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钟情心绪复杂,一方面欣喜他把红商送到她面前,让她能有机会好好问问红商现代的事;一方面她又惊惧于他那把人当货品的冷血。

“喜欢!”钟情笑道,“夫君真是对我好上心,比起无关紧要的戏子婢女什么的,我更喜欢夫君!”

她主动献上一吻,他轻笑一声,低头覆上她花瓣般柔软艳丽的唇。

百收加更。

非常感谢正在看故事的各位!因为有人在看,这个故事才有存在的意义。关于裴述的过去,阿情的未来,还有冰燃以及后面将会出场的女二男二的故事,咱们慢慢见证!?(???)?

30.冰燃

钟情身子泡在浴池里,靠着池壁,让冰燃给她清洗长发。

一般她沐浴时不爱有人侍候,但今天她额头被划伤了,没法自己洗头,只能让冰燃帮忙。她手法轻柔,半点没让水珠沾上钟情额上的纱布。

钟情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刚才在院子里,因为狗男人在场,她没法对冰燃说什么。现在只剩她们两个人,她终于可以好好问问她关于现代的事了。

“冰燃,”钟情问她,“你也是穿来的吗?”

冰燃的手顿了一下。钟情继续说:“那天听你唱《离魂曲》时我就感觉这和《牡丹亭》像得离谱。而且,你竟然能对上现代的暗号,你肯定是现代人对不对?你什么时候穿来的?你竟然能混成花旦,太厉害了吧!”

冰燃神情茫然,“夫人,您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

钟情狠狠愣住,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你听不懂?可你昨晚是怎么接上我那句话的?”

“这是奴婢的母亲曾经告诉奴婢的,她让奴婢记牢这句话,以便日后与同胞相认。”冰燃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复杂,“也许,夫人您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

“那你母亲现在在哪儿?”钟情转过身,揪着她袖口问。冰燃微微一怔,“家母……已经逝世十年了。”

钟情心中颓然,满腔期待最终成空,她勉强地笑了笑,转回身让冰燃继续为她洗发。她极力压制着,最终还是没忍住,肩膀微颤了一下,落下一滴泪来。

她本以为能在此世找到同伴,但如今发现,她仍孑然一身。她满心疲惫,缓缓开口:“冰燃,你是李叁郎的人吗?”

“如果他让你盯着我,把我的一言一行都汇报给他的话,那么,只要你把我刚才说的话告诉他,我就可能会失去性命。”钟情说道。

如果冰燃是李叁郎的人,如果冰燃把她刚才的话告诉他……他就会知道她的记忆已经恢复,并且心思不安分。到那时,也许她就会被他处理掉。

冰燃摇了摇头,将双手轻轻搭在钟情肩上,“你是我母亲的同胞,我的母亲终其一生都在寻找你们。所以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向任何人泄露你的秘密。”

她没有再用敬词。钟情惊讶地转头看向她。绝美的女子静静地凝视着她,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在这样温柔的笑靥中,钟情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抱住冰燃低声抽泣了起来。

“谢谢你……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跟我说不会伤害我的人。”钟情将脸庞埋在她肩头。冰燃被她扑入怀中,顿时微微一愣,神情有些不自在。但她没有推开钟情,而是试探性地在她光裸的后背上拍了几下,以示安抚。

“你会是我的同伴吗?”钟情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冰燃。

冰燃没有开口,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似不知如何作答。钟情心中失落,但也无法再多说什么,只能转过身坐回浴池。一片沉默中,冰燃清洗完了钟情的长发。她收拾一番地面,然后离开了浴房。

钟情一开始就说过只要她帮忙洗发,别的不用管。

冰燃在门口立了一会儿,似在微微愣神。她看了一眼紧闭的浴房大门,然后抬头望向夜空中那轮明月,神情晦暗难辨。

***

钟情抱着膝盖缩在浴池里。她的眼泪已经干了,理智也已恢复。

她孑然一身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从恢复记忆的那一刻起,神经基本上就时刻紧绷着,心间一直被恐惧萦绕。她再怎么演技好会来事儿,毕竟也只有十八岁,心智还不够成熟坚韧,所以她也会崩溃,会渴求同伴,渴求偶尔能卸下伪装做回她自己。

也许从意识到冰燃和现代有联系的那一刻,她就本能地对冰燃产生了依赖之情。她太孤独了,她渴望有一个来自她过去世界的同伴,能陪伴她,能听她倾诉一切苦闷,能用善意包围她。她曾经幻想过冰燃是那个人,但如今她被现实当头一棒,彻底清醒了过来。

黎冰燃并不是穿越者。她有她自己的人生和命途。她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成为自己的同伴。

钟情在心中默默想着,从今往后的路,还是一如既往地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走。

她洗完身子,换好衣服,从浴房走出来。冰燃在门口守着,见她出来,往她身上披了件外衫。

“夜里风凉,夫人。”她道。

钟情点点头,对她笑了笑,“回屋吧,今晚好好歇息。明天就要启程离开金陵了。”

钟情虽然已经明白冰燃的路和自己不一样,但她还是愿意相信她说不会伤害自己的话。无论如何,有冰燃在,至少这深宅中她能有个说心里话的人。

她挽着冰燃的胳膊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刚一踏进院子,就看见李叁郎立在那儿,似在等她。她松开冰燃的胳膊,脸上挂起明媚的笑,小跑着奔向他,“夫君!”

阿情:热脸贴冷屁股了,黎冰燃不喜欢我(?﹏?)

作者:乖女,没有人会不喜欢你的,你放心!

31.舔干净(h,手淫,吞精)

裴述拥着她走进了屋子。

钟情不知道他来干嘛,本能地有些害怕他又要在床上弄自己。她趴在他怀里冲他眨眨眼,“夫君不去歇息,来找我作甚?”

裴述摸摸她的脸,“来找你睡觉。”

“我的腿磨破皮了,额头上的伤也还疼着。”钟情撅起嘴小声控诉他,“我都这样了,你不会还想着那档子事吧。”

已经晚了。一根粗硬的东西支了起来,顶上了她的小腹。钟情神色一僵,在心中破口大骂狗男人老色批。但裴述也不是真的对自己的女人毫无怜惜,他知道自己在床上容易失控,而且她头上腿上都有伤,他本来也没打算丧心病狂地抓着她干一场。

但就算不能真刀实枪地来,也还是有法子能疏解他欲望的。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声音暧昧,“为夫今晚不弄你。但你可以用手帮帮为夫。”

钟情一边在心中骂娘,一边挤出个扭捏又娇羞的笑,“好……”

于是他坐在床上,把她圈在他双腿之间,示意她解开他的裤子。钟情一万个不愿意,但形势所迫,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扯男人的裤子。她对古代男子的复杂服饰有些手足无措,解了半天都没解开腰带,一阵手忙脚乱后,终于让那根东西露了出来。

粗大炽热的肉棒啪的一下拍到她手背上,她的手不禁一颤。她定了定心神,打量这根欺辱过她的孽物。它实在大得吓人,颜色深红,柱身环绕着青筋,肉冠堪比婴儿拳头大小,这样恐怖的东西,竟然能塞进她的阴道里。钟情默默想着,要是能直接把它剁了,让狗男人变成太监,岂不美哉。

裴述指示她用双手上下撸动。钟情卖力地撸着,只觉手中阳具炽热得几乎能把自己掌心烧灼。他却感觉不太畅快,“卿卿这手还是不如你上下两张小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