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孟生不再掩饰他嫉妒的狰狞面目,往她身下探去,一把捏住她乱颤的奶子,另一只手臂青筋暴起,使劲掐着细腰,强势地不准她逃跑,让粗长发胀的性器一次次往花汁丰沛的嫩穴里深深撞去。
犹如被剑刃强悍地侵犯。袭念春仰着头不停喘气,强烈的快感逼得她淌下眼泪。下面小小穴被他操得软烂,谄媚地喷出更多逼水。
“到底是谁!告诉我!”陆孟生剑眉紧拧,俊毅的面庞阴沉地可怖。
“嗯…你猜呀…啊啊……”
放肆的挑衅反而让深埋在穴内的肉茎更加凶狠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又狠又快,袭念春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它插烂了,又疼又爽。
她忍不住大口地呼气,手下意识往柔软脆弱的小腹摸去。她甚至想要摁住那里,不让肉茎侵犯得那么深。
陆孟生不让她如愿,挺动腰腹,把她娇软的胴体被操得白浪翻动,不断前耸。
袭念春好几次差点被撞飞到沙发扶手外,又很快被他掐着细腰拖回来,被顶得更深、更狠。
激烈的交合把晶莹体液撞成浓稠的糊状,淫靡地粘在黑色阴毛上,随着鸡巴短暂的抽离而拉出色情的银丝。
袭念春的上半身紧贴着沙发,被压扁的乳肉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剧烈地晃动,敏感的乳珠频频摩擦沙发上的绣花防尘布套,感觉像被陆孟生含进嘴里用牙厮磨。
情潮染红了脸。她再也受不住似的,微张着小嘴,吐出绵长呻吟,“嗯啊啊…哥…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啊……”
穴内肆虐的肉茎忽然撞到深处凸起的一块软肉,尖锐刺激的快感袭击上来,爽得袭念春忍不住像离水的鱼,疯狂地扭动挣扎。
陆孟生大手用力掐住她的腰,腰胯重重一顶,肏得更深。
“啊啊啊……!”袭念春高声尖叫,颤抖着喷出逼水。
陆孟生享受着被痉挛血肉裹吮的极致爽意,附身吻住她的唇,大舌顶开唇齿,勾住软舌与她热烈地缠绵。
等她缓了神,陆孟生再次挺动腰腹。交合处又开始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每次顶弄都让花汁飞溅,溅得下身一塌糊涂,沙发浸出大片暗色的水痕。
袭念春根本招架不住他疯狗一般的攻势,热得头发湿了,两片红唇也溢出求饶的哭声:“啊啊、哥哥…只和你,只、和你…上床,我只爱你,放过我吧…嗯、啊……”
陆孟生听到想听的话,终于舍得蜜色的精壮身躯再次压在娇软的雪白裸体上,胯下肉茎凶悍撞击脆弱的宫口,撞得微微张开。硕大的龟头猛地深顶进去,抵着敏感肉壁开始激射精浆。
袭念春被汹涌的快乐包裹席卷,模糊泪眼根本聚焦不了,耳边只有陆孟生粗重的喘息声。她不断抖动身体,好像能掩饰疯狂痉挛的小穴一样。
好一会儿,粗紫鸡巴抽离粉嫩小穴,腥臊的浆液随之缓缓地流到沙发上。
陆孟生伸手替袭念春捋开颊边的湿发,她却像一只有恃无恐的、邪恶的漂亮猫咪,勾着他脖颈,无声地对他笑。
0008 爱是妥协(番外)
陆小媛已经记不清自己这些年来陵园看望陆商的次数。
离她站立不远的地方,矗立有一个新的黑色墓碑,坟前的香火还没燃尽,灰色的烟袅袅升起,在半空中渐渐散去。
前几日,袭念春回了国。陆孟生打电话给她,说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告诉她,让她从公司回家一趟。
她没想到两兄妹竟亲密无隙地牵着手,跪在她跟前坦白他们乱伦的事实。
陆小媛感到难以置信。两个小孩都是由她一手带大的乖孩子,怎么会发生这么可笑的事情?陆孟生那小子的高中和大学都是在内地读的,寒暑假不是去做快餐店的临时工就是去教育机构补课,他哪来那么多时间和袭念春相处?难道这场罪恶是从他们撕破他们母亲的腹腔呼吸的第一口空气就已经开始,又或者是从蠕动肠胃消化吞噬的第一口食物开始?
都怪她过于专注工作,所以才一无所知。
当时的俩人求她成全他们,她好像是见了稀奇的恐怖怪物一样吓了一大跳,慌忙逃离了自己的家。
她开着车,行在大街上。在红绿灯前,她又想起他们的事。没一会儿,身后的车子响声彻天。她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摇摇欲坠,难以支撑。
于是,她将车停在路边,开门下车。在眼前,重重大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往前摇摇摆摆地走了几步,扶着人行道上的绿化树,忽然觉得自己的前半生就像一个糟糕悲剧小说,充斥着廉价又无用的情节。一阵风吹过,凉意爬上后背,竟让她全身发抖,蓦地弯下腰去,脾胃抽搐,剧烈地呕吐起来。
接着,她病了三天。病好后,她就跑来看陆商。
“你说,家姐我应该怎样做?难道要我和他们断绝关系吗?”陆小媛轻轻抚着陆商的墓碑,继续自言自语道:“他们明明都是你的孽种,怎么成了我要操心的事?欸…是不是上辈子我欠你太多人情债,所以才要给你和你的儿女收拾烂摊子?”
此时,暮色苍茫,陆小媛的内心非常哀伤。
忽然,一只橙底黑纹的大蝴蝶飞来,盘旋在陆商的墓碑上好一阵,然后又飞到陆小媛的手臂上,停靠着。
她不敢惊动,静静地凝视它。
蝴蝶轻轻颤动一下细长的触须,蓦地飞往天空,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