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叶鹤霖是一望无垠的大海,那么千夙西便是一只船,一道小小的波浪,被风吹起的一抹涟漪,他在叶鹤霖的身上轻轻的晃动起伏着。
压抑多年的情感和爱意此时终于得到了宣泄,没有因为分离和变故而消失,反而是更加强烈和浓厚,愈发激烈炽热的释放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千夙西在被进入深插和阳物被抚摸的双重快感中渐渐的停下了动作,并不知道叶鹤霖的阳物有没有被后穴全部吞入,只是腰间酥麻酸软,乏力的直不起来了,无力的趴下身体,依偎在叶鹤霖怀中,道:“……啊嗯……哥哥的肉棒好大……吃的太慢了……你自己干我……插进来干我……”
叶鹤霖听着如此直白赤裸的话,又是第一次与心爱的人结合,内心满足亢奋至极,胯下的肉棒在千夙西体内激动的弹跳着,宠溺的摸了摸人的脸颊和嘴唇,腰胯也开始往上顶弄,点到为止的抽送顶撞着,让两人结合的更为紧密,轻声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千夙西点了点头,一手按在叶鹤霖腰上,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与他紧紧相握,又轻轻的直起腰来,缓慢而轻微的摆着臀部,细窄柔韧的腰肢扭动,后穴尽力的放松了,含住圆硕饱满的龟头,咬住后面连着的长长硬硬的柱身,配合着男人挺腰顶撞的动作往下坐,慢慢的吞入缠裹,吃力煎熬却见效很快,阳物又多入了一截进去。
于是,千夙西将腰往上提起一点,吐出一截阳物,再慢慢的坐下,吞含入更多,叶鹤霖也默契的往上顶着,两只手扶住少年的腰,帮助他稳住身体。
起落晃动,左右轻摆,唯一的目的只是与心上人结合。
终于,千夙西的后穴逐渐吞咽下叶鹤霖的巨物,身体被撑开,绷紧,深入,顶到敏感的凸起,陌生的粗硬肉柱,摩擦刮蹭着甬道内壁每一处皱褶和敏感点,肠壁缓缓收缩裹缠着,被贯穿和填满的充实感与快活却是相同的,甚至因为进入他的人是叶鹤霖要更强烈一些,身体和心头都如浸入春风暖日之中,熟悉的酥麻和快感从后穴蔓延至身体各处。
在紧密亲热的连结契合中,千夙西被叶鹤霖顶的往上不停起伏耸动,白皙光裸的肩头摇晃摆动,前后难耐的挣扎颤动着,宛若坐在颠簸的扁舟之上,又恍如绝境的溺水之人,哀哀的想渴求援助,渴求那进入他身体的人能给他带来更大的安全感和温暖。
叶鹤霖于千夙西,从来都是放在心底珍视收藏的,是他的爱和过去,也是他的未来和希望,如溺水之人的最后一根救命木板,如坠崖之人的峭壁上垂下的一根绳索,如旅途劳顿之人的一碗甘霖泉水,是将其带离绝境,身体和灵魂一同浮沉飘荡,极致上乘的体验和欢愉。
叶鹤霖埋身在他爱恋了多年的人体内,激动刺激自是难以言喻,胯下和心头又有从未有过的满足和炽热,皆是鼓胀激愤奋,皆是此生难忘的快感和欣喜,滚烫的呼吸,鼻尖喷出的热气,尽数将千夙西笼罩,烘的更加燥热。
情与欲的结合,厮磨辗转间进入,最是让人难以把持。
千夙西低声的呻吟着,眼角已经沁出被快感激发的泪水,晶莹剔透的一颗颗落下,坠着一颗颗甜蜜幸福的美梦和喜悦,抓住叶鹤霖的手,引导他在自己身上抚摸,又俯下身,将胸口凑到叶鹤霖唇边让他亲吻,让人贴近他离心脏最近的部位,倾听感受他的心意。
或许是叶鹤霖怕伤到千夙西,控制着腰胯上顶肏弄的动作,尽管骑乘的姿势本来可以让阳物进的更深,几乎连囊袋都要陷入穴口之中,但此时男人的阳物却仍然是有半截露在外面,可千夙西已经被干的软了身体和腰肢,脸颊绯红湿热,口唇微张,偶尔露出湿红颤抖的舌尖,软腻的呻吟着,浑然不觉。
叶鹤霖温暖的手掌扶着千夙西的腰,按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支撑着少年的身体,一手与人十指相握,掌心贴合,往上挺动着腰身和小腹,肏得自己也缓缓起落摇晃的千夙西一脸魅意失神,迷离快活的低声呻吟着。
后穴中有着极其难熬又舒爽的快感,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深入骨髓的刺激和欢愉,酥麻爽快,鼓胀痒涩,又有些微甬道被捣弄撑开的痛楚,几种感觉互相夹杂,更是令人神智昏沉发疯,在叶鹤霖扶着他腰往上顶了几十回之后,千夙西眼前便有一阵白光闪过,呻吟变的尖锐愉悦,高亢的浪叫了一声之后,又断断续续的啜泣着,软烂甜腻,在叶鹤霖衣物和小腹间摩擦蹭动,阳物顶端鼓的通红,高高的翘起挺立,挂着好几道淫靡的精水,已然是被活生生的肏射了。
白浊喷溅到叶鹤霖结实精瘦的腹肌上,也喷溅到他干净整洁的白色上衣上,但更多的,却是溅到了千夙西自己的小腹上,湿黏黏的一大片,将本来就白皙的肌肤映的愈发动人诱惑。
叶鹤霖觉得腰间有液体坠落,伸手到千夙西胯下一摸,知道少年是忍不住快意泄了身,嘴角微微弯着,带上笑意,知道如此的弄法确实会让少年快乐,便开始换着力道和角度的顶进去,肏得千夙西的身体晃动幅度更大,呻吟也愈发急切,却依旧是抓着叶鹤霖的手,十分配合的敞开身体和后穴接纳。
阳物顶开肉穴,肏进。
肉刃缓缓抽离甬道拔出,内里的软肉肠壁纷纷缠裹着挽留吸附,圆球一般的龟头将穴口大大撑开,无一丝褶皱。
千夙西又在熟悉的快感和身体的满足中硬了起来,释放过一回的阳物在小腹处左右上下的,随着后穴内阳物插入抽离的晃动着。
窗外,蓝色的天空中,日头逐渐偏移,射进室内的光线也换了方向,两个人胯下的欲望皆是硬挺到极点,胀热难挡,千夙西的阳物随着他上下起落的动作顶在叶鹤霖小腹上,来回蹭动摩挲,溢出的精液沾染出许多淫靡水迹。
叶鹤霖的阳物更是坚硬热烫,亢奋如烧红的铁棒一般,顶入千夙西体内,将他身体的敏感湿热之处撑开,用阳物顶开成柔软紧致的肉套,然后再着了力道的,用了技巧的顶弄肏干,或加速,或缓慢,旋转研磨,弄的千夙西不断的上上下下的起伏摇曳,呻吟与喘息。
不止是后面被填满抽插,激起的强烈的快感和欢愉,更多更炙热的,更让人发疯满足的是心里的喜悦和甜蜜,与自己心爱的人终于融为一体,紧紧的相连契合,那种绝妙甘美的滋味,比交合本身更让人得趣沉迷。
放纵着自己的灼热阳物逐渐深入,一寸又一寸,抻开紧致的后穴,旋转着滑进肉洞的更深处。后穴仿佛是热情好客的主人一般,每一寸的肿胀阳物都被仔细的包裹缠紧,被吞进的粗硬柱身如裹了个会呼吸张合的柔软肉套,被夹弄挤压,被吮吸吞吐,用力的抚慰和讨好,激起无穷无尽的快感浪潮。
身躯相连的被肏得晃动,阳物深深的楔入冲撞后,将千夙西顶的抛高尖叫,又许许抽离后使人缓缓落下,粗壮肉棒顶着内壁仔细研磨,快慰和欢愉从二人相连的部位连绵不绝的窜向全身。
四肢交缠,后穴吞吐狰狞肉棒,火热的阳物摩擦过内壁,随着抽离时翻卷出深红的嫩肉,挤出一大滩液,“咕咕”的淫靡水声。
小小的床帐遮掩里,一时间火热汗意与氤氲水汽缭绕,二人身上的汗水和千夙西眼角因快感逼出的眼泪经过热气蒸腾,仿佛如坠仙境般变成了层层云雾烟霞,将二人笼罩在其中,可以生生世世的永远离开俗世红尘,只得到彼此身上的气息和温度,存活和相爱。
被叶鹤霖坚定的进入占有,后穴紧紧的含住他的阳物,拥抱在一起呼吸相闻,从未有过的极度愉悦和幸福中,千夙西已然忘却了过去,也无暇思虑未来,只将他的身体和灵魂全部献给了叶鹤霖,心甘情愿的,无比虔诚的奉上,发出满足的暧昧低吟和轻声呼唤。
“……啊嗯……哈……叶鹤霖……哥哥……我是你的……”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话语太过轻浮,呻吟太过淫荡,千夙西干脆咬住了叶鹤霖的一只手臂,却也只是轻轻的含着,但也足以将他迷乱的呻吟和更多的渴望呼唤堵住,愈发狂乱的欲望仍在积攒,汇成更让人失控的力量。
叶鹤霖感觉到了千夙西身体的渴求,胯下往上飞快热切的顶着,阳物坚硬如铁,带了丝疯狂的肏干,让千夙西连鼻间也溢出难耐的一长串哼吟,粘腻软烂,仿佛要融在他怀中。
叶鹤霖在今天的交合之前从未想过,以前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的小小少年在床笫之间竟然有如此勾魂夺魄的魅力,天真中带着成熟,色气却不淫邪,坦荡真诚,魅意自生,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等待了许多年的小小花蕾,为他而绽放美丽,伸展开层叠娇艳的花瓣,散发出迷人馥雅的芬芳。
尽管他已在分离的时间里肖想了很多次,却仍是被千夙西此时的热情和献祭所感动,被彼此间的拥抱和结合的满足和快意所震颤,欢喜亢奋的不能自己,觉得不太真实,轻声的喃喃道:“夙西,叫我,一直叫我。”
“……哥哥……叶鹤霖……嗯……哥哥……”
听话的回答着,乖巧真心的应和着。
身上的温度热烫的吓人,被阳物抽插的后穴甬道更是如着火一般,却烧的尽是刺激和欢愉,千夙西缓慢的前后晃动,上下起伏,腰臀配合的提起坐下,叶鹤霖便随着律动往上一次次的顶撞着,阳物被肉穴吞到深处吮吸夹弄,又摩擦着内壁缓缓抽离被吐出,让二人相连处激起层层叠叠的汹涌快感。
少年用身体绞紧挤压着他,用后穴缠绕包裹着他,用温暖和柔软抚慰着他。
梦里才能拥有的幸福和欢愉。
此刻却是真实。
千夙西骑马一般坐在叶鹤霖腰上,却是软着身体趴伏着,攀着男人强健的肩膀,呻吟不断。
“……啊……哥哥……好哥哥……”
一句话被撞的七零八碎,尖细的呢喃语调转了好几个弯才说出口。
叶鹤霖顶弄的力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大,速度也加快,滚烫的阳物仿佛一把血肉做的楔子,捅入后穴之中,又沿着五脏六腑顺着胸膛向上,顶到了千夙西的喉咙,让怀里的人随着体内狂热的律动而吟唤低叫。
对于深爱的人,从来便是占有,便是不放弃的结合,叶鹤霖的动作慢慢的有些不受控制,千夙西却依旧情动火热的想将他含的更深更紧,将分别的时光都用欢爱的身体与刺激代替,紧紧的交缠结合在一起,紧致的甬道也受了主人的感召,亢奋激动,变得愈发湿滑顺畅,褶皱与嫩肉纷纷裹缠柱身,绞紧吸吮着往深处吞咽,热情的迎合着。
叶鹤霖没去解眼睛上的腰带,反而是边顶撞肏弄的边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将其凌乱迫切的扯开,一把扔到了地上,将完美精瘦的胸膛袒露出来。
千夙西臀部处的肌肉时而因为快感紧绷,又时而因为舒爽松缓,红嫩柔软的后穴一张一合,翕动不停,吞咽夹弄着律动抽插的肉刃,宛若一张会呼吸的小嘴,主动的,热情的,缠绵的将褶皱嫩肉皱缩起,嘟着嘴一般,衔咬着叶鹤霖粗硬巨硕的肉棒,又被肏得缓慢的将肠肉缩回去,羞窘的抿着嘴。
叶鹤霖的嘴唇和舌头很热,很软,脸颊贴着胸膛和心跳,温柔至极的含住千夙西的一侧乳头,轻轻的舔舐着,间或用牙齿一勾,舌尖推动,使其在口腔内颤动,激起更强烈的快感。
不一会儿,两侧的乳头便都被玩弄啃咬的又大又硬,肿胀成深红的樱桃似的,挂着好几道淫靡的涎液痕迹,仿佛流出的透明奶水。
后穴仍是不知疲倦的,本能热情的收缩,讨好吮吸着体内的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