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个裤子都那么漫长,待会儿他是不是要死在宋初衡身上?沈透分身剧颤,顶端不住吐出黏腻淫液,晕湿了自己的内裤,又被宋初衡用鼻尖磨蹭,变态般咬住内裤的布料,拉起,松开,弹着玩。
沈透要恨死他了。
“……宋初衡,”沈透喘息着,瞪着他说,“你再这样我就不做了。”
“好,好,好。”宋初衡从他腿间抬起头,连说三个好,然后摸了一把他的下身,内裤前面半湿了,散发着一股情欲的香味,估计后面都被刺激得开始淌水了。
宋初衡十分满意,作恶完,继续用嘴咬住他的内裤边缘,剥开礼物一般往下褪,一直褪到腿根,露出他挺翘的秀气的性器,以及稀疏潮湿的阴毛才算罢休。
沈透都没眼看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宋初衡似乎也忍得不行了,额角突突直跳,冒出大滴汗珠,用手扯掉他的裤子,内裤,把羞愤至极,光溜溜的他捞起来,要他礼尚往来,帮自己脱裤子。
沈透哪肯,躲都来不及。
宋初衡就自己动手,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丢下床去,露出矫健有力的双腿,以及粗长的,如同红薯色般的硬挺分身。硕大的龟头,浓密的阴毛,鼓鼓囊囊的精袋,都彰显着雄性的力量,叫人脸上烧红,忍不住心口直跳。
“做什么,看傻了?好看吗?”宋初衡挺着傲人的性器,坐在床中央,拍拍他的脸,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对面而坐,将他两只长腿搭到自己腿上,摆出一副拼刺刀的姿势。
两人的性器交颈缠绵般贴在了一起,互相磨蹭着彼此,沈透心惊胆战,不敢看他那又大又凶的性器,整个人都变成了粉色。
“脸都红了,想吃老公的大法棍是不是?”宋初衡一手环住他的后背,一手将两人的性器都握在掌中撸动,凑到他修长的脖颈上舔咬他的喉结,含糊低哑道:“透透乖,喜不喜欢大法棍?”
什么大法棍,明明是比大法棍更生动形象,冒着袅袅热气的,裹着青筋脉络的,叫人屁股发紧的超级大红薯。
撸动的力道又重又急,快感油然而生,马眼又开始吐水,沈透要被折磨死了,闭着眼睛,仰着脖颈,呼吸紧促,被摸得身体战栗,抵不住双手抓住了宋初衡的肩膀,承受着上面的侵略,下面的重击。
宋初衡见他不说话,抱着他腰的左手就往下移,重重捏他的屁股肉:“说实话,喜不喜欢我摸你?舒服吗?”
沈透回答他说,不喜欢。
“养不熟的小东西,一张嘴就会骗人。”宋初衡放开撸着性器的手,两手将他屁股抬起来,让他挂在自己身上,粗长指尖插进他的后穴,在紧致的穴内扩张,按压他的穴壁,“看看,你下面这张嘴就不会骗我,骚死了。”
沈透又气又羞,抱住他的脖子,屁股缩得更紧,绞住了他插在自己体内的手指。
两指被紧紧缠着,似在邀请人往更深出开拓,宋初衡哑声训他:“吃这么紧干什么,放松点,还想不想我进去了?”
沈透本意又不是想和宋初衡做爱,只觉得宋初衡比挂在宋初衡身上的自己还浪荡,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什么举动都能做得出来。哪怕他答应了做宋初衡的男朋友,也不能立马就跑到床上去吧,这会让他以为宋初衡是看中他的肉体,而不是看中他这个人。
“屁股抬起来,小穴那么紧,不做扩张我怎么肏进去?”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因为情欲在体内乱窜,逼得人热血喷张,宋初衡的身上有淡淡的汗味,沈透奇怪的觉得这种气味好闻,并莫名感到安心。
脸色涨红,沈透觉得自己疯了。
他兀自羞耻,他都给宋初衡生过儿子了,为什么每次宋初衡弄他,他都会如此的害羞?还觉得宋初衡的体味好闻……随着宋初衡的扩张,他的后面更是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湿滑的黏液,还被宋初衡的指尖搔刮得空虚发痒。
沈透在这种羞耻中,感觉自己像是发了情,浑身火热难受。
“别弄了,”沈透把脸埋在宋初衡的肩头,受不了这种扩张的折磨,说,“进来吧。”
宋初衡动作停顿,然后抽出手指,在他耳边戏谑地笑:“怎么,等不及要我干你了?”
沈透又不说话了,咬了他肌肉紧实的肩膀一口。
“好,老公这就喂你吃大飞机。”宋初衡将他摆回原来的姿势,让他面对自己坐在床上,腿搭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手肘撑着床,屁股微抬,露出挺翘阴茎下的紧闭的穴口。
一会儿大法棍一会儿大飞机!是不是要把全世界像人类性器官的东西都比喻完才肯罢休,沈透受不了他的污言秽语,骂他:“宋初衡你别乱讲话了!”
曲径通幽处,蜜穴独自开,宋初衡喉咙干涩,恶向胆边生,每一次看沈透这幅模样,他就像发了狂一般喜欢,沈透白得细腻,一双修长的大腿,一根秀气的阴茎,一根青涩的会阴线,一处如花般的后穴,一切都如同美神的躯体,好看,诱人,让人忍不住侵犯。
而这样一个人,独属于自己。
沈透是自己的Omega。
哪怕他不能标记,沈透也是他的。
宋初衡身上的热血在游走,他是混蛋,他无时不刻都想狠狠操干沈透,他的耳后冒出热汗,汗水顺着脖颈的线条滑落,落进松垮敞开的衬衫衣领中,极具alpha的雄性气息,简直性感得可怕,他只着衬衫,扶着自己勃起的,胀红的阴茎,对准沈透娇嫩的紧闭的穴口缓缓抵入。
翕动的肉穴吃进硕大硬挺的龟头,沈透紧紧揪着床单,忍不住拧眉往后缩,宋初衡不叫他退让,揉捏他的玉茎分散他的注意力,趁机慢慢挺进去,艰涩的插进半根粗长的分身后,两人都出了一身热汗,宋初衡松开他的玉茎,捞起他白花花的大长腿挂到自己腰上,进而没有停歇的,蓄势待发的,挺腰狠狠一插到了底。
闷哼与细喘同时发出。
结结实实的交合,是上帝给予人类最亲密的缠绵触碰,纳入粗长的阴茎后,穴道内便满是撑涨感,沈透被这狠狠一插激得彻底倒在了床上,手握成拳放到唇边咬住了食指关节,闭上了含着春情的一双眼,胸膛起伏,不住地喘息。
剑鞘相交,如鱼得水。
宋初衡眼底染着赤红的欲念,捞起沈透发软的身体,让他坐在自己跨间,深深吃进自己的巨物,又拿开他的手,叫他看着自己。沈透险些被他的性器捅穿肠道,平坦肚子都仿佛涨了起来,根本不想看他那带着欲望的,俊美的脸庞。
瞪了宋初衡一眼后,沈透用手心盖住了宋初衡的眼睛,因为他知道宋初衡总是在盯着自己,眼神极具侵略性,占有欲多得令人心生害怕。
那双深邃眼睛,是又疯狂,又多情。
眼眸被蒙蔽,宋初衡兀自低笑,当真是爱惨了沈透这幅含羞矜持的模样,他抱着沈透两瓣挺翘圆润的屁股挺动精瘦有力的腰身,用火热滚烫的硬物在他体内横冲直闯,开始上下探索,七进七出,把持着轻重缓急。
第98章 老婆不哭
白日厮混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开始了,每一次撞击都深入穴内深处,沈透被顶得身躯一颠一颠的,却没放开捂住他眼睛的手,他们的交合处发出淫乱的声音,不过两分钟,他就坐湿了宋初衡的下腹。
黏腻,下流。
叫人脸红心跳,心生醉迷。
眼睛被领带绑着,宋初衡在一片黑暗中自得其乐地干他,好似在漆黑中,沈透的躯体潋滟成一片春水,比以往更加曼妙吃人,他下边操干着沈透紧致的小穴,上边又忍不住和他说话,发出的声音十分粗哑,含着情欲:“沈透,喊老公。”
沈透才不喊,只发出难耐的低吟,他捂得手累,便咬牙松开手,去扯宋初衡脖颈上松垮系着的黑色领带,扯下来,又用它蒙上了宋初衡的眼睛,这下,就再也不用担心宋初衡会看他了。
他怕宋初衡看见他脸红,逼他说喜欢这两个字。
看不到沈透的脸,宋初衡就想使坏,用狠力往他前列腺上碾过,又直入生殖腔口,重复道:“沈透,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