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驱车来俱乐部前,以为自己能把池霖当做玩物,给所有血族王八蛋炫耀池霖的身体,敞着他的逼日他,但真干起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他以后再也不带池霖抛头露面,日也只日给自己看,池霖比妓女还婊子,他怎么能不看紧点?!

k下意识控制着不往池霖宫口的伤操,但高潮一冲上来,他意乱神迷,闷哼着干进小狼湿热的宫腔,将池霖钉在鸡巴上射精。

南洛看k闭上眼睛,舔吮咬噬池霖的脖颈,将池霖的腰死死地往胯上按,必然是射了,男人这会都精神涣散、大脑空白,南洛便钻了空子,端着切好的鹿肉块不要命地坐到k旁边,他总算看见池霖的脸,池霖下体捅着一根大东西,热度从收缩抽搐的阴道蔓延到全身,耳朵连带两颊都是情欲的粉色,相当诱人,他的头发被汗湿,有些凌乱,不再像南洛的翻版,南洛随手拨开他的湿发,插着鹿肉块送到池霖嘴畔,姿态温柔得离谱。

池霖嗅到肉腥味,饥饿像火一样燃烧,被k操出的倦怠如潮涌,他都没力气夹住k的大鸡巴了,张口便叼住鹿肉狼吞虎咽,池霖被南洛喂了大半盘,k才从剧烈的高潮里缓过神,夺了南洛的鹿肉,恶鬼一样低吼:“你还不滚?!”

k护食般将池霖藏进怀里,南洛觉得自己再多看池霖两眼,k就要杀人了,他笑了笑,不紧不慢:“按规则来说,我赌赢了,我会要奖励的。”

k眯着眼,像条吐信的毒蛇:“你的眼睛再往他身上放,我可以帮你个忙把它们掏出来。”

南洛站起身,抚平衣着上零落的褶皱,对着只能看见半个后脑勺的池霖说:“我们会再见的。”

k抓起酒杯对准南洛砸过去,踢里哐啷,玻璃粉碎,南洛也不见了。

k骂了极其脏的话,从他开始操池霖,俱乐部这层基本都空了,没人再视奸池霖,k便拔出阴茎,用纸巾及时接住从池霖阴道涌出的精液,他刚刚酣畅淋漓地操完池霖,脑子并没完全恢复常态,还有空白的余地,他帮池霖擦拭下体,擦了一堆纸巾才勉强弄干净,又帮池霖穿好裤子,甚至像个保姆给池霖裹上胸,系好纽扣,套上西装,穿好皮鞋,一切完备,终于抱着池霖去停车场。

k上了车,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难以置信地瞪着池霖,有多难以置信?他居然任劳任怨地伺候他!

他都没伺候过自己的老子!

男配每天都被体内成结【双】 不准嘲笑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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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没想过k少爷这样就回来了,他出去玩乐,夜不归宿是基本,有时玩嗨了,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人影。

k又把这个新得的玩物丢给自己,好像厌恶得连看都不想看了,管家也不太明白,这只小狼人既然不讨喜,干嘛一而再地带回来?k可没顺着别人的习惯。

k的个性要追溯于家族环境,血族虽然掌握了生育的法子,但生育率比狼人还低,随便转化个人类污染血统,他们家族不干这种掉价的事,k是千辛万苦才诞生出的长子,外形、力量如天赐的礼物,连家族几个千年的古董吸血鬼都无底线宠爱他,k从小到大基本没受过丁点委屈,是溺爱的典型反面教材。

所以管家不理解,这只狼人怎么回事?如果说k真的嫌恶他,可抱着、递给自己都小心翼翼的,像怕摔了他,但脸上一点喜欢的表现都没有,有种想把狼人千刀万剐的恶意。

k责骂管家:“给他穿的什么?”他又狠狠地瞪了远处几个探头的女佣,“都觉得我想操南洛是吧?把他打扮成那蠢货的样子?”

k快步往楼上走,臭着脸叮嘱:“不要再这么做。”

管家应付k的坏脾气早已驾轻就熟,声调很镇定:“您想让他住哪间房?需要离您多近?”

k倏然停在楼梯上,一脸诧异地盯向管家,好像听到了世上第一智障的问题。

“你难道不觉得,应该送到我的房里?”

他不知道哪根火线被点燃了,楼梯垫着地毯都被他的怒火踩得闷响:“哼,哪间房?他能睡的房可太多了,长鸡巴的他都能睡。”

k骂骂咧咧地冲回房间,把门摔得和炮仗一样响。

他没兴致用瓶瓶罐罐,冲个澡的时间就开始抓心挠肝,总觉得池霖趁机又会跟什么南洛北洛搞在一起,围着浴巾冲出浴室来,难得衣冠不整,往常他连沐浴后都得穿身讲究的睡衣。

k身上淌着水,湿发垂搭着,遮挡了精致出锋利和冷酷的眉眼,池霖已经利索地被女佣放在床上了,k如愿看见池霖,神情也舒缓下来,少了挑剔的衣着修饰,坦然暴露大片赤裸的身体,攻击性锐减大半。

管家刚准备退出门口,被k惊到微愣,k不喜欢被人看到不完美的样子,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可是难得一见。

他本没多想,但k种种反常的行为,管家不得不复杂地看着床上醉酒的狼人,他以为这只是k的玩物,显然并非他想当然的那样。

管家忍不住多嘴道:“k少爷,狼人不适合和血族玩太久,你们是完全不同的种类,比血族和人类还不同。”

k蹙了蹙眉,他不太喜欢管家用“玩”这字,虽然他一直试图表现出池霖只是无关紧要的玩物,但真从别人口中听到,他又觉得不情愿,不乐意。

“嗯。”k又掩饰地补充一句,“玩玩而已。”

管家识趣地闭上门离开,没了外人,池霖也沉睡着,k不再需要伪装表演什么,他的外壳像灰一样散去了,原来这样不可一世的纨绔也能露出一脸无可奈何的脆弱。

k跪上床,顾不着床单被自己打湿的水渍,管家办事效率异常之高,明白k不喜欢南洛那套了,给池霖穿得截然不同,而且不同到过分。

k不知道他们哪找来这么块流光溢彩的布,把池霖雌雄莫辨的曲线都勾勒出来,k的床成了希腊神庙,淫荡的神物躺在上面睡觉,不设防地让k来玷污他。

k没再掩饰满眼的欲望,不止是情欲,有比情欲更难形容的东西,他一改粗鲁暴力的床上癖好,指背抚摸着池霖的脸畔,小小的改变,就让k觉得自己是第一次跟池霖做爱。

他吻上池霖馥郁的嘴唇,吻进他嘴里,池霖没两下就开始回应,手臂想要搂紧k的脖子,却被k强制按在两边,k像摸什么色情部位一样揉搓着,从小臂揉到上臂,喜爱得不得了。

池霖被激烈的吻弄醒了,他第一眼看见k阖紧的眸子,交织的银白睫毛像幻想出来的,池霖用余光瞥见k极美的男人身体,讲道理,k真弄了他两次,假弄了他无数次,把池霖身体哪儿都看光了,自己却吝啬得要死,池霖满共就见过他鸡巴一片,这时跟k搞前戏,脑子也不清楚,居然以为自己在跟新的男人做爱。

k松开他嘴唇,舔进他颈窝里时,池霖一边喘一边疑惑:“又到新地方了?嗯嗯这个男人好急哦,我喜欢”

k猛地抬起头,他眼睛都像变了色,发红,凶死了:“这个男人?你以为我是哪个男人?!”

被这样一吼,池霖一下认出k,翻了个白眼:“啊,是你啊。”

k怒极反笑,捏着池霖的下巴:“跟我上床委屈您了?”

他扯掉胯间的浴巾,把雄赳赳气昂昂的玩意炫耀出来,池霖果然眼睛都黏到他鸡巴上了,k打开池霖想摸摸的手,嘲他:“你的逼还没吃够啊?”

池霖撅起嘴,k不给他摸鸡巴,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摸k雕刻似的腹肌,还想滑进人鱼线下面,k都及时制住他,叫池霖不能得逞。

k压在他身上,不给池霖摸最想摸的东西,池霖只好隔着冰凉滑腻的布料,用硬硬热热的勃起磨蹭k的大腿,k好心抓住他的阴茎懒洋洋撸起来,池霖的手也摸到k结实的胸上面。

这只纯种吸血鬼连肌肉都矫健出一种精雕细琢,池霖摸到k肩膀上,挂住他脖子撒娇:“你以后都脱光了操我好不好?凭什么只扒光我嘛?”

k一边帮池霖打手活,一边隔着布满处乱摸,他发现半遮半掩的池霖看起来更骚,忍不住在池霖胸上狂抓一通,有时只能抓到布,有时能抓起池霖的乳头,效果很好,池霖期待被他抓到,以至于真抓到,池霖就要比平时更兴奋地叫。

k玩着奶,不忘看家的嘲讽技能:“骚货,奶子这么小,你还想要别的男人?啧,还不够我玩的。”

池霖一瞬停下浪叫,他一直不满意自己奶子小,更不愿意被男人提出来,脸都拉起来,回呛k:“你吃起来看着快香死了。”

k挺惊讶,池霖上了床怎么干都积极配合,搞爽他他都愿意管人叫爸爸,这还是头次跟自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