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鼓起一只手掌的形状,极富技巧地揉捏着丰盈的乳房,乳头很快立起,擦过陈康的手心,激起一阵酥麻。
她彻底融化在陈康的怀里,眸泛水光,面如桃花,娇吟阵阵,陈康被这幅美景迷得喘息不定,再不管她的意见,托臀抱起,快步走入卫生间,帮手指不能碰水的她洗澡,顺便做一些快乐的事。
别期待下章喔,出于行文需要,不会细写
0060 发现
再次被陈康抱离卫生间,已是两个小时后,二人赤条条地抱在一起,陈康射过三次的性器搭在陈柔的小腹,柔软又亲昵。
她干燥顺滑的发丝堆在脑后,他挑出一绺,凑到昏昏欲睡的陈柔面前,轻搔她的鼻尖。
陈柔软绵绵地一挥爪子,像只毫无杀伤力的布偶猫,烦躁的模样依旧漂亮可爱。
陈康轻笑,消停几秒又起坏心,伸手挠她腋窝和后腰的痒肉,陈柔咯咯发笑,躲避不及,骑上陈康的腰,发起反击。
情人在打闹中遗忘了那点不愉快,殊不知隐患像暗处蛰伏的野兽,待到时机成熟,便张着血盆大口,猛地现身,冷不丁将人咬伤。
二人关起门来,俨然热恋中的情侣,肢体交缠,喁喁私语着甜蜜的情话,人前却只能做回感情稍好的普通姐弟。然而爱人间的情意是很难遮掩的,一个无意的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皆流露出不同寻常的微妙感觉。
尤其是陈康,少年的爱压抑太久,一朝转正,得到释放,就一发不可收拾,纵然努力遮掩,也像冬夜里一支脉脉燃烧的火把,炽热而明亮,逐渐引人侧目。
陈康照常来店里接陈柔,陈柔还有活,他就坐在斜后方的沙发等她。新人女孩在旁边打下手,转身拿衣服递给陈柔,对上一道灼热的视线。陈康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所在的方向,饶是她比他年长六岁,也不禁小鹿乱撞,面红耳赤。陈柔接过衣服与她错开,陈康眼神跟着前者移开,女孩这才意识到,原来陈康不是在看自己,而是看他姐姐。
某个周六,店里接了个童模拍摄的活,陈康也在。那个小女孩不到五岁,因为长相可爱,父母想把她往明星路上培养,找门路在几支电视广告里打过酱油,母亲以未来女明星的家长自居,在店里便有些颐指气使,好似不把她们当老佛爷和格格供起来,就是影楼服务不行。小女孩在这种家庭长大,耳濡目染,自然养出一种天真的恶毒,把一干工作人员使唤得团团转。陈柔脾气好,顺着小女孩的意思,把扎好的头发重新打散,妆容也换了一遍又一遍。小女孩还是不满意,捂着眼睛嘤嘤哭泣,说陈柔化得好丑,她不要拍了。
局面僵持之际,陈康行至跟前,面带微笑,让大家休息一下,他来劝劝小朋友。小女孩从指缝里看到这个帅哥哥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破涕为笑,伸手要抱。陈康好脾气地抱起她,闲逛一般地走到窗边,带她从三楼往下看,云淡风轻,似是玩笑道:“你再淘气,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哦,怕不怕?”
女童紧紧环住陈康的脖子,一迭声地大喊不要。新人女孩旁观,结合陈康眉间一闪而过的阴鸷,莫名觉得他不是开玩笑,也许临窗的某个瞬间,陈康是真想把这个折磨陈柔的讨厌女童扔下楼。
陈康的劝说很有效,小女孩后续十分配合,终于赶在晚六点收工,陈柔正常下班的点。小女孩身着蓝精灵的裙子,自觉可爱地蹦跳着到陈康面前,要去拉他的手,却被冷漠地避开,同先前那个柔声劝她乖乖拍摄的大哥哥判若两人,小女孩大受打击,哇哇大哭。陈康看都不看她一眼,接过陈柔的包包,头也不回地下楼。
目送姐弟俩一前一后下楼的默契背影,新人女孩鬼使神差地走到窗边,不一会,陈康和陈柔落入她的视野,随着同影楼的距离渐行渐远,二人的间距也越来越近。
女孩视线紧紧跟随,屏住呼吸。
然后,她看到,在即将转弯的时候,陈康把包包换到另一边,腾出右手牵住陈柔……
她的心头浮起骇异。偶尔半开玩笑地试探陈康,后者淡然道,弟弟对姐姐好不是应该的吗?牵手而已,又不是别的什么,不要大惊小怪,神情不见丝毫异样。
果真如此吗?
女孩不是一个人,影楼众人的怀疑像一根根有迹可循的丝线,在暗地的交头接耳中,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悬在二人头顶,随时有可能像铡刀一样落下。
又是一个周六的早晨,昨晚陈康缠她到很晚,以至于她睡过了头。眼看没时间做早饭了,她冲出房间,一边洗漱一边打电话叫了两份附近的肠粉外送,那家肠粉滑嫩鲜美,她和陈康都爱吃。
结果才订没三分钟,门就被敲响了。陈柔纳罕今天店家动作迅速,未做多想,小跑着去开门。
不料却是房东。
他解释来意,因为要和太太出趟远门,所以趁她还没上班,来提前抄表收租。
想到还在她房间光着身子睡觉的陈康,陈柔的心提到嗓子眼,头脑一片空白,在男人疑惑眼神的催促下,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路。
见房东在门口抄完电表后直奔自己的卧室而去,她猛然记起,由于卧室原来的一部分属于厨房,所以水表安在卧室的衣柜下面,要抄水表,必须进去。
陈柔不管不顾地拦在门口,表情掩饰不住的慌乱。
房东道:“你让我进去抄表啊,我赶时间。”
陈柔僵硬道:“不……不是……很方便。”
二人交谈的声音不大不小,她在心中深深祈祷,陈康已经找地方藏好。
可一想到陈康那个性子,要让他像被抓奸在床似的躲在床底或窗台下,恐怕难如登天。
房东见状,越发起疑,联想到某些女人在出租房里招嫖的新闻,他一把推开陈柔,推门而入。
没有嫖客,屋里只有一个陈康,陈柔的弟弟。
只见他拉开衣柜,朝里张望两眼,似是找着什么,又很快合上,神色如常地对陈柔道:“我没找到。”
陈康听到门外传来外人的声音,用最快的速度套上衣服裤子,然后马不停蹄将水表所在那一格衣柜里自己的贴身衣物通通转移。
可他反应再快,也无法在几分钟内面面俱到。他在空气不流通的卧室睡了一晚,自然闻不到那股男女交欢后留下的特别味道,而陈柔和房东自外面进来,二人几乎同时嗅到了那股不寻常的气味。
陈柔不禁后退一步,站不住似的扶着墙壁,心里某些东西瞬间崩塌。陈康走至门边,随即也察觉到了这点,猛地掉头,看向房东。
房东年轻时也曾风流过,这股味道于他来说并不陌生,再结合陈柔的慌乱,那种慌乱将陈康的镇定衬托得近乎诡异,于是越发欲盖弥彰。
答案呼之欲出。
他看看陈柔,又看看陈康,震惊得无法组织语言。
“你……你们……”
陈柔挨着墙壁,一只手紧攥衣角,因为极度的恐惧,半边身子正无法抑制地轻颤着。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陈康上前,轻而坚定地握住陈柔那只捏得指节泛白的手,语气依旧淡然:“我们又不是亲姐弟,做什么都是我们的自由。”
陈康说这话时神态平和自然,找不出丝毫破绽。实际上他也不算撒谎,他和陈柔的确不是亲姐弟,而是亲母子。
房东信了,可即便如此,二人的关系在他看来,依旧惊世骇俗。
就算不是亲姐弟,也以姐弟模式相处多年,陈康才十七岁,刚上高二,陈柔大他整整十二岁……这不就是乱伦吗?
房东忘了抄表这档事,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