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逢春生 陆孟生袭念春 2428 字 6个月前

陆小媛从两年前就知道兄妹俩闹了矛盾,直到现在也没见有和好的趋势,无奈地摆了摆手,说:“你们兄妹别闹到断绝关系,到时候过年回来吃饭,要是敢让我一个人坐在餐桌上,你们就得给我跪下来认错。”

陆孟生听见这话,不禁勾唇轻笑。

是了,兄妹闹得再难看,也要回家一起吃年夜饭。袭念春就算一时与他断联,难道她还能不回家过年吗?

春节前两周,袭念春搭上回港的航班。

飞机窗外的景色是一张沉黑的大垂幕,偶尔会见云雾间隙下城市的朦胧灯光,或天边远处的流星。她眉心略蹙,一脸都是软弱的疲惫,微贴着窗玻璃,感觉干冰似的冰凉而又灼热。

这一夜她没睡好,总觉得从高处堕下,如猝死的飞鸟,让云霞一层一层地承接了。

睁开眼,已是天色昏暗的中午。空气有腐烂木头的气息,原来是靠座的老太太把头靠在了她肩上。

在淡黄的灯光下,她看着老太太的脸,仿佛看到老去的自己,瘦削且憔悴。她轻轻碰了她一下,提醒道:“飞机就要到香港了。”

袭念春没有和任何人说自己-赤鱼-回港的事。她一下飞机,拖着行李箱出了站口,拦了一部的士。

到家里,空气都是安静的。估计都去上班了,而且还不知道会加班到几点才能回来。

她把头发扎成低马尾,穿一件素白的毛衣和一条刺绣提花冬裙,去附近的老街吃面。

夜里八时,门口传来钥匙插孔旋转的细碎声响。袭念春等着外面的陆孟生开门。

门打开,又合上。陆孟生才摁下前灯开关,转身便被一个黑影扑倒。

他嗅到熟悉的奶酪发酵味,狠戾揍人的情绪瞬间被压制下去,抬起的劲臂虚拢着她的后腰。

袭念春抱了他几秒,两只手臂压在他胸膛上,黑眼睛一闪一闪,秀丽如狐。她微笑道:“陆孟生,你想我吗?”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和我说?”陆孟生在躲避她的问题。

袭念春收敛笑意,一把扯住他的领带,强迫他凑近她,声音不可抑制地在哽咽:“陆孟生…我最恨你这样。”

客厅的窗开了一半,风吹过,吊灯微微晃动。

“念春……”陆孟生不喜欢她流泪,伸手想要去抚她的脸。

但袭念春拍开,抬手脱了自己身上的毛衣,伸手摸索着去触碰他腿间的性器。

“…袭念春!”陆孟生眼神瞬间凌厉起来,一把扼住她的手腕,捏得她发疼。

袭念春忍着痛,颤抖地往他身上继续摸,“不和我做,我把一切都跟姑姑说。”

“你疯了?”陆孟生半坐起来,怕她会后仰倒地受伤,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她的腰。

“是,我疯了!”她不顾形象地捶打他的肩膀,哭得双肩一颤又一颤,“在你又一次抛弃我的时候就疯了!你是没长心的混蛋!你巴不得我孤零零地死在国外,最好再也不回来纠缠你是不是!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呜……”

“不准说这样的话!”陆孟生面色狠戾,掐住袭念春精致的下颌,搂着她细腰的手臂却不住地震颤。

袭念春满身血水浸泡在浴缸的画面突然侵犯到他脑中。虽然是想象,但失去她的恐惧大到无边,寒意不断地从心底翻涌出来。

他望着袭念春湿润的泪眼,声音中渐渐带上哀求的意味,“不要说…念春,你不能那样…我只有你一个妹妹。”

“哥…”袭念春捧住他的脸,低声啜泣道:“让我爱你吧……”

陆孟生沉默了片刻,薄唇还是凑近她侧脸,亲昵地吮下一颗欲滴未滴的泪珠。只是味道苦涩。

袭念春明白他默许的意思,一边回吻一边流泪。

陆孟生紧紧地搂她,另一只手拢住雪乳,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袭念春的手重新摸上他的裆部,那地方一下子变得更大,毫不掩饰强烈的侵略性。

解开腰带,轻扯内裤,已经勃起的肉茎啪地打到她掌心,笔直地挺立着,柱身上盘亘的青筋充血凸起,模样狰狞,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

袭念春抬了抬屁股,但她没有穿内裤,动情的逼水慢慢地淌出穴口,泅湿了他定制的西装裤。

她霸道地去捂他的眼睛,一手搭着他的宽肩,慢慢地蹭着他的腿,要往他肉茎上坐。

湿漉漉的嫩穴从大腿一路往上滑,在裤腿上留下淫靡的水痕,直到柔嫩花唇抵住狰狞的性器。

陆孟生伸手去握她挡在眼前的手,侧头去亲她颈间的嫩肉,眷恋地念她的名字:“念春、念春……”

花唇被他胯间的卷曲毛发戳刺出阵阵痒意,袭念春娇气地轻哼几声,抵着坚硬龟头,皱眉强忍酸胀,一点点地厮磨吞咽,才将它完全纳入。

粗硬肉茎完全被湿热穴肉包裹。陆孟生难耐地喘息一声,把白皙的漂亮躯体搂得更紧。袭念春胸前两团雪乳紧贴着他硬邦邦的肌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出来了。

她推他,反而让挺立的两颗乳珠在他胸肌上摩擦起来,又是一阵酥麻。

“哥,抱太紧了…不好动。”她的脸颊贴着陆孟生汗湿的脖颈,湿热呼吸落在胸口上,像灼热滚烫的小钩子,径直地钓住了他的心。

他呼吸变得粗重,手臂勉强松了一些劲。

袭念春将白嫩柔软的身体撑了起来,头发滑落到胸前,半遮半掩地披散在乳肉上。她趁机脱去他身上的衣服,轻飘魅惑地望他一眼,勾引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样勾人的手段,是不是不止对他用过?

陆孟生忽然想起她的叫床音频,心中怒火燃烧,额头暴起青筋,宽厚手掌掐住她纤细的柳腰,粗暴凶悍地往下摁。

“啊…为什么突然…生气…啊啊、轻点……啊!”袭念春还没察觉他异样的原因,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竟被他抱到沙发上猛操。

陆孟生紧紧压下来,压得她不能挣扎,只能跪着任他掰扯着臀瓣,做出成花唇敞开的淫荡姿势。

陆孟生像是凶恶的猛兽死死压着猎物,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为什么叫别人哥哥…!你告诉我,你和谁上床了!为什么叫得那么浪!”狰狞勃发的大肉茎一下又一下地往嫩穴插去,力道大得像要操死她。

“嗯…哥哥,吃醋、生气了……原来你是装作不在意、这么不想我和别人上床呀…那就满足我…快点,用你的鸡巴插烂…我…啊!”挑逗的话语骤然变成高亢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