
她总是频繁在衣兜里翻到意外之财,一次两次尚可,多了她也隐约明白是陈康故意放的,毕竟家里没有第三个人。她看到陈康唇角轻扬,感到窝心,打消了追问的念头。
他违背喜好,顶着两团滑稽的红晕,只为逗她开心。一瞬间,她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那些梦中喜庆热闹的场景第一次有了实感,她扎着羊角辫,坐在炕上给洋娃娃扎辫子,洋娃娃眉心一点红,两团红红的俏脸蛋。
陈康比它还好,他会说会动还会逗她笑呢。
……
这样的时刻,自陈康记事以来数不胜数,给她许多感动。一开始也许是单纯的母子之情,姐弟之爱,可这种单纯的爱,早在经年的光阴更迭里模糊了界限,无论是施予者还是承受者。
什么是爱,爱是什么?
有人因缺爱冷漠无情,有人因缺爱敏感温柔。从前她不懂什么是爱,有了陈康才知道爱人和被爱的滋味。
她爱陈康,早在很久以前,就愿意为了他,献出自己的身体。如今,献身的对象变成了他本人,最初的惊慌失措后,只剩一片宁静淡然的祥和。
为什么不行呢?
他年轻的眉眼间,满是期待的焦灼,期待她的回应,说她爱他,期待她能如屏幕里的女人一般,向儿子敞开怀抱。
有何不可?
其实全世界她真正在乎的人,唯有陈康一个,她希望他永远面带笑意,不被烦恼侵扰。
当陈康将她压在身下,深情告白,震惊无助的同时,内心隐秘之地,一颗喜悦的嫩芽破土。
梦境里的迷雾逐渐消散,那张脸和此刻埋头吃胸,不时抬头舔吸她嘴唇的脸合二为一。
原来她并不无辜。
原来她也渴望着他。
如果陈康对她无男女情爱,她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这个事实,而始终扮演一个合格的母亲。
可陈康现下在做什么?他那只总能考取第一名的好看的右手,正在陈柔的蜜地尽情翻搅探索,沾惹花蜜。虚位已久的花壁,紧致潮湿,同样万分积极地用力回吻吮吸着入侵的修长手指。
情潮与感动双重夹击,迫使陈柔缓缓抬手,攀住儿子日渐宽厚的肩膀。
从此刻开始,一切都偏离了轨道,不知会驶向何方。
~
陈康拿起遥控按灭电视,他其实不是很喜欢这个剧情,母子就很好,干嘛要横插一个同学进来?片子已完成它的任务,没必要继续放下去。
他将陈柔半垮的睡裤连内裤一同扒下,握住膝窝一推,他始终无法想象的那处毫无保留地横陈眼前。
黑色的毛发覆于鼓胀的阴阜,因被打湿而服帖发亮,下方是两瓣肥厚的粉白阴唇,轻轻拨开,便可窥见那朵嫩红的娇花,正汩汩地吐露蜜液。
陈康仿佛虔诚的信徒跋山涉水,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圣物,心中狂喜,激动不能自已。
他扑到陈柔身上,与她两点对两点,小腹贴小腹,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说荤话,可说得比谁都自然流畅,因为他已在脑海里练习了无数遍。
“妈妈,小康要插进去了,插进妈妈生我的地方。”
“妈妈同意吗?同意就把腿勾到小康腰上。”
陈柔脸上身上,皆绯红一片,像蒸熟的白虾,只是羞涩,一动不动。
陈康无需她动,反正她是愿意的,到了这份上,不愿意也得愿意。
伸手一左一右将陈柔的两条腿挂在腰上,没有任何前戏,她已经够湿,而他憋得快要爆炸,只有快快泊入灵魂的港湾,方可平息躁动。
他挺着那杆滚烫坚硬的枪,直直刺进温暖紧致的枪套。
刹那,呼啸的山风归于平静,席卷的鹅毛大雪骤停,柔和的斜风细雨中,守候许久的花苞次第开放,清澈的溪水解冻,自峭壁落下,流过峡谷和原野,旷野上升起漫天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