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掌包住她的手,带动它去照顾上面的龟头和藏在耻毛丛中的两颗卵蛋,然后又回到柱身。不知过了多久。钟情只觉自己手都要撸酸了,手心都要撸蹭破皮了,他终于低低喘一声,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了出来,沾满了她的手心。
一股浓重的精液味道顿时弥散开来,钟情皱了皱鼻子,想起身去洗个手,却被他一把按住。
“这都是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把它舔干净。”他淡淡道。
钟情疑心自己听错了。但他神情坚定,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威压,她被迫将自己的手抬到嘴边,颤抖着伸出舌头去舔舐上面沾染的精液。
她垂着眼帘,强忍着恶心吞咽下那些白浊,直到手上的全部舔完,她抬眼看他,“可以了吗?”
“还有呢。”他轻笑了一下,指着自己跨间,意味不言而喻。
钟情控制不住地变了下脸色。男人两腿大张,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神情有些莫测,似乎因她的犹豫和抗拒而不悦。她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都没说,低下头,将脸庞凑近男人跨间。
“小心额头上的伤。慢慢来。”他声音堪称温柔。
浓烈的精液气味和雄性气息向她迎面扑来。她眼眶微微湿润,忍住了没有作呕,伸出舌头,轻轻舔吸着粘在他龟头上的精液。裴述摸了摸她的头,畅快地低喘了一声。
她舔干净龟头上的精液,然后去舔顺着茎身往下流的。她的唇舌舔弄得他极松快,他恨不能直接把鸡巴捅进她嘴里狠狠肏弄一番,但又顾忌着她额上的伤,便按捺了欲念,让她慢慢舔吸着精液。
“好了。”钟情抬起头。他低头扫了自己跨间一眼,“没舔干净,还有这儿。”
他指着自己的耻毛和埋在密林间的两颗卵蛋。
钟情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麻木了。她压抑着想哭的冲动,像一只提线木偶一般被操纵着,将自己的头颅深埋在男人胯下,用舌头去舔吸那沉甸甸的囊袋上的精液。男人浓密的耻毛扎在她脸上蹭弄,她感到脸庞被扎得很痒,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用自己的嘴去清洗他的生殖器。他用这种方式,客观上羞辱了她的人格和自尊。她愤怒至极,又恐惧不已。被他完全掌控住的感觉让她窒息,却又无可奈何,只余满心绝望。
她抬起头,垂着眼帘不看他,闷闷道:“好了,都舔干净了。”
裴述望着她,她尖俏的鼻头上沾了一点白浊,也许是方才不小心蹭到的。他伸出长指,抹去她鼻头那点白浊,然后将指尖塞进她嘴里。
钟情不断告诫自己,不可以露出难看的表情,不可以忤逆他,要温驯婉约,要尽心尽力扮演好一个痴恋丈夫的女子。
可是在他手指捅进她嘴里的那一刹那,她崩溃了。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落下一滴泪来。
作者:狗男人,气死我嘞。现在这么狂,以后有你受的
32.耳鬓厮磨
她的眼泪让他皱了下眉,“怎么了?”
钟情低声抽泣着,投入他怀中,搂住他的腰,“夫君,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怎么会这样想?”他微诧,抚摸了下她的脸庞,低头望着她。
“你每次在床上都是这样……把我当成泄欲工具。我感觉不到任何温柔和爱意。”她将脸庞贴在他胸口,“我就想,你一定是不喜欢我,才会这么对我。”
“傻姑娘。”他轻笑一声,揉着她的脑袋,“为夫怎么会不喜欢你。这都是床笫之间的夫妻情趣罢了。我承认,有时我控制不住自己,对你有点粗暴。但你不要胡思乱想。”
钟情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反正都当他在放屁。她刚才不小心哭了出来,这是为了找补而演戏。她破涕为笑,轻轻掐了一下男人的腰,“坏夫君。”
他拥着她躺下来,半边身子压在她身上,凑近她的脸庞,就这月光细细端详了片刻,“娘子头上的纱布真碍眼,丑了。”
钟情神情委屈,呛他,“还可能留疤呢,以后会更丑。你觉得碍眼就去找别的女人啊,我看黎冰燃长得就可漂亮了,你把她从牢里捞出来,不会是想收了她当小妾吧。”
裴述似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冰燃是谁。他皱着眉道,“我连她长什么样都忘了,卿卿可不能冤枉我。”
“捞红商出来都是为了送给你。为夫担心她来历不明、心术不正,特意让人查了她的底细。她多年来一直被金绡坊坊主收作禁脔,因不堪受辱,给坊主投了毒,并勾结一个小厮在坊主的房间放了把火,想毁尸灭迹。”裴述娓娓道来,“她有这个把柄捏在我手上,只要她没伺候好你,让你心中不快,为夫随时可以把她再送回大牢里,给她定个纵火杀人的死罪。”
钟情心脏一颤,脸色微变。她没有想到冰燃经历了这种事情,也心惊于他语气中难掩的冷酷。“冰燃她好可怜……原来她受过那样的苦。”她开口,“她一定是走投无路了才会选择放火杀人。”
裴述淡淡道:“这世上可怜的人不计其数,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钟情只觉他身上尽是上位者的冷漠残忍,皱起眉抿唇不言。裴述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热道:“你觉得我无情?我经历过的苦厄不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少。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有人会拉你一把的。”
“天地为熔炉,举目又无亲无助,你只能自己一个人往前走,爬也要爬出苦难和灾厄。”
他在感慨他自己的命途,可他的话却恰好描述了钟情如今的处境。钟情心中一震,竟从他冷酷的话语中感到了一丝振奋心神的力量。
是的,她只能自己一个人往前走,爬也要爬出苦厄。
她闭了闭眼,平复了下心绪,然后抬眼望着他,“夫君,你以前经历过什么?”
她深深地凝视着他,神情哀戚,眸色中带着心疼。裴述的心顿时一软,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钢铁都能化作绕指柔。他摩挲着她的脸庞,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没什么值得说的,都过去了。”
他把话题扯回来,“为夫不会让你额上留疤的,也不会要别的女人。”
钟情笑了一下,揽住他脖子,“那我就信你啦。”
信个鬼。古代男人,尤其是身份地位高的,怎么可能不叁妻四妾。这狗男人嘴上说她是娘子,指不定家里有一堆真正的妻妾。钟情被迫当叁,心中更悲愤了点。
“我们明日就要走了,唉……我其实还挺喜欢金陵的。夫君,你说我们到了京城以后会怎样啊?那里好像遍地都是高官贵胄,我们小门小户的,要是一不小心冲撞了大人们怎么办。”钟情试探性地问,神情难掩忧色。
她竟然真的在认真担心这种事。裴述发笑,他摄政王府可跟小门小户不沾边。但他也不打算这么早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很享受这种于微末中相识的关系。
“不用担心,我们也是有大人庇护的。为夫那个在京城做官的亲戚,是朝中正四品的官员,门第怎么也不算低了。”他张口就来。
钟情对正四品没什么概念,但非常配合地“哇”了一声,露出敬仰的神情,“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有大人关照,夫君你在京城做生意肯定会顺利的!”
裴述笑起来,圈住她的腰在她脸庞和脖颈上细细琢吻。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土姑娘,又傻又娇,还好是落到他手里了,不然能被外面的坏人磋磨死。
百收加更。
裴述:我得好好把傻姑娘抓紧,免得她被外面的坏人欺负
钟情:坚定决心逃离这个最大的坏人
33.渡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