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1)

一吻毕了,沈透嘴唇红润光泽,眼眶泛了红,眼睛变得有神,开始瞪他。宋初衡低笑一声,拉过椅子坐下,拿起碗,勺了口热腾腾的米饭,递到他嘴边。

沈透满脑子都在想怎么解开手铐离开,他不能就这么抛下一切跟宋初衡走了,哪怕他早已泥足深陷,但他每天都在后悔喜欢上宋初衡,就像现在这样,他根本无法预知宋初衡会做什么,说要在一起,说要离开江昙,可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呢?

他有父亲,有妹妹,要读书,是不可能为了宋初衡,这个对他阴晴不定,时好时坏的alpha,去为了所谓的情爱,抛弃自己的一切。宋初衡会成为他的青春,但永远也不会是他的未来。

沈透为自己的清醒感到悲哀,宋初衡说的没错,他不甘心,他害怕,他无法自控的喜欢,认清后整颗心都在颤抖,是怕的,是酸楚的。也会哀怨,哪怕一开始宋初衡不那样对他,他们都有一个美好的开始,那一刻他心里是甜的,会不顾一切的去告诉这个人,他的喜欢。

然而现在,只是宋初衡又罔顾他的自尊,想将他囚禁于此,他的沉沦,也就此消失殆尽,他的爱与恨,是共存的,每每拉扯着,叫他不能耽溺其中,叫他不得不清醒,叫他必须抽身离开。

可他无计可施,像一个困于牢狱的死囚犯,被凶神恶煞的典狱看押着,只能煎熬地等待行刑之日的到来。

三菜一汤,用精致的小碟小碗盛着,飘散着诱人的香气,沈透却没有任何食欲,只觉乏累,手腕僵硬,酸痛,沉默了几个小时,终于开口低声说:“我不吃,我想去卫生间。”

宋初衡深沉的视线,在他脸上扫过,片刻后放下了碗筷,当真从口袋里掏出了手铐的钥匙,解开了床头一端的铐环。

沈透看着他把钥匙又放进了口袋里,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一下喉结,箍着沉甸甸的手铐,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

他的皮肉本来就嫩,现下破皮了,有些刺痛。两只手肘,也因为摔的那一跤,磕得通红。每次见了宋初衡,不是这痛,就是那痛,满腔委屈,无处发泄。

喜欢上这个人,究竟有什么好?就是自讨苦吃,给自己遭罪受的。

宋初衡说在这住两天就走,可具体什么时候他也完全不知道,周一他还要回学校上课,只有一天的时间,他该怎么出去?

宋初衡盯着他低垂的脑袋,宛如洞穿了他的想法,又把他的另一只手也给铐上了,将他带到浴室里,倚着门边抱着双臂,佁然不动的守着。

这么个大活人盯着,沈透磨磨蹭蹭站在马桶边上,用被铐住得双手解了裤子,虽是背对着,却怎么也上不出来,又愤怒,又羞耻。

宋初衡也不催,直到他默默做了许久的心里建设,才听见他断断续续的水声,等他上完了,宋初衡脚步迈了进去,关上了浴室的门。

沈透涨红着耳根,快步走到洗手台洗手,刚关了水龙头,身后就笼罩了一股温热的气息。

宋初衡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猛地将他整个人腾空抱起。

在沈透惊慌失措地挣扎中,他三两下就把沈透的白色T恤给撕了,裤子也粗鲁地扒掉,破布一样扔到了一边,露出美好的裸体,再打开水阀将他淋了个透彻。

每次被扒衣服准没什么好事,水珠哗啦啦顺着白皙紧致的皮肤往下淌,沈透抡起拳头砸他,气得不行:“混蛋,你别碰我,放我走!”

宋初衡不说话,制着他滑溜的身体,熟练的开始帮他洗澡,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清洗了个遍,又抓着手铐中间的链条,防止他跑掉,单手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将裤子扔到了脏衣篓里。

手铐的钥匙,不就在那裤子的口袋里吗。沈透就顿住了,眼睛往那瞥去,又迅速地收了回来。沈透不扮高冷的时候,什么都写在脸上,宋初衡看他那小模样,胸腔里发出沉沉的笑声,扣住他的脖颈,俊脸朝他压去,咬住他的唇:“想要吗?”

沈透吃痛,僵着脖子,发梢,眼睫上全是氤氲的水珠,湿颤颤的。气息不稳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霸道的信息素味。

宋初衡把他推到墙上,抬起他的手钻进他的双臂之间,又捞起他两条修长的腿挂在自己腰上,额头抵住他的额头,用勃起的下身顶他,嗓音低哑:“想要的话,我就给你,但是你不能逃走。”

顶级alpha的欲望扑面而来,沈透颤抖着,听到宋初衡说。

“透透,我干到你分化,好不好?”

第43章 分化

微凉的水从花洒里不断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淋湿alpha极具荷尔蒙的性感身躯。潮湿的水珠顺着修长的双腿蜿蜒而下,漫延到轮廓有力的脚后跟与明显凸起的脚踝上。

跌落在瓷白光滑的地砖上的积水,被顶级alpha仿佛具有掌控力且稳健的双足沉沉地踩在了脚底下,潺潺向角落的水塞流去。

宋初衡生得高大颀长,褪去衣服后的身材宛如天神造塑,肌肉紧实度适中,线条将肉体规划得块块分明,洒脱不羁中不失风雅的美感,偏偏又带着不可言说的诱惑,足以令人浮想联翩,垂涎向往。

他足足比沈透高了十八公分,将沈透抵在墙上抱着,大手掌着他挺翘的屁股,表现着自身的魅力与攻势,用霸道的信息素填满整个浴室,不等沈透开口拒绝,就偏头堵住了他甜美的唇。

四片温热的嘴唇紧紧相贴,沈透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低唔,紧接着就被宋初衡强势地撬开了牙关,在口腔内部扫荡,挑逗,来回亲吻,发出暧昧了的吮吸声。

他耳根泛红,手腕上还扣着手铐,双臂被迫环在宋初衡脖颈上,被吻得无法呼吸。好不容易蹬下一条腿,却根本没有着力点,又被勾着大腿重新贴到了瘦劲有力的人鱼线上,腿内侧夹着健硕的腰,更变本加厉地深吻下去。

那臀瓣间抵着的昂扬又长又硬,沈透几乎是坐在上面一般,每每挣扎都能感觉到滚烫的茎身陷进了自己滑腻的臀缝里,随着动作前后摩擦,次次蹭过会阴处以及紧闭的穴口。存在感实在太强烈,给沈透一种三过家门而不入的触觉,他快被宋初衡烫死了,下身和后面都跟过电似的,隐约有了羞耻的感觉。

虞……熄……

后背是冰冷的墙,宋初衡又压得那样紧密,胸膛贴着胸膛,他几乎没有避开的余地,嘴巴又被堵着,只能紧绷着屁股,用湿漉漉,沾着水珠和水痕的手臂挣动,去狠狠揪宋初衡的头发,他缩着被舔弄挑逗的舌尖,上下牙关一合,狠狠咬住了宋初衡入侵掠夺的舌头。

宋初衡吃痛,呼吸沉重,从沈透嘴里退了出来,舌尖牵出了交缠的银丝,他喘息着,疼痛刺激着神经,使他的血液愈加沸腾,眼神也更加幽暗,掺杂着兴奋看了沈透一眼,下手惩罚性的狠狠掐了他柔嫩的屁股一把,趁他痛呼时埋头一口咬住他的喉结,细细密密地舔弄,啃咬。

沈透低喘一声,又开始挣动双腿,细长的小腿踹到半空,被花洒淋湿了白皙的脚尖,脚趾被温柔的水触碰,摇晃了一下,又被抬高了一些,缓缓地蜷缩了起来。

宋初衡的强势叫他惧怕,想要远远逃离,却每每,都要被弄得情欲满身。

他扬着脖颈,被舔着喉结,磨蹭着下体,宛如一碰就缩的含羞草,反射性地,极其敏感地硬了,直挺挺的立在两人相贴的腹间。

沈透眼眶湿润,莫名的想哭。

含羞草是要脸的植物,他是不要脸的动物,他有七情,有六欲,如宋初衡所说的那般,想要无媒苟合,会对人发情了。

宋初衡的舌头,湿热滚烫,叼着他脆弱的喉结,反复的,时重时轻地舔舐着,把他弄得很舒服,他咬着唇,一边想逃,一边又控住不住地软着腰。距离上一次亲密接触,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但是被狠狠入侵的记忆,被宋初衡孟浪的轻薄唤醒,他的身体重新敏感起来,意志也被剥夺,控制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喘息。

他睁大了眼睛,望着浴室的天花板,一会儿摇摆挣扎,一会儿失神迷乱,一张脸泛着薄红,被放了下来,被埋在腿间,被送进了湿热的口腔里吞吐,又被握着上下玩弄,感受着欲望来袭。

宋初衡掰开他的大腿,往柔嫩的内侧种下咬痕,咬完发颤的潮红的腿,又去咬他的胯骨和他细腰的软肉,留下串串印记。

转过他的身体,一手揉弄他挺翘的玉茎,一手探进他后穴里就着润滑液抽插,扩张,前后夹击的取悦他本就诱人的身体。

沈透软得几乎站不住脚,带着手铐的双手扶着墙壁,也是颤颤巍巍,手心潮湿的按着冰凉的瓷砖。

带着水珠的瓷砖湿滑,他的手便从头顶缓缓滑到等同腰腹的位置,什么都抓不住。

脚步迈开想跑,又被拦腰拖了回来,捏住了粉嫩的命根子,指奸了紧缩的后穴。

宋初衡最会玩弄他的后面,总是寻着他的敏感点按压,时不时还咬着他的耳朵,用沙哑的充满欲望的声音,叫他的名字,说我喜欢你,咬着他腺体上的软肉,说宝宝,我爱你,对不起。也会说一些调情的骚话,说你后面好紧,屁股好软,真想干死你,别想跑。

沈透咬唇一声不吭,于是宋初衡就用手指一根一根挤进褶皱的穴口,用指尖搔刮他的内壁,勾引完后模仿性交在他体内快速地抽插,前面又用拇指重重的刺激他的玉茎前端,在上面打圈搔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