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要瘫软着后仰,要喘了又喘,要涎痴般流口水。
米白的床罩像被揉皱了往天花板上抛的一团废纸,床很大,大得像逃不出去的铁爪。
他看不见自己的瞳孔,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像被迫发情的猫幼崽般睁着。床尾那端被简易三脚架立起的镜头正对着他,他睁着眼,看镜头左上角小红点,一闪一闪。
他愣愣地闭上眼,又再次睁开。
还是一闪一闪,黑色凸光的镜头抓着他不放。
抓着他哭出来的眼泪,抓着他疯跳的心脏所促使出的异常喘息和扭曲肢体,抓着徐祁舟在他身上随心所欲的盘弄,还抓着徐祁舟用来操纵他的言语。
“再用点力,旗子,”徐祁舟的呢语在他耳朵旁边催眠一般,徐祁舟的手在他的肚子上摩挲,好像里面还有什么别的,一边让他再将腿分得开一点,一边失了窍地说着荒唐话。
“就是这样,学着给哥哥老公生宝宝,好不好,嗯?”
蓝色小球一点点在往外跳,他想为了那些不正经的大人话,打徐祁舟一个嘴巴子,又想难得承认一次自己的笨,自己什么都学不好的;但又不得已地在用力,不是他的力。是刚刚那股从小瓶子里吸的气,推助着,流窜到叛乱的血肉里,底下燥热着对那颗球放了行。他的指尖抽搐着扣在床单上,指甲的疼却疼得人舒服。
如果符旗清醒,他会歪着脑袋想:不应该的呀但现在,疼痛和快感的界限被rush强行模糊掉,无限放大的生理欲求绑架了他。
他在徐祁舟怀里遭了囚,一直倚着徐祁舟往下滑,不受控地,从他坚硬的胸膛,歪歪扭扭地滑到他坚硬的性器旁,在汗湿着后脖子躺倒在徐祁舟大腿上的时候,蓝色小球高频撞在挤夹它的每寸肉屄道上,挣开屄口肿肉,从肉缝中掉了出来,伴随着屄口被迫开阖的闷闷啵一声,糊上东西的蓝色脏小球掉在了垫着的大枕巾上,然后往离拍摄镜头近一点的地方滚了几滚。
黑色镜头抓着了这所有的一切,用小碗口那么大点的地方,将他们从碗口装到没底的底里。
落地灯照得刚刚好,符旗从后腰被高高往上托的屁股下是一片灯影,脏了的小球停在屁股尖形状的阴影上。
他上身不得不蜷着,脸颊贴着徐祁舟的性器,他和徐祁舟成了个倾斜着的69。
“啊呜”符旗茫然地哭,茫然地叫,他被徐祁舟欺负定了,欺负得没了度。说怕是没用的,刚刚吸了那口瓶里的气不准他说怕,心翻转着跳,吸了毒一样地跳。他眼前发晕发转,他的头往又软又厚的枕头里栽,眼神迟滞地往上看,床罩又变了,变成了往他脸上开的花,白色的玫瑰要将他吃了。
从他被徐祁舟掌握着的两腿之间开始吃,有热乎乎的舌头在舔他。
舔他的屁股缝,舔过他的会阴,折返回阴蒂咬了一咬,便一去不返地钻进那个肉缝里。热舌头糙湿着舔,符旗又开始乱挥着手到处抓,使不上力地抓,哭叫着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叫什么的语无伦次:“别吃我,谁也不准吃我,我,我不好吃,哼”
他哽咽着的声嘶力竭毫无气势,腰在徐祁舟胳臂上高高托着,腿被掰开了,徐祁舟脸在中间凑着,想抠那个女洞就抠,想舔就舔,想日就能让他等着大肚子。
“哥哥,哥哥呜,”符旗乱挥的手在徐祁舟背后拍打他,尽是泪痕的脸颊在徐祁舟挺立的阴茎上蹭,那舌头开了他的阴唇缝,里头的屄肉被吸着,舔着,原本肿得外翻的屄口和舌头一样红,一样热,只是没舌头的爽快,它简直是被烫着了的疼。可总散不出去的那一缕催情气却叫它忍着,受它受不了的糙热,扇阖着脏肉屄接徐祁舟的唾液和舌头。
“没人敢吃你,”徐祁舟的声音像被床罩蒙住了,含糊又遥远,带着啧啧舔吸声:“哥哥在,哥哥跟你亲亲嘴。”
符旗不喜欢这种亲,却只能哭,蜷着哭,屁股在别人手里托着,两腿间像开了瓢的红瓜,烂烂的,流汁水的。猪猡交配或者豚犬欢好时才什么规矩都没有,徐祁舟衣冠端正,朗朗青春偏也要做这种腌臜事,做得放肆又克制,等他舌头尝够了屄味,又将符旗的腰放下去,勒着他往上提,让他靠着自己坐好。
黑纸袋就在床边,徐祁舟伸手下去够了个东西上来。
符旗明显迟了很多才大概晓得了那里面不是什么打印材料,有那管膏药,有蓝色小球,有棕色透明瓶子,有简易摄像支架,还有现在徐祁舟拿到他眼前的那根东西,一个仿制硅胶男根。
黑色镜头正对着他们,焦距在符旗两腿之间,他失魂的涨红泪脸颊被镜头记录奈嗏得模糊,假阴茎在他脸上蹭,在他流出口水的唇上蹭。
徐祁舟掐着他的后脖子,像掐着欺负惯了的幼犬,将他往前攘。两腿间什么体液都有,有他自己的,也有徐祁舟的。那根假硅胶性器从他的颈部弧线往下滑,戳着肿奶头,长在徐祁舟腿间的那根真的,不比假的小到哪里去,还热,还有沾着那些水珠的阴毛戳着符旗的后腰,龟头横边都硬得硌人,在试探性地往湿漉漉的屁股缝里蹭。
拍摄机器上的小红点一直在闪,像小丑乱跳时迷了人眼的刺红鼻子,在成人游乐园里当一个机械的荒唐情趣旁观者,看着早熟的徐祁舟将他的童伴骗进来。
性爱用品是这里的玩具,新奇的,让人害怕的。有从符旗小逼里刚排出来的,还有正准备再进去占地方的。那根假阴茎被徐祁舟递到符旗手中,他在rush的余劲中像个失智小瘫子一样轻轻翻了一下眼皮。徐祁舟低下头和他脸贴脸笑起来,但什么都不说,也不用说什么。符旗的手脚都软,能动弹的只有抽搐的大腿肉和蹭着床单的脚趾,他是徐祁舟的提线傀儡,徐祁舟教他十七岁就扮床笫水鸾凤,演侍夫小雏妇,他就得扮,就得演。
作者有话说:不要说我欺负旗子啊,实在是人物有自己的性格,我管不了徐祁舟干坏事!
theroseis第三十六章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中H/正剧/青梅竹马/H有清水标章:no
【作家想说的话:】好久不见!!!好爱你们!!!!真心话! 感谢等待和买文!!!! 最近好低落,爱我一下吧。
第三十六章
之后接连两天的运动会符旗都请了假,本来他请假就是一件容易事,再加上交假条的是徐祁舟,班主任批得很爽快。
周日下午在操场上开完结束的颁奖会,晚上又照常上自习,虔园园回了班级才看到趴在课桌上的符旗,进教室的同学之间推推搡搡,虔园园在课桌与课桌之间被挤着坐到他旁边。
符旗光趴着没闭眼,看着没什么精神,两扇睫毛像塌了的滑滑梯,缩在袖子里的手指段曲了一下,当和她打招呼。
“你又病了吗?”
虔园园在教室喧闹又兴奋的交谈里吼着问他。
符旗想让她声音小一点,结果自己开了口才发现,教室里实在太吵了,于是他也吼着回答:“没有!”
为了证明真的没有,他抬起贴桌面上的脸,坐直了说话。
结果吼完又重新趴了回去,虔园园将信将疑,内心揣测他是不是也开始像其他男生一样去网吧通宵打游戏,想再问又实在吵,符旗再趴下去时闭上了眼,她便抱着揣测,整理起这两天收来的啦啦队报名表。
符旗没想过女性对他这种小男生做坏事最糟糕的预料也就到上网吧为止,他兀自地心虚,自觉说一句歇一句简直孬成了个肉壳子,又觉着虽然趴着,但趴着也不舒服。
晚自习前的教室里吵掀了,符旗闭着眼睛,却关不上耳朵,直到铃声响,笑闹才被渐渐扑灭。
乍停了三天课各科都没有布置具体作业,前排的学生翻出自己买的强化练习册做,后排的不是交头接耳就是偷看闲书。
春天只有尾巴被这座城市踩着了,原来的早晚会降温,最近渐渐开始的夏初热度让各班在晚自习时也开着窗,前后的杉木和绿化池围着教学楼,符旗在本子上慢慢写着数学式子,写错了拿橡皮涂掉,吹掉屑屑继续写,写错第三次的时候,他扔了自动铅笔。
果木花草味一缕一缕地跟着风,从窗外,从地下,往十七八岁里吹。
学生们从一楼一排一排坐到最顶楼,每层的白炽灯一列一列,所有都是有横有竖,规规矩矩。
符旗从一楼窗户往外看,看楼前花园里的小堆假山和人工池塘在半明半暗里的轮廓,窗外有查纪律的执勤老师和班干走过,他就低下头,等人走了,他再继续看,不过只是看也无助于他脑子里的无聊想法得到落实他有点莫名地想找人出气,为了他总是走神,为了他原本可以是教学楼装着的这些横竖上最规矩的一个人。
他想气冲冲地跑出去,去那堆假山上踢两脚,解一点气,踢一点碎石下来,一颗一颗地从一楼往顶楼扔,他不准它们掉下来,他要每一颗都正正砸中徐祁舟的头!
想到这里,仿佛那些听话的石子已经在手里攥着了,符旗得意地笑起来,拿起笔转了两下,可惜不熟练,卡在两根手指间,像坏了的指南针摇摇摆摆。之前写错了数学题被他一阵乱划,另起一行重新写,依旧是边写便开小差,学是学不了什么,但能靠开小差混一节自习总是万万岁。
一二节自习课下了之后都有别班女生跑来找虔园园交报名表,全是个子出挑,脸蛋优越的。在班级门外站着朝虔园园招手,聚来一群男生的视线。符旗也心不在焉地看,其中大部分他都眼熟,都是在徐祁舟周围经常出现,甚至有找他帮送过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