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他们把我和丽姐带到礁石区。月光下,他俩让我们脱光,站在礁石上摆姿势。我叉开腿,手撑着石头,丽姐跪着,屁股撅向他们。阿俊拿了根木棒,上面粘着沙子,递给我,说:“贱货,自己塞进去,给我们看。”我抖着手接过来,塞进下身,沙子磨得刺痛,我咬牙动了几下,他站在一边笑:“再深点,像婊子那样扭。”我照做,羞耻得脸发烫,可身体却热起来。小黑让丽姐用嘴含他的脚趾,她舔得满嘴沙子,还得喊:“主人,我是你的骚狗!”他们让我们并排趴在礁石上,阿俊从我后面进来,小黑从丽姐后面上,礁石硌得肚子疼,他们却故意慢悠悠地动,说:“贱货,叫大声点,让海听见。”我和丽姐喊得嗓子都哑了,他们才加快速度,像比赛谁先完事。
最羞辱的一晚是在篝火旁。他们点了一堆火,让我和丽姐脱光,趴在沙滩上,狗链拴着脖子。阿俊拿了根烧热的木棍,在沙子上写下“贱母狗之家”,逼我们爬过去,用舌头舔字。我和丽姐并排爬着,沙子粘在舌头上,粗糙得像砂纸,我舔得满嘴沙砾,丽姐也一样,她低声说:“真下贱,好爽。”阿俊站在我身后,踩着我的背,说:“母狗,屁股抬高点。”我撅起来,他从后面进来,沙子混着海水,磨得我疼,可他故意慢条斯理地动,边操边说:“贱货,告诉大家你有多骚。”我喘着气喊:“我是最贱的母狗,喜欢被操!”丽姐也喊,小黑操她时,她喊得更大声:“我是骚少妇,操我吧!”他们轮流换着操我们,阿伟拿手机拍,边录边说:“扭起来,像婊子那样勾人。”我和丽姐扭着腰,满身沙子和汗,他们完事后让我们趴着舔彼此脸上的沙子,说:“母狗就得互相伺候。”
最后一晚在礁石后面,他们让我们并排趴着,腿张开,海水拍上来,湿漉漉的。阿俊拿了瓶椰子汁,倒在我俩身上,黏糊糊地流满全身,说:“贱货,洗洗才好操。”他让我用手撑着礁石,从后面进来,慢悠悠地动,手抓着我的胸,捏得我哼出声,说:“叫主人,贱狗。”我喊着,他才加快速度,顶得我腿发软。小黑操丽姐时,让她喊老公的名字,说:“喊你男人,看他救不救你这骚货。”丽姐喘着气喊:“老公,我是贱狗!”他们笑得前仰后合,操完后逼我们跪在水里,张嘴接他们的尿,咸腥味冲进喉咙,我和丽姐对视一眼,都没吐,反而吞了下去。
这些夜晚,我和丽姐被操得筋疲力尽,羞辱贯穿全程,比单纯的虐待更让我沉沦。阿俊他们用言语、动作、道具,把我们调教得像真正的贱货,我们喊着下贱的话,摆着下流的姿势,满身污迹,却乐在其中,欲罢不能。
在海边的那几天,我和丽姐的堕落达到了一个新高度。阿俊和小黑不仅自己玩我们,还拉来了其他男人,把这场羞辱调教升级成了多人狂欢。他们管这叫“群P”,我和丽姐成了主角,被一群男人轮着操弄,羞辱的话语和下贱的玩法像潮水一样淹没我们,我们却沉浸其中,享受着这种极致的放纵。
那晚是在木屋旁边的沙滩上,篝火烧得正旺,海风吹得火苗乱窜。阿俊和小黑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三个男人,都是当地混迹海边的家伙,皮肤黝黑,肌肉结实,眼神里带着野性。加上阿俊、小黑和阿伟,总共六个男人,把我和丽姐围在中间,像猎物一样打量着。阿俊拍拍我的脸,说:“今晚你们俩得伺候好所有人,比比谁更骚。”丽姐低声笑了下,眼神迷离地说:“来吧,我不输你。”我心跳加速,点点头,跪在沙滩上,狗链还挂在脖子上,铃铛叮当作响。
羞辱从一开始就没停。阿俊让我和丽姐并排跪着,脱光泳装,赤裸着面对他们。那三个陌生男人吹着口哨,有人用当地方言说了句下流话,阿伟翻译:“他说你们像两只发情的母狗。”阿俊拿了瓶啤酒,倒在我俩头上,冷冰冰的液体顺着头发流到胸口,他说:“贱货,得先洗洗才够味。”他们让我张嘴接剩下的酒,我仰着头,啤酒呛进喉咙,咳得眼泪直流,丽姐也一样,满脸湿漉。接着,一个叫阿强的男人走上来,解开裤子,直接塞进我嘴里,说:“贱狗,含好了。”我喘着气吞吐,他抓着我的头发,顶得我喉咙发酸,阿俊在一边笑:“看她那贱样,天生会伺候人。”丽姐那边,小黑让她舔他的脚,她趴着舔得满嘴沙子,还得喊:“我是骚货,喜欢舔主人!”
轮操开始了。他们让我和丽姐趴在沙滩上,屁股撅着,像摆好供他们挑选的玩具。阿俊第一个上我,从后面进来,沙子磨得膝盖疼,他抓着我的狗链,每动一下链子就勒紧脖子,他边操边说:“喊出来,告诉大家你是啥。”我喘着气喊:“我是贱母狗,喜欢被操!”他操得更狠,沙滩上全是我的喘息声。丽姐旁边,小黑也在她身上发泄,她喊得更大声:“我是骚少妇,操死我吧!”第一个完事后,他们换人,阿强接手我,动作粗暴得像要把我撞碎,他拍着我的屁股说:“贱货,扭起来,像婊子那样。”我咬牙扭着腰,他笑得更狂,操了半小时才停。
六个男人轮流上,我和丽姐被操得满身沙子和汗,分不清谁是谁。阿伟让我跪着,张嘴接他的,他射在我脸上,黏糊糊地滴下来,说:“贱狗,舔干净,别浪费。”我伸舌头舔了嘴角,他们哄笑。另一个男人,瘦高个,叫阿龙,他喜欢从前面操我,把我腿架在他肩上,顶得我喊不出声,他边动边说:“叫主人,贱货。”我嗓子哑了,还是喊:“主人,我是你的狗!”丽姐那边也不轻松,一个叫老五的男人让她趴着,操她时逼她喊老公的名字,她喘着气喊:“老公,我是贱狗!”他们笑得前仰后合,说:“你老公知道你这么骚吗?”
羞辱的高潮是他们让我们俩并排趴着,像叠在一起。我在下,丽姐在上,他们把我们用绳子绑紧,腿张开,动不了。阿俊和小黑同时进来,一个操我,一个操丽姐,我们被挤得喘不过气,喊声混在一起。阿伟拿了根木棒,塞进我俩嘴里,说:“含着,像婊子那样哼。”我和丽姐含着棒子,口水流了一脸,他们轮流换着操,阿强站在旁边拿啤酒倒在我们身上,说:“贱货,洗洗再操。”啤酒混着沙子流进嘴里,我和丽姐满身湿漉,喊着:“我们是最贱的母狗!”他们拍手笑,阿龙还拿手机拍,说:“这对骚货,真他妈会玩。”
最后,他们让我们跪在沙滩上,围成圈,张嘴接他们的尿。一个接一个,咸腥的液体冲进喉咙,我和丽姐对视一眼,都没吐,反而吞下去,阿俊拍拍我的头,说:“贱得真彻底。”丽姐喘着气笑了,说:“爽死了。”那晚我们被操得筋疲力尽,满身沙子、啤酒和他们的痕迹,瘫在沙滩上像两个破布娃娃。他们围着篝火喝酒,聊着我们有多骚,我和丽姐喘着气,互相靠着,心里却满足得要命。这场群P的羞辱,把我们推向了极致,我们爱死了这种下贱的感觉。
0014 同好姐妹(三)
海边那次群P之后,我和丽姐的关系变得更近,像一对堕落中的战友,彼此分享着羞辱和快感的秘密。有一天晚上,我们在阿俊的宿舍喘着气躺在地板上,刚被他们操完,丽姐靠着我,低声说:“我还有个黑人炮友,叫杰克,特别猛,下次带你一起玩怎么样?”我心跳了一下,想着她描述的“猛”,脑子里闪过海边那群男人的疯狂,点点头说:“好啊,什么时候?”她笑了,说:“就这周末,我老公出差,家里没人。”
周末到了,我找了个借口跟阿俊说要去同学家复习,其实背着包直奔丽姐说的地点她家附近的一个小旅馆。她老公不在,她提前订了房间,等我到时,她已经在那儿,穿着一件紧身吊带裙,胸口半露,眼神里满是期待。不一会儿,门敲响了,杰克走了进来。他是个高大的黑人,至少一米九,肌肉硬得像石头,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笑起来露出白牙,带着一股原始的野性。丽姐迎上去,搂着他的腰说:“杰克,这是我姐妹林晓,今晚咱仨一起玩。”他低头打量我,声音低沉地说:“不错,两只小母狗,我喜欢。”
羞辱调教从一进门就开场。丽姐让我和她并排跪在床边,杰克站在我们面前,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得吓人的家伙,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夸张。丽姐先凑上去,用舌头舔了舔,低声说:“林晓,来,一起伺候。”我咽了口唾沫,凑过去,和她一起舔。他的味道浓烈,带着汗味,我和丽姐的舌头在他身上滑来滑去,她舔左边,我舔右边,偶尔碰到彼此的唇,像在默契配合。杰克抓着我俩的头发,说:“贱货,含深点,像婊子那样。”我张嘴含进去,顶得喉咙发酸,丽姐更熟练,含得半根没进去还发出呻吟,他拍拍她的脸,说:“少妇就是骚,林晓你学着点。”我喘着气努力吞吐,满嘴口水,他操我嘴时顶得我咳嗽,完事后射在我脸上,黏糊糊地滴下来,他笑:“贱狗,舔干净。”我伸舌头舔了嘴角,丽姐也帮我舔了点,低声说:“爽吧?”
接着是挨操。他让我趴在床上,腿张开,屁股撅着,丽姐跪在一边看。杰克从后面进来,粗得我尖叫了一声,他却没停,直接撞到底,疼得我咬牙,可快感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边操边说:“小母狗,叫大声点,告诉老子你有多骚。”我喘着气喊:“我是贱货,操我吧!”他抓着我的腰,顶得床吱吱响,速度快得我喘不过气,丽姐在一边笑:“林晓,你叫得真贱。”他操了二十多分钟,我腿都软了,他才停下来,转头对丽姐说:“轮到你了,骚少妇。”丽姐爬过来,趴在我旁边,他从她后面进去,她喊得比我还疯:“杰克,我是你的贱狗,操死我!”他操她时,我喘着气看,她满脸迷离,喊得嗓子都哑了。
羞辱的高潮是他让我们俩并排趴着,像叠在一起。我在下,丽姐在上,他拿了根绳子把我们绑紧,手脚捆在一起,动不了。他站在我们身后,先操我,再操丽姐,轮流换着来,每次抽出来都故意让我们喊:“主人,我是贱货!”我喊得嗓子疼,丽姐喊得更大声,她的汗滴在我背上,黏糊糊的。他操得更狠时,拍着我俩的屁股说:“两只母狗,谁更骚?”我喘着气说:“我是最骚的!”丽姐不甘示弱:“我比她贱!”他笑得前仰后合,说:“都贱,老子喜欢。”
最后,他让我们跪在地上,张嘴接他的尿。他站在我们面前,尿液冲进嘴里,咸腥味呛得我咳嗽,丽姐却吞得熟练,还对我wink了一下,说:“习惯就好。”我咬牙吞下去,他拍拍我俩的头,说:“好狗,伺候得不错。”完事后,我和丽姐瘫在床上,满身汗水和他的痕迹,她靠着我,低声说:“怎么样,比阿俊他们还猛吧?”我喘着气点头,心里满足得要命。这晚的羞辱和挨操,把我推向另一个深渊,我和丽姐都爱死了这种下贱的快感。
0015 同好姐妹(四)
和丽姐一起伺候她的黑人炮友杰克之后,我对这种极致羞辱的快感上了瘾。丽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沉沦,她开始跟我分享她其他“资源”,尤其是她的黑人炮友圈子。她说这些男人粗野、直接,操起来毫不留情,羞辱调教的花样也多得让人眼花缭乱。我心动得不行,跟着她一次次投入这些疯狂的夜晚。以下是其中几个黑人炮友的故事,重点是挨操和羞辱的细节。
故事一:大块头迈克
一个周五晚上,丽姐带我去了一家地下酒吧,里面烟雾缭绕,音乐震耳。她介绍了个叫迈克的家伙给我他是个两米高的黑人壮汉,肩膀宽得像堵墙,满身纹身,笑起来带着点凶相。丽姐说:“迈克喜欢玩双飞,今晚咱俩一起伺候他。”我点头,心跳已经开始加速。
一进他租的公寓,迈克就让我和丽姐跪在门口,他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得像手臂的家伙,说:“贱货,先用嘴热热身。”我和丽姐并排跪着,我舔左边,她舔右边,他的味道浓得呛人,我含进去时顶得喉咙发紧,丽姐更熟练,吞得半根没进去还发出低哼。迈克抓着我俩的头发,说:“母狗,含深点,像婊子那样伺候。”我喘着气努力吞吐,他操我嘴时顶得我咳嗽,丽姐被顶得眼泪直流,他拍拍我俩的脸,说:“贱得不错,舔干净。”他射在我脸上,黏糊糊地滴下来,我和丽姐互相舔了对方的脸,他拿出手机拍,说:“两只骚狗,真会玩。”
挨操时,他让我趴在沙发上,腿张开,屁股撅着。他从后面进来,粗得我尖叫,他却笑:“小母狗,叫大声点,老子喜欢听。”我喊:“我是贱货,操我吧!”他抓着我的腰,撞得沙发吱吱响,速度快得我喘不过气,丽姐跪在一边看,说:“林晓,你叫得真下贱。”他操了半小时,转头操丽姐,让她跪着,他从后面顶进去,她喊得嗓子都哑了:“迈克,我是你的骚狗!”他轮流操我们,最后让我俩并排趴着,他站在中间,来回换着操,边操边说:“告诉老子,谁更贱?”我喊:“我是最贱的!”丽姐喊:“我比她骚!”他笑得狂野,完事后让我们舔干净他的脚,脚底满是汗味,我和丽姐舔得像在争宠。
故事二:纹身男雷克斯
雷克斯是丽姐在健身房认识的,身高一米八五,满身硬肌肉,胳膊上纹着一条盘蛇。他喜欢在公共场合羞辱我们,那次约在一家偏僻的露天酒吧后院,周围有低矮的围墙,能听见远处的人声。丽姐带我到时,他已经在那儿喝着啤酒,看到我们就说:“两只母狗,脱了跪下。”我和丽姐脱光,跪在泥地上,他拿了两根狗链拴在我们脖子上,拉着我们爬了一圈,泥土粘满膝盖,他说:“贱货,爬快点,像狗那样。”
挨操时,他让我趴在木桌上,腿叉开,他从后面进来,硬得像铁棒,顶得我喊出声。他边操边拿啤酒倒在我背上,冷得我一抖,说:“贱狗,喝点酒才够骚。”我喘着气喊:“主人,我是你的贱货!”他操得桌子摇晃,丽姐在一边看,他操完我后让她趴在我旁边,他站在我们中间,来回换着操,边操边说:“喊出来,让外面听见你们多贱。”我和丽姐喊:“我们是骚母狗,操我们吧!”声音大得我怀疑外面有人听见了,他笑得更狂,最后射在丽姐脸上,逼我舔干净她的脸,说:“贱货就得互相伺候。”
故事三:双人组托尼和詹姆斯
丽姐还有两个黑人炮友,托尼和詹姆斯,是一对兄弟,总一块玩。他们约我们在一家廉价旅馆见面,房间里一股霉味,他俩一进门就让我和丽姐脱光,跪在床边。托尼高瘦,詹姆斯矮壮,他俩站我们面前,托尼说:“贱狗,张嘴。”我和丽姐一人含一个,托尼塞进我嘴里,顶得我喉咙发酸,詹姆斯操丽姐的嘴,她含得满脸口水。他们轮流操我俩的嘴,托尼说:“林晓,你贱得像婊子。”詹姆斯说:“少妇更骚,看她那浪样。”完事后,他俩让我舔对方嘴边的痕迹,我和丽姐对视一眼,舔得像在表演。
挨操时,他们让我和丽姐并排趴在床上,腿张开,屁股撅着。托尼操我,詹姆斯操丽姐,他俩速度快得像比赛,床吱吱响,我喊:“主人,我是贱狗!”丽姐喊:“操死我吧!”他们换着操,托尼从我后面换到丽姐,詹姆斯从丽姐换到我,边操边说:“两只母狗,谁更贱?”我喘着气喊:“我最贱!”丽姐喊:“我更骚!”他们笑得前仰后合,最后让我俩跪着,张嘴接他们的尿,咸腥味冲进喉咙,我和丽姐吞下去,他俩拍手说:“贱得完美。”
这些黑人炮友的故事,每一次都让我和丽姐在羞辱和挨操中沉沦。他们粗暴直接,羞辱的话像鞭子抽在我们身上,我们却爱死了这种下贱的快感,越来越欲罢不能。
0016 同好姐妹(五)
在我和丽姐彻底沉沦于这些羞辱调教的日子里,多人群P成了我们最疯狂的体验之一。丽姐的黑人炮友圈子加上阿俊的狐朋狗友,人数动辄五六个,甚至更多,把我们当作共享的玩具,轮番操弄,羞辱的话语和下贱的玩法像狂潮一样席卷而来。我们被操得筋疲力尽,却在这种极致的堕落中找到病态的快感。以下是几次印象深刻的群P经历,重点突出挨操和羞辱的细节。
第一次群P:旅馆混战
那是个周六晚上,丽姐约我去她常去的一家廉价旅馆,说杰克和几个朋友要一起玩。我到时,房间里已经挤满了人杰克、迈克、托尼、詹姆斯四个黑人,加上阿俊和小黑,总共六个男人,个个眼神火热,像狼群盯着猎物。丽姐穿着透明吊带裙,我换上阿俊给的红色蕾丝内衣,布料少得可怜,暴露得一览无余。杰克拍拍手,说:“两只母狗,今晚伺候好我们,懂吗?”我和丽姐点头,跪在床边,狗链拴上脖子,铃铛叮当作响。
羞辱从一开始就铺天盖地。阿俊让我和丽姐并排跪着,张嘴接他们的“开场礼”。杰克第一个走上来,解开裤子塞进我嘴里,粗得顶得我喉咙发酸,他抓着我的头发说:“贱货,含深点,像婊子那样。”我喘着气吞吐,口水流到下巴,丽姐那边托尼也在她嘴里发泄,她含得满脸湿漉,喊:“主人,我是骚狗!”他们轮流操我俩的嘴,迈克射在我脸上,黏糊糊地滴下来,他说:“贱狗,舔干净。”我伸舌头舔了嘴角,丽姐帮我舔了脸,詹姆斯笑:“两只母狗,真会伺候。”
挨操时,他们让我和丽姐趴在床上,腿张开,屁股撅着,像摆好供他们享用的盘子。阿俊从我后面进来,撞得床吱吱响,他抓着我的狗链,说:“喊出来,贱货。”我喘着气喊:“我是母狗,操我吧!”杰克操丽姐,她喊得更大声:“我是骚少妇,操死我!”他们轮流换着操,托尼接手我,速度快得我喊不出声,他拍我屁股说:“扭起来,像婊子那样勾人。”我咬牙扭着腰,迈克操我时让我喊:“主人,我是最贱的!”丽姐那边,小黑和詹姆斯轮番上,她满身汗水,喊得嗓子都哑了。他们操完一轮,让我和丽姐并排趴着,叠在一起,杰克和阿俊同时进来,一个操我,一个操丽姐,我们被挤得喘不过气,喊声混成一片。
第二次群P:海边狂欢
海边那次群P更疯狂。阿俊和丽姐拉了七个男人杰克、雷克斯、老五,加上四个本地混混,围着我和丽姐,像一群饿狼。我们在沙滩上,篝火烧得正旺,他们让我和丽姐脱光,跪在沙滩上,狗链拴着脖子。雷克斯拿了瓶啤酒倒在我俩身上,冷得我一抖,他说:“贱货,洗洗才好操。”他们让我张嘴接酒,我仰着头,啤酒呛进喉咙,丽姐也满脸湿漉,老五说:“两只母狗,喝得真贱。”
挨操时,他们让我和丽姐趴在沙滩上,腿叉开,沙子磨得膝盖疼。杰克第一个操我,从后面进来,粗得我尖叫,他说:“小母狗,叫大声点。”我喊:“我是贱狗,操我吧!”雷克斯操丽姐,她喊:“我是骚货,操死我!”他们轮流上,阿俊让我跪着,从前面操我,顶得我喘不过气,他说:“贱货,喊给大家听。”我喊:“我是最骚的母狗!”本地混混轮着操我俩,有人拍我屁股,有人抓我头发,羞辱的话没停:“贱货,扭起来!”“骚狗,叫得再浪点!”我和丽姐满身沙子和汗,分不清谁操了谁,最后他们让我俩并排趴着,杰克和雷克斯同时进来,操得海水都溅起浪花,阿俊拿手机拍,说:“两只婊子,真他妈贱。”
第三次群P:地下派对
最疯狂的一次是在一个地下派对,丽姐认识的主办人弄了个私密房间,八个男人杰克、迈克、托尼、詹姆斯、雷克斯,加上三个陌生白人,把我和丽姐围在中间。房间昏暗,音乐震耳,他们让我和丽姐穿上渔网袜和丁字裤,跪在中央。迈克拿了根木棒,塞进我嘴里,说:“贱货,含着,像婊子那样哼。”我含着,口水流下来,丽姐那边托尼让她舔他的鞋,她舔得满嘴灰尘,喊:“主人,我是贱狗!”他们轮流操我俩的嘴,詹姆斯射在丽姐脸上,逼我舔干净,说:“母狗就得互相伺候。”
挨操时,他们让我和丽姐趴在桌子上,腿张开,屁股撅着。杰克从我后面进来,撞得桌子摇晃,他说:“小母狗,喊出来。”我喊:“我是贱货,操我!”迈克操丽姐,她喊:“我是骚少妇,操死我!”他们轮流换着操,托尼让我喊老公,羞辱我:“你男友知道你这么贱吗?”我喘着气喊:“他不要我,我是贱狗!”雷克斯操我时拿啤酒倒在我背上,说:“贱货,凉快点。”八个人轮番上,最后让我和丽姐叠在一起,腿绑紧,杰克和迈克同时进来,一个操我,一个操丽姐,我们喊得嗓子都哑了,他们围着拍手笑:“两只骚狗,真他妈下贱!”
这些群P里,我和丽姐被操得满身痕迹,羞辱的话像鞭子抽在我们身上,我们却喊得更大声,扭得更卖力,沉沦在这种多人轮操的快感里,乐此不疲。
0017 同好姐妹(六)
那段时间,我和丽姐已经彻底沉迷于这些黑人炮友的羞辱调教,欲求不满的瘾头让我越来越大胆。一次和丽姐还有她的黑人炮友杰克的三P中,我突发奇想,决定把这场堕落推向新高度给阿俊打视频电话,让他一边羞辱我,一边看着我被杰克和丽姐玩弄。羞辱叠加羞辱,我沉浸在这种双重羞耻的快感中,彻底放纵。
那晚是在丽姐订的旅馆房间,灯光昏黄,床单泛着淡淡的霉味。我和丽姐早早跪在床上,穿着她准备的“制服”我是一件红色渔网袜,搭配开裆丁字裤,胸口露着,丽姐是一件黑色透明睡裙,下身什么都没穿。杰克一进门,看到我俩就笑了,低沉地说:“两只小母狗,今晚得好好伺候老子。”丽姐拍拍我的屁股,低声说:“林晓,给他点惊喜。”我心跳加速,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阿俊的视频电话。
屏幕亮起,阿俊的脸出现在那边,他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看到我这身打扮,挑了挑眉:“贱货,又在哪发骚?”我喘着气说:“我在和丽姐还有她朋友玩,想让你看看。”他冷笑一声:“行啊,母狗,摆好姿势,让我看你多贱。”我把手机靠在床头,镜头对准我,跪在床上,腿张开,杰克站在我面前,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得吓人的家伙。阿俊在电话里说:“贱货,张嘴,伺候他。”我听话地张开嘴,杰克塞进来,顶得我喉咙发酸,他抓着我的头发说:“小母狗,含深点,像婊子那样。”我喘着气吞吐,口水流到下巴,阿俊在视频里笑:“看你那贱样,天生就是给人操的。”
丽姐跪在我旁边,舔着杰克的另一边,和我一起伺候他。杰克拍拍我俩的脸,说:“两只骚狗,舔得不错。”阿俊在电话里指挥:“林晓,喊出来,告诉老子你是什么。”我含着杰克,含糊地喊:“我是贱母狗,喜欢被操!”杰克顶得更深,我咳嗽着,眼泪流下来,阿俊冷笑:“贱货,连嘴都伺候不好,废物。”杰克操我嘴时射在我脸上,黏糊糊地滴下来,他说:“贱狗,舔干净。”我伸舌头舔了嘴角,阿俊在视频里说:“舔得真下贱,母狗就该这样。”
挨操开始了。杰克让我趴在床上,腿叉开,屁股撅着,他从后面进来,粗得我尖叫一声,他说:“小母狗,叫大声点,老子喜欢。”我喊:“我是贱货,操我吧!”他抓着我的腰,撞得床吱吱响,阿俊在电话里说:“贱货,扭起来,像婊子那样勾人。”我咬牙扭着腰,杰克操得更狠,顶得我喘不过气,丽姐在一边看,说:“林晓,你叫得真骚。”阿俊接着羞辱:“看你那浪样,被黑鬼操得爽翻了吧?贱狗,天生就该挨操。”我喘着气喊:“主人,我是你的贱狗,喜欢被操!”杰克拍我屁股,说:“小骚货,叫得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