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掌握了池霖的“命门”,坏笑起来,先铺垫一句:“你只长了这么点胸,我一口就能全吃进去,当然看着像香死了。”然后伏下身去咬,故意咬中池霖奶旁一团攒起的布。
k装模作样吐出来,皱眉跟池霖抱怨:“瞧瞧你的小奶子,我都找不到在哪。”
池霖气急败坏地推他,蹬他:“那你不要吃了!!”
k简直像得了宝,这样的池霖那群蠢狼绝对没见过,绝对是他第一个发现的,k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高兴,可是止不住,离谱地笑个不停,往池霖身上黏,池霖想下床,他就搂着他的屁股蹭他。
“生什么气?不想吃大鸡巴了?”
池霖还手脚并用地挣扎,k拿阴茎在他屁股缝上狠狠一挤,池霖骚骚地哼哼,又离不开k的鸡巴了。
池霖决定暂时饶过k,他鸡巴硬成这样,需要自己的小逼来拯救,刚撅好屁股,k又好死不死地嘴贱他:“逼长这么小,难怪奶子小,你要是长个大大的逼,就有大大的奶子了。”
k在他阴户上摸了一把,摸了一手水,然后“体贴”地打一下,“啪!”池霖整个屄都被他打得颤:“别难过,我帮你打大一点。”
说着又要打第二下,池霖扭过头,用k从没见过的阴狠表情瞪他,k都被他瞪老实了,打逼的手也乖乖收起来。
池霖将掀到背上的衣摆都扯下来,把本来献给k随便操的地儿遮住,他黑着脸真的下了床,k只有对付发骚的池霖、耍人的池霖两种经验,一时手脚都不知道怎么行动,眼睁睁看着池霖跑去门口,心里冒出一个词,叫自作自受。
“你去哪?”
池霖拉开门:“睡觉。”
摔上门。
k有点反应不过来,首先他全裸着,硬着一根鸡巴,其次他要操的人没了,最让他反应不过来的,是他居然反应不过来发火。
k琢磨了一会,这颗擅长阴人和使诡计的脑袋里面打了结,他想不出所以然,甚至没顾上穿衣服,裸着出门,走廊尽头忙活的女佣险些心肌梗塞,脸都红成正午的太阳,低下头不敢看。
k也没有羞耻心,羞耻是别人的事,很淡定地问女佣:“他呢?”
女佣埋着头指了间房,话都讲不出来了。
k径直朝她指的方向走去,拉开门,池霖果然躺在那张久未使用的床上,k消无声息地上了床,刚碰到池霖,池霖就条件反射一样剧烈地挣扎。
k强制地抱住他,一只手探进通风的衣服里,揉池霖湿湿的缝,专门挑逗他的阴蒂,就算这样也不好使,池霖还是抗拒他,屁股躲来躲去,k不耐烦了,池霖也被烦透了,终于挣开k,也或许是k松了手,两人一齐坐起来,池霖气鼓鼓地瞪他。
k痞气地冲池霖撸自己硬邦邦的鸡巴,苍白细长的手指攥在青筋和血管上,衬得这根性器更狰狞发怒了:“你把它弄硬,就不管了?”
池霖栽回床上,用被子捂住头,拒绝看k的脸,声音蒙在被子里发闷:“你去操奶子大的,我看母猪就不错,还有一堆奶头。”
k低低地笑了好几声,忽然一把捏住池霖的奶,用食指拨他翘起的奶头:“你变回狼,也有一堆奶头,还好意思嘲笑母猪?”
池霖沉默几秒,猛地从被子里露出脸来,狡黠地眨眨眼:“你这么一说”
他身上开始冒白毛,躯干也在变形:“你来操母狼吧,我不介意,你可千万别介意。”
k险些喘不上气,池霖这是要变回狼形,他他妈可没兽交的癖好,也绝对不要一个人打飞机,他想起池霖跟男人交欢,总是不自觉展现出取悦男人的姿态,立刻掰开池霖的腿,对着红红粉粉的阴缝舔上去。
池霖小穴流出更多的汁,腰直顶,果然停止变形,毛全缩回去了,展现出k最喜欢的状态。
他被k舔得屁股又缩又扭,眯着眼哼哼,垂着眸直勾勾地观看k帮自己舔逼的珍稀场面,k帮谁舔逼都是难以想象的,把别人的体液舔进嘴里,再咽进肚子,k怎么可能干得出来呢?
k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池霖的穴并不难吃,天赋似的有股勾引男人的味道,但k震惊,他居然连想都没想,犹豫都没犹豫,就把舌头放在这玩意上。
k感觉自己三观要崩坏了,想反悔,舌头都钻进池霖湿热紧乎的穴里,他匆匆拔出舌头,尝到一嘴“池霖味”,池霖的腿竟往他脖子上圈,挟着他往逼上按,k心里又冒出那个词自作自受。
他这算是骑“逼”难下?k鼻尖都戳进穴缝里,闻到一腔“池霖味”,他不太用心地反抗了三秒,最后认命地含住池霖的阴唇,用舌尖磨蹭内里的嫩肉,刮到阴蒂上,池霖就会淫叫喷水,k不想他喷水,全喷到自己这张不该杵在逼前的脸上,可控制不住带给池霖更大的快感,看他无法自拔的样子,从中获得诡异的成就感。
k尽可能忽略自己在干哪档子事,聚焦于“池霖逼味道挺好”“舔着口感还行”,又拉出池霖给自己口交无数次的记忆,安慰自己帮他舔一次穴不算吃亏。
他要是不这么安慰,他要在池霖屄上怀疑人生,怀疑到崩溃。
男配每天都被体内成结【双】 床上一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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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扶着池霖翘起的臀,一点点将性器插入他高热的体内,狼真是表面冷血,内里如火的生物,k贪婪地汲取池霖的温度,不受控制,全凭本能和一只狼交配。
这回在他独占池霖的地盘,再也没有任何旁观者打扰,k做得比前两次投入得多,全身心投在池霖身上也不为过。
k掌控不了意识,捅得又深又快,结合的部位好像融化了,成为一体,k将岩浆操开,发奋摩擦出更高的热度,池霖的臀在迎合他,总撞在他胯骨上,用柔软的臀肉包裹他的骨头,k沉溺于感官世界,恍惚听到池霖激烈的呻吟,还听到一个男人低沉的闷哼,操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声音。
k真是受不了了,池霖一次更比一次好操,让他忘了自己,眼睛只能看到池霖趴在身下摇曳的身体,他难耐地叫出池霖的名字,覆在池霖背上,吸盘一样搂抱着他,发了疯地往穴里顶胯。
k急不可耐地扯掉池霖企图蔽体的布,池霖美好的肉体整个献给他的怀抱,献给他的阴茎,k的嘴唇落在池霖的脊背,舔他的骨节,舔他细腻温暖的皮肤,他不再需要跟任何人证明什么,一切遵循本心,本心只想疼爱池霖的肉体。
k体温跟他的阴茎是两个极端,池霖错觉后穴被一根烙铁捣着,身体却被刺骨的冰覆着,以前接吻,k会即刻染上池霖口腔的热,池霖没有太大察觉,但被k舔舐皮肤,就像无数的冰棒融化在肌理上,池霖哆嗦着,穴也缩紧,咬得k更情动,更狂乱地日他了。
池霖还记得k为自己口交时冰凉的舌尖划开穴缝的奇妙,现在同k肌肤相贴,完全不同于和狼做爱,狼都是越做越热,成结时汗水和高温纠缠成桑拿房,而k这么凉,池霖仿佛被他冻出寒气,但他喜欢k肆无忌惮、蛮横地在后穴进出的感觉,只能蜷缩在k凉飕飕的怀里极尽配合。
k日上了头,拉起池霖的左腿,身体连着那根被拴住的鸡巴都卡进去,手也伸下去将池霖两团奶抓成一团,从媾和的性器到k腿前端、池霖腿后侧,全是滑溜溜的体液,分不清是毛孔出来的,还是穴里出来的,床单接着粘稠的水渍,干完这场可以报废。
k好不容易拉回一点意识,将精工的脸蛋埋到池霖颈窝,一边捅,一边懒散又动情地问:“love,怎么不叫了?不爽么?”
池霖用后肘没什么力气地顶了顶k的胸膛,被鸡巴捅出几声颤音,抱怨他:“我要冻死了。”
k不以为然,两只手都拧住奶拉扯,一口一口地咬在池霖肩上,用舌头狠狠地吸含,给池霖搞出连片绯红的印子。
他的阴茎不听任何人命令,连k自个儿也使唤不了,只知道埋头苦干,k喘的气越沉越急,他的手指从池霖胸上攀过来,制住池霖的下巴,让他的脑袋拧过来和自己接吻。
另只手放开池霖又软又韧的奶头,摸池霖柔软的肚皮,用龟头捅起来,又用手心按回去,继而攥住池霖的勃起撸,尾戒刮得池霖呜咽挛缩,等k摸进再下面、腿中间、柔嫩的花瓣一样绽放的地方,那儿果然是操纵池霖身体的开关,池霖拱起背,被k彻底驯化了。
k从池霖嘴里收回舌头,带一半热量、一半寒气的气息呼在池霖脸畔、脖颈,让池霖汗毛倒竖,浑身打抖,其中也有被k肏玩的缘故。
k快到了,都顾不上“维护人设”,一个劲地亲吻池霖,逮着哪亲哪,还破天荒地夸赞池霖:“你身上怎么这么软?屁股里藏了什么?嗯?我的鸡巴要被它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