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sao货堕落 主人我喊 9810 字 6个月前

有天晚上,我刚从实验室回来,头发还带着消毒水的味道,背着书包推开宿舍门。房间里烟雾缭绕,阿俊坐在床边,手里夹着烟,阿伟靠在椅子上玩手机,小黑和阿峰在角落里分一瓶刚开的啤酒。我一进门,阿俊就懒洋洋地抬眼,指了指地上的一个塑料垫:“跪那儿,把衣服换了。”我放下书包,从里面掏出他前一天指定的“装备”一件透明的紫色吊带睡裙,胸口镂空,裙摆短得连大腿根都盖不住,下身是一条渔网袜,配一双黑色细高跟鞋。我跪在垫子上,低头脱下白天的卫衣和牛仔裤,换上这身暴露的行头。渔网袜勒得腿有点疼,高跟鞋硌得膝盖不舒服,可我不敢抱怨,跪直了身子等着他们开口。

阿伟第一个过来,他刚踢完球回来,运动鞋上满是泥点。他脱下鞋,露出一双汗湿的脚,袜子都没穿,直接把脚丫伸到我面前,臭味扑鼻。他说:“舔干净,贱货,舔得不好今晚让你睡地板。”我犹豫了一秒,阿俊冷冷地补了一句:“愣着干嘛,想挨鞭子?”我赶紧低头,舌头贴上他的脚底,汗味咸得发苦,脚趾缝里还有泥土的腥气。我强忍着反胃,从脚跟舔到脚尖,连趾缝都没放过,舔了快二十分钟,他才满意地收回脚,顺手拍了拍我的脸,说:“贱得挺专业。”

接着是小黑,他喜欢“动手”。他让我爬到宿舍中间那张掉了漆的木桌上,趴下撅着屁股,睡裙被他一把掀到背上,渔网袜的破洞正好暴露下身。他从抽屉里掏出一把塑料尺,尺面有点脏,边缘还有缺口。他啪啪抽在我屁股上,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响声,疼得我咬紧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抽了十几下,停下来问:“知道自己是什么吗?”我喘着气,低声说:“我是贱货。”他不满意,尺子又落下来,边抽边逼我喊:“大声点,说谢谢主人惩罚我这贱货!”我喊得嗓子都劈了,喊了二十多遍,他才扔下尺子,拍拍我的红肿的屁股,说:“听话点,下次少抽几下。”

阿峰的玩法更下流。那晚他拿了根麻绳,把我双手反绑在背后,再用另一根绳子绕过我的胸,把睡裙勒得更紧,绳结正好卡在敏感的地方。他让我跪在床上,拿出一根粗大的硅胶棒,表面还有凸起的颗粒。他先塞进我嘴里,逼我含着润湿,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看着我笑:“贱货,含得跟婊子似的。”我被呛得喘不过气,他却拿出来,直接塞进我下身,打开震动开关,调到最大档。我尖叫着扭动,绳子勒得手腕发麻,他却按着我的腿,低声说:“别动,贱货就该享受这个。”震了半个多小时,我抖得像筛子,嗓子哑得发不出声,他才停手,把湿漉漉的棒子扔在我脸上,说:“舔干净,留着下次用。”

阿俊总是最后上场,像个导演掌控全局。那晚他让我站在宿舍中间,拿了瓶冰镇可乐,拧开盖子直接倒在我头上。汽水顺着头发淌下来,粘在脸上、身上,睡裙湿透贴着皮肤,冷得我打颤。他让我张嘴接剩下的,我仰着头,可乐呛进喉咙,我咳得眼泪直流,他却笑着说:“贱货,连喝水都不会。”接着,他把我推倒在地板上,撕开渔网袜的下摆,粗暴地进来。他的动作快而狠,像要把我撞碎,阿伟他们围在一边看,有人拿手机录,有人喊:“操狠点,让她叫!”我被弄得满地乱爬,地板上全是可乐和汗水的混合味,整整折腾了一个小时,他完事后让我爬过去舔干净,嘴里满是腥甜的味道。

最疯狂的一次,是他们四个一起上。那晚他们喝了酒,宿舍里酒瓶子滚了一地,气氛热得像要爆炸。阿俊让我趴在床上,把手脚绑在床柱上,睡裙被撕成碎片扔在一边。小黑从后面进来,阿伟站在床头塞进我嘴里,阿峰抓着我的手让他自己发泄,阿俊则坐在椅子上抽烟,指挥他们:“换个姿势,试试她能撑多久。”他们轮流换位置,从十点折腾到凌晨四点,我被操得嗓子哑了,身上全是他们的痕迹,最后瘫在床上像个破布娃娃,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他们完事后,阿俊拿了根记号笔,在我胸口写下“阿俊的贱货”,阿伟他们哈哈大笑,还拍了照,说要留着“纪念”。

这些夜晚的细节,像一场场噩梦,又像一场场狂欢。我每晚被他们操得筋疲力尽,白天却还要装作没事人,去上课、做实验。可一到晚上,我又会准时回去,像个上了瘾的瘾君子,渴求他们的羞辱和折磨。我知道自己堕落得无可救药,可我停不下来,甚至开始爱上这种生活。

0011 骚贱坏女友(三)

在阿俊他们宿舍的夜晚里,我越陷越深,羞耻早就被快感吞噬,我开始享受这种堕落,甚至觉得这才是真实的自己。那些粗暴的调教、肆意的羞辱,像毒品一样让我上瘾,可瘾头越来越大,我开始觉得还不够。我想要更多,更下贱,更彻底地被掌控。于是,我做了个决定和异地男友分手。

那天晚上,我躺在阿俊宿舍的地板上,刚被他们折腾完,身上黏糊糊的,满是他们的痕迹。脑子里突然闪过男友的脸,他温柔的声音在微信里说“想你了”,可我却觉得恶心,不是对他,而是对自己的伪装。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双面生活,干脆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我们分手吧,我不爱你了。”他回了几个问号,又打了好几通电话,我没接,直接关机。从那一刻起,我觉得自己轻了,像扔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第二天,我告诉阿俊,我想做他明面上的女友。他挑了挑眉,笑了,“行啊,外面你是女友,背地里还是我的母狗。”我点头,心里却一阵狂跳,因为我知道,这意味着我可以更肆无忌惮地沉沦。他对外宣布我是他女朋友,学校里有些人开始传我和体校那个“坏小子”在一起,但我不在乎,甚至有点得意。可背地里,我还是他的奴隶,他的母狗,身份变了,玩法却更疯了。

一个周末,阿俊带我去学校附近的一个小旅馆,说要“庆祝”我正式成为他的人。旅馆房间破旧,床单泛黄,空气里一股霉味。他一进门就让我脱光,跪在床边,拿出一根狗链拴在我脖子上,链子另一头攥在他手里。他让我爬到窗边,窗帘半开,外面是条小巷,能听见路人的脚步声。他拉着链子逼我撅着屁股,拿了根皮鞭抽我,每一下都响得吓人,疼得我尖叫,他却说:“叫大声点,让外面听见你是条母狗。”我喊得嗓子都哑了,窗外有人停下脚步,低声议论,我羞耻得想死,可身体却热得发烫。他抽完直接进来,从后面撞得我整个人趴在窗台上,链子勒得我喘不过气,整整一个小时,他完事后让我舔干净他的脚,脚底满是汗味,我却舔得像在品尝什么珍馐。

还有一次,他叫来阿伟和小黑,说要给我“加点料”。那晚我在宿舍被他们绑在椅子上,手脚捆得死紧,阿俊拿了瓶辣椒油,涂在我身上敏感的地方,火辣辣的刺痛让我尖叫,他们却笑得前仰后合。接着,他们轮流上阵,阿伟喜欢让我喊“主人操我”,小黑直接拿我的嘴发泄,阿俊站在一边录视频,说要留着“欣赏”。辣椒油的刺激混着他们的粗暴,我疼得满头大汗,可快感却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甚至主动求他们“再狠点”,他们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疯,折腾到半夜才放过我。

我越来越欲求不满,普通的玩法已经满足不了我。有一天晚上,阿俊训练完回来,我跪在门口等着,主动提出:“今晚把我当狗玩吧。”他眯着眼看我,笑了,从柜子里掏出一个狗项圈和一个尾巴形状的塞子。他让我戴上项圈,把塞子塞进我下身,逼我爬着跟在他后面,用皮带抽我,说:“母狗就得有个母狗样。”我爬了一圈又一圈,屁股被抽得红肿,尾巴晃来晃去,他还让我汪汪叫,我叫得嗓子都哑了,他才满意地把我压在地板上,狠狠地操了一通。

白天,他会牵着我的手在校园里晃,像个正常男友,晚上,我就在他宿舍里当母狗,被他和他的朋友们轮番玩弄。我彻底放开了,男友的身份只是个幌子,背地里的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奴隶。我爱这种生活,爱这种被羞辱的滋味,欲求不满的我,只想在阿俊的掌控下,越堕越深。

和异地男友分手后,我以为他会就此消失,毕竟我们已经断了联系。可没过多久,他突然出现在我学校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束花,说要找我复合。那天是个周六,我刚从实验室出来,接到他的电话时愣了一下,心里一阵烦躁,可还是硬着头皮去了。阿俊正好跟我在一起,他听我说完前男友的事,冷笑了一声,“复合?他还挺有种,行,我让他彻底死心。”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拉着我往宿舍走,嘴角挂着那抹让我心悸的坏笑。

前男友叫小凯,长得斯文白净,性格温柔,是那种会给人安全感的男生。他站在宿舍楼下等我,看到我跟阿俊手牵手走过来,脸色一下就变了。他努力挤出笑容,走上前说:“小晓,我想跟你谈谈,咱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我不想就这样分手。”我还没开口,阿俊就搂住我的腰,语气轻佻地说:“谈啥啊?她现在是我的人,你没戏了。”小凯皱眉,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期待,可我低着头没说话,心里已经猜到阿俊要干什么。

阿俊没给他多余的时间,直接说:“你不是不信?进来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样。”他拽着我往宿舍走,小凯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来,像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我们进了宿舍,阿俊反手锁上门,房间里烟味混着汗臭,阿伟和小黑也在,正坐在床上玩牌,看到我们进来,朝阿俊使了个眼色,笑了。

阿俊松开我的手,指了指地板,说:“跪下,母狗。”我心跳加速,看了小凯一眼,他满脸震惊,可我还是慢慢跪了下去,膝盖贴着冰冷的地面。阿俊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黑色的狗链,熟练地套在我脖子上,链子另一头攥在他手里。他拉了一下,链子勒得我脖子一紧,我被迫抬头看着他。他转头对小凯说:“看见没?这就是她现在的生活,你还想复合?”

小凯瞪大了眼,声音发抖:“小晓,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没回答,阿俊却笑得更狂,拉着链子让我爬到他脚边,说:“告诉他,你是什么。”我咬着唇,低声说:“我是阿俊的母狗。”小凯脸色刷白,像是被抽走了魂,可阿俊没停,他让我脱衣服,我抖着手解开衬衫和牛仔裤,露出里面早就换好的黑色蕾丝内衣和渔网袜。小凯捂着嘴退了一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阿俊拿了根皮鞭,递给小黑,说:“给她几下,让他看看清楚。”小黑接过鞭子,站在我身后,啪啪抽在我屁股上,每一下都响得吓人,疼得我咬牙哼出声。阿俊拉着链子让我撅着屁股,朝小凯说:“她现在就喜欢这个,你能给她吗?”小凯呆呆地看着,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接着,阿俊让我趴在地上,爬到他脚边舔他的鞋。我低头,舌头贴上他满是灰尘的运动鞋,舔了几下,他抬脚踩在我头上,低声说:“贱货,再舔干净点。”我含着泪舔着,鞋底的泥味呛得我喉咙发紧。

小凯终于崩溃了,他喊了声:“够了!”转身想走,可阿俊拦住他,“别急,最后一幕还没演完。”他把我拉起来,按在床上,撕开我的渔网袜,当着小凯的面进来。他的动作粗暴得像示威,我被撞得喘不过气,嘴里却忍不住喊出声。小凯站在门口,眼泪掉下来,转身踉跄着跑了出去,阿俊在他身后喊:“别再来了,她是我的贱货!”

门砰地关上,阿俊完事后拍拍我的脸,说:“表现不错,他该死心了。”我瘫在床上,喘着气,心里空荡荡的。小凯的样子在我脑子里闪了一下,可很快就被阿俊的冷笑盖过。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彻底跟过去断了。我是阿俊的母狗,背地里的奴隶,享受着这种羞辱的生活,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前男友小凯出现在宿舍楼下时,我从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那样不堪的一幕。阿俊决定当着他的面“调教”我,让小凯彻底死心,那过程详细到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刻在我身上,也刻在小凯的记忆里。那晚的羞辱,比任何一次都更彻底,我在阿俊的掌控下,像个真正的奴隶,完全臣服。

我们走进宿舍时,阿俊反锁上门,房间里弥漫着烟味和汗臭,阿伟和小黑坐在床边,牌局刚散,地上扔着几罐空啤酒瓶。小凯站在门口,满脸不安地看着我,阿俊却像个导演,拉开这场戏的序幕。他松开我的手,指着地板,冷冷地说:“跪下,母狗,别磨蹭。”我心跳得像擂鼓,偷瞄了小凯一眼,他眼里满是震惊和期待,可我还是屈服了,膝盖慢慢弯下去,贴着冰冷的瓷砖跪好。阿俊从床底下掏出一根黑色皮质狗链,上面挂着个小铃铛,他熟练地套在我脖子上,链子一拉,铃铛叮当作响,我被迫仰起头。他转头对小凯说:“看见没?她现在是我的狗,你还想复合?”

小凯声音发抖:“小晓,你疯了吗?他逼你的对不对?”我低头没说话,阿俊却笑了,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细长的皮鞭,递给小黑,说:“给她点颜色,别让她男人失望。”小黑接过鞭子,站到我身后,我还跪着,他掀起我的衬衫,露出背上的蕾丝内衣,鞭子啪地抽下来,第一下就疼得我身子一颤,鞭梢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他抽了五下,每一下都故意拖长节奏,啪、啪、啪,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咬着牙不敢叫出声,可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小黑停下来,捏着我的下巴逼我抬头,对小凯说:“问问她,爽不爽?”我喘着气,低声说:“爽……”小凯脸色刷白,像被抽了魂。

阿俊拉着链子让我爬到他脚边,鞋面满是灰尘和泥点,他踩在我头上,说:“舔干净,母狗,告诉他你是什么。”我伸出舌头,舔上他的鞋底,泥土的腥味混着皮革的臭味冲进喉咙,我舔了几下,含糊地说:“我是阿俊的母狗。”小凯捂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阿俊没停,他让我站起来,命令道:“脱光,别藏着。”我抖着手解开衬衫纽扣,牛仔裤滑到脚踝,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和渔网袜,内衣边缘镂空,渔网袜开裆,暴露得一览无余。阿俊拉着链子让我转了一圈,像展示商品一样对小凯说:“看看,她穿这个多骚,你能满足她吗?”

小凯声音哽咽:“小晓,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没回答,阿俊却接过话:“她喜欢被操,喜欢被玩,你懂吗?”他让我趴在地上,屁股撅起来,小黑拿了瓶矿泉水,倒在我背上,水流顺着腰线淌到腿间,冷得我打颤。阿俊从床头抓起一根木尺,啪啪抽在我屁股上,每一下都比小黑的鞭子更狠,疼得我忍不住哼出声。他边抽边说:“喊出来,告诉他你有多贱。”我喘着气喊:“我是贱货,我喜欢被操!”喊了十几遍,屁股红肿一片,小凯站在门口,双腿发软,像要瘫下去。

调教还没完,阿俊让我爬到床边,跪在床沿上,他拿出一根粗大的硅胶棒,表面有凸起,递给阿伟,说:“让她爽爽。”阿伟接过去,打开震动开关,先塞进我嘴里,我被震得牙酸,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笑骂:“贱货,含紧点。”几分钟后,他拿出来,直接塞进我下身,调到最大档,嗡嗡声响得吓人,我尖叫着扭动,链子被阿俊拽着,勒得脖子发红。阿伟按着我的腰,棒子在我体内搅动,我抖得像筛子,眼泪混着汗水滴在床单上,小凯低吼:“别这样,她受不了!”可阿俊冷笑:“她受得了,看她多享受。”

最后的高潮是阿俊亲自上场。他让我趴在床上,撕开我的渔网袜,露出一片狼藉的下身。他站在我身后,当着小凯的面进来,动作粗暴得像要把我撞碎,床吱吱作响,我被撞得往前扑,链子勒得我喘不过气。他边操边对小凯说:“看清楚,她是我的母狗,你没资格碰她。”我喊得嗓子都哑了,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小凯终于崩溃,转身跑向门口,眼泪掉了一地。阿俊在他身后喊:“滚吧,别再来烦她!”门砰地关上,他完事后拍拍我的脸,说:“干得不错,他不会再回来了。”

我瘫在床上,喘着粗气,满身鞭痕和水渍,狗链还挂在脖子上叮当作响。小凯的身影在我脑子里闪了一下,可很快被阿俊的冷笑淹没。那晚的调教,像一场仪式,彻底切断了我和过去,我是阿俊的母狗,彻头彻尾的奴隶,再无退路。

0012 同好姐妹(一)

阿俊的室友们总能带来新的“惊喜”,而那晚,他们把这场游戏推向了另一个高度。小黑有一天晚上神秘兮兮地跟阿俊说,他要带个人来玩,说是个“特别的货色”。我跪在宿舍地板上,刚被阿俊操完,身上还黏糊糊的,听他们聊着,心里隐约有点期待。门一开,小黑领进来一个女人,我愣住了她长得漂亮极了,三十岁左右,皮肤白得发光,眉眼间有种成熟的风情,穿着一件紧身连衣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小黑得意地说:“这是我的母狗,叫丽姐,已婚的,骚得不行,今晚咱们一起玩。”

丽姐一进门就低头跪下,小黑拍拍她的头,她熟练地爬到他脚边,像只听话的宠物。阿俊眯着眼打量她,笑了,“行啊,比我这只母狗还高级,看看谁更贱。”他拉着我的狗链让我爬过去,跟丽姐并排跪着。小黑提议:“比赛吧,比比谁更骚更下贱,输的今晚睡地板。”我和丽姐对视一眼,她眼里闪着一种奇怪的光,我知道,她跟我一样,早就沉迷这种生活了。

比赛从简单的羞辱开始。阿俊让我和小黑让丽姐同时脱衣服,我脱下那件破烂的蕾丝睡裙,露出满身红痕的身体,丽姐则掀起连衣裙,里面是黑色丁字裤和吊带袜,胸口还有她老公不知道的吻痕。小黑拿了两根皮鞭,扔给我们,说:“自己抽自己,谁叫得更大声谁赢。”我接过鞭子,咬牙抽在自己屁股上,啪的一声,疼得我尖叫,丽姐也不甘示弱,鞭子落在她大腿内侧,喊得嗓子都劈了。阿俊他们围着看,笑得前仰后合,阿伟还拿手机录,说:“再用力点,贱货们!”我抽了十多下,屁股肿得发烫,丽姐抽得腿上全是红条,最后小黑说:“这轮平手,太骚了。”

第二轮更下贱。小黑拿来两瓶啤酒,倒在地上,让我们爬过去舔干净。我和丽姐并排趴着,舌头贴着地板,啤酒混着灰尘的味道呛得我咳嗽,可我还是舔得卖力,丽姐也不慢,舔到一半还故意撞我一下,像在抢地盘。阿俊踩在我背上,说:“母狗,舔快点,别输给人家少妇。”小黑则抓着丽姐的头发,逼她把嘴埋进啤酒里,她呛得满脸湿漉,可还是舔得一滴不剩。阿伟喊:“少妇赢了,林晓你太慢!”我喘着气,心里不服,可也兴奋得发抖。

第三轮是高潮。小黑把丽姐按在床上,阿俊把我推到她旁边,他们让我们摆出最下贱的姿势腿张开,屁股撅着,脸贴着床单。小黑拿了根粗大的双头棒,一头塞进丽姐嘴里,一头塞进我嘴里,逼我们含着对视。他说:“谁先吐出来谁输。”我含着那根棒子,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丽姐眼神迷离,含得更深,我们就像在较劲,喉咙被顶得发酸。阿俊他们轮流上来,先是小黑操丽姐,阿伟操我,然后换着来,房间里满是肉体撞击的声音。我被操得喊不出声,丽姐也喘得像哭,他们还逼我们喊:“我是最贱的母狗!”我喊得嗓子哑了,丽姐喊得更疯,最后阿俊说:“都够贱,平局!”

最疯狂的部分来了。他们让我们俩趴在一起,脸贴脸,腿缠着腿,像叠罗汉一样。小黑和阿俊同时进来,一个操我,一个操丽姐,阿伟站在旁边拿皮带抽我们俩的背,啪啪声混着我们的尖叫。丽姐喘着气在我耳边说:“好爽,你也很骚。”我咬着唇点头,身体抖得像筛子,享受着这种双倍的羞辱。他们折腾了整整两个小时,最后把我俩扔在床上,丽姐满身汗水,我满身鞭痕,他们拍手笑:“两个母狗都够下贱,不分胜负!”

那晚结束后,我和丽姐瘫在床上,喘着气对视一笑。她低声说:“我老公以为我在加班。”我回她:“我前男友刚被赶走。”我们都笑了,笑得有点病态。阿俊拍拍我的脸,说:“你跟她学着点,母狗就得这么骚。”我点头,心里却满足得要命。我享受这种比赛,享受跟另一个女人比下贱的快感,越来越沉沦,越来越欲求不满。

0013 同好姐妹(二)

那次宿舍里的“比赛”之后,我和丽姐像是结下了某种默契的同盟,阿俊和小黑也乐得带我们一起玩,享受这种双倍的刺激。没过多久,他们提议去海边玩几天,说是“奖励我们这对骚母狗”。我心里一阵雀跃,丽姐也笑着点头,我们收拾了行李,跟他们一起出发,目的地是个离城市不远的小海滩,游客不多,海风咸湿,空气里满是自由的味道。

我们租了一栋海边的小木屋,木板墙斑驳,窗户正对着沙滩。第一天中午到的时候,太阳高挂,海浪拍打着岸边。阿俊一进屋就让我和丽姐换上他准备的“装备”我是一件几乎透明的红色比基尼,上半身只有两块小三角布,勉强遮住重点,下半身是条细绳丁字裤,勒得皮肤发红;丽姐的是一套黑色镂空泳装,胸口和下身全是网眼设计,稍微动一下就暴露无遗。我们站在镜子前换衣服,丽姐拍拍我的屁股,低声说:“今晚有得玩了。”我笑笑,心跳已经开始加速。

下午,他们带我们下海。沙滩上人不多,可我们的打扮还是引来不少目光。阿俊拽着我的狗链对,那条黑皮链子他特意带来了让我爬在沙滩上,链子一拉,我就得跟着他走,膝盖磨得全是沙子。小黑拉着丽姐,她也戴着项圈,爬得比我熟练,屁股一扭一扭,像在故意勾人。阿俊停下来,拿了瓶冰水倒在我背上,冷得我一抖,他说:“母狗得凉快凉快。”小黑学着也倒了一瓶在丽姐身上,她尖叫一声,笑得喘不过气。接着,他们让我们跪在浅水区,海浪拍过来,水漫过膝盖,他们站在我们面前,逼我们用嘴解开他们的泳裤。我和丽姐并排跪着,海水咸得发苦,我咬着牙解开阿俊的裤子,他直接塞进我嘴里,咸湿的海风混着他的味道,我被呛得咳嗽,丽姐那边也差不多,小黑按着她的头,她含得更深,水花四溅。

晚上回了木屋,他们的玩法更疯。阿俊和小黑拿了两根绳子,把我和丽姐绑在一起,背靠背,手腕和脚踝用绳子缠得死紧,绳结还故意勒在敏感的地方。我们被吊在屋子中间的横梁上,双脚离地,像两只挂着的猎物。阿伟拿了根鱼竿,上面绑了个小夹子,轮流夹在我们身上,我被夹得尖叫,丽姐疼得直喘,他们却笑得前仰后合。接着,阿俊拿了瓶椰子油,涂满我们全身,手指故意在敏感处打转,我和丽姐扭在一起,绳子勒得更紧,皮肤油光发亮。小黑说:“比比谁先求饶。”他们轮流用皮带抽我们,我背上火辣辣地疼,丽姐喊得嗓子都哑了,可我们都没求饶,反而喊着:“再用力点!”阿俊他们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狂,抽得更狠。

最下贱的一幕是在沙滩篝火旁。夜深了,他们点了一堆火,周围没人,只有海浪声。他们让我们脱光,趴在沙滩上,用狗链拴着脖子,拉到火堆边。阿俊拿了根烧红的木棍,在沙子上写下“贱狗专用”,让我们爬过去舔地上的字。我和丽姐并排爬着,沙子粘在舌头上,粗糙得像砂纸,火光映着我们满身油汗的身体。小黑拿了瓶啤酒,倒在我们背上,冰凉的液体流进沙子里,他们逼我们翻过来,张嘴接剩下的酒。我仰着头,啤酒呛进喉咙,丽姐也一样,满脸湿漉。接着,他们轮流上阵,阿俊操我,小黑操丽姐,阿伟站在旁边拿手机拍,说要“记录这对母狗的狂欢”。沙子磨得我背上生疼,可我喊得更大声,丽姐也喘得像哭,我们像在比赛谁更骚,身体完全放开。

最后一晚,他们把我们带到海边一块礁石后面。月光下,海水黑得发亮。阿俊让我和丽姐并排趴在礁石上,屁股撅着,海风吹得我发抖。他们拿了根双头棒,一头塞进我,一头塞进丽姐,逼我们自己动。我和丽姐对视一眼,咬着牙扭起来,棒子在我们之间滑动,疼得我直哼,可快感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们围着看,阿俊还拿皮鞭抽我们,说:“动快点,贱货们!”我和丽姐扭得满头大汗,最后一起喊着瘫在礁石上,他们才满意地停手。

那几天海边之旅,我和丽姐彻底放纵,像两只真正的母狗,享受着羞辱和折磨。回程路上,丽姐靠在我肩上,低声说:“真爽,下次还得玩。”我点头,心里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的堕落。

那次海边之旅,我和丽姐在阿俊、小黑他们的掌控下,彻底成了他们的玩物。重点不再是单纯的虐待,而是羞辱和调教,他们用各种下贱的方式操弄我们,羞辱的细节细腻到让人脸红心跳,我们却沉浸其中,像两只被驯服的母狗,乐此不疲。以下是那几天夜晚最详细的挨操和羞辱过程。

第一晚在海边木屋,游戏从我们换上那套暴露的泳装开始。我的红色比基尼细得像几根线,勒得下身发红,丽姐的黑色镂空泳装几乎透明,胸口和下身一览无余。阿俊让我跪在沙滩上,狗链拴着脖子,他站在我面前,懒洋洋地说:“母狗,张嘴。”我仰头张开嘴,他解开泳裤,硬邦邦地塞进来,海风吹过,我嘴里满是他的味道。他不急着动,就那么站着,抓着我的头发让我自己前后吞吐,说:“贱货,伺候得不好今晚睡沙子。”我含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沙滩上,丽姐跪在旁边,小黑也让她张嘴,她含得更深,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阿俊笑:“看看人家少妇,多专业。”他让我加快速度,我喘着气努力迎合,他才慢慢动起来,顶得我喉咙发酸,最后直接射在我脸上,黏糊糊地滴下来,他拍拍我的脸,说:“贱狗,舔干净。”我伸出舌头舔了嘴角,他拿手机拍下来,说要“留着欣赏”。

羞辱还没完。阿俊让我趴在沙滩上,屁股撅着,海浪拍过来,水漫过小腿。他拿了瓶啤酒,倒在我背上,冰凉的液体流到臀缝里,冷得我一抖。他说:“母狗得喝点酒才够骚。”他让我张嘴,啤酒倒进我嘴里,呛得我咳嗽,他却逼我吞下去,说:“贱货,连酒都不会喝?”接着,他从后面进来,沙子磨得我膝盖疼,他抓着我的狗链,像拉缰绳一样,每动一下链子就勒紧脖子,我喘不过气,只能喊:“主人,我是贱狗!”他笑得更狂,操得更狠,海水溅到脸上,我满身沙子和啤酒味,像个真正的下贱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