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1 / 1)

宋初衡喜不自胜,低头吻他的发顶,勾唇询问:“那男朋友,我们一起回家?”

宋初衡真是不要脸,昨天还在微信里喊他老婆,今天又喊他男朋友,这日子过得未免也太颠倒了些,他到底先是宋初衡的男朋友,还是宋初衡的老婆?

不对!

沈透都要被他带偏了,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毛骨悚然,他怎么可以怎么快就和宋初衡谈恋爱!真是入戏太深,阵地失守!失策至极!

“……回家可以,但你能不能不要说那三个字。”沈透抬头看宋初衡,险些移不开视线,因为心中有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在作祟,他莫名羞耻,却故作镇定,想要推开宋初衡,因为地铁上都是人,见他们抱做一团,该如何想。

看就看吧,别的目光,宋初衡自是不会在意的,他不愿意放开沈透,环着他的腰低头说:“好不容易答应我,说又怎么了,男朋友,你什么时候能说话的?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沈透声音很小,瞅着他的脸,怕人听见他们的低低思语,耳鬓厮磨。

“告诉我不好吗?”宋初衡回视他的目光深邃,也小声起来,凑到他耳边吹热气,用低沉气音说:“我一直等你叫我。”

叫什么?

沈透不明所以。

但很快,他就明白要叫什么了。

因为……他好似欠了宋初衡诸多风流债,需得翻云覆雨来偿还。

第97章 送入晚潮

砰的一声,沈透的家门被急不可耐地暴力关上,宋初衡猛地把沈透按到门背上,低头狠狠吻住了他的唇,呼吸粗重地掠夺了他的呼吸。

他撬开沈透的牙关闯进去,扣着他的脖颈在他口腔中几经缠绵许久,缓解了思念后,气息不稳地退出来,他咬着沈透的唇瓣厮磨含吮,在他唇边质问。

“有没有想我,嗯?”

唇肉没一会儿就被吻得充红起来,沈透险些被他如狼似虎的亲吻夺去了性命,不得不发出喘息,用以缓解气管的涨疼。

两人脸贴着脸,亲密如斯的触碰,呼吸着彼此的气息,沈透没有回答他,用手推他的胸膛,脸上的温度渐渐升温。

“……别亲了。”沈透有些心慌,因为宋初衡看他的眼神,像要把他吃干抹净。

“为什么不亲。”宋初衡却不听,火急火燎继续把他按在门板上亲,火热舌尖在他脸颊,颈侧,耳朵上游走,大手摸上他的后腰,煽风点火般抓住他的衬衫衣料,将他的衣摆从裤腰带里扯出来,手掌探进衣服里摸他腰背的肌肤,带着欲望的意味。“你把我带回家,不就是想要我亲你吗?”

Alpha的手掌心略微粗糙,触碰到细腻柔韧的皮肤,犹如起了化学反应一般,烧出一片火热来,沈透忙不迭缩起腰,抓住他的手臂推拒,耳根被含得湿红无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软。

“……变态。”沈透下意识骂他。

“呵呵……”喉咙间发出喘息和笑声,滚烫的呼吸扑在沈透颈间,宋初衡咬着他细嫩的脖颈,手指在他腰上游弋,探到他的尾椎股狠狠一按,叫他的下半身更贴近自己,应声道,“谁是变态?我现在是你男朋友。”

西装裤里的巨物果然已经苏醒,硬邦邦的,带着炙热的温度,沈透撞上去,在逼仄的缝隙中慌了神,欲拒还羞般想逃跑,用力挣脱他禁锢,从夹心饼干的状态中逃之夭夭,一步步后退,犹如惊弓之鸟。

“跑什么?每次都要跑,还不是每次都要被我干?”宋初衡大步朝他走来,抓住他,弯腰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扛在肩上,走进主卧,咔哒一声落了锁,拍着他的挺翘的屁股道,“别乱动,小别胜新婚,今天可是个大喜日子,说什么我都要跟你入一次洞房。”

大中午的也忒不要脸,沈透在宋初衡肩头挣扎,被一把丢到床上,又泰山压顶似的沉沉扑上来,双腿分开跨在他身上,压着他的胯骨,居高临下的,眼神肆意危险的,一颗颗一颗的解开他白衬衫的扣子,动作有些粗鲁和急切,但好歹没有损坏。

单薄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沈透一只手被死死按在床上,眼睛羞红,出汗了。接下来一场情事是不可避免的,他只能冷硬强调:“宋初衡,你每次都这样,总是很不温柔。”

“好,我温柔一点。”宋初衡自上而下解完他的扣子,又顺着他奶白平坦的腰腹一路往上摸,摸到肋骨时停下,粗粝拇指轻佻摩挲两下后,才又继续,摸到他的胸口,指腹按住了他粉色的乳尖,以及一圈淡淡的乳晕,“这样够温柔吗?有没有感觉?”

“透透,你好软。”拇指捻住敏感的乳头打圈,宋初衡俯身在他上方,霸道强势,下流至极,发现他起了反应,就放开他已经挺翘起来的乳尖,掐住他的下巴,低头去吻他的唇,黑眸炽烈而幽深,“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等你涨奶了,我就给你吸出来。”

沈透招架不住如此污言秽语,说不要。

宋初衡不满,将他翻过身来,叼住他的腺体,面露偏执:“沈透,再给我生个孩子。”

沈透身体一抖,腺体开始胀红,发痒,他匍匐颤抖,说:“要是你能标记我,我就生。”

众所周知,宋初衡没了腺体,不能标记Omega。

竟然挑衅他,宋初衡怒不可遏,占有欲和怒火攻上心头,骨节分明的手背爆起青筋,按着沈透的肩头,牙齿狠狠陷入他娇嫩的腺体,然而只有流血,没有信息素融合。

沈透低叫,冒出大量的茉莉花信息素,在宋初衡身下颤抖,细细呜咽:“疼。”

他的腺体不久前才被临时标记过,刚愈合就又被咬了一口,实在难捱。如果上一次宋初衡给他的是彻底标记,那他的腺体就会失去被标记的作用,只能苟延残喘的维持一些正常的功能,即便是发情期,能被标记的概率也低得不能再低,相应的,发情期的痛苦和时长也会减少。想要再被彻底标记,只能去更换新的人工腺体。

浓烈的信息素在卧室里飘散,宋初衡舔舐沈透渗血的腺体,用舌尖将血珠卷入口中,将沈透翻过身来,重重亲吻他的嘴唇,粗声问他:“透透乖,有信息素香味吗?”

沈透痛得差点掉眼泪,被他亲吻着,心中又仿佛柔软无比,宋初衡夺走他的氧气,又以炽烈呼吸回馈他,抚慰他,给他唇齿相依般厚重的安全感,沈透闻了闻自己的信息素,浓郁极了,委屈地说:“有……”

有,但他却闻不到,宋初衡变得越发焦躁,简直想啃咬沈透身上的每一块血肉,生吞入腹,他咬沈透微突起的可爱唇珠,用勃起的分身隔着西裤磨蹭他的下体,压抑道:“是吗,我闻不到,你帮我多闻闻好不好?”

沈透因此感到难过,也狠狠咬一口他的嘴巴,从喉咙里发出哽咽似的一声嗯。

欲火燃烧,愈演愈烈,宋初衡兴奋地咬回去,疯狂扫荡他的舌尖,亲完,脑袋又往下移,含住他的乳尖狠狠吸吮,仿佛真要帮他吸出奶来一般,滚烫舌尖湿滑的打转,舔舐,沈透被吸得又疼又爽,腰都软了,身下也更硬,只能难耐地蜷起脚趾,脸上烧出一片飞红来。

“别玩了……疼。”乳尖被咬得刺痛,欲望也升腾,他伸手去推宋初衡的脑袋。

“好。”宋初衡应声,放过他的胸口,又凑上去啃他的锁骨,啜出一片吻痕来。

卧室里没开空调,闷热空气将欲念烧得更加汹涌,亲吻不足以缓解欲望,宋初衡把沈透的上半身捞起来,将他的衬衫胡乱剥落,沈透不得不用双手撑住床。

宋初衡又吻住沈透的唇,简直跟吃了春药一样,满眼急切,勾着欲火,从他的嘴巴,下颌,脖颈,胸膛,一路吻至下腹,最后手指解开他杏色收腰西裤的扣子,用牙齿十分色情的咬住拉链往下扯。

棉质的黑色内裤露出来,被勃起的性器撑起一个弧度,沈透眼睛都要红了,看不得这种场面,忙要躬起身推开他。宋初衡抓住他的手腕,牙齿松开拉链头,鼻尖凑到他勃起的地方,眼睛朝上盯着他的脸,极具侵略性的,伸出舌尖,舔湿了他的内裤。

“宋初衡!”声音咬牙切齿的响起,沈透几乎要羞死了,双腿下意识夹住宋初衡的上半身,恨不能把他丢出窗外,怎么会有这样不知羞的人,“你不要这样闹!”

宋初衡就闷声哼笑,手指弹了一下他鼓起的分身,说哪是闹,这叫调情。沈透白皙胸膛泛起潮红,感觉自己是个待宰的羔羊,正被一层一层地剥掉厚厚的羊皮,伸手推他,咬牙说:“我自己脱。”

“不行,你的裤子只能我来脱。”宋初衡阻止他,言语霸道,又低头隔着一层薄薄内裤亲吻他鼓起的分身,含在嘴里吮吸,那感觉过电一般,使身体立即酥软,沈透又倒在床,牙关紧咬,呼吸慌乱。

弯曲的双腿绷直,一会儿脚趾揪乱了床单,一会儿又被宋初衡反扣住大腿弯,微微翘起足尖,在半空中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