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I will be king
And you
You will be my queen”
柏森像掐住话筒咽喉一样紧紧地攥着,他确实是头次在别人面前开喉,一来就是这样的场面,挤在台下好几排粉丝,双眼湿润、满怀期待和憧憬地仰望着他,无数的人也在唱这脍炙人口的歌词,池霖却已经被人群挤到靠后,但不妨碍柏森看清他每一点表情的变动。
柏森本该紧张的,但是开了口,他一点也不紧张,大家都一副捡到宝、手舞足蹈的模样,说明他唱得不错,精彩,可是也没有喜悦,反而池霖这样不动声色地盯着自己,让他突然紧张得要死。
池霖转过身往出走。
柏森的眼周感觉一瞬间失去了肌肉,又湿又烫,情绪这样爆发出来,他进化为合格的主唱,嘶吼着剩余的全部旋律。
“And we kissed
As though nothing could fall”
池霖已经在他眼里穿过向着舞台挤动的人潮,像一抹幻影似的站在涌入大量人潮的门口。
“we can be heroes
Just for one day。”
池霖走了出去,门外的寒风和雪片吹得他有一瞬间发懵,他回头去看热闹非凡的酒吧,柏森的歌声和乐音被蒙在这栋建筑里,从钢筋水泥间透出来,沉闷又模糊,好像和外面成为了两个世界。
池霖看了七八秒,扭过头迈开步子,没有停留的意思,将才喝的酒被冷风吹上头来,酒吧里摩肩接踵的,他等同被人挤出来,还没意识到自己小脑不协调了,这时在空旷的地上才知道厉害,左摇右晃,跌跌撞撞,最终摸上一面墙才得救,一边摸一边走,不管会走去什么地方。
一个热烘烘、同样散着一点酒气的人扶住了他,半搂半抱的,池霖眯着眼看过来,看到一张陌生面孔,他胡乱推了推:“你抱我干什么?”
这人殷切地笑着,并不收手,还将池霖搂抱得更紧了:“别怕,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
池霖冲他挤眉弄眼:“你带我回哪?”
“宝贝,你真有趣,既然愿意喝我的酒,当然回我那里,你想休息多久都可以。”
池霖倚到他怀里:“休息多久都可以?你不怕挨打呀?”
男人笑得更不怀好意了,恨不得将池霖抱起来就跑,挟着他的身体一个劲儿地加快速度,池霖本就走不了路,这般折腾,一下绊了个趔趄,男人正好顺势要抱他,刚弯下腰,不知道怎么的,身体撞到了墙角里面,男人只看到眼前荧白色闪了闪,旋即就失去了意识。
池霖被抱起来,但凑近一瞧,原来换了个人,长着荧白的头发,透明质地的眸子,精致无暇的面孔,跟k似的。
他的脸也臭得同k一样的水平,挖苦着:“跟谁都能回家是吧?”
池霖搂着他的脖子,仔细地打量,突然靠近来贴着他的耳朵悄悄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
“你和一个人很像。”
这人声音发怒,显然不乐意和其他人相提并论:“谁?!”
“他名字叫k,你也许不信,他是个吸血鬼,可以把人脖子上的血吸出来。”池霖说着,也觉得滑稽,不停地笑起来,以为这人也要跟自己一起笑,但是看去他的脸,却看见一副古怪的表情。
这人半天也没说话,抱着池霖掳到一辆炫目的车旁,打开后座车门径直丢进去,虽然车座很软,但池霖还是摔得酒精直冲脑门,晕晕乎乎想要爬起来,一个高挑的个子钻进来,将池霖牢牢地抱进怀里,那双白眼睛冒着寒光由上而下地瞪着池霖。
他慢条斯理道:“我就是k,你现在只有我了。”
k使了个眼色,司机立即开动出发,车徐徐驶进正道,隐没入车水马龙。
k捏起池霖的下巴,反复确认是不是真的抢来了,真的抢对人了,他看着池霖这张小脸,什么都没干就如此惹他生气上火,绝对如假包换,k松了口气,摸出一个眼熟的试剂瓶,拇指将橡皮塞推掉,掰开池霖的嘴喂进去,一边喂一边哄他:
“乔止给你的东西,你这么喜欢他,怎么能不喝掉?”
等喂干净,k扔掉试剂瓶,看着昏昏欲睡的池霖,心里窝火,凭什么池霖可以做一个没心没肺的小畜生?没人敢像他一样把他们耍成猴子。
k冷笑着:“你要跟乔止跑,我逼他打道回府;你想跟柏森跑,我告诉他你跟苏落瑾搞过,让他不要你,你再试试跟别人跑,到头来还是到我手里,你信么?”
池霖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k也不强求他来回答,自顾地喃喃出声:“你跑不了了。”
男配每天都被体内成结【双】1 酒后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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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小黄文,欲念之光,生命之火,没有小黄文可咋整,不想活了。
?
“呕”
k难以置信地瞪着满身秽物,罪魁祸首还抓着他的手擦了嘴,抱怨一句“好臭。”缩到远离他的一角继续睡,即使入睡也挂着满脸嫌恶表情,好像k是自己变出一身呕吐物臭气一样。
k咬牙切齿地用眼神剜着池霖的身体,恶毒起誓:“我要杀了你。”但池霖连眼皮也不抬,这句话显然成了k的自我安慰。
司机打了个抖,他绝对相信血族恶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一言不发专心开车,后座发生任何凶杀案他都不做现场证人。
他以为k至少要给这不听话的玩物放个血,但k居然半天也没动手,只是拽着领口凶恶地脱了被池霖吐报废的深色毛衣,上面一滩糊糊简直不堪入目,但也仅此而已,k只剩一件纯黑短袖,他将质地细腻的黑西装外套搭在右肩上,空出左手来,手臂的肤色被深色衣着衬得更苍白,更清晰,他的左手像鹰爪擒住池霖后领,不由分说地扯回来,池霖栽在他两条长腿上,膈到睁开眼,眼睛里都是醉醺醺的光晕。
k将手臂上嵌着四颗犬齿印的伤疤怼到池霖脸上,按着池霖的脑袋逼他看,阴恻恻道:“小畜生,看看,你真能下狠嘴啊。”
池霖烦躁地推开k的手臂,k记仇是一回事,他不当回事是另一回事,一边挣扎一边抱怨:“我饿了!”手还要打到k脸上去。
司机从没见过这阵仗,还有人敢往k脸上招呼的,他可真怕k来了脾气,把他们一齐搞进墓地里去,想要怒斥k的小玩物长点眼色,可怎么敢在k面前出风头,他捏了一手心冷汗,险些将油门当刹车踩,用余光往后视镜瞟,果不其然看到k臭得要死的脸,混着池霖制造的呕吐物味道,仿佛愈发臭上加臭。
k攥住池霖两只手腕,把他身子提过来死死地扣着,池霖再也挣扎不了了,呲出凶恶的狼牙照着k的胳膊咬,k像逗猫一样露出手腕来勾引他,好几回险险让池霖咬到,这野畜生一口下去,他手腕得像自己的毛衣一样报废,司机再也不敢偷看了,要是池霖咬到,k来了暴脾气,他得给池霖陪葬去,既然如此,他不如听天由命。
司机却正巧错过k一闪而过的笑,发脾气可不是这样,k恨死了池霖拿捏住自己不敢把他怎样,捏住池霖的下巴,不准这头野畜生再到处乱咬:“咬我的肉吃,你不怕被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