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止一点也不想让柏森再跟池霖见面,夺了柏森的信纸捅进口袋,冷淡地答应一声,他平常绝不会这么没礼貌的,但是今天就是忍不住这样对待柏森。

乔止心里猛地冒出一个念头他还能更冷酷,更残忍,譬如咬开柏森的脖子,跟他撕扯搏斗。

乔止给自己叫停,给柏森承诺:“我会给他的,别担心了。”

他往教室里走,柏森明显放心了不少,乔止的承诺都很有分量,他知道乔止会帮他的。

等乔止回到座位,继续给全班释放低气压时,他口袋里的信纸已经被揉成了一个残破的小纸球。

班主任是教数学的人类,温文尔雅的,这会跑进教室,神色慌张,以为要处理一场校园暴力,还是两个伤害力极高的狼王暴力,但出乎意料,柏森已经离开了,苏落瑾看乔止坐在原位沉着脸自闭,没给任何狼,任何物件制造伤害,顿时恢复往常冷静的模样,面不改色地拿出课本坐讲台上看场,好像没发生过什么。

不多时学监的光头也出现在教室门口锃锃发光,他喘得厉害,明显是狂跑来的,结果看见w0全班认真自习的场面。

他重点去盯乔止,乔止虽然没有自习,但也规规矩矩的,除了脸色很臭,没有其他毛病。

学监摸了摸光头,摆摆手:“继续保持。继续保持。”

放放回宿舍时,池霖还没回来,他还在生气池霖早上的行为,决定跟池霖好好谈谈,正在组织措辞,表情严肃得很。

但是池霖进来,身后还跟着大卷发的明艳姑娘,戴珊跟谁都自来熟,在他们宿舍观赏一圈,一点也不见外,坐上了放放的床,拿出很多零食来,她还在往书包里面翻,放放好像很怕她拿出什么玩意来,抓住戴珊的手:

“别、别翻了,谢谢,好多零食,我们吃不完的。”

戴珊笑嘻嘻的,没继续掏了,放好书包,让放放长长地舒了口气。

放放看向池霖,池霖耸耸肩:“她非要跟过来的。”

池霖没有一点尴尬的样子,好像早上发生的事只是放放的幻觉,放放也不好意思重新提起来,更何况还有第三个人在。

戴珊已经迫不及待了:“池霖快给我看看里面,我都看见你脖子上的印子了。”

池霖没所谓,连毛衣和里面的衬衣一起抓起来,露出他的前胸,放放尖叫一声跑去厕所了,戴珊看见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倒吸了口气,惊叹:“你也太强了吧?!谁给你弄的?”

池霖挑起嘴角,被戴珊的艳羡弄得有点得意,他指着乳房上的抓痕:“这个是耳钉弄的。”

“耳钉是谁啊?”

“我怎么知道耳钉是谁。”

于是他们都没管耳钉是谁,池霖继续他的“战勋”讲解。

他指着脖子上的咬痕:“k弄的。”又把屁股露给戴珊看,上面有着更重的指痕:“乔止弄的。”

戴珊捂住嘴抽气,半天才缓过来:“你你你,你居然搞上乔止了??!”

池霖笑了一下,提好裤子:“没搞上。”

戴珊表示理解:“乔止确实很难搞的。”

戴珊又急切地问:“那k和那个‘耳钉’呢?第一次是不是很痛啊?快给我说说看,要很详细地说。”

池霖又笑了一下,把上衣也拉好:“哼。一个也没吃到。”

“啊??”

池霖栽到床上闭目养神,戴珊实在难以置信,趴到他身边问七问八,池霖只告诉她:“第一次很痛就对了,别说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也得疼,公狼的鸡巴,太大了。”

“啊??有多大啊??”

池霖开始给她比划,放放在厕所瞄,看见池霖总算不坦胸露乳了,才敢出来,结果一听一看,发现池霖居然在比划狼王的鸡巴。

“我去图书馆了!”

放放声音有些愤懑,结果关了门,两个大谈生殖器的狼也没理他。

放放难以形容池霖和戴珊这种离谱的行为,他就是发情,也不会这么大胆啊。

要是放放学会“发骚”这词,就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池霖跟戴珊侃了一顿大山,能和他志趣相投的确实少数,没得到男人的遗憾缓解了不少,不过半夜睡着,抓心挠肝的痒又起来了,放放呼吸平缓,已经进入深度睡眠,让池霖更烦躁。

他翻来覆去,从床上坐起来,窗外吹着风,勉强吹散一点情热。

池霖往窗外一瞅,发现围墙外面靠了个高大的人影,低着头发呆。

池霖一眼就认出这个背影是谁的,他穿上鞋,从宿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男配每天都被体内成结【双】10 狼王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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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霖原本计划着从宿舍楼正门溜出去,但母狼宿舍明显要比公狼严格得多,门房宿管眼睛瞪得像铜铃,炯炯有神,天亮之前都不像要摸鱼的模样。

毕竟母狼会发情,有些自制力特差,尤指池霖这种骚货,少不了半夜偷跑出去私会,不看紧一点,谁肚子不小心大起来,学校会很难看,宿管也要负责任。

池霖站在1F楼梯间,偷偷观察宿管的情况,根本找不到钻空的机会,他直接去了一二楼的夹层,推开蔻裙衣零巴屋思瘤留罢司芭窗,冷风猛地把额发吹开,露出光洁的额头,睡衣也鼓动作响。

从这里俯视,他离围墙外那个发呆的背影更近了。

池霖探出上半个身子,压低声:“喂。”

他看见那高大矫健的影子上腾着白色烟雾,即刻就被寒风吹散,雪地即使在黑夜,也四散着晶莹的钻光,一头公狼站在这种地方呆着,总有种暧昧的意思。

公狼在抽烟。

池霖见人没反应,又唤了一声,乔止很投入地发呆,第二声才听到,当即把烟掐了,迅速地丢到地上,还拿脚踩进雪里。

乔止纠结了两秒钟,终于僵硬地转过身,到这种关头,他又不愿意看池霖了,但眼睛不听话,非往上瞟,看见池霖半个身子都悬在窗外面,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