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站不稳了,哐当地瘫坐下来,幸好有双亲切的手将他抱回沙发,池霖便歪在那双手的主人身上不动了。
“……唔……摸我?你不是想跟我赌,你是想操我吧?”
吸血鬼们爆发出哄笑,他们并不敢真上手动k的所有物,南洛却紧紧地揽着池霖的腰,没一点惧怕k的表现,他们知道南洛和k暗中一向针锋相对,顿时冒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心思。
不知道谁从衣服里抽出一根长长的缎带,交予南洛:“南洛,你量量他的胸!我们身上的钱都指望你了!”
南洛不是喜欢凑热闹的性格,但意外的,他接过缎带,拿开池霖的手,在池霖平平的胸上环绕一圈,用一点红色液体做上记号。
完成任务,吸血鬼吵吵嚷嚷地拿着缎带比对,推断到记号处具体有多长,他们用上手机软件、计算器、参照物,捣鼓了好一会,终于给池霖一个数值。
池霖原本就在低低地笑,现在爆发为大笑,吸血鬼们都怀疑他压根就没听他们猜的数。
池霖伸进衬衣里去,又扯又拽,裹胸被他拽散了,两只圆圆尖尖的乳房顶了出来,有只吸血鬼发出挫败的尖叫:“妈的!双性!”
不必再挣扎,吸血鬼骂骂咧咧地掏钱,丢在这个狡猾的狼人身上,其实他们高兴快乐得很,玩了有趣的赌局,过了撒钱的瘾,还观赏到k的小情人的奶子,真是何等值当!
南洛也掏出钱来,他依旧搂抱着池霖不松手,将纸币缓慢地洒在他身上,敏感的吸血鬼们嗅到气氛不太对了,南洛盯着池霖的眼神炙热,两人之间散发出性事的前调。
有只血族敛了笑,压低声提醒南洛:“……南洛,别太过,这是k的人。”
南洛却像跟池霖置身别的世界,他竟从池霖领口拽出松散的裹胸出来,凑在鼻尖闻,池霖脸颊红红的,神智不清地问他:“我的奶子好不好闻?”
南洛将裹胸全部拽出来,池霖身上有股香调,是沐浴香气以外独属于自己的气味,南洛没再多此一举地嗅他的裹胸布,而凑在池霖若隐若现的胸上闻着,鼻尖隔着轻薄的衬衫划过肌肤,勾得池霖又痒又麻。
池霖换了个姿势,用乳房埋住南洛冷艳的脸,被南洛揽着后腰黏在他身上,池霖娇喘着,拉扯南洛定过形的头发,他咬着南洛的耳廓,偷偷告诉他:“你本来应该被k日屁股的,怎么可以吃我的奶呢?”
南洛打开池霖的腿,摸进他湿透的裤裆里去,南洛中指使着劲,挤开池霖的穴缝,摸得他扭腰乱叫,冷笑道:“你应该被我日屁股。”
池霖没来得及纵情浪叫几声,有不知名人士从南洛身上拎起他,池霖转过头,不知名人士原来是k,池霖感到一点也不意外。
k的脸可以用史诗级灾难现场来形容,连这群常常见识k的臭脾气的吸血鬼都没见过k这般臭的脸,他们讪讪地找了借口打道回府,犯不着碰k的死穴。
南洛没动,似笑非笑地瞅着k,k一手要拎池霖,一手还他妈拿着桌球杆。
k觉得自己是个给傻逼们赠送婊子的蠢货,他不过打了半局斯诺克,他的婊子已经被人拆了胸布,屁股都被摸湿了。
男配每天都被体内成结【双】 酒后还在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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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丢了桌球杆,也丢了池霖,球杆摔在地毯上闷响,池霖摔在沙发柔软的皮质上,刚尝试挪动,k已经附身上来,霸道地把住他的腰,三两下拽掉裤子,池霖下身直窜凉风,身上都冒出一层寒粟。
k故意将池霖脊背死死地压在沙发上,促使他的臀部更高更翘地撅起来,是种羞辱池霖的体位,更何况还有外人在场,池霖但凡有点羞耻自尊心,都会因为k的粗暴羞愤难当,可是池霖没有反抗,k在气头上,他也不招惹他了,任凭摆布,k扯开他的大腿,他就听话地跪开,k占有地拉扯他的乳房,他的乳尖也硬起来磨蹭k的手指。
池霖懂得k是做给南洛看,他也好奇南洛会有什么反应,夹在男人之间,看他们争风吃醋,是池霖最爱干的乐事。
池霖被k按着脑袋,陷在沙发上不能动弹,所幸侧着脸,睁开眼就能看见南洛,南洛竟然也在看他,不过依然高贵不可攀的模样,别的吸血鬼和侍者都识趣地走远了,南洛还坐在对面,根本没打算离开。
k压在池霖身上上其下手,粗鲁的爱抚都隐藏在池霖的衬衣下,绝对不给南洛看到被他占有的地方,k想到南洛拿鼻尖在池霖的奶上划动,险些控制不住情绪,在这把南洛撕了。
可真正让k气疯的池霖怎么敢挺着奶往别人脸上凑?!
k搂抱着池霖的身体,让池霖紧紧地依靠在自己身上,他的手还在衬衣里揉奶,将衬衣揉出乱七八糟的褶皱,专揉给南洛看,瞳色像两块凝结的冰面,一边瞪着不识好歹的南洛,一边同池霖耳语:“屁股还没被开苞吧?骚成这样,欠不欠操?”
k狠狠地将池霖按回沙发上,手指摸进股缝,还恶劣地打他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像打在南洛脸上似的,他直起身,掰着池霖的臀瓣,凶恶地将中指挤进后穴,又烫又涩,池霖蹙起眉,呜咽着想把k的手指弄出去,k给他乱动的屁股上又来一下,已经着手挤第二根手指进去,刻薄地嘲讽他:“欠我操。”
k转过头,冲南洛挑眉:“所以您是打算观赏我操他?”
南洛啜饮一口,不置可否。
k脸上的挑衅几欲溢出,他稍稍侧身,挡住池霖的下体,后穴已经被他玩得收缩个不停,腰也软没了骨头,k控制着池霖的身体,将自己的裤链拉开,用金属拉链制造出刺耳的声响,向南洛宣告我要开操了,你到底滚不滚?
南洛没有滚,k更不是临阵脱逃的怂货,除了不情愿把池霖的屁股露给别人看,他没什么不敢干的,k掏出勃起的东西,阴茎贴着池霖滴水的阴户磨蹭,池霖早发了骚,屄敏感得不像自己的,屁股一抽一抽地躲避k阴茎的烫度,断断续续地呜咽呻吟,直到k掐着他,把鸡巴挤进阴缝,池霖的呻吟变为高亢的淫叫,他要被k烫坏了,阴茎上的青筋还连绵不断地磨他,酒劲燃起性瘾,池霖意识不到自己胡乱地嚷嚷什么,总之都是找肏的话。
k无视池霖的淫态,他将这张等待交媾的逼当做润滑工具,让池霖的淫液在阴茎上涂满,南洛把他们不知廉耻的举动看在眼里,但表现得无动于衷,具体的下流动作已经被k故意挡住了,南洛只能隐若看到池霖颤抖的腿。
等k的龟头抵上湿漉阖张的穴口,池霖已经夹紧k的鸡巴哭泣求操,k依旧不搭理他,而问南洛:
“你这么爱跟他赌,赌赌我会操他哪个穴。”
k在池霖前穴磨了一阵,磨得他哭得更厉害,忽然提枪怼上后穴,一下把龟头都干进去,池霖失了声,攥着沙发的皮革,浑身被捅得战栗,k不顾他撕裂的痛感,也不顾自己被咬紧的痛感,掰着池霖的臀瓣一口气全插进去,连缓冲也不打算,胡乱地在池霖未经性事的青涩肠道横冲直撞,池霖急促的呻吟跟上来,脸埋进沙发,被操得全身摇晃,看不出爽还是痛。
在南洛面前,k收敛了所有情绪,机械地抽插着,操池霖和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他一眼不眨地瞪着南洛,等着南洛“下注”。
南洛好像很平静,但裤裆已经鼓起来一块,他没打算遮羞,不设防地向k展示出对池霖的欲望,k当然注意到南洛的生理反应,冷着脸操得更狠了,把蜷缩的肠壁都操开,让池霖哑着嗓子哭。
“猜啊,我操他哪个穴呢?”
南洛放下酒杯,扬起下巴:“我猜中了,有什么奖励?”
k冷笑,整根钉入,伸手下去揉湿乎乎的屄,池霖激烈地叫了好几声,两条大腿战栗得跪不住了,k的性器飞速,掺着淫液的性交声又急又响,把高档会所搞成了淫窝,k表现得如此理所当然,将羞耻都甩给别人。
k的手指不停在池霖肿胀的逼上乱揉,池霖的呻吟声越来越黏糊,好像操哪个穴都有可能性。k讥讽地瞥着南洛:“你猜错了,就滚出去以后只要我的小奴隶在,你就要滚出去。”
南洛没接话,盯着融化在性爱里的池霖
他翘起嘴角:“你在操他的屁股。”
k扯出坏笑,他抱着池霖坐好,池霖仰躺在他怀里,被k拉开腿,正对南洛大敞门户,k绝不可能把池霖的屁股赏给南洛看,他只将池霖的衣摆扯一点上去,又及时用修长的手指捂住池霖的阴户,南洛明显勃起得更厉害了,南洛冷静地看着池霖的股间,看着k将硕大赤红的勃起从里面拔出来,虽然阴户被k的手指遮挡了百分之八十,但可以清楚地看出k抵住了池霖的小穴,一点一点插进去,池霖倒在k的肩上,顶着腰,蜷起脚趾,叫床又甜又腻,南洛看到大量清亮的淫水被k的阴茎挤出来,流满了池霖的小屁股。
k就着池霖呻吟的背景音里,冲南洛无耻道:“你猜错了,蠢货,我操他两个穴。”
耍完南洛,k立刻将池霖转过来,鸡巴在穴里狠毒地磨了一圈,池霖哭叫着在肚皮上射了一大滩,等身体彻底软下来,k的鸡巴可是硬到炸了,抱着烂泥样的池霖乱操,操得他小穴只听屌使唤,一个劲出水,还被插得喷溅,k也难忍住喘息,他没想到池霖可以这么好操,裹着他鸡巴的穴肉有了欢爱的意识,按摩着他性器上所有敏感点,k本来不想在南洛面前泄露出丁点情绪,但池霖的滋味太妙,k也不做伪装了,大大方方地爽给南洛看。
k用力抱着池霖,让池霖完全地蜷缩在自己怀里,阴茎有力地从下而上地日他,他绝不再给南洛看池霖身上的妙地,只让南洛窥见池霖被衬衫遮挡的后背,连臀部也被k用外套遮住了,要不是池霖必须光着下体才能挨操,k想把他两条细白的腿都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