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做什么?”
叶鹤霖自然是配合的躺下,将脊背倚靠着身后的棉被和枕头,握住了千夙西的手,有着一丝的迷惑不解,更多的却是福至心灵的突然领会和同样的激动期待,但因为幸福和快乐来的太过突然迅速,仍是不确定的低声问道。
“做你心底深处早就想对我做的,做你很久以前表明心意时就该对我做的,做可以把我变成你的人……的事……”
更加昏暗的视线和环境下,千夙西压下身体,腰肢贴着叶鹤霖的小腹,轻吐气息,呼吸湿热暧昧,吻住了他身下的男人,同时也得到了热情的回应,带着男人身上的气息,道。
引人遐思的喑哑话语,魅惑勾人到极点的神态和水润长眸,被情欲浸透烧热了的千夙西,宛若画卷里走出的最动人心魄的吸食男人精魂的幽灵。
叶鹤霖脑子里砰的一声巨响,那根强忍了好多天的弦终于崩断了,嗡嗡的震动着,惊雷闪电落下一般不能平静缓和,苦苦压抑的欲望和邪念因为千夙西的几句话而崩溃散裂,瞬间便滋长的更为汹涌和狂暴,成了骇人的浪潮波涛。
千夙西仍是缠绵的吻着他,叶鹤霖心底却是天翻地覆,浪潮翻涌,情欲将爱意裹缠着,直冲到脑海中央,胯下的阳物处,同样的火热和渴望,叫嚣着身体的占有和紧密结合,忍不住更加兴奋的按着千夙西的腰和臀部,往自己的胯下轻轻的压动着,让二人都已勃起挺立的阳物隔着布料彼此摩擦慰藉。
绝无仅有的满足和兴奋,等待了那么多年的亲热和缠绵,叶鹤霖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热烈的按着少年的后脑,亲吻吮吸怀中人的柔软唇瓣。
却不仅仅是如此。
隔了那么多时日的情爱与思念,是要给叶鹤霖一场更加盛大甜美的体验,至高无上的欢愉和满足。
千夙西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轻轻的拿起,边亲吻边将三指宽的软布覆在了叶鹤霖的眼睛上,之后温柔的抬起男人的头,在其脑后束起的黑发上边,系了个结,又继续亲吻。
叶鹤霖不懂千夙西为何这么做,却纵容着少年的心意和举动,只依旧半躺着,抱着怀里人亲吻。
今日的吻已经够多了,仿佛一场绵绵的细雨,该给叶鹤霖真正渴望期盼,想拥抱占有的,千夙西撑着男人的胸膛,爬起身,半跪在床上,伸手解去了自己的下衣和贴身的亵裤,光裸着两条腿,重新抬起一只膝盖,分开,右腿往叶鹤霖的腰上跨过,之后轻轻的压下身体,半跪半骑的坐在了男人的腰上。
千夙西身材虽然挺拔修长,却是过于削瘦,因此并没有多少重量,叶鹤霖只觉得一直抱着的温热身体突然离开,片刻后又有熟悉的躯体四肢重新覆了上来,却是只轻轻的贴着他的腰胯坐着,不肯俯下身来与他继续亲吻拥抱,忍不住略带焦急的去摸索心上人的手,低声的唤道:“夙西,夙西,我想吻你。”
千夙西脱完下面遮蔽的布料衣帛,已经是有些急迫的将外袍,长衫,以及轻薄的亵衣褪了个干干净净,将其与之前的裤子一起卷了起来,拿好,手探出垂着的床帐外,放在了床头边的一把椅子上面,同时将身体伏低,回握住了叶鹤霖的手,轻声羞涩的回答道:“好,不过你不许偷看我。”
叶鹤霖点了点头,再次吻住了千夙西,手本能的抚上少年的身体,只不过这次却不是柔软的布料,而是温热赤裸的肉体,轻轻颤抖的细腻光滑的肌肤,宛若羊脂玉石一般,掌心和手指都迷恋至极,又舒服又享受,忍不住将两只手都抚了上去,痴迷沉醉的摩挲游走着。
线条好看的脖颈,凸起对称的蝴蝶骨,平滑紧绷的背部和凹陷的脊柱,纤瘦柔韧的腰身,延伸向臀缝之中的尾椎骨,饱满圆润的臀瓣软肉,皆是赤裸,皆是温热,皆是刻骨的欲念和诱惑,皆是在床帐的遮挡下,腰带的覆盖下,千夙西主动脱光了的,将精美的一具肉体呈上,出于彼此间爱意和结合的欲望。
叶鹤霖一边抚摸着半趴在自己身上的千夙西,一边吻着他,两只手简直要被肌肤上的热意给融化,却依旧是甘之如饴的摩挲留恋着,胯下的欲望却是早已勃发挺立,再受到如此的刺激和诱惑,如将滚油热水注入了一般,硬热膨胀的几乎疼痛,便将一只手从千夙西背后滑下,滑过纤细的腰侧,从少年赤裸的小腹上滑过去,想用手替二人抚慰套弄一番。
“我来,哥哥再等一会儿,一会儿便好。”
千夙西抬起头,长眸微动,慢慢的直起身来,按住叶鹤霖的手,将其捉住,重新引导着放在了自己胸膛上,让其再继续抚摸揉捏,低声道。
说完这话之后,千夙西起身,往床尾退了退,骑坐在叶鹤霖大腿上,伸出手,去解开男人的腰带,掀起他的外袍下摆,将长裤往下扯,再去捏住亵裤的边沿,继续往下扯……
期待和渴望,羞耻和刺激,欲望和淫念,带着一点点的畏惧忐忑,千夙西的动作很快,很轻,却是在过程中一直都下瞥着眼睛,低垂着头,不敢看叶鹤霖的胯间一眼,待将人的裤子都脱下后,便又起身,坐在了男人的腰间,坐在了那一根挺立如枪的阳物上。
还未润滑扩张,又没有扶着固定好阳物,自然是无法直接插进去的,饱满圆润的臀肉将耸立的阳物轻轻压倒,却又被反弹起的肉棒卡进了凹陷的股缝之中,粗硬滚烫的柱身碾磨刮蹭过柔软的后穴入口,宛若交合进入一般的动作让二人同时舒爽的长叹了一声。
叶鹤霖觉得自己被两片温热的软肉夹住,头皮一阵阵的不住发麻,直觉得小腹发热发胀,宛若不真实的梦境似的,直直的吸着气叹息,有些激动的一把按住了千夙西的腰。
千夙西看出了男人的兴奋和狂热,以及欲望快要崩塌倾泻的躁动,跪直了膝盖,将腰提了起来,让叶鹤霖的阳物离开后穴入口,转而让两个人的阳物互相挨着,摩擦着互相抚慰。
叶鹤霖心领神会的懂了千夙西的意思,腾出一只手来半握住了二人的性器,来回的摩擦,上下捋动着,时松时紧,时快时慢,时揉时挤,手上的技巧也是十分的厉害娴熟。
千夙西被弄的腰肢发软,口中低声呻吟着,随时瘫软趴倒似的,却仍是克制着,将手指伸进自己口中,用舌尖和涎液舔湿,沾染上几抹水迹,再探到自己身后,轻轻撑开柔软的穴口,往里插进,慢慢的用涎液做着润滑和扩张。
手指插进口中搅弄,濡湿,扯出淫靡的水痕,怕水迹掉落一般的,极快的移到自己背后,插入到股缝的肉洞之中,按压着瑟缩干涩的内壁,将其撑开揉压,在抽插间慢慢的开拓着。
一根手指。
两根。
三根。
两个人的呼吸都是粗重,气息都是灼热,阳物顶端都有亮的前液渗出,千夙西的头发有几缕从束着的发带中掉了下来,鬓角处也都湿透了,额头上有薄汗冒出,睫毛上更是沁着细细的水滴,不住的颤抖,嘴唇因为叶鹤霖之前的亲吻和刚才的一番手指插弄而红艳艳的,握住了叶鹤霖的手腕,让他停下,道:“哥哥,我终于是你的人了。”
叶鹤霖顿了一顿,还未想透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觉得一只手扶住了自己的阳物根部,紧接着有火热的软肉轻轻的裹缠住了自己的龟头,仿若小嘴一般的吮吸着,还有往深处吞咽的趋势,快感和热流瞬间从胯下涌上全身,舒爽刺激的动也动不了了。
千夙西一只手扶着叶鹤霖的阳物,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支撑住发软的身体,全无姿态和顾忌的跨坐在人腰间,两只脚掌绷紧了,只用颤抖的脚尖踩住床面,后跟处高高的抬起,膝盖也陷进柔软的床面里,往下缓慢的压着臀部和腰身,左右轻摆摇动,竭尽全力的放松后穴,用身体吃下叶鹤霖的肿胀性器。
涎水的润滑实在是有些勉强,千夙西又不舍得让叶鹤霖忍的太久,前戏开拓只做了一小会儿,甬道仍然是紧致难行和瑟缩推拒,即将要吞下抚慰的阳物更是粗长硕大,宛若一根样式好看的深紫色铁棒,比起谢非鸩的来也毫不逊色,巨硕又粗硬的一根,由于被搀扶着而直直的挺立在胯下,令千夙西在压着身体,用后穴一寸寸包含容纳阳物的时候,熟悉的生出了一丝被撑烈绷开的错觉。
幸而他心里是甘愿的,是欢喜的,想让叶鹤霖真真正正的进入他体内,身体也被谢非鸩夜夜调教亵玩,肏干玩弄到可以承受,后穴习惯了被巨物插入顶进,才没有再次脆弱的撕裂受伤,只是有着被异物插入的不适鼓胀感和偶尔的痛意。
听见身上人压抑颤抖的抽气和呻吟声,阳物又被不同的温热软肉包容挤压着,腰胯两侧处少年颤抖滚烫的大腿,叶鹤霖瞬间便明白了千夙西是在用何等脆弱敏感之处与他结合,心里是欢喜感动的,喜悦兴奋的,欲望也前所未有的烧至火热,却想立马将人扶起,将阳物给退出去,不让少年受苦受痛,也想自己取下眼睛上的遮蔽,起身给予心上人更多的安慰,可千夙西正含着他的东西瑟缩发抖,努力的继续往下坐,将阳物含住吞咽。
叶鹤霖的眼眸里有了湿意,却被上面遮覆的腰带挡住了,他的脸极红,身体也颤抖着,散发出高热,忍不住将手摸索到千夙西的大腿处,沿着腿根一路滑到了下腹处,轻轻握住了那根挺翘肿胀的东西,不停的揉捏抚慰。
千夙西满面的潮红和湿热,长眸已是水光盈盈,雾色弥漫,神色慌张又害羞,艳丽又迷离,音调都变了,低声对叶鹤霖道:“……哥哥不用摸的……我能……能吞下去的……”
叶鹤霖心里却又是甜蜜,又是酸涩,一刻也舍不得放开他,只将阳物用五指温柔的笼住,用掌心来回的摩擦按压,从根部往上撸动套弄,将原本就坚硬的阳物逗弄的愈发肿胀,也是粗大浑圆的一根,样子同千夙西一样的好看精致。
千夙西想要叶鹤霖,想被身下的男人占有身体,进入顶撞到最深处,结合的紧紧的,带给二人难以遗忘的深刻快感,缓慢的压着腰,尽力的用后穴吞吃粗大的阳物,再轻轻的提起,滑出一点,更好的蓄力,下压,重复不断的,将那一截阳物一寸寸的用身体包裹住。
叶鹤霖额上冒出热汗,鼻息粗重,腰胯配合的往上拱起,也是本能的想进入心爱的人的身体里,合二为一,拿手掌捧着千夙西的阳物,同时抚慰囊袋和柱身,又拿拇指轻刮慢蹭顶部的细缝,情不自禁的道:“你长大了。”
分离之前,还带着稚嫩青涩面容的少年,调皮玩闹,长不大的孩子似的,现在的千夙西,热情主动的回应着自己的爱意,正在用身体包容接纳着自己,做爱人之间亲密缠绵的情事。
千夙西后穴含着叶鹤霖膨胀粗大的阳物,晃着身体,摆着腰身,努力的吞吃着股间的肉柱,身前的阳物被叶鹤霖用双手握住,揉捏,仔细抚慰,那双手,小时候曾经无数次牵过他,在他生病发烧时喂他吃药,握着他的手教他用剑使用暗器,现在却捉着他的那个地方,色情而又热切的抚慰着,便羞耻激动的几乎忍不住要立马射在叶鹤霖手中。
低低的呻吟喘息着。
缠绵的相互结合着。
身体早已经习惯了被挑逗,被撩拨,被阳物插入满足,不一会儿便泛起了澎湃激烈的情欲,后穴里的软肉收缩不停,叫嚣着要被填满进入的欲望,浑身上下也渴望着被人用手抚摸,以解去那些微弱却不可忽视的酥麻痒意。
此时此刻,在这一方小小的床榻间,千夙西的身体与他的灵魂有着同样的渴望和欲念,只被无尽的空虚和欲求所俘虏,被叶鹤霖的爱意和温暖所俘虏,希望期盼被面前的人满足。
腰身前后摆动。
后穴吞吐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