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盯着池霖斑驳的乳房,又看到他颈上被k咬出来的牙印,锁骨被柏森磨出来的划伤,往下整个前胸都是牙印,放放酝酿斟酌了很久,手指紧张地捏着肩膀上的书包带,试探道:

“你和……k成了吗?”

池霖瘪了瘪嘴,不想回答,他张开腿,瞧阴户洗干净多少,放放脸嗖地红到顶,埋下头不敢再看池霖,他很关心池霖的状态,狼是认主的,池霖要是真和k结合了,他难道要和一只吸血鬼绑定一辈子么?

放放想起k那张脸,那副身材,觉得池霖除了没法给k生小吸血鬼,好像也没什么遗憾的。

毕竟k真的好帅啊。

放放悄悄地问池霖:“你还好么?”

池霖拿香波的手突然停下来,冲着放放走过来,放放连忙转过身背对他,不瞧到池霖身上任何隐私部位,结果这荡货从背后湿漉漉地抱住他,开始吻放放的耳鬓。

池霖上其下手的,放放挣扎着,他知道池霖又来这套,又来欺负他了,可自己营养不良得厉害,劲还没池霖大。

池霖的手太灵活了,放放不懂他怎么就这么懂,这么会呢,在他衣服里乱钻,放放对双性没兴趣,也难免被池霖点起火,池霖就这样伸进他裤子里,抓住他抬头的东西,五根手指像蛇一样缠住他可怜的性器,放放腿都软了,瘫在了池霖湿淋淋、软绵绵的肉体上。

池霖一口一口地吻着放放的面颊,柔声勾引他:“你帮我跟学监撒谎了是吧?我奖励你点东西。”

放放喘着气,忍不住在池霖手里顶胯,没多久就想射精了,池霖这双手太厉害,不动他下面的小穴,就能把他性欲全点起来。

池霖按住放放的尿口,咬住他滚烫泛红的耳坠:“太早了,不许射。”

放放没力气地拉扯池霖的手指,想把可怜的性器释放出来,急得直哭:“池霖,放开我,让我,让我……”

放放讲不出来露骨的话,池霖明明知道这点,偏要问:“让你什么?”

他把放放转过来,按在浴室的墙壁上,吻放放的脖子,调戏他的锁骨,放放只有呻吟的份,雌穴已经湿漉漉的,但池霖只对他的阴茎感兴趣,这会还攥着它,压着它的头,不给它自由。

放放快憋坏了,眼泪全滚出来,池霖吻着他的眼泪,又吻他的嘴唇,不断地安慰他:“忍忍,马上就好了,听话嘛,你会更舒服的。”

池霖张开了右腿,压在放放腰胯上,完全打开下体,放放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贴在了一个又湿又肿的东西上,突然大脑皮层过电,明白池霖想干什么,池霖终于让一根性器顶住自己穴口,也不管优劣好坏,是不是干这事的,他只想有人操进来干他,他难受得要死了。

池霖只往里吃了一厘米,放放就疯了一样挣扎起来,池霖压着他还往里吞,追着放放躲闪的嘴唇,吻他哄他:“给我吧,放放,别躲,我也都给你,我们最好了。”

放放居然在他手里软下来,池霖还想用手活弄硬他,拿自己的阴户抚慰它,但放放下定决心,推开了池霖,几乎是当即就把裤子穿好了,不管浑身弄得全是水,气愤地冲池霖喊一句:

“我不想跟你这么做!”

他不会讲重话,就这么背着书包跑走了。

池霖挑着眉,他感觉挺受打击,每个到手的男人总是这个原因,那个变故,都没能吃到,最后勉为其难和双性同类来一炮,结果放放看他像看个无可救药的坏人。

池霖勉强洗完澡,穿戴好,回健康班坐好,戴珊兴奋地来找他说话,他都一副很郁闷的表情。

乔止肩膀被k掰脱,虽然自己及时矫正了,还是肿起来,扎着绷带。

而远在西区的k受伤更重,右手吊着绷带,好些爱慕者和专业狗腿排着队来嘘寒问暖,两个区的头头右臂都出了问题,还是打伤的痕迹,校园流言蜚语就起来了,各种传言,越来越离谱。

暂时没有人胆大到去问乔止,狼王你是不是真的和k打了一架?

乔止今天整个人都很低气压,眼神暗暗的,狼人知道乔止有暴力的一面,连平常和乔止关系算好的狼也不敢来招惹他。

然而一个身影在w0班门口出现了。

走廊上的,教室里的学生都喘不过气。

短短的寸头,休闲打扮,左耳一颗闪耀的绿耳钉,高高大大,帅帅气气,母狼追着跑,甚至还有好多血族女孩也追着跑。

柏森。

要是乔止转学,他就得名正言顺地成东区的狼王,攻击力不容小觑。

学校费尽心思分隔开,严格管理的两个狼王,今天却很轻松简单地碰面了。

柏森还像很熟似的唤一声:“乔止,出来一下。”

教室里的学生都躲开了,乔止一站起身,他们就挤到教室一边,紧张地盯着乔止卷着低气压往门口走。

狼王要打架了?

教室里的人不敢动,外面识相的学生已经去找老师学监了。

但乔止没和柏森以教室门为起点拆学校,而是……

一起离开,并肩去隐蔽地说话去了?

怎么关系很好的样子?

乔止和柏森站在教室外面一颗老树下面,乔止靠着树,表情很阴沉,柏森目光有些躲闪,脸上全是后悔和内疚。

虽然学生都好奇他们凑一起是干什么,但也不敢靠太近,远远看着,这个社交群那个社交群已经炸开了锅。

柏森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挠了挠头,很尴尬:“昨天那事”

乔止没看他,平静镇定地接过话:“我不会讲出去。”

柏森小声说了“谢谢”,顿时两头狼陷入沉默,时间都被拉扯长了,柏森窘迫中,强迫自己说出口:“他……我得给他道歉,我也算猥亵”

乔止拧起眉心:“好了,别说了。”

他根本不能想柏森在池霖身上干过什么。

就像他不能想k在池霖身上干的事,他只要稍微想想,身体紧绷的弦就要断掉,然后爆发,然后把克制这么久的成果全都崩坏掉。

柏森知道事已至此,也没必要多说废话了,尤其不该让乔止承担他的窘迫。柏森掏出一张折好的纸递给乔止,拜托他:

“你和他一个班,等他回来替我给他,我知道当面道歉比较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