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沈透被干到要害,眼底挂上了水汽,眼尾也变得绯红。
“为什么不喊?我不是你男朋友吗?”宋初衡倏然抱住他的屁股一顿猛操,粗硬肉棒在他白嫩股间进出,挺动的频率又快又重,次次都摩擦过他的敏感点,操干出啪啪啪的水声,“老婆,我想听,你叫一声好不好?”
那感觉简直像是双飞,癫狂至极,沈透感觉自己要被顶晕了,整个腰身都随着宋初衡的动作上下摇晃,每被操一次快感就叠加一回,最后汇聚成一条直线,绷得挺直,涨得跳动,险些叫他失了神智。他为这种快要失神的快感感到慌乱,又实在被操得舒爽,并发现自己还想被弄得更狠一点。
他终究是被宋初衡这个混蛋祸害得也不要脸了。
但傻子才会听宋初衡的话叫什么老公,两只白皙手臂将宋初衡的脖子环抱得更紧,沈透胳膊肘冒出了情动的潮红,声音发软,又哑哑的,闭目在宋初衡耳边轻声说:“不好,你再厉害一点。”
宋初衡怔住,然后心脏狂跳,这他妈的,沈透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宋初衡就着相连的姿势,猛地将沈透扑倒在床榻上,右手扣住他的发顶,蒙眼沉声说:“什么意思,透透,你勾引我?”
勾引,都搅合在一块了,沈透的睫毛微抖,见他看不见自己,胆子也大了起来,摸上他被领带蒙着的眼睛,露出笑意,声音好似发了娇一般小声对他说:“……没有,我是说你不够厉害。”
他妈的,宋初衡也笑起来,沈透就是夺魂的妖精!
他把沈透压在身下,发狠地用性器肏干他那吃人的秘穴,不断地破开隐蔽发紧的甬道,找各种角度顶撞他的内壁,声音粗重地问他:“怎样算厉害?是这样,还是这样?”
“啊……”穴壁包裹着粗大性器,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受到柱身以及头部的沟壑,沈透惊呼,难喘难安,脸上泛着潮红,被弄得渐渐呻吟,声音还是会自己变调的,他咬牙忍住淫荡的浪叫,抬手抱住了alpha精壮的腰,感受撞击带来的快感。
“再啊两声。”宋初衡听觉敏锐。
沈透才不啊,脸上发烫,拿左脚踹他跪在床上的大腿。
宋初衡就抓住他的脚腕,抗到了肩膀上,使他的膝盖压到胸口,俯身继续肏进他的后庭,公狗腰频率极快的挺动,喂他饥渴难耐的小穴。
幸亏沈透柔韧度好,能摆出这种四仰八叉又色情的姿势,他在情潮荡漾中被干得呻吟破碎,下腹因快感抽动,透过朦胧的雾气,沈透抬眼看宋初衡性感的脸。
宋初衡干他时,也会发出低沉的闷哼,两手都撑在床侧,每一次挺腰用力时,薄唇就会抿成一条直线,略微停歇时,嘴唇就会微张,吐出一点热气。
沈透注意到他流了汗,夏天很热,他们在床上纠缠,体温更是上升,汗珠顺着宋初衡的脖颈滑落,落到性感的锁骨上,胸膛上也有,汗涔涔的,黏腻得紧,把宋初衡结实白皙的胸肌弄得油光水亮一般好看,然后又浸湿了遮掩着余下腹肌的衬衣布料。
沈透在床榻晃荡中,忽觉口干舌燥,心头不住颤动。
他被宋初衡勾引了。
于他来说,宋初衡是创造性的神,宋初衡为他带来了火种,用炽热的烈焰将他焚烧,使他卷入温柔的火海,沐浴战栗无上的永生。宋初衡又是无边春水,叫他在梦里醒来醉去,在春潮中四处飘摇,他热血烫烙,汹涌灼烧,只能借热浪捧一遭晚潮。
带着檀绿佛珠的细瘦手腕抬起,沈透抚上了宋初衡英俊的脸,他自欲海中仰身,主动触碰宋初衡性感的薄唇,献上了动情的柔软的吻。
宋初衡身躯蓦地一定,两秒后扣住沈透的后脑,发狂般回吻,吻完,扯掉领带,眼眸露出精光,按着他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操干,一刻也不停歇,直把沈透操得不住呻吟喷射出精,乳白精液溅湿两人的小腹,场面淫靡不堪。
沈透在高潮中迭起,宋初衡却还未有释放的感觉,又实在兴奋,抽出湿漉漉的性器,将沈透翻过身,自己下了床,又将沈透拖至床边,叫他跪趴着,对准他洞开的殷红的后穴又狠狠操了进去。他抓着沈透的细腰站在床边重重抽插,啪啪啪撞得沈透屁股发麻,身体不断往前耸去,又被掐着腰拖回来猛地一干到底,沈透险些去了半条命,抵不住泪眼朦胧,开口求饶:“宋初衡……不要弄了……累……”
宋初衡不停,超常发挥,迅猛无比,频率如电动小马达,持久惊人,他仍执著于那个称呼,大掌一把拍上沈透被撞得泛红的屁股:“累就叫老公。”
叫……沈透跪得膝盖发红,又被不断刺激着敏感点,抓着床单的手不住颤抖,简直在情潮中生来死去:“……不叫。”
那拍屁股的声音清脆作响,简直比被操还要令他觉得羞辱。
真是讨不得一点好处,宋初衡粗喘低笑,瞥见适才绑着他眼睛的领带,于是伸手捞在手里,附下身,炙热胸膛贴到沈透背上,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
一片漆黑。
剥夺视觉后,感官就成了感受外界的器官。
“宋初衡……”沈透声音颤抖,有一瞬的害怕。
“我在。”宋初衡两腿贴着床,躬身抱住他的腰腹,将他从床上抱起来,性器也在他屁股里跳动戳磨,“不怕。”
他把沈透抱到窗边,要他扶着窗台站好,屁股也翘好,在烈日中同他交合,自身后挺腰进出他被操得红肿的后庭:“透透,能感受到阳光吗?”
沈透扶着窗沿,双腿发软,潮红腿根流下透明的水:“……嗯。”
“那就好,”宋初衡一边律动,一边用大手蹂躏他两片单薄的胸口,咬着他的耳尖温柔地对他说,“透透,我爱你。”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宋初衡说完,就加速冲刺,如精壮的猛兽吞噬自己的猎物,叼住他的后颈在窗台前发狠地干他,令他哭泣,令他求饶,令他颤栗,令他忍不住再次高潮,最后一遍遍问他,“透透,可以叫我老公吗?”
在一次次的撞击中,在一声声的诱哄逼迫中,沈透到底是忍不住投降,手脚发软,崩溃地哭泣,抖着腿扶着窗台,在阳光的沐浴下喊了他老公。
细声呜咽,泪睫剔透。
白皙肌肤被阳光照得发白透了粉,活色生了香。
兽性更是大发,这声老公可谓是直击了宋初衡的天灵盖,充满欲望的双眸紧缩,他险些激动得要射进沈透身体里,事实上他也射了,把沈透的肚皮射得微鼓,然后不过半刻他又硬了起来,就着射进去的精液来回抽插,噗呲声不绝于耳,交合处精液直流,宋初衡得逞地掰过沈透的脸,凶狠地在他口腔内扫荡,又吻啄去他漂亮脸蛋上的泪,咬着他的粉白耳垂喘息,发疯般喊他老婆,透透,温柔又凶残地操进他身体最深处,足足作弄了他两个小时才罢休。
浪潮褪去,船只停泊,沈透精疲力尽,被宋初衡干得又饿又累,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泪水,他哭湿了宋初衡的领带,体力不支,身上是斑驳吻痕,腿间是潺潺流下的精液,alpha疲软的性器抽出来,宋初衡解开他脸上的黑色男士领带,用它胡乱抹了一把自己粘着淫液和精液的分身,领带粘上浓稠的精液,带着一股甜腥味,宋初衡转过沈透的身体,身体力行将他抱到窗台上坐着,站在他身前一点一点吻干净他眼睫上的泪水。
唇瓣的温度滚烫又温柔,沈透的大腿不住颤抖,窗台又堪堪只能坐下大半的屁股,所以一双长腿显得摇摇欲坠,他只能扶住宋初衡的肩膀用以支撑自己发软的身体,后背挨着玻璃窗平复着剧烈运动后的急促呼吸,任宋初衡吻着自己通红的眼睛。
两人身上都是汗,欲望的痕迹斑驳,沈透屁股底下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仍一点一点地往外溢出男人的精液,把窗台弄得潮湿又黏腻,宋初衡劲瘦的腰挤进他腿间,将沾了自己精液的领带又往他小腹,腿间抹去,于是又弄上了不少黏糊糊的液体,像乳牛奶一样的颜色,透着纯白,又十分淫荡。
宋初衡将可怜的领带丢到地板上,抱住沈透细瘦有致的,泛着潮红的腰又吃起他的奶头来,沈透承受不住,这场欢爱已经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至极,一碰就要哼唧,后颈腺体也一直胀痛,他环住宋初衡的脖子,用哑得可怜的嗓子低喘:“……宋初衡,我有点难受。”
宋初衡胸膛起伏,一边含着他的乳尖吮吸,一边说:“哪难受?”
“腺体。”沈透如同每一个Omega一般,都渴望被自己的alpha标记,身体在做的时候就一直在发热,热得难受,他一直忍着,可这会儿实在忍不了,临近发情期时,本就会比往常敏感,性欲也会愈加频繁,渴望有人抚摸,他很难受,只能朝与他亲密过的宋初衡求救,他想要宋初衡“你再咬我一下,可以吗?”
性感喉结滚动,宋初衡咽下口水,吐出他的红肿乳尖,直起腰,血脉突起的宽大手掌抚上他的脸颊,眼里带着野性的笑,说:“透透,你怎么学我说话?好不好,可以吗,不是我的台词吗?”
沈透乌黑水润的双眸微抖,如同被操熟了,被训化了,沉溺在片刻的情欲之中不得脱身,生出一种依赖宋初衡的错觉,被调笑也不在意了,他此刻只觉得宋初衡帅气逼人,连说话的声音都那么磁性动听,脸颊绯红,眼睛瞅着眼前的人,沈透柔软,又催促道:“你快点。”
“快点什么?”
“……快点咬我。”
“我又不能标记你。”
“……”沈透失落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