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燥得揪着徐祁舟短短的头发,手掌的肉顺着硬发尾无力地往他脖子上揉。
“底下在找你,在找哥哥,哼...你不准不知道,你要弄旗子啊...”指甲在徐祁舟的衣服底下掐着他的后背,毫无章法地,无辜地,抽泣着闹,伤心地恼。
“哥哥,哥哥吃了旗子的奶子,就要给我鸡鸡,应该这样的啊...”
他皱着脸,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有感官都乱了套,好像只有嘴巴最诚实,但讲出的词语又都词不达意。
他的肉脸颊上一条条泪河,像个被脱光了的小醉鬼,摇头晃脑地,颠三倒四地说着自己的苦闷。
徐祁舟咬着那个有点肿的奶头,扯着吮,仰起脸来看他,看因为催情剂连脖子根都红了的旗子,看着他流着口水一边哭哼着叫疼,一边乱乱地亲在自己眉间,十七岁的旗子连失了神智的求欢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他只懂最浅显的道理,被催熟的果子早早地发甜发腻却不晓得是怎么回事,符旗也从来都只会对自己那个怪诞恼人的小洞干着急,那里出了什么事他都只知道找徐祁舟。
徐祁舟从来不是个好的可求助对象,他深深吸着气,放过了那个肿红的小奶头,按着符旗的后脑勺和他接吻,拉着他的手去握自己内裤里竖着的大东西。徐祁舟有点迷乱的亢奋,含糊地问他的旗子:“这是你的吗,啊,跟哥哥要鸡巴,丑不丑?”
明明亲自己的时候很温柔,问的话却让符旗委屈,他一只手捉着那个大东西,一只手挡着半边脸,手背擦着眼泪,低着头一抽一抽地哭:“是我的呀..”
第三十三章
“看看我,看看徐祁舟,”
符旗就是不看,他不好意思。
糊里糊涂抓着人家性器往自己腿间凑,在迷乱中抬着屁股往下坐的时候,符旗还知道自己是有一点点不好意思的。
还有一点委屈的恼羞成怒。
正被自己小女缝濡湿的肉冠头,还有被自己握着斜戳进来的勃起硬肉柱,怎么不是他的呢。
他的手心摸过,还被这个东西破了几次身,它射出来的浊白黏液还从他体内流出来弄脏过内裤,明明是的,徐祁舟的鸡巴明明是自己的呀。
他垂着嘴角,脑袋昏昏沉沉地想,哭得时候又张开嘴短促地叫。
龟头最先被里面的湿肉包住,徐祁舟勒着他的腰往前狠狠搂了一下,符旗脸红得不正常,被迫对视的两眼也总对不上焦。
他慢慢往下坐,身子一晃,视线就晃,他没觉得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他像个误食玫瑰酿酒的未成年,忒不胜酒力,他觉得是徐祁舟在晃,摇着头生着软绵绵的气,一只手点着徐祁舟的脑门,将他的后脑勺点到压着了沙发靠背,瞪着啪嗒啪嗒掉眼泪的红眼眶子,斥令他:“你一点点都不准动,不,不准动哦!”
那只握着肉柱的手使着劲勒,龟头在小屄里快活,柱身却只能在用了傻劲的符旗手里遭着不里不外的罪,徐祁舟深深吸着气,这他妈春药还能用出大力丸的效果。
他在无语中将自己讨来的苦头又还了回去,一口咬住符旗的乳包,在这个鼓鼓肉丘慢慢从他口中往外滑,最后只剩一颗肿奶头被衔住的过程中,搂紧了符旗。抱着他起来又压着他躺到在茶几上,玻璃面底下压着欧式桌布,布角绣着张不开喙的小小莺鸟,符旗替它们叫,在玫瑰花园底下。
太欧式的大茶几有点像待客餐桌,符旗在突然颠倒的视线里受了惊地抽噎,身底下冰冰凉,玻璃硬得没温度他这么热是要靠着凉凉的才舒服却又下意识往两腿间摸,摸徐祁舟的龟头是不是还好好戳在里头,他在找他的客人,他不要降温,他要徐祁舟尝他的热。
“看看我,旗子,宝贝旗子,”徐祁舟咬得他奶头发痛,却叫他宝贝旗子。
他张着嘴,眼泪在流,他努力摆正自己的头,动一动就头晕,发丝扫在玻璃上的沙沙声听得人心里痒。他垂着眼,看着徐祁舟从他的胸口抬起来,唾液丝从自己肿破的乳尖上连着,又断开。
他像摆在茶几上即将被人吃下肚的下午茶,身上哆嗦出热汗,玫瑰园上面有太阳,里面藏着陷阱一样的井,他是温凉井水里捞上来的果子,滤过尘,浸了酒,摘了蒂。
然后被狼一口叼走。
“搂着哥哥,”徐祁舟拉着他的胳膊,“有没有力气?”
他哭着打了个嗝,两条胳膊环着徐祁舟的脖子,圈了个一碰就散的圆。
徐祁舟的东西一下子捅进去的时候,那个圆抖着化成歪歪扭扭的软骨肉,五指插进徐祁舟短短的头发里,指甲印深深地从徐祁舟的脖子后乱掐到后背。
符旗的嘴一会儿贴着徐祁舟的耳朵,一会儿又咬着徐祁舟的肩头闷闷地哭叫,他被撞得在那块压着玻璃的布上挪来挪去,散架了一样的晃,玻璃底下的花布比他还平整,还干净。
靠桌边的玻璃上渐渐有滴水的声音,徐祁舟在符旗敞开的两腿间又往下压,又往里狠撞了多番之后,符旗被破嵌着的女缝泞泞的脏,那被阴囊贴着撑满的小屄外黏水都成了浊沫,用在里头的乳膏混杂其中,被肏得外溢翻出的阴肉红得病态,包夹着涨显出暗紫的阴茎,上面那张纯真到尚未褪去婴儿肥的脸失神的时候,底下这处骚红的肉里就缠紧了人出东西。
徐祁舟单膝跪在茶几边上,压着人往里头撞,他有点失控,没法停的那种,背后被旗子的指甲掐得火烧了一样的热,他不知道旗子哭着满口叫的热是不是这种,如果是的话,那涂在旗子小屄里的催情剂大致和旗子本人的催情效果差不多,流着大颗眼泪求着哥哥慢一点,却在哥哥肏得最深最快的时候里头湿得最夸张。
被顶到还在发育的宫口时,明明哭到喘不过来,却还张开嘴垂涎,伸着舌头呼出热气,连气息都像是病了。
徐祁舟磨着那个地方,粗喘着看着旗子,他的手从后面绕到前面,手指尖乱乱地在自己的鼻梁上,摸到干干的嘴唇,摸到咽着口水的喉结。
“哥哥,哥哥”,他声音小小的,哑哑的,徐祁舟撑起来看他白藕般的胳膊,看他胸前一大片催情出来的红潮,还有两个待发育的小奶包上布满自己牙印,本来没长多大的乳头肿得狰狞,又破了皮的红,像雏妇在初夜被不知轻重的新手人夫狠狠搓揉过一番。不看脸,这些和男孩子通通搭不上边。
“徐祁舟,徐祁舟啊...”符旗换了个叫法,为了这个人不理他,叫得又急又软。“嗯?”徐祁舟应了他,视线往上移,又在肏几下就会层层肉都挤出黏东西的小屄里撞起来,看那张随着动作又添了新泪迹的脸,微微颤动的肉脸颊,汗湿的短碎鬓发,睫毛在失焦的眼神上乱扇。
是他十七岁的旗子,长了女生小屄的好兄弟,傻兄弟。
“鸡鸡疼,”符旗的手按在徐祁舟的胸前,无措地蜷起手指又展开。他原只晓得小屄里面热得快活,徐祁舟弄一弄他就要哭,撞狠了就要咬住嘴叫,身上热,脑袋晕,想缠人,玻璃上沾着他背上的汗,现在徐祁舟压着他肏,偶尔有哧溜的声音。他在乱了套的性里迟钝地察觉到一点刺疼,“小鸡鸡疼!”他无措又害怕地将腿缠上徐祁舟的腰,手却推人家,他不知道自己抹了催情剂,里头坏了一样的流东西他不知道为什么,被徐祁舟肏满了总要挺腰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连那没用的小鸡鸡都一直硬,可硬一会儿就撑不住,狼狈地出稀精。
他不知道是第几次硬了,终于在射不出却只能白白硬着的疼里让徐祁舟帮帮他。
徐祁舟拉他一条腿下来,让他脚面踩在自己跪在茶几上的膝盖上,摸着他的大腿根,肉乎乎的,再依依不舍地去摸那根小废物,硬的时候都软得可怜。徐祁舟用大拇指从根往小肉冠摩挲,这个东西占了地方却比旗子的小屄发育得还慢,没法和正常男生的射精功能比,形状都短别人一截,连初中生的程度都比不了。
“徐祁舟帮你摸这里,你摸摸自己的奶子,给哥哥看,好不好?”徐祁舟还在他的小屄里慢慢抽插,怎么算这对符旗都是一桩亏本交易,但是他是个被温柔撸几下小鸡鸡就能安抚的好孩子,而且他还热着,是越来越热,他什么都听徐祁舟的,徐祁舟比什么都能让他舒服。
theroseis第三十四章+彩蛋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中H/正剧/青梅竹马/H有清水标章:no
第三十四章+彩蛋
外面天上一个西边的月亮,一个东边的夕阳,暗橘暮光像文火追着锡箔一样的月色烧,烧化了它往城市里灌,风都带着热度,将九楼的钢筋水泥烘焙成了暖椒房,紧紧拉着的落地窗帘颜色暧昧。
天花板上的大吊灯像倒着开的玻璃花,分割棱角里是一小片一小片的符旗。
符旗张开的腿,符旗用手捂着的脸,符旗布满咬痕的小奶丘。徐祁舟从地毯上捡起黑纸袋,在沙沙声里拿出东西,他的动作在吊灯最中心分散开来,每一瓣符旗上都有他。
情色模糊成高高挂着的倒影,在暗色房间里一明一灭。
符旗的脚面曲着,脚趾踩空在压布玻璃边外,小肚子随着不平稳的呼吸轻轻起伏,他是被过度使用的嫣红,也是被过度保护的乳白,现在又多了被徐祁舟放到他肚脐上的一颗蓝色小球,球底垂着一条细线,细线那头的小拉环坠贴着他鼓立的蒂头。
符旗捂着脸的手慢慢滑到耳边,他侧扭着头看了一眼,失焦的一眼,只大概晓得了蓝得很深,徐祁舟说话声很低,类似于自言自语。
“你小学的时候总爱挑这个颜色的铅笔买,”那深蓝色的椭圆体在符旗肚脐上往下移,小肚子急促起伏了几下,蓝色被徐祁舟拿捏着从蒂头上滚过,符旗听到细线连着的拉环碎碎打在玻璃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