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这才轻轻的点了点头,感激的看了敏安王一眼,却依旧沉默,神色悲伤的低着头。
“别想了,我是真心的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好好的过日子,你和那些人不一样。”敏安王用手拉了千夙西一下,安慰少年道。
千夙西却突然想起他曾无数次的含着男人的精液和阳物入睡,理掏出敏安王射进他体内的东西,他也曾经被男人用阳物插着后面肏射,肏到哭着失禁,肏到丑态百出,狼狈不堪。
那些人,可笑又悲哀,自己又与那些人有何不同?
“为什么你们这种人,高高在上,什么都有了,却还总是喜欢虐待别人为乐?”
千夙西突然停下脚步,失控悲切的问道,可刚说完,他便后悔了,如此的无理质问话语,不该从他口中吐出,即便敏安王救了他,治好了他的眼睛,说着喜欢保护他。
敏安王也停下脚步,有些发懵愣怔,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却在低头时看见了千夙西手腕上的两个金属圆环,心中一阵剧痛自责,再也张不开嘴来。
他之前做过同样恶劣卑鄙的事,那金环手镯便是最好的证据,即便是将锁缚的铁链烧毁,也无法将过往抹去,将对千夙西的伤害掩盖。
“我……我以后不会那样对你了,我发誓,再也不做那样的事。”
敏安王将千夙西的手紧紧的握着,低声道。
“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我只是,只是……”
却是千夙西在道歉,低着头小声的嗫嚅着。
敏安王觉得今日的经历真是糟糕透了,便带着人径直回府去了。
至于那名男子,却是在获救的第三日便自杀了,约莫是趁着照顾的人离开之时,从房间里找了一把裁纸的刀具,割了手腕,流血而亡。
千夙西之后想起问及时,敏安王有些犹豫不决,面容纠结,踌躇着措词,但最终还是没有隐瞒,如实相告了,轻声安慰开导着少年。
千夙西没有资格悲伤难过,也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什么经历,当然,那人也只是大概的知道有人救了他,至于是谁,目的为何,却是魂归九天,踏上了黄泉路,来不及感激询问了。
人各有命,生死无常。
旦夕祸福,世事难料。
上一瞬是欢乐谈笑,下一刻便是生死两茫茫。
各人的出身境遇不同,选择和追求也不同,但都得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走完人生的全程。
45.主动骑乘式,用后穴吞吃哥哥的大肉棒,/?act=showpaper&paperid=66,22''2'54'46整,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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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掠梦【高H肉文】45.主动骑乘式,用后穴吞吃哥哥的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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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二人并未外出,千夙西如小孩子一般,尽管是在叶鹤霖房中,却仍是有着一丝对回忆的恐惧,低声的诉说着自己过往所做的错事和罪孽,抬起脚掌,踩着椅子的边沿,低下头趴着,将脸埋着,躲藏在膝盖中间。
“我之前完成任务时杀过很多人,做过很多无法原谅的坏事,哥哥不该和我在一起的。”
完美的假相无法扮演太久,终是得残忍撕开后袒露真实,每日里都含着笑意的也实在太累,叶鹤霖心里喜欢的,珍惜在意的,不该是这样一个自私冷漠的人,千夙西喃喃的低声说道,手指抓着自己的裤脚,轻轻的颤抖着。
他的过去,全是鲜血和杀戮,算计和欺骗,虚伪和谎言,为了可以苟且的活下去,抛掉做人的原则和底线,再到遇见谢非鸩,几乎便全是那种事,他被脱的一丝不剩,压倒在任何一个地方,袒着胸乳,敞着双腿,后穴含着男人的肿胀欲望,哭泣着坠入高潮,做尽狼狈之态。
窗户都关着,拉下了半道窗帘,门也紧紧闭着,房间内的光线有些昏暗,空气憋闷压抑,仿佛时间凝滞似的将光阴都镌刻在悲伤痛苦之中。
叶鹤霖原本是坐在少年旁边,按着他的一只手背,沉默无言的守护和聆听,让千夙西释放压抑的痛苦和难过,凝视着眼前人颤抖的脊背和一截干净的后颈,斜斜的披散在肩上的黑发。
却又实在忍不住,站起身来,靠近千夙西,抬起他的脑袋和脖颈,俯下身,将人搂到了自己怀中,似乎是生气责怪,又似乎是心疼怜惜,轻轻的拍着少年的肩头和脊背。
之后,叶鹤霖轻声的安抚劝慰,低声的回应道:“夙西,你记住,这些年我也救了很多人,肯定比你杀的更多,如果老天爷非要怪罪的话,拿他们去抵偿。你知道吗?我每天在山谷里,看着来来往往的那些病人,心里总是忍不住想起你,想你在做什么,会不会受伤,有没有生病,会不会不听话,蛊毒发作,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每当那个时候,我便心痛难过的厉害,不得不停下手中的事物,一个人钻进房子里,不吃不喝的翻找医书,疯狂的研究药物性质,我发过誓,只要我一找到解药,就立马出谷来找你。”
叶鹤霖抱着千夙西,声音也是在颤抖,控制不住心底的柔情和爱意,继续道:“现在,我回来了,就完好无缺的站在你眼前,过去的事我们改变不了,但未来,剩下的一辈子,都会是我和你一起走下去,你不许再难过哭泣,不许再一个人偷偷的承担一切。”
听着叶鹤霖的过去,也是同他一样的相思成疾,不得解脱,安慰贴心的话语,真心实意的许诺,一缕阳光,又一缕,温暖和希望都悄悄的钻进千夙西心里,要生根,要发芽,要破开孤寂封闭的心防和忧虑,长成参天的巨木大树,让他无法再自怨自艾,挣扎于过去,再假装懵懂呆滞的逃避叶鹤霖的热情和爱意。
“我那个时候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胆量表白,说喜欢爱恋你,便是在心底许诺下了彼此相爱珍惜,永远不反悔变心,要你的过去有我,未来也有我,生生世世都是我叶鹤霖的人。”
叶鹤霖扶着千夙西的腰,将少年从椅子上拉起站着,二人紧密的拥抱着彼此,沉声道,又忍不住一手再去按着怀中人的后颈,印下深刻的亲吻,缠绵吮吸舔舐,将本来就脸红的人弄得更加气息紊乱,面色红润,只知道闭着眼睛,张着嘴唇轻声的呻吟承受。
漫长的吻了又吻,亲了又亲,抱了又抱,湿热的舌尖伸进又抽出,仔细的舔舐嘴角和唇瓣,再热切的撬开齿关,戳刺捣弄进去,继续吮吻挑逗口腔内壁,似乎就要这么天长地久的吻下去,吻到地老天荒,海水枯竭。
彼此的眼眸里都是烧着同样的欲望和情意,唇角都挂着亮的几道涎液,拉扯着无法断绝彻底,在空气中轻轻颤抖如蛛丝银线,淫靡又甜蜜。
“可是我……我已经和谢……谢非鸩做过……做过那种……”
与心上人的嘴唇贴合吮吸,舌尖勾缠,气息交融,手掌的抚摸游走,已经是天雷勾动地火,地火落入枯林,即将喷发成漫天的巨焰,千夙西已然情欲萌动,胯下的阳物本能的翘起,顶在叶鹤霖的小腹上,又快要被亲吻索取的窒息,脑子里一片空白,才不得不轻轻躲开,愈发羞窘的用手攀着叶鹤霖的肩膀,眼神中划过一丝脆弱,小声的低喃道。
“我说过了,那些我都不在乎,你也不要再去想,我渴望的只有你,谢非鸩吻过你多少次,碰过你身体多少次,我都能一一的再对你做一遍,全部的补偿回来,一天不够,便用一个月,用一年,用一辈子,让你做我的人。”
叶鹤霖自然是情欲和爱意积攒了太久,有些激动的说着,手在千夙西腰上和脊背处来回摩挲轻抚。
“我俩初次接吻的那一年的大树下,又或者是之前刚刚重逢相遇的那天,我便想要你,想占有你,想的发疯,恨不得把你立马带回山谷里,压在我房间的床上,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与你呆在一起,半步也不分离的看着你。”
爱意珍视会让温柔自制的人也失控发疯,也狂热亢奋,袒露出滚烫强烈的心意和拳拳的赤子热诚。
“可你知道的,这些我都不会做,我喜欢你,想让你快乐幸福,只有你愿意欢喜的才会都给你。”
叶鹤霖似乎觉得自己突然的失态和激动言语吓到了千夙西,有些尴尬的停了下来,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脸颊和嘴唇,又继续抱着人温柔细语。
目光却依旧火热赤裸,无法掩饰的渴望和欲念,同样的神情和双眸,却又不甚相同,千夙西在谢非鸩身边时也见过许多次,那种光芒和热意,直白和晦涩,也正燃在他自己的双眸之中。
人性深处中的本能欲念,爱到深处时的自然结合。
身体和灵魂,本能和理智,爱意和欲望,都替千夙西做出了慎重认真而心甘情愿的决定,轻轻的转身,带着点羞赧期待的笑着,牵握着叶鹤霖的手,一起走到了床边,然后,继续接吻吮吸,压着高大的男人慢慢躺下,手掌撑着强壮有力的胸膛,让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合着,伸手放下了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