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对池霖冷淡道:“你是我的小奴隶。”k在告诫自己。
到了庄园,k故意表现出“拔吊无情”,将池霖丢给管家,吩咐一声:“洗干净。”又变回那个熟悉的高冷刻薄的k,好像这个废他大半精力带来的狼人只是所有物罢了,和他的手表、鞋子一样,丢弃和保留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管家侍奉了这个古老血族几百年,对每一个主人都了如指掌,少爷的“洗干净”不止是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那么简单,管家叫上两个女佣来招呼池霖,她们为池霖沐浴,甚至过分地清洗池霖的下体,池霖醉醺醺地任她们摆布,真成了这古堡里一件附属于k的所有品。
女佣间使了一个眼色,她们特别找出一套精致的深色小西装,给池霖穿戴整齐,还将池霖蓬松的茶发梳得规整标致,池霖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脱离了穷酸,成了不知哪来的漂亮小少爷。
k迅速冲了澡,一边系着衬衫纽扣一边走进卧室来,他一眼看到躺在自己床心四仰八叉的池霖,看清池霖的打扮,脸上表情古怪,他愣了几秒,飞速系好纽扣,跪上床抱起池霖,池霖晕乎乎地半醒过来,k表情冷峻,拒不看他,抱着他又往出走。
等池霖又被扔进一辆干净的新车前座,池霖不情愿了,这回k自己开车,完全抛弃交通守则,横冲直撞,池霖差点吐出来,被k恶劣地捂上嘴。
池霖拽开k的手指:“你带我去哪?!我要睡觉!我饿了!”
k皮笑肉不笑,如果不是他生得太好看,这种表情两百分讨打:“你是要睡觉,还是饿了?想睡的话,我没拦着你,饿的话,等会有你吃的,你想吃人都行。”
池霖捂着疼痛的太阳穴,不跟k争辩了,恹恹地问他:“你不是要回去操我?怎么不操了?你不行了?”
k没发火,他的脾气真是被池霖锤炼成其他形状,以前从没人敢跟他这么讲话。
k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拽着池霖的右手按到自己裤裆上,给他证明里面的家伙有多生机勃勃:“别急,我等会就当着所有人用它操你。”
池霖岂是会被鸡巴吓跑的菜鸡,他神态都变得暧昧,没等k反应过来,拽开裤链,阴茎被池霖掏出来,那舌头缠人地舔舐它,k得用双手扶住方向盘,否则要开进沟里去,他忽然后悔答应那些公子哥赴约,急于证明池霖是自己的新玩物,而非什么让他困于感情的祸水妖精,但鸡巴含在池霖又紧又烫的嘴里,k瞬间希望所有无关紧要的人都原地爆炸,他只想操死池霖。
“操。吸慢点,你他妈吃过多少鸡巴?嗯?这么会吸?”
池霖笑了笑,嘬起腮,把整个龟头都吸进嗓子里面,让k骂人的嘴除了闷哼说不出一句话。
k在停车场急刹车,没急着熄火,捏着池霖的脖子叫他口,嘶着声威胁他:“口出来,口不出来我就在引擎盖上日你。”
池霖使出浑身解数伺候这根大东西,k显然爽得快灵魂出窍了,整个后脑都抵在车座上,嘴唇性感地微张着,他离射精还差临门一脚,池霖已经吐出他的阴茎,转而用手撸着,舌尖在冠状沟上打转,到此为止体验都很好,除了过分熟练让k一百二十分不爽,但是鸡巴太爽,快感已经挤走了神智,k没工夫深想。
直到池霖舔着他的鸡巴,舔到睡着,这次完美的口交下降为最差体验,k从没预想过池霖能一次更比一次拉低自己的底线,插进小穴跟自己说不要做了,舔鸡巴能舔睡,k只恨下不了手杀了他,甚至还要自己动手撸鸡巴,把蓄势待发的精液撸出来,射在池霖脸上,却压根没影响到他的高质量睡眠。
k就抱着被颜射的池霖下车,俱乐部大门前就有服务人员殷勤地等待他,他们看见池霖脸上的可疑液体,演技极好地当做什么也没看见,点头哈腰地将k引到包场的地方,那里聚着一群懒散又精致的青年,看到k,都停下手中活动,冲k礼貌地扬扬酒杯。
k态度冷淡,拎着池霖的后领丢在沙发一角。
公子哥们嘘着声,“k迷恋上小畜生”的谣言不攻自破,k还是那个熟悉的恶棍头子,只有他玩弄别人的份。
这群血族看到池霖的穿着和模样,一齐冲对面沙发正中坐着的血族少爷挤眉弄眼,池霖分明就是这少爷的小翻版,但相较其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艳,池霖身上有更多红润的颜色,长相昳丽,是个谁都能勾引的妖精,令男人情愿和他做爱,为他疯狂。
而这血族少爷虽然同池霖有些既视感,但本质上完全不同,他身体如冰雪砌成,衬得一双黑瞳颜色深沉,像蒙了许多迷雾,没人看得出他的情绪和想法,他的美貌则加剧这种非人的惊悚感,男人若想像占有池霖一样占有他,其中不会有多少真心实意的喜欢,只有野兽一样的驯服和血腥味。
有吸血鬼出声“点题”了:“南洛,k明明是想操你嘛,看他带的小替身多可怜,你干脆给他操好了。”
南洛不恼,还微笑一下,盯着酣睡的池霖,饮着酒杯里不知是血液还是红酒的液体。
k不乐意池霖被一群傻逼用剥光一样的眼神看来看去,但强装无所谓,甚至有不识相的吸血鬼伸手拂开池霖额上散落的碎发,k感觉浑身被针扎了,仅是蹙了蹙眉,并没有阻止。
南洛将k的怒气和烦躁都看在眼里,在这些浮华的血族里显得十分低调。
k正准备加入牌局,却有另一拨血族专程邀请他去打桌球,k只要出门在外,巴结他的永远络绎不绝,k权衡了这拨血族的势力,决定给个面子,但想带上池霖时,南洛突然发话:
“他醉得这么厉害,让他睡在这吧。”
k冷着脸想拒绝,南洛打断他,微笑道:“难道这小畜生已经重要到,你护在身边才能放心了啊?”
k嘴唇动了动,因为池霖,他在这些多嘴的血族里传出不少难听的笑话,他已经沦落到什么杂鱼都能踩一脚的地步了么?
k不动声色地盯着南洛,这只吸血鬼风度翩翩的,k多少年前就想撕烂他的伪装,南洛整个家族都惹人厌,最阴险、第一不择手段,k从小到大在南洛身上吃的亏不少,但因为家族间互相结盟,他也不能拿南洛怎样,反倒发现池霖这小替身,就正好把恶意都一齐发泄在池霖身上。
换在以前,k十分乐意没下限地侮辱南洛,把他操成自己的婊子,操烂他的故作姿态,但这纯属k邪恶的趣味,现在被池霖惹得身心皆乱,他看着南洛只觉得倒胃口,除非南洛个子再矮点、发色再浅点、长相浓艳点、最好有两个小巧的奶子、再长个逼所以他为什么不干脆操池霖呢?
k用眼神同南洛交锋了几秒钟,一言不发留下池霖去隔壁赴约,刚转过身就后悔了,但绝不能表现出来。
k顺便又想通一件让他更震惊的事在他鸡巴下挨操的只能是池霖,必须是池霖,换谁也不行。
k离开,池霖失去保护伞,却天真地窝在沙发醉酒,k在他脸上射的玩意已经半干了,倒很好地阻止洁癖血族公子哥瞎碰他。
这群皮肤苍白、贵气讲究的青年围着池霖轻声说笑,看看池霖到底还有哪点特长足以勾引上k,池霖的肚子忽然咕噜噜地大叫,吸血鬼都笑他,池霖猛地睁眼,看到一大群嬉笑的陌生面孔,一点也不见外地冲他们抱怨:
“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池霖坐起身,血族们便给池霖叫了半边生猛的鹿肉,肉还在流血,血族的俱乐部并没什么狼人储备粮,这鹿肉是用来放血给血族调味的。
吸血鬼们为池霖切了大大小小的肉块,插在叉子上,晃来晃去逗他,池霖饿惨了,身体里除了酒精,其余都吐了个干干净净,池霖抢不到肉,就往青年们身上扑,想黏着他们撒娇,但俱被慌忙地推开,他们跟他笑着解释:
“我们可不想被k搞进棺材里去。”
池霖恨透这个种族,若换成狼人,都得乖乖听他使唤,血族的王八蛋却跟k差不多德性,拿他当傻子耍。
公子哥们见池霖呲出犬牙,有了攻击欲望,不逗他了,藏起鹿肉,义正言辞道:“你得自己把肉赢回去。”
池霖烦躁道:“怎么赢?!”
他们就跟打哑谜似的:“那得看你。”然后讨人嫌地呵呵笑。
池霖真讨厌被男人耍,他忽然站直脱掉西装,擦去脸上的精液,再气势十足地甩了西装,他用不太协调的手指将衬衣从裤子里扯出来,念念有词:“好啊。好啊。跟我打个赌,我赢了,你们不但要给我吃东西,还要把身上的钱都给我。”
吸血鬼没有不好赌的,脸上兴致勃勃,簇拥过来,只有南洛坐在原位,眯着眼打量一脸喝大的池霖。
“赌什么?你说。”
池霖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好一会,等所有人都露出怪异的表情,他忽然抻平前胸的衬衫,还顶起胸来,炫耀宝物一般:“赌我的奶子,赌它有多大。”
这赌局很滑稽,气氛被调动起来,他们还从没赌过美少年的奶子,又糜烂又欢乐,池霖很大方地把衬衫箍紧,让吸血鬼们客观地推断它们的大小。
“哈哈哈哈哈可不可以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