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交叠,沈透头发微湿,半边身子被压在墙壁上,左侧脸颊紧紧贴着瓷砖,耳根与脖颈白里透红,完全承受不住这般攻势,被弄得理智顿失,身体难耐的紧绷着。
踩在地板上的脚趾,也就着水的潮流,紧紧蜷缩起来。
他唇齿微张着喘息,刺激得狠了,就闭眼轻颤,咬住嘴唇的软肉,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嗯声,时而短促,时而绵长,清冷的音色中添着几分含蓄的娇软。
宋初衡把着他的玉茎快速撸动,问他舒不舒服,他便蜷缩起葱白的指尖,难堪地夹紧了双腿。
“你还说不喜欢我,有你这么不喜欢的吗?”
“透透,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日子怎么过来的,我每天都在想你,想摸你,想亲你,想听你骂我。”
“我今天一看见你,就恨不能立刻把你就地正法了,可惜你太容易害羞,还喜欢生我的气。”
“别动,你生气做什么,我每次吻你,你明明都有感觉,你是不是喜欢我亲你?”
“你想跑吗?别跑了,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离不开我。”
“透透,你后面流水了,几个月不见,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淫荡?身体也好烫,我都没进去,你就要自己分化了吗?”
透明的液体顺着紧紧夹着的带着吻痕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三重刺激之下,灭顶的快感淹没了沈透,他伏着墙,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难以自持地射了出来。
宋初衡抽出插在他穴内的手指,亲吻他细腻的肩头,落下殷红的吻痕,揽着他的腰将他转过来,再次捞起他虚软的双腿架在自己腰间,轻松抱起他压到了墙上。
明明早已忍耐不住,额角泛起了青筋,下腹傲人之物也戳在了他屁股上,还要撩他说话:“透透,给我进去吗?”
沈透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只能任他胡乱摆弄,胸膛起伏着,眼尾潮红,掀起眼皮看向他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睛。
宋初衡与他对视,瞳孔里是他温软的脸,还有深不见底的欲望,他用下身顶了沈透两下,神经质般朝他低哑道:“老婆,给我进去吧,再不干你我就死了。”
沈透反应过来,眼皮一颤,当即脸色涨红,猛地双手一抬,用手铐连接轴上的铐链正面勒住了他的脖颈,因为浑身发软,也没多大劲,但足以表示愠怒的威胁与反抗。
冰冷的铐链勒住略微滚烫的肌肤,宋初衡顺势抬起下颚,唇角大幅度扬起,甚至露出了犬齿。
沈透被那邪气的笑晃了眼,紧接宋初衡的左手就移到了他的腰上环紧,就着被手铐链条勒着下颚的姿势单手抱着他,使他的后背毫无缝隙地贴在墙上,屁股悬空,随后握着粗大的阴茎,精准地抵到他仍旧湿软的穴口,挺动腰腹狠狠一顶,就这么猛地自上而下操了个头进去。
真是气都没喘一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浪形骸中攻其不备,热情似火中出其不意,将沈透插得眼角立即冒出了泪花,再没力气勒他了,反而躬起身子抓住了他的肩膀。
顶级alpha的性器凶猛地破开肉穴,将穴口撑得几乎要裂开,宋初衡就是这样,床上床下,总喜欢用恶劣的方式逗他玩,得了便宜,就问他:“疼不疼?”
沈透当然疼了,顶级alpha的东西与生俱来的粗大,硬起来往后面一捣鼓,谁来都受不住。每次宋初衡上他,即使是做了润滑和扩张,他也还是会疼。但他总不能开口,要宋初衡温柔一点进来,因为此刻,他还是不愿与宋初衡身心交融。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禁脔,锁住了手脚,逃不出去,只能被按着玩弄,挨操。
他无力地伏在宋初衡肩头,感到身体轻飘飘的,感到宋初衡抱着他的双腿,信息素和呼吸都很沉重,粗长的阴茎又开始往他体内挺进。他臀尖战栗颤抖,痛得忍不住发出细微的低哼,蝴蝶骨和脊背都紧绷起来,抬手推宋初衡的胸膛。
宋初衡欲火焚身,叫他放松点,随后噗呲一声,连根顶了进去。
Alpha硬挺的肉棒将紧致的甬道凶狠贯穿,并且直直操到了最深处的内壁,沈透倒吸了口气,身体狠狠一抖,直观的感受到了宋初衡性器的粗硬程度,茎身青筋脉络地跳动,以及硕大龟头的形状。
性器被湿软的穴壁细细密密包裹,绞缠,吸吮,宋初衡粗野地喘了一声,就着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偏头凑过去吻他的脸颊,呼吸粗重地寻到他的唇亲吻。
沈透皱眉承受着他的吻,穴口的疼痛暂时被唇舌交缠的舒服所代替,他也提不起劲来拒绝,挣扎只是白费力气,索性只能任由这个疯子为所欲为哪怕心中恨不能割了身体里那骇人的东西。
带着安抚性的湿漉漉的吻结束后,沉闷的喘息开始在浴室里回响,沈透被狠狠压在墙上顶撞,白皙的身体上下晃动,因为姿势的原因,每一次地抽插顶入都逐渐将他带向崩溃的边缘,他感觉自己如同飘摇在海上的沉沉浮浮的正承受着骤雨急急的小船,一会儿急速下坠,一会儿又随着浪潮拍打被送上风口浪尖。
气氛逐渐升温,汗水混着水珠滑落,宋初衡的眼眸里烧着一团兴奋的欲火,这是他第二次真正吃到沈透,因此毫不收敛的纵情操干,胀红粗大的性器在沈透雪白的悬空的臀部间进进出出,先是深入浅出,发出暧昧的啪啪声,叫他承受不住发出破碎的低吟,身体摇摆晃荡。再是九浅一深,轻轻摩擦着他的肉穴内壁,故意勾起温柔瘙痒的感觉,又给与猛烈地一击,狠狠擦过他的前列腺肏到穴道深处,叫他因渐涌的快感收缩颤抖,汗湿了细腻的如玉一般的肌肤。
沈透半背靠着墙壁,被他托抱着双臀,腰身腾空,大张着修长的腿,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害怕掉下去,时而迷乱,时而隐忍,被他干得细汗涔涔,胸膛起伏轻喘的模样,简直活色生香,勾人极了。
宋初衡眼神发暗,浅浅抽出仍旧坚硬如铁的性器,把着他挺翘的屁股换着法子折腾他,在他肿胀的穴口浅浅地缓慢地抽插了几下,又重重地操进去,频率极快力道及重的把沈透肏得近乎痉挛,低低的呻吟里甚至带上了崩溃的哭腔。
宋初衡心满意足地听着他的呻吟声,一边操他一边道:透透,说喜欢我。
沈透不言语,死死的闭上了嘴巴,呻吟声也没有了,哑巴似的喘。
宋初衡狠命干了他十来下,猛地抽出了湿滑硬挺的阴茎,把他放了下来,转过他的身体叫他趴在墙上,从身后抬起他的右腿,将性器抵到红肿开合的流着淫液的穴口,重新一寸一寸地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如此顶撞了他两分钟,见花洒还没关,又逼他抬起手自己去关,然后在他伸手的时候死命鞭挞他,断断续续五分钟,沈透才成功把花洒关了。
这还不够,又抱起他走到脏衣篓旁边,说要给他手铐的钥匙,要他弯腰自己拿。于是沈透一边被他掐着腰干,一边忍辱负重地拿到了钥匙,拿到后又被他抱回墙边,一边腿抖,一边想打开手铐。
宋初衡坏心的故技重施,顶得他手抖,钥匙从手中滑落。
沈透要被他玩死了,又是委屈,又是痛恨。
最后好歹是打开了,两只带着红痕的手腕却还得攀着墙壁,不得停歇,承受操干。
强壮的身躯律动,宋初衡把他压在墙上操干许久,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又将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红唇里,搅弄他的舌头与喉咙,让他合不拢嘴,唇角不受控制的溢出透明的津液。
沈透咬着他的手指,闭着眼睛呜咽,间或咳嗽。
阴茎在穴道内抽插跳动,积累的快感疯狂地叫嚣着要释放,宋初衡咬着他的肩膀重重地干到他的穴心,阴茎头部胀大成结,射出积攒已久的精液,浇灌他的身体。
异常激烈的性事暂告一段落,沈透比不上顶级alpha惊人的体力,能站着弄一个多小时也不累,现在体力耗尽,再也站不住,眩晕般缓缓软倒在地。
他怔怔地喘息着,只觉得喉咙嘶哑,后穴被操得发疼,身体滚烫得难受,体内好像有火在烧,而且颈后的腺体,正在不正常的跳动。
浴室里满是交缠的松柏与茉莉茶信息素,宋初衡把他抱进怀里,端详着他这幅失神的模样,满足的笑意直达眼底,爱不释手地吻去他眼角的泪珠,“你这是爽还是难受?”
沈透眉头微皱,睫毛低颤,像只熟透的虾子一样蜷缩着,宋初衡原以为他不会吭声了,把他抱起来颠了颠,轻抚着他的脊背,打开花洒简单清理了汗水和精液,然后将人放到浴缸里去,意犹未尽的打算在浴缸里弄他。刚放满水,以跪着的姿势,准备进入他的身体里,就听见沈透用沙哑的声音说:“宋初衡,我好疼。”
宋初衡顿住了动作。
“……你不要碰我,好疼。”
沈透说完,旋即按在浴缸里的两只手猛然软了下来,上半身扑通一声狼狈地迎面砸进了水里,掀起一阵巨大的水花。
宋初衡眼疾手快的把他捞起来:“怎么了?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