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全身都发热发软,沁出薄薄一层汗珠,无力慵懒的半躺着,唇舌也毫无防备的微张半启,被皇帝探进舌尖,搅弄舔吮了好多次,唇角扯出好几道淫靡的银丝水线。

皇帝帮敏安王追人做事在行,自己行乐交欢时更是大显神威,勇猛不减,一手轻柔的揉捏按压着苏梦的乳粒,左右拨弄戳刺,同时与人热情的亲吻,灵活如蛇的舌头卷住对方的软舌,一起在口腔中轻扫交缠。

将爱人的炽热呼吸夺取,也将自己的心跳和气息给予赠送对方。

皇帝的手掌温暖宽大,手指灵活而富有技巧情趣,在身下人的赤裸肌肤上四处点火,撩拨挑逗不停,游走和摩挲间,留下轻浅的淡色痕迹。

苏梦平日里被疼爱宠溺的多,身体敏感也是正常,怀孕初期的时候,二人强忍着欲望多日未做,之后身体便愈发的渴望被触碰和进入,待腹中的胎动稳定些,身体适应之后,才恢复日常的房事,品尝到情欲滋味。

但是表面放荡不羁的皇帝却心细如发,仍然忧虑照护他的身体和有违自然天理的受孕怀子,顾念思索的情况更多,只肯进入他的后面,且每次都控制着力道和时辰,酣畅淋漓的尽情交合算不上,却也是可以舒解欲望和爱意。

苏梦喃喃的低声喘息,本能的呻吟颤抖着,他的双腿被皇帝用手分开,按住大腿内侧的肌肉按摩轻抚,痉挛的朝着两边大张,股间的两条红润肉缝皆是被淫水浸透黏湿了,翕动着一张一合,宛若贪吃不满的小嘴,却只有靠后的那处被肉刃进入满足,绷紧成深红色的圆形肉洞,紧紧的含咬着肿胀坚硬的阳物。

皇帝九浅一深的插入,不疾不徐的抽动挺进,圆硕粗硬的阳物顶端开凿般撞入紧致的湿热甬道,仔细的碾磨尝试,待那收缩的软肉失去防守,微微放松时便再次侵入,周而复始的等待适应和挺干更深,将身下人弄的低吟不止。

苏梦的呻吟陡然间变大提高,膝盖无力的晃了晃,眉峰轻轻的颤动,眼角沁出舒爽的泪滴,身体也快活的痉挛了好几下,又软软的攀着皇帝的脊背,乞求他动的快一点。

于是,被软枕托扶起的腰肢开始了晃动,白皙的身体上下起伏如水波海浪,皇帝稳稳的按住他的腰肢,手掌托着一侧大腿,胯下的速度变得快速和剧烈,给二人带去难以磨灭的快感。

股缝被肏的发热泛红,后穴紧紧的含着熟悉的一根肉柱,穴口处夸张至极的颜色变深,成了艳红绮丽的魅色,与那根深紫色凶悍的阳物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内里湿热柔软的甬道却满足至极的收缩吸吮着,卖力又热切的吞吐着在其中插入又抽离,肏干不停的雄壮肉物。

身下的人从孩童时便倾心暗恋,幸得感情同样得到了回应珍视,彼此约定终生,互相依偎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苏梦身体早已软成了一汪水,眼眸半闭,口唇溢出呻吟,手臂却一直缠着干他的男人,甬道和穴口也极为配合的收缩蠕动,一下又一下,契合着体内进出阳物的律动和顶撞,又热又紧的包裹住皇帝的欲望,被进入时便放松接纳,抽离时便轻缠挽留,容纳承受男人的爱意和欲望,蒸腾成难舍难分的呢喃。

皇帝的掌心和手指在苏梦身上摸遍了,抚弄摩挲着所有敏感细腻的地方,都留下细细淡粉的淫靡痕迹,却只爱人的小腹上依旧白皙光滑,一丝揉捏玩弄的痕迹也无,并不是没有被抚摸,只是力道太过轻盈温柔,珍视慎重的过了头,要用吻和心收藏。

苏梦后穴里润滑用的脂膏全部被热意和无止尽的抽插融化,随着皇帝的挺腰肏干缓缓的流淌而出,打湿了臀下的白色软枕,又间或有男人之前射进去的白浊精液,污浊痕迹便十分明显的映在枕头之上,也将他的会阴和新长出的阴穴全部打湿润亮,与肏干他的皇帝胯下沉甸甸的精囊卵蛋撞击在一起,拍打出“啪啪啪”的色情声音,黑色浓密的耻毛更是刮蹭摩挲私处,激起难言的痒意和酥麻,让他股间的快感如潮,接连不断的涌向全身,舒爽刺激到极点。

如此边挺腰肏干边亲吻身下人的弄了不久,皇帝怕苏梦怀着身孕容易累着,便赤红着脸,咬紧牙关,腰胯本能的绷紧颤动,往苏梦体内抑制不住的喷射出精液,之后抱着人休息了一会儿,才将阳物抽出,拿着一方黄色轻柔的丝巾去擦拭苏梦被肏得红肿可怜的后穴,湿滑粘腻的臀肉。

苏梦也含着餍足温馨的笑意,抬起手臂,将皇帝耳鬓边垂下的几道发丝拾起,捋了捋,放好整理到男人的脑后,之后撑起身体,并拢了双腿。

那龙床极大宽阔,四四方方的,边角却皆是被磨的圆润光滑的玉石点缀装扮,离的不远处竖着垂挂床帏丝帐的圆柱木栏,也是御用的能工巧匠们精心设计打造的,皇帝就赤裸着上身,腰身精壮如斧劈刀削,无一丝多余赘肉,半跪在上面,抱起了苏梦,二人换到另一侧干净爽的床榻处,寻了块舒适惬意的位置,重新互相拥抱着躺好,休憩。

闭上眼睛坠入梦乡之前,苏梦似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被两人的欢爱床事所打断,早就被遗忘到九霄云外的情路不顺的敏安王,抬起头,带着些许忧愁和关心,在皇帝怀中轻声道:“我怎么听说那少年是被鸩儿强占逼迫的,还用了手段囚禁,又是逃跑又是追捕的,前段时间又命人私下里做了铁链锁拷呢,你可不能为虎作伥惯着他,得好好管教才是。”

敏安王对千夙西所做的混账事情大体上而言,皇帝都是后来半猜半懵的才大概知晓了解个全貌,又听敏安王一面之辞的说了几句,虽是批评教育了一通,却仍是心底里偏向袒护着自家人,打着哈哈装傻,拍了拍苏梦的肩,替唯一的弟弟辩驳道:“鸩儿确实做事有欠考虑,可他立马便知错就改了,连父皇留下的救命的玩意儿都给了那少年,还挖空了心思的送礼物,挑地方的讨好,丢下我派的任务就带着那人一起东玩西逛,四处玩乐,我好不羡慕呢。”

苏梦听闻皇帝不着边际的狡辩说辞和站不住脚的解释,皱了皱眉,极小声的叹了口气,并不赞同认可男人的说法,却也不想因为一个素未谋面,甚至是之前无故便想取敏安王性命的陌生人与皇帝发生争执,或者去埋怨斥责敏安王,感慨的道:“爱情都是相互的,心甘情愿的才能幸福长久,鸩儿他也已经长大了,不该如此的胡闹才对。”

皇帝知道怀中人话语的深意寄托,态度也变得严肃认真起来,收敛了说笑玩闹的情绪,点了点头,手掌轻抚着苏梦的小腹,沉思了一会儿,温柔的安慰道:“我看的出来,鸩儿是认真的,他打小便是如此,认定看中了一件东西便不肯撒手放弃,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又岂止是如此简单易得,不过他自己的事,便由着他自己折腾去吧。”

苏梦折腾了半晚上有些累,疲惫困倦的听着,打了个哈欠,上下眼皮打架似的,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皇帝看着他轻笑了一下,也掖好被角,搂着人入睡了。

窗外月亮高悬,圆如银盘,皎洁透,诺大漆黑的敏安王府内,烛火明灯已尽数吹熄,只几缕月光偶尔漏入窗缝之中,亢奋激动的男人仍在千夙西身上起伏不停,分开身下人修长紧绷的双腿,压折到胸前,托起挺翘饱满的臀瓣,俯下身亲吻,兴致极高的挺动着腰身,将一截阳物在湿软的后穴内进出抽动不停,磨的水润发亮,浸了淫水的一根铁棒似的,干的身下的少年不住的呻吟喘息。

千夙西两条腿均被手掌按住,甚至是被拉着压倒在身体两侧,后臀半悬于空中,更坦荡的献出那一口被肏得汁水淋漓的肉穴来,供君进入品尝,顶撞玩弄,带给彼此汹涌澎湃的快感,不仅仅是顺从,更是肉体的迎合和渴望,自觉倾倒于将他进入侵占,摧毁神智的人。

此刻沉浸在欲望和快感中的少年也神魂俱散,意乱情迷,半刻都离不开敏安王,他呼吸如春日潮水般湿热缠绵,眼神迷离渴望,双眸里蕴满了两汪泪水,用长而柔软的手臂勾缠,挽留讨好着敏安王,离不开那根持续刺入他体内,搅起欲潮浪海的粗壮肉物,缺少了后面抽插的刺激,竟如坠苦海地狱,无法得到解脱。

幸而敏安王面色极红,欲望比千夙西更盛更烈,将两人的身体都蒸的发热泛红,胯下不知疲惫的递送着,腰肢和大腿往前顶弄不断,粗硬滚烫的阳物与湿软柔嫩后穴间几乎磨成火来,什么都给他,满足于千夙西的索求和低喃。

这正可谓是云雨不歇,战至天明。

【作家想说的话:】下一章,攻二叶鹤霖,敏安王的头号大情敌出现,还有本文第三对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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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掠梦【高H肉文】4.挨艹呻吟时被人听墙角;与好哥哥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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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敏安王确实也如之前开玩笑时所言,将复明的千夙西带进了皇宫内游玩,只不过并未说出真实意图和面见皇帝,只打着观赏御花园和各类宫殿的名头罢了。

千夙西起初是有些犹豫不决的,无论他之前还是现在的身份,都是隐在暗处的,不甚光彩的,没有资格和能耐进入那座高高在上,掌握所有普通百姓生活和命运的皇城,可是又架不住敏安王每晚在他耳朵旁念叨叙述,便挑了某日傍晚时分时随人入宫去了。

确实是雄伟壮观,富丽堂皇,一座又一座挂着金字银边的牌匾的宫殿,高而耸立,盔甲侍卫守护的角楼,连绵不绝的高墙和长廊,朱漆绿环的厚重大门,盘龙飞凤的金漆大柱,全部是之前见所未见的壮丽庄严,大气磅礴中不失尊贵精致,尽显皇家的威严和气魄。

敏安王自然是习以为常,已经见过太多次了,却仍是耐心的牵着千夙西的手,缓慢的沿着石砖铺成的平坦道路往前走,一一介绍,讲述每座宫殿的起名渊源或者是他童年时的经历回忆,带少年认识了解他的家。

二人走了许久,或宽或窄的巷子及转角,或高或低的瞭望平台,或圆或方的隔景拱门,才算到了御花园,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争奇斗艳的花蕊和绿叶繁枝都朦朦胧胧的,隐在一片看不太的雾气中,应是负责照看花园的侍从们浇了水的缘故,却也是极美的。

雾里看花,风中望云,自古以来便是美轮美奂的绝景佳色。

皇帝也是处理完了政事和军务,与苏梦二人一起用过了晚膳糕点,在室外散步谈天,因之前收到过敏安王的密信,便也在御花园里闲逛,挑了处拐角隐蔽的地方,远远的打量着千夙西,以及看上去过分的殷勤多言,宛若摇着尾巴讨人欢心的小狗似的敏安王。

敏安王对御花园的布置和构造可谓是熟的不能再熟,自然是一眼便瞥见了打算看他热闹的二人,却也懒得搭理,只是十分得意炫耀似的,伸手搂住了千夙西的腰,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将手臂抬起,勾住了少年的肩,面上的神色也愈发欣喜满足,脚下的步伐欢乐轻快。

千夙西早已对敏安王突如其来的接触和亲密行为见怪不怪,又见御花园里四下无人,静寂的只闻二人的脚步声,便任由男人将他搂着,身躯贴的极紧,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珍贵的花草,也偶尔抬头,出言询问几句。

一场极有默契的单方面认识便如此简单的完成了,只千夙西被傻傻的蒙在鼓里,不过第二日下午皇帝便命人办了丰盛至极的家宴,让敏安王又带人进宫,正式的用餐见面。

千夙西起先是不可置信,吓得从椅子上直接的站起身来,惊慌失措的连口拒绝,觉得最近这些时日以来,敏安王对他已是有太多没来由的纵容和疼爱,现在又是依旧的冲动过了头,小题大做的厉害,指不定哪天就玩腻了丢弃他呢,竟然还十分在意的带着正式入宫,去觐见什么所谓的未来家长,却百般推脱和逃避也无济于事,终是在离开帝京,与敏安王南下外出之前进了宫,拜见了皇帝与苏梦二人,用膳交谈,宛若真正的一家人,还在庄严肃穆的皇宫大院里,被敏安王在无人之处给狠狠欺负疼爱了一番。

南下的计划在千夙西看来有些仓促草率和那么一丝丝的不真实,毕竟出门在外的话可以逃走躲避的几率便大一些,想必男人也不会自大和失算到亲手把他放走,但敏安王却无疑是胸有成竹,只含着笑意的告诉他安心游玩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