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身体被k箍着,头被k控制着,哪也动不了了,只能睁着眼睛乱看,他终于从一团酒气、满眼恍惚里聚焦,再次看清k的脸,原来跟自己坐一块“搭顺风车”的人这么好看,酒精上了头,他立即开始发骚了。
池霖本来想逃离k来着,突然一转攻势,倚在k身上乱蹭,k控制他的力气都是防止他躲开的,这时就方便池霖乱发骚。
司机也是被池霖的善变惊呆了,他听到池霖着急地要求k:“想做跟我做!”事情开始往他能理解的方向一泻千里,司机拿出专业素养来,当一个又聋又哑的工具人,主人在后座乱搞是基本操作,他突然放心了,k要是操人,心情总该变好点,不会为难他。
k一动不动地让池霖黏着自己,满眼都是计较,他眯着眼看了半晌,右手并没松池霖的手腕,让池霖的骚只能停在表面,强占主动伸左手下去,将池霖的裤子拽掉,池霖迷糊地呻吟着,完全没意识到对着k光屁股是多么危险的举动,直到k纤长的手指挤进大腿,下流地捻住他整张阴户,他也没唤醒警觉意识。
k的鼻尖抵着池霖的,血族少爷几乎不呼吸,只有池霖迷乱地冲他覆着寒气的精雕脸上急促喘息,k没用性技巧挑逗池霖的雌器官,只在它的吐水口用手指摸索试探,摸出黏糊湿漉的声响,k像检视自己被别人拿去玩乐的殖民地一样,吃亏落败也是高高在上的姿态,池霖被他不痛不痒地摸着,小穴越来越骚了,但无计可施,呻吟声也嗔怪起来。
k无动于衷,掰开池霖一条腿,嫌池霖打得不够开,还将池霖小腿搭到左肩上,折磨他的韧带,要是k就着这么得天独厚的体位操进去,池霖什么也不抱怨,但k却连裤链都没打算打开,这就说不过去了。
“快操我啊……你都硬了,我感觉到了,你为什么不操我啊?”
池霖眼睫上串满了泪珠,无助地看着k,这种时候男人都要硬起来的,可这个白眼珠白头发的精致男人在犹豫什么呢?
k瞪着池霖正对自己露出来的雌性器官,即使肿了也多汁美艳,他曲起关节用指背抹掉阴道口的血丝,池霖连一点吃痛的反应都没有,只知道犯淫吐水。
k的表情恐怖,声线懒洋洋的,却掩不住阴戾:“柏森都把你这地方操烂了,你还不知足啊?”
提起正题,这小狼就开始跟他装傻充愣,连话也不接,呜呜嗯嗯地低吟,好像受委屈的全是他。
k憋了满肚子的气无处可去,随意地拨着池霖的阴唇,在缝隙间摸个遍,瞧瞧还有没有被其他男人疼爱,嘴里一刻不停地审问:“乔止抱着你亲的时候,手有没有摸到这来?他看起来可比我急多了。”
k的中指顶进穴口,长驱直入,送进池霖小暖炉似的体内,那些肉壁含得很紧,但k一下就摸出它们被肏熟的狡猾,他舔了舔尖牙,眼神渗着人类无法表达的邪恶,他在池霖熟稔性爱的穴里缓慢地搅动着,池霖也应和着用小穴吸吮他冷冰冰的手指,不时恰到好处地呻吟几声,媚声媚气的,k不停地冒出戾气,他可以确认池霖已经精通于取悦男人了。
k在池霖脸蛋上落下很多吻,尖牙划来划去,要给池霖毁容似的,又亲昵又危险地问他:“我只是想让柏森那傻狗死心,骗他你跟苏落瑾睡过,小东西”k又挤进一根手指,捣着池霖敏感得出水颤栗的穴肉,“你该不会真跟他睡过吧?我看他收拾行李跑路的样子,是在躲你啊?”
k含住池霖的下唇,力道偏重地咬他:“你真厉害,他那样的乡巴佬,怎么敢操你的骚屁股?我来猜猜啊,你一定是坐在他鸡巴上,抓着他的鸡巴操自己,我猜的对不对?”
池霖的水都流进他手腕里面去了,k拔出手指,小狼的体温比其他生物都高,很适合给吸血鬼暖床,连淫水都是温热的,难怪这么淫荡,k放下池霖搭在自己右肩的小腿,也松开他的手腕,将主动权交给他。
“你把跟我做的约定忘光了吧?我有时梦见你被别的男人射了一身,小婊子,你他妈还真做到了。”
k掐住池霖的腰,手指都将池霖掐痛了,刻薄地讽刺他:“你怎么迷奸苏落瑾的?给我演示一遍,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领。”
池霖完全屈服于想跟k做爱的欲望里了,他感觉自己好像比发情期还要骚,还要淫荡,k讲话真难听,可是长相身材无懈可击,足以弥补一切,他干嘛白白放着一个精修海报里走出来的模特,而不跟他轰轰烈烈地大搞一场呢?
池霖拉开k的裤链,将手掏进去摸他冰冷身体上唯一滚烫的大鸟,k裤裆里的家伙生着气,怒气冲冲地硬着,池霖揉着它,安抚它,k大气不喘,脸色变也不变,好像池霖摸的是别人的鸡巴。
k挑起眉毛:“你就是这样伸进去给他揉的?”
他语气不屑,池霖觉得委屈,苏落瑾就是这么没定力,他揉了两下,苏老师就完全任他摆布了,苏老师鸡巴的智力哪里能同k相提并论,k的鸡巴跟长了脑子似的。
池霖撅着嘴,可怜巴巴地、试探地把k的大鸟掏出来,生怕k改变主意不给自己玩它了,他一看见k又凶又恶的性器,着迷喜爱又急不可耐,跪起膝盖,一手全力撸它,讨它欢心,一手掰开自己阴户两片薄薄的小嘴唇,张着小口坐到龟头上,沉下腰想要吃进去。
k却突然撑住池霖的小屁股,不给他坐,池霖急哭了,扑到k身上,握着k的龟头磨蹭自己的阴户,他烫到阴蒂上取乐,又用膨胀硬起的阴蒂钻研k的冠状沟,一起敏感地收紧了腹部,两种性器不停地挑拨挑逗、相互作用,谁都欲求不满。
池霖伏在k的胸膛,下体不知羞耻地把淫水涂满k整个性器顶部,混乱得完全不知到底谁是谁的体液,他捧着k精致的下巴,同他狡猾灵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管是自己的舌头在k嘴里,还是含着k充满侵略性的舌头,池霖都没占上风,被k夺走了全部氧气、津液,k发了点善心才放开池霖,给他吸氧复活的机会。
池霖胸腔剧烈起伏着,像熔岩一样化在k身上,他的小穴依然黏着k的龟头,没有任何成果,池霖将k胸口的黑t攥成一团,语气一半是咒骂,一半是哀求:“给我玩它!我要玩……你给我玩,给我玩嘛……”
k故意用阴茎顶了顶池霖满处吐水的穴口,顶得池霖呜呜叫,却使坏地捏着他软乎乎的臀肉,不准他和自己交合。k覆上池霖握着自己阴茎的手,明知故问:“我不是在给你玩么?不然你的手在玩什么呢?嗯?”
池霖冒着大股大股的眼泪,想掰开k捧住自己臀部的手,k这纯种血族力气太大了,池霖根本不是他对手,只好用言语攻势:“我不要手玩!怎么可以只用手玩!”
k将池霖的臀部捏成各种形状,他鸡巴早憋痛了,但不捉弄得池霖哭鼻子,他才不会放过他。
k声音出奇温柔,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什么知书达理的贵族,只有池霖知道他的本来面目败类。恶棍。魔鬼!“不要手玩,那想要哪里玩?love,告诉我,我给你出出主意。”
池霖拿出必杀技,他吸了吸鼻子,惨兮兮地拉起衣摆,露出自己翘起来的白里透粉的阴茎,k果然盯着它,分明银闪闪的眼瞳变得又深沉又晦暗,他顺着这根小家伙,看到两腿之间涨起来的饱满阴户,滴着水,被自己的大东西抵着,池霖还红着眼眶,故作单纯跟他撒娇:“想要。想要嘛”
k忍不下去了,阴着眼一口气干进去,被他嫌弃的肉穴柔韧有力地裹着他,成了人间天堂,k感觉池霖的肉壁活过来一样在他阴茎上蠕动,他闷哼着往里操,还有一截根部没插进去,他掐紧池霖的腰不管不顾地下按,池霖好像被他干傻了,半晌才发出高亢的淫叫,他也听不真切,自己同样爽得大脑一片空白。
池霖感到下体被粗暴地劈开,涨麻里流窜着亿万快感的电流,又因和一只跨物种的血族做爱,似乎身体产生排外反应,导致小穴跟上绞刑一样绞着k的性器,奇异的性快感汹涌沸腾,k的阴茎像条巨蟒往肚子里钻行,蛇头吐着信子游到深处的洞窟,池霖细细地尖叫起来,真觉得自己的肚子被蛇咬了。
是柏森给他宫口肏出的伤,一齐被k蛮横的龟头撞醒了。
k不理会池霖的尖叫,宫口并没有紧闭着,被先前的男人操开缝隙,k妒火弹美揉芠入艺灵耙吾偲榴柳巴思霸嘚与怒气复燃,熊熊地在他体内较劲,他顶着跨,从缝隙处一下一下地肏,在池霖宫腔撞出暴雨样的密集频率,池霖的快感被疼痛熄灭了,但淫荡的身体让他依然张着腿挨肏,宫口忽然松弛一点,一口吞进k的龟头,池霖整只狼都被硕大的阴茎钉住,蜷在k腿上怀里痉挛。
k没有动,抚着池霖的背等他适应,他心想池霖这样的满级荡妇,一定爽到要死了,打算等池霖恢复意识说一堆下流话臊他,但等池霖忍过痛,只剩下麻和涨,池霖抬起头,对上k的眼睛说:
“我饿了,我想吃东西,不要做了。”
k表情由僵住,到惊愕,到惊怒,到怒不可遏,他真想掐死他,要么咬死他,鸡巴都钉进去了,他竟敢理直气壮地跟自己说不要做了?!
k没接他话茬,车上到底空间不够,他暂且忍耐着,极其阴狠地跟池霖发誓:“别急,我回去就操死你。”
男配每天都被体内成结【双】 酒后瞎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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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酒气混着呕吐物臭味,k本是高贵讲究的事儿妈血族,一点灰尘都入不了眼,现在却要在这样恶劣的环境硬着屌插池霖的骚穴,他是真的气急败坏,自己的婊子几日不见,屁股都不知道被几头畜生日过了,轮到自己,怎么操都不对劲,即使气氛败坏他的兴致,也要捧着池霖的臀慢慢日,好像这样干能磨去其他男人的痕迹。
池霖已经枕在他肩上打盹,k日一下哼叫一下,舒服得不得了,k一点也不想让他把自己当按摩棒,他脑子里计划着操进池霖肚子里,专往柏森日烂的地方撞,让他知道痛,可操到危险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停住屌,k吃了一惊,他发现自己居然不情愿让池霖疼痛。
k抓住池霖的头发,把这张藏进他肩窝的小脸拽出来,池霖睡得很死,看起来明明如此不堪一击,他若想让他死,他就绝活不过下一秒,k千方百计、浪费大把的时间把他拐回来,他以为自己是气恼池霖一而再地践踏他的尊严,准备报复个够,报复得他只能哭泣求饶,可是k现在不确认抢来池霖到底为了什么了。
k心情复杂,他开始审视自己做的一大堆没有意义的烂事逼走乔止和柏森,还强迫池霖喝下同乔止了断的药剂,他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他真是闲的蛋疼,这种手段也能算报复么?
他看起来就和争抢母狼的公狼一样,在不择手段地追求池霖。
难不成他竟打算跟一只狼谈恋爱么?!
k完全被自己吓到,把对待池霖的愤怒和恶毒拿开,他感受到更多难以言说的感情,从第一次在脑子里纠结池霖开始,他整个神经都不正常了,甚至已经习惯于让池霖占据他日常情绪的百分之八十。
k盯着池霖,扯着他的头发细细地观察,怒火平息了,他躲进冰冷疏离的伪装性外壳里,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这股呼之欲出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