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刚刚一番连喘带哭的玩闹让他还没缓过来,徐祁舟说的话被脑子拆成了单独的词。

小学,蓝色,铅笔。

他那时候是班级里唯一没有零花钱的小孩,大家都去小卖部的课间他坐在班级里削铅笔,或者跟着徐祁舟在楼道里追来追去。徐祁舟也没钱去小卖部买吃的他的零花钱匀了大部分给符旗,给他买蓝色的铅笔,蓝色的包书皮,蓝色的文具盒。还有蓝色的溜溜球,符旗不会玩,乱抛一气之后弄坏了就丢开手,等着徐祁舟给他买下一次小学生间流行的新玩具。

到了初中也是一样的,只不过蓝色的铅笔换成了蓝色的游泳圈和球鞋,再换成高中徐祁舟卧室里属于他的青蓝色生活用品。

徐祁舟永远会满足他小小的蓝色快乐。

蓝色的椭圆球从他蒂珠上滑到了两瓣阴唇间,这个熟悉的颜色太让人放松,符旗只是扭了一下上身,两腿还开着。

直到那个蓝色的小球在他肉唇瓣之间隐没,被徐祁舟推进那个刚刚肏弄过的小逼缝中,符旗才惊搐地仰头哼叫了一下。连着拉环的细线从屄缝那里开始被濡湿,暗暗的潮了,悬垂在外,符旗动一动,它也无声地晃两下。

徐祁舟还没射的硬挺性器又重新顶着那个蓝色小球,顶满窄小的阴道往里插进来。

那个多出来的异物连着被带进来的细线,在符旗再次开始的抽噎里一阵阵被缠蠕的阴肉包夹着,在撑开的湿肉道不仅有会忽然滚压到深处的球,还有徐祁舟使着劲发着狠往里撞的整根性器,硬成了走火的枪,膛热弹满,逞恶欺软,每个动作都坏透了。

符旗的屁股被托起来,潺吸阴茎的一层层屄肉随着抽插里里外外地来回,小小的残阴户鼓着,被撞到的时候像嘭弹的嫩肉面团,没什么毛,一次又一次被肏出来的水敷淌在光洁的阴户上,再一遍又一遍地滴滑过会阴。

徐祁舟弄着他,手也不停,在他的屁股缝里摸,摸得指缝里都沾上旗子的那些东西。

“喜欢是不是?哥哥最知道你,”徐祁舟的声音是低沉的得意,自负得嚣张又霸道。“什么都喜欢蓝的,”他手指张一张,上面丝一样的透明黏液就断了,徐祁舟的气息跟着他来回撞的力道一起,分毫不差地掌控着符旗。

不让他顺着被汗弄湿的玻璃往上出溜,也不让他有任何逃躲的余地,就要他向哥哥开着腿,他可以叫,可以哭,喘不上气来的求饶是最好不过的了。

“徐祁舟,哥...呜...哥哥,旗子不热了,好..好不好啊”

就像现在这样在昏沉绵软中,明明额头鬓角还都是汗,却被冲撞得受不住,而发出细细碎碎的抽泣和没头没尾的呼喊。

他喜欢蓝色,一点理由没有,一点辨别能力没有,只晓得喜欢。他不知道小学的蓝色铅笔和现在的蓝色小球带来快乐的方式是不一样的,他在徐祁舟的引诱下,从孩子式的愉悦里早早越了界,他身体的隐秘,是徐祁舟给他最新的蓝色成人玩具。

徐祁舟用沾着屄液的手去帮符旗撸已经射不出东西来的小肉柱,没什么作用,也没什么章法,他还不住地往里头顶,顶得符旗的屁股肉闷闷地拍在压布玻璃上,向前俯撞的时候呼吸重重地喷在肿破的乳头上,徐祁舟一点没将符旗的幼稚傻话听进去。

怎么不热呢,被肏磨着的湿屄肉是热的,他挺着腰哭出来的眼泪是热的,连被刺激地一直挺立出来的阴蒂头都在热热得烫着那一小块空气。

徐祁舟希望这些都热坏了,热化了,碰一碰就黏上自己,日一日就出脏汁。

“祁舟哥哥,哥哥啊...”他的旗子都哭哑了,徐祁舟在难以自控的抽插中,粗喘着笑起来,短暂的笑,咬着牙的笑:“好了,这就射了,”可动作一点没慢,符旗向来听什么就以为是什么,不会察言观色,猜不到别人的心眼。他将腰陡然往上挺,自以为即将结束而死死搂住徐祁舟的脖子,费着最后一点力,屁股肉绷紧了,玻璃上露出一滩像被乱涂抹过的印渍。

他的大腿肉哆嗦着,徐祁舟让他自己夹一夹,但里头实在是满到一处能由他做主的地方都没有,蓝色小球在这个时候给他带来了格外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徐祁舟的大东西直直将它顶到了最里头,他猛地后仰,又即刻俯回来抵在徐祁舟肩头,无措又无知地哭叫,他在意识不清中出于胆小的天性,害怕起蓝色底下藏着的意义不明,战栗着将牙磕在徐祁舟紧绷的肌肉上,摇着头搂着徐祁舟又躺回压布玻璃上,玻璃上又多出一滩新淌下来的东西。

徐祁舟闷声哼了一下,却并没有履行承诺,龟头涨了几下,还忍着不射,他在拿那个蓝色小球撒疯。旗子越好骗他越愤懑傻子看谁都是兄弟朋友,徐祁舟看谁都是心怀不轨,他不满足于自己近水楼台得了先手,他简直想要旗子那个小小的女阴能成为他阴茎的肉鞘,不止现在,十七岁的旗子,二十七岁的旗子,都只装着他的兽性,总盛着他的种子。

旗子不再是别的,不是谁的弟弟,不是谁的同学,就只是徐祁舟的旗子。

湿黏的异物在两人挤满贴满的嵌合中无路可逃,旗子张着的嘴在徐祁舟眼前乱晃,唇珠红红的,唇角在流着口水,皱着眉摇头,摇猛了又犯晕般可怜地哼哼。符旗在烧个没完没了的热里,不知道怎么好,他想要个停,却总在脚往下滑时,自觉地犯傻,努力将脚重新踩实,张着M腿,开着小屄门,带哭意的鼻音断断续续,等着总也等不来冲射在屄道里的精液,为了这个徐祁舟和他打什么商量都言听计从,在他对性尚一知半解时,这些性爱用具无疑成了陷阱里的捕猎夹,他和那个蓝色小球一样无处可逃,徐祁舟的哄骗越发得寸进尺:“旗子,叫一叫,就射,好不好,嗯?”

作者有话说:我没有微博,甜味der不是我,我只是以前用过这个id,后来改名弃博了,现在应该是其他陌生人在用了。感谢微博上推荐此文的朋友,真的真的很感谢哦。

第三十五章

徐祁舟的鞋脱了,拦腰抱起人往卧室走,手指上勾着那个黑色纸袋,他的大腿旁是符旗垂下来的脚。脚后跟微微摆,有一点湿痕缓缓往下,在浑圆的骨肉上留不久就滴落下来,滴在被踩塌伏的地毯绒面上。

地毯上织出的花样子是一片丰收庄园里的矮香樟,落下的叶子像被放置在万花筒的镜面上,角对角地复刻彼此的样子,一片绿照出另一片绿。如果符旗现在能开了灯,下了地,好好看看这个大地毯,他可能会想要在上面打几个滚。

可惜如果的假设皆不成立,大地毯没能吸引到什么注意,也起不到什么解救作用,在卧室房门关上的时候,在越来越暗的客厅里和玫瑰油画一起装聋作哑。

卧室的木移门很沉很厚,但还是有声音泄露了出来。

一开始是符旗被放上床的声音,后来是什么东西互相碰到的声音。

外面辨不清,里头在床上喘着的人也顾不上。符旗的衣服被剥了个干净,屁股底下垫了一张大枕巾,等徐祁舟上了床,周围随着他跪着的膝盖陷下去一圈,符旗才在陡然被惊醒中抬眼,涣散地瞟了瞟整个卧室。他没睡着,也没法睡着,身体里有个一直颤跳的小球,他夹着腿,脑袋又晕又重,溢出的快感强制他打哆嗦,抽搐。床正上方有个挂着的罩子,米白色往下撒,和身下的薄被绒毯融在一起。

床罩上系着一些刺绣布条流苏,流苏尾端串着藤编的珠球。

又是小球,符旗的视线从上面畏缩地移下来,他朝徐祁舟伸手,他想说不要小球了,结果手伸到一半突然绷紧了去抓床单,刚张开嘴就开始喘,开始不得已的哽咽。

“好了,马上就好,”徐祁舟托着他的背坐到到他后面,让他倚着。嘴里的话和眼里的话统一不了口径,说好了是用来哄人的,眼里说的才是真的

“什么都没好,蓝色的小球你还没喜欢够,”

.......

“旗子不开口哥哥也什么都知道,别湿了屄就舍不得那个,”

.......

“想吃你的奶子,想摸你的脚心,想在你的潮屁股蛋子上咬一口。”

他在视线所能及里用赤裸的欲望眼神,在每寸饱满的十七岁皮肤上实施着无声的奸污。

“就好了,”他又信誓旦旦地重复了一遍,亲吻着符旗的耳侧,却伸手去拉开他的两条腿,按着膝盖,压制在垫着的大枕巾上铺开的枕巾已经在符旗不断地夹腿中揉皱了一点,徐祁舟一低头就能什么都看个清楚,他开了不刺眼的落地灯,符旗被咬破的奶头暴露着恹恹的红殷,肚子在过急的呼吸里起起伏伏。

那里有我的种,徐祁舟心里有点隐秘的自负,不是出于对种子的自负,他像个净动歪脑筋的公子哥,使了点手段,抢先用种子占得了沃土,没人开垦过,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想砌上墙守着藏着也行,他想将它伐坏了搞烂了也行是这样生出的自负。

符旗的肚子没显腰身,还是少年尺寸里框着的虚肉,一点没有运动塑出的样子,可能在他对性事后果有意识之前,那肚子就会先成别的形。

“旗子,”徐祁舟一贯这样叫他,将他骗上床之前叫得温柔,骗上床之后叫得压抑,“闻一点这个就好了,”

“闻一下,小球就能出来..”

徐祁舟从后面环着他,将一个透明玻璃瓶的细口按着凑到他鼻子底下,这也是那个黑色纸袋里的。符旗在勉为其难的挣扎里大概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外面尿了一点尿,小鸡鸡上除了精液的湿还有点别的,带着淡淡的尿骚味,徐祁舟压着他的腿之前,先摸了那根小东西,意味不明的抚摸,按着他失禁的小尿孔,将包皮往下捋。

他身上样样用来做反应的器官都像被割据了般,成了徐祁舟的地盘。

徐祁舟让他闻闻那个强行抵住自己鼻下的小瓶子,鼻子就不得不在急促的呼吸里嗅点那瓶子里的气;徐祁舟让他抬眼看看,眼睛就不得不在心跳陡然加速的失焦中往前头看;徐祁舟让他张开腿用点力气,小屄就不得不在自觉收缩中肉挤肉地夹着里头的小球搐动。

符旗有一瞬间的胆颤与惶惑,但他在混沌中开不了蒙,突然激烈地砰砰心跳让血肉都失了重,他不知道那是rush,鼻息被迫接受了,不够成熟的身体却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