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反抗,哪怕只是心里默默地挣扎。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个错误,我可以停下来,删了他的联系方式,回到男朋友身边做回那个乖女孩。可每次阿俊的命令一来,我的身体就像被设定好了程序,抗拒不过三秒就屈服了。他让我做的事越下贱,我越觉得自己脏,可这种脏却慢慢变成了麻木。我开始习惯被羞辱,甚至在某个瞬间,会觉得这是我“应得的”。
有几次,半夜躺在宿舍床上,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那些红肿的勒痕,那些被他写满字的皮肤。我会突然哭起来,捂着嘴不敢出声,怕吵醒室友。可哭着哭着,我又会莫名其妙地停下来,因为眼泪流干了,心也空了。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该这样,男朋友的温柔像个遥远的梦,反而是阿俊的冷笑和粗暴更真实。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他的“调教”。比如那次在澡堂,他用冷水冲我,我冻得发抖,可他走后,我竟然在回宿舍的路上回味那种刺骨的冰凉和他的辱骂,觉得自己像是被他“改造”成了另一个人。这种想法让我害怕,可又停不下来。我甚至会在没接到他消息的时候焦虑,怕他厌倦我,怕他不要我了。我知道这很病态,可我控制不住。
上课的时候,我常常走神,脑子里闪过他在宿舍让我爬着舔鞋的画面,同学问我怎么了,我只能笑笑说“没睡好”。我开始害怕照镜子,因为镜子里的自己眼神空洞,像是被掏空了灵魂。我的成绩滑坡了,导师找我谈话,我敷衍着点头,心里却想着晚上阿俊会不会又让我去他那儿。
最深的心理影响,是我对自己的否定。我不再觉得自己值得被爱,男朋友发来的甜蜜消息,我看着只觉得讽刺他不知道他爱的女孩,已经是个满身污点的奴隶。我甚至想过跟他坦白,把一切抖出来,可一想到他可能会离开我,我就更害怕,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阿俊成了我世界的主宰,他的每一次羞辱都在我心里种下种子,让我相信自己只配这样活着。我试过逃跑,删了他的号,可没过两天,我又偷偷加回来,发消息求他原谅。这种依赖像毒瘾,我明知道它在毁我,却戒不掉。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或许哪天,我会彻底忘了原来的自己,只剩下一个空壳,为他而活。
0006 初识调教(六)
坠入阿俊的掌控后,我对他的依赖并不是一夜之间形成的,而像是一场缓慢的侵蚀,悄无声息地渗透进我的思想和身体,直到我再也挣不脱。这种依赖的机制,像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网,既有心理的陷阱,也有生理的钩子,让我一步步沉沦。
最初,是恐惧和羞耻绑住了我。每次阿俊逼我做那些羞辱的事像舔他的脚、接他的尿,或者被他和室友轮番玩弄我都觉得自己在堕落,心里满是抗拒和自我厌恶。可他总有办法让我觉得自己别无选择。他会威胁我,说要把视频发给我男朋友,或者发到网上,让我身败名裂。这种恐惧像根绳子,勒得我喘不过气,我只能服从,告诉自己“只要听话就不会有事”。但次数多了,恐惧就麻木了,变成了习惯。
然后,是他对我的掌控感。他从不给我喘息的空间,每次羞辱完,他都会轻描淡写地说“你离不开我”或者“你天生就是我的奴隶”。这些话像咒语,反复在我脑子里回荡。开始我还不信,可当我试着离开他,删了他的联系方式,却在几天后崩溃着加回来求他原谅时,我才意识到,他的话已经在我心里生了根。他让我觉得自己没了他就活不下去,像个被驯服的宠物,只认一个主人。
生理上的依赖也悄悄扎根。他的“调教”虽然粗暴,却总能勾起我身体的本能反应。比如那次在树林里,他用皮带抽我,疼得我哭喊,可结束后,身体却有种奇怪的松弛感,甚至夹杂着一丝快感。我恨自己有这种反应,可它真实存在,像毒品一样让我开始期待下一次。他似乎很懂得如何操控我的身体,每次都把我逼到崩溃边缘,又在最后给我一点“奖励”一句夸奖,或者一个轻抚,让我像瘾君子一样渴求他的肯定。
更深层的是心理上的空虚被他填满。大四的生活本来就充满了压力,毕业、找工作、异地恋的疏远,这些让我觉得自己像漂浮在水面上的浮萍,没有方向。而阿俊的出现,虽然残酷,却给了我一种扭曲的“归属感”。他的命令让我不用思考,不用选择,只要服从就好。在他面前,我不用假装坚强,不用扮演好女孩,我只需要做他要的“奴隶”。这种被彻底掌控的感觉,某种程度上缓解了我的迷茫,哪怕代价是失去自我。
这种依赖机制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它让我主动强化了自己的奴性。比如有一次,他好几天没找我,我竟然主动给他发消息,问他是不是不要我了。他回了一句“想我了就自己爬过来”,我居然真的去了。那一刻,我意识到,我已经不是被动的受害者,而是主动在迎合他,渴求他的认可。
这种依赖像个恶性循环:他羞辱我,我服从,他掌控我,我依赖他。我试过无数次想逃,可每次挣扎到最后,我都会发现,自己早已被他调教得离不开这个牢笼。我的意志被磨平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臣服。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但它确实成了我生命里最强大的锁链。
0009 骚贱坏女友(一)
在阿俊无休止的“调教”下,我的内心终于彻底屈服。那种曾经让我痛哭流涕的羞耻感,像是被时间和重复磨平了棱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坦然,甚至是愉悦。我开始正视镜子里的自己那个穿着暴露、身上满是痕迹的女孩,我不再逃避,而是轻声对自己说:“对,我就是个骚货。”这个念头不再让我崩溃,反而像卸下了一副重担,我开始拥抱它,享受它。
寒假来了,男朋友从外地赶来看我。他还是那个熟悉的模样,牵着我的手在街头漫步,给我买热乎乎的烤红薯,晚上搂着我在酒店房间里看电影,睡前还会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我笑着回应他的温柔,装得像个完美的女友,可心里却早已空洞。他的爱像一阵风,吹不到我已经被阿俊占据的灵魂深处。夜深了,等他呼吸平稳、沉沉睡去,我会悄悄起身,换上那套他从未见过的装扮黑丝袜、吊带短裙、高跟鞋,轻手轻脚地溜出门,走向隔壁房间。
隔壁,阿俊和他的朋友们早就等着我。门一打开,昏暗的灯光下,他们的眼神像狼群盯着猎物。阿俊靠在床头,手里夹着烟,懒洋洋地说:“来了?自己脱吧。”我没说话,熟练地褪下衣服,跪在他们面前。他们围上来,有人扯我的头发,有人拍我的屁股,嘴里说着下流话。我不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兴奋。他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爬到他们脚下舔鞋,用身体伺候他们,甚至被绑起来任他们轮流发泄。
有一次,他们玩得特别狠。阿俊拿了根绳子把我吊在房间的衣架上,双脚离地,手腕被勒得发红。他的朋友们拿来冰块,在我身上滑动,冷得我发抖,可他们笑着往我嘴里塞酒,让我含着咽下去。接着,他们轮番上阵,内射后还逼我舔干净他们的手。我喘着气,眼神迷离,却在心里默念:“这就是我想要的。”那种被彻底掌控、被肆意玩弄的感觉,让我沉醉。
白天,我和男朋友手牵手去看电影,吃甜腻腻的情侣套餐,晚上,我在隔壁被一群男人当作玩具,享受着这种双重生活的刺激。我开始爱上这种对比男朋友的温柔像个虚幻的梦,而阿俊的残暴才是我的现实。我甚至会偷偷期待他睡得更沉,好让我有更多时间沉浸在隔壁的狂欢里。
假期快结束时,男朋友依依不舍地抱着我说:“这次见面真开心,咱们以后要一直这样。”我笑着点头,眼角却扫向手机,阿俊刚发来的消息是:“今晚多带两个人,你准备好。”送他上车时,我假装不舍地挥手,心里却在雀跃,因为我知道,晚上我又能回到那个属于我的、堕落的世界。我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是个骚货的事实,并且,我爱极了这种感觉。
研究生开学前,我的生活彻底被阿俊和他的朋友们占据。那年暑假,他们提议一起出国玩几天,说是“放松一下”。我没多想就答应了,甚至有点期待在陌生的地方彻底放开自己。我们选了个东南亚的小国家,那儿气候炎热,游客多,街上满是喧闹和异域风情。我收拾行李时,阿俊发来消息:“衣服挑最骚的带,不然别想下床。”我心跳加速,翻出衣柜里最暴露的那几件超短的吊带裙、透明的蕾丝内衣、细得几乎勒进肉里的丁字裤,还有一双亮红的高跟鞋。
到了国外,第一天我们住进一家海边的度假酒店。房间一关门,阿俊就让我换上他指定的装扮:一件几乎遮不住胸的黑色吊带裙,下面只穿黑丝吊袜,连内裤都不让穿。我站在镜子前,腿软得差点站不住,他却满意地拍拍我的屁股,说:“这才像我的骚货,出去逛逛。”我愣了一下,可他的眼神不容拒绝。我就这样穿着,踩着高跟鞋,跟他和他的三个朋友阿伟、小黑、阿峰走出了酒店。
街上人来人往,我的打扮引来无数目光,有的游客吹口哨,有的本地男人盯着我笑。我脸烫得像火烧,可阿俊搂着我的腰,低声说:“别捂,骚就骚得彻底点。”他们在路边买了冰啤酒,逼我当街跪下,用嘴接他们倒下来的酒。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下巴流到胸口,湿透了裙子,路人指指点点,我却在羞耻中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感。阿伟还拿手机拍下来,说要发到他们的群里“留念”。
第二天,他们租了一辆敞篷车,带我去偏僻的海滩。到了那儿,阿俊让我脱光,趴在沙滩上。他们拿了根绳子,把我的手脚绑在插进沙子里的木桩上,像展示猎物一样摆弄我。太阳晒得我皮肤发烫,小黑拿了瓶防晒油,抹在我身上,手却故意在敏感的地方揉捏。我咬着唇忍住呻吟,他们却笑得更开心。接着,他们轮流在我身上发泄,海风吹过,沙子粘在汗水里,我被弄得满身狼狈,可心里却涌起一种彻底放纵的满足。
最疯狂的一次,是在当地一个地下酒吧。那晚他们让我穿得更夸张一件几乎透明的紧身上衣,下身只有一条开裆的黑丝袜,外面套了条短到不能再短的皮裙。他们带我进了一个包厢,里面还有几个当地的男人,是阿俊临时找来的“玩伴”。音乐震耳欲聋,他们让我跳舞,我扭着身子,裙子滑上来,暴露的装扮让所有人眼神发亮。跳到一半,阿俊让我趴在桌上,掀开裙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抽我屁股,每一下都响得吓人。接着,他们把我扔在沙发上,七八个人围上来,有人拿酒瓶塞进我嘴里,有人直接撕开我的袜子,我被弄得像个破布娃娃,整整三个小时没停。
每天晚上回到酒店,我都累得瘫在床上,可他们还没完。阿俊喜欢让我跪在浴室地板上,用冷水冲我,然后逼我舔干净他们的脚。阿峰更变态,拿了根皮鞭让我自己抽自己,一边抽一边喊“我是贱货”。我照做了,声音沙哑,他们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
在异国他乡,我彻底放下了最后的矜持。每天穿着暴露到极点的衣服,走在街上被人盯着也好,被他们羞辱玩弄也罢,我都不再抗拒,反而沉浸其中。我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奴隶,为他们的欲望而活,而这种生活,竟然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快感。开学前的这段日子,成了我彻底堕落的狂欢。
在那个东南亚国家的旅行中,阿俊和他的朋友们把我推向了羞耻的极致。异国他乡的陌生感,像是一剂催化剂,让我彻底丢掉了最后一丝伪装,每天的经历都比前一天更下贱、更不堪。我不再是那个大四女生林晓,而是一个完全臣服于他们欲望的玩物,而我,竟然在这羞耻中找到了扭曲的快感。
第一天晚上,他们带我去了一家街边夜市,人声鼎沸,摊贩的叫卖声混着烧烤的油烟味。我穿着阿俊指定的“制服”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吊带背心,胸口的两点若隐若现,下身是一条不到大腿根的皮质超短裙,里面只穿了一条开裆的黑丝袜,走路时凉风吹过下身,我能感觉到路人火辣辣的目光。阿俊让我走在前面,他和阿伟、小黑、阿峰跟在后面,像故意展示我一样。他们在路边买了串烤鱿鱼,阿俊突然停下来,递给我一串,说:“跪下,用嘴吃,别用手。”我愣了一下,周围全是人,可他的眼神让我不敢违抗。我当街跪在脏兮兮的地面上,裙子掀到腰间,露出一半屁股,伸出舌头去舔那串鱿鱼。酱汁滴在我脸上,路人有的停下来看,有的拿出手机拍,我听到有人用当地方言笑骂,可我只能低头继续,他们在后面哄笑,说:“再骚点,舌头伸长点!”那顿“饭”吃了十分钟,我满脸酱汁,膝盖磨红,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可身体却热得发烫。
第二天,他们租了个小船,带我去海上玩。船开到离岸很远的地方,四周只有海浪声。阿俊让我脱光衣服,站在船头“摆姿势”。我赤裸着,风吹得皮肤起鸡皮疙瘩,他们拿出手机拍视频,还让我叉开腿,手撑在栏杆上,像个展览品。小黑拿了根鱼竿,假装钓鱼,却把鱼线缠在我身上,钩子轻轻划过我的皮肤,刺痛中带着诡异的刺激。接着,阿伟提议“洗澡”,他们把我扔进海里,用绳子拴着我的腰拉回来,像钓鱼一样玩了好几次。我在水里呛得喘不过气,爬上船时全身湿透,他们却让我趴在甲板上,用带来的皮鞭轮流抽我,说要“惩罚不听话的奴隶”。鞭子落在湿漉漉的背上,疼得我尖叫,可每一下过后,他们都会逼我喊:“我是贱货,打得好!”我喊得嗓子都哑了,他们才停手,留下满身红痕。
最羞耻的一次,是在一家当地的按摩店。他们谎称要带我放松,付了钱把我推进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面有两个本地男人,皮肤黝黑,满脸淫笑。阿俊跟他们说了几句当地方言,然后让我脱光跪在榻上,说:“伺候好他们,不然没你好果子吃。”我抖着手脱了衣服,那两个男人上来就摸我,一个捏我的胸,一个直接把手伸进我腿间。我咬着牙不敢出声,他们让我趴下,用油在我身上涂满,手法粗鲁得像在揉面团。接着,他们拿了根木棒,往我嘴里塞,说要“检查牙齿”,我被呛得眼泪直流。阿俊站在门口抽烟,冷眼看着,偶尔指挥:“让她叫大声点。”那两个男人折腾了我一个多小时,最后还逼我用嘴帮他们清理,我跪在地上,嘴里满是腥味,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可阿俊走过来,拍拍我的头,说:“干得不错,贱得有水平。”
每天晚上回到酒店,他们的“游戏”还没完。有一天,阿俊买了个廉价的狗笼,把我锁在里面,扔在房间角落。他们轮流往笼子里泼冷水,逼我学狗叫,我缩在笼子里,湿透的身体瑟瑟发抖,却还要汪汪叫几声讨好他们。阿峰拿了根香蕉,塞进我嘴里,说:“吃下去,不然今晚睡笼子里。”我含着泪咽下,他们笑得前仰后合,还录了视频,说要传回国内给朋友看。
这些羞耻的经历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身上,每一次都让我觉得自己更下贱、更无耻。可我却在这种羞辱中沉沦,身体和心理都被他们彻底驯服。我不再抗拒,甚至开始期待他们的下一个命令。在异国他乡,我放纵得像个真正的奴隶,而这种堕落,竟然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0010 骚贱坏女友(二)
研究生开学后,我的生活彻底分裂成了两面。白天,我是那个穿着简洁衬衫和牛仔裤的研究生,在实验室里埋头做实验,和导师讨论论文,偶尔还会被夸几句“认真负责”。可一到晚上,我就成了另一个我,那个属于阿俊和他的朋友们的“骚货”。我几乎每晚都住在他们宿舍,行李箱里塞满了暴露的衣服和黑丝袜,像个秘密基地,随时等着被他们召唤。
开学第一周,我还试着回自己宿舍睡,可阿俊一条消息就让我放弃了抵抗。他发来一句:“今晚不来,明天视频给你男朋友看。”我心跳漏了一拍,收拾了几件东西就去了体校宿舍。从那以后,我索性把大部分时间都耗在那儿,白天上课科研,晚上回去挨操,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毫无违和。
每天傍晚,我从实验室出来,换下白大褂,背着书包直奔他们宿舍。一进门,阿俊就让我换上他喜欢的装扮通常是一套透明的蕾丝内衣,或者干脆只穿黑丝吊袜和高跟鞋。我得跪在门口等着他们回来,有时候他们训练晚了,我就得跪上一个多小时,腿麻得像针扎,可不敢站起来,因为阿俊说过“奴隶没资格偷懒”。他们一回来,我就像个玩具被拎起来,阿伟喜欢先抽我几巴掌暖场,小黑喜欢让我趴着舔他的运动鞋,阿峰则直接撕开我的袜子,迫不及待地发泄。
有天晚上,他们刚打完球回来,满身汗味。阿俊让我躺在宿舍中间的地板上,他们围着我站成一圈,轮流往我身上倒矿泉水,说要“洗干净我这贱货”。水冰得我发抖,可他们还不满意,小黑脱了臭烘烘的球袜塞进我嘴里,逼我含着,阿俊则拿了根绳子把我绑成四肢张开的姿势,挂在床架上。他们轮番上阵,从晚上十点折腾到凌晨三点,我被弄得嗓子哑了,身上全是他们的痕迹,腿软得站不起来,可他们完事后还让我爬过去清理干净。
还有一次,阿俊突发奇想,让我穿着那套暴露的内衣站在宿舍阳台上,背对他们撅着屁股。宿舍楼对面就是女生宿舍,他们故意开着灯,让我摆姿势给他们看。我抖得像筛子,怕被人认出来,可阿俊威胁说不听话就把我推出去,我只能硬着头皮照做。他们在后面笑闹,有人拿手机拍,有人扔了瓶子砸我屁股,说:“再骚点,扭起来!”我咬着牙扭了几下,羞耻得想死,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热起来。
白天,我坐在课堂上,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导师讲到一半问我问题,我愣了几秒才回神,强挤出笑容敷衍过去。同学问我为什么眼圈黑,我只能说熬夜赶论文,没人知道我每晚都在另一个世界被操得筋疲力尽。晚上回到宿舍,阿俊他们像是等着开饭的狼,我一进门就得脱光跪好,等着他们的“安排”。
这种生活让我彻底麻木,却又上瘾。白天,我还能假装正常,可一到晚上,我就像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一个壳供他们玩弄。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阿俊的每一次羞辱都让我更依赖这种堕落。我甚至开始觉得,白天的林晓只是个假面具,真正的我,是那个在宿舍里被肆意操弄的奴隶。
开学后,每晚住在阿俊他们宿舍的日子,成了我生活中最浓墨重彩的一部分。白天,我还能勉强撑起那个研究生新生的模样,可夜幕一降临,我就彻底卸下伪装,走进他们的世界,像个被驯服的奴隶,任由他们摆布。每晚的经历都充满了细节,那些羞耻、下贱的片段,像刻在我骨头里的纹身,怎么也抹不掉。
一个典型的夜晚,通常从我踏进宿舍门开始。某天晚上,我刚从实验室回来,手里还提着装实验数据的笔记本。阿俊坐在床上抽烟,看到我就指了指地板,说:“跪下,换衣服。”我放下东西,从包里掏出他前天指定的“制服”一件红色蕾丝吊带睡裙,短得连屁股都遮不住,下面配了一条开裆的黑丝袜和一双细高跟鞋。我跪在门口脱下牛仔裤和T恤,换上这身行头,膝盖贴着冰冷的瓷砖,等着他们发号施令。阿伟训练完刚回来,满身汗,踢掉鞋就走过来,把臭烘烘的脚伸到我面前,说:“舔干净,不然今晚没你好果子吃。”我低头,舌头颤抖着碰上去,汗味混着泥土的腥气冲进喉咙,我强忍着恶心舔了十几分钟,他才满意地拍拍我的脸,说:“贱货,舌头挺灵活。”
接着是小黑,他最喜欢“热身运动”。他让我爬到宿舍中间的桌子上,趴下撅着屁股,裙子被掀到腰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他拿了根木尺,那是他们平时叠被子用的,啪啪抽在我屁股上,每一下都响得吓人。我疼得咬住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他抽完还不算完,逼我喊:“谢谢主人,我是贱货。”我声音沙哑地喊了十几遍,他才扔下尺子,满意地坐回去喝水。桌子边缘硌得我肚子疼,可我不敢动,因为阿俊说过,动一下就多抽十下。
阿峰的玩法更变态。他喜欢把我绑起来,那晚他拿了根跳绳,把我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弄成个四肢朝天的姿势,像只翻过来的乌龟扔在床上。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打开开关塞进我嘴里,说:“含着,别掉出来。”嗡嗡的声音震得我牙酸,他却站在床边看我挣扎,偶尔伸手捏我的胸,嘴里念叨:“贱货,天生就该被玩。”我含了十多分钟,口水流了一脸,他才拿出来,直接塞进我下身,调到最大档。我尖叫着扭动,他却按着我的腿,逼我受着,直到我抖得像筛子,他才停手。
阿俊通常是“压轴”。那晚他让我跪在宿舍中间,拿了瓶啤酒倒在我头上,冰凉的液体顺着头发流到身上,湿透了睡裙,贴着皮肤。他让我张嘴接剩下的酒,我仰着头,啤酒呛进喉咙,我咳得眼泪直流,他却哈哈大笑,说:“贱得真带劲。”接着,他把我推倒在地板上,撕开我的袜子,直接进来。他的动作粗暴得像要把我撞碎,旁边阿伟他们围着看,有人还拿手机拍,嘴里喊着:“再用力点,让她叫大声点!”我被弄得嗓子都哑了,整整一个小时,他完事后还让我爬过去舔干净,地板上满是啤酒和汗水的味道。
最疯的一次,是他们四个一起上。那晚他们喝了酒,兴致高得吓人。阿俊让我趴在床上,小黑从后面进来,阿伟塞进我嘴里,阿峰抓着我的手让他自己爽。他们轮流换位置,床吱吱作响,我被折腾得像个破布娃娃,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完事后,他们把我扔在地上,用剩下的酒泼我身上,说要“洗干净”。我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喘着气,满身黏糊糊的,可他们还没完,逼我爬到每个人脚边说“谢谢主人”,我抖着腿照做了。
每晚都这样,从十点到凌晨两三点,我被操得筋疲力尽,身上全是红痕和他们的味道。结束后,我瘫在宿舍角落,腿软得站不起来,阿俊会扔给我一条脏毛巾,说:“擦擦,明天继续。”我机械地擦着,心里空荡荡的,却又隐隐期待着下一晚。这种夜晚成了我的常态,我沉沦其中,像个真正的奴隶,彻底没了回头路。
研究生开学后,我每晚待在阿俊他们宿舍的经历,像一场无休止的狂欢,细节丰富到让我无法遗忘。那些夜晚,我从白天那个正经的研究生,摇身一变成了他们的奴隶,每一个动作、每一句羞辱,都在我身上留下深刻的烙印。我沉浸其中,麻木又清醒,羞耻和快感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