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家里后,闻生身上难闻的酒味、被灌酒时候染上的劣质香水味一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混杂在一起,就连他自己嗅到都有一种感到肮脏想要呕吐的感觉。
邢明眉头紧拧,语气不太好地说:“去洗澡。”
第21章
闻生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他洗澡的时候也心不在焉,关掉水后胡乱吹干了头发,萎靡不振地从浴室里出来时险些滑倒。
客厅空荡荡,暖白色的灯光下所有家具都呈现出一种温馨的样子,闻生却只觉得慌乱,他又到房间找了一圈,还是没人,这时候才听到阳台传来一点细微的声音。
闻生连忙跑过去,推开门看到邢明正坐在椅子上,指间夹的烟正燃着猩红的火点,烟雾纠缠中他看见哥哥冷峻的脸,心跳像是漏了一拍。
“哥哥,”他小声地唤着,有点局促地想贴过去,“我洗好澡了。”
“别过来。”邢明突然呵斥一声,闻生立刻不知所措地停在原地不敢再往前,凉风敲击着窗户,他听到邢明叹了口气,缓声说,“换件衣服,这里冷。”
闻生这才低头发现自己裹着浴巾就出来了,好在阳台没有开灯,又有一层薄薄的窗帘。他听到哥哥的语气温和了些,顿时觉得心里的委屈发酵似的往头顶翻涌,鼻腔有点酸涩,不管不顾地就扑了过去。
邢明捻灭了烟头,顺势把闻生抱坐在腿上,又脱了外套盖在他身前,“洗干净了?”
“嗯!”闻生耳尖泛红,背靠着邢明结实的胸膛,温暖的体温传递到身体,他又往后蹭了蹭,看到落地窗外不知什么时候飘了雨,细小的雨丝落在玻璃上,汇聚成蜿蜒而下的水痕。
他抬起头,视线撞上哥哥精雕细琢般的侧脸,白皙的皮肤像是完美无瑕的羊脂玉,闻生没忍住挺起身体凑过去亲了一口。
邢明低头看向他,忽然问了一句:“受得了烟味?”
闻生的目光瞟到桌上的烟盒,哥哥在他面前几乎没抽过烟,还当他不喜欢这个味道。其实这一年多闻生早就习惯了,休息室里常常白雾缭绕,像虎门销烟一样,他点头,“受、受得了。”
邢明却猛地钳着他的下巴吻过去,有些粗暴地啃咬着他的嘴唇。辛辣的烟草味在两个人的唇齿间弥漫,邢明舔舐过他口腔里的软肉,舌头也被纠缠着吮吸,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分开时牵扯出一条暧昧的银色水丝,闻生嫩红的舌尖像是被吸得缩不回去似的吐出一小节。他脸颊潮红,双眼弥漫湿润的水雾,清纯又放荡的样子,邢明看得心里发痒。
他的手从浴巾底下探进去,熟练地捏住一边乳头,敏感青涩的地方很快被玩弄得挺立起来,像一颗坚硬的小石头。
“嗯……”闻生闷哼一声,被锢在怀里又躲不开,只能咬住嘴唇承受。窗外漆黑一片还在下雨,路上没什么行人,他也围着浴巾又盖了哥哥的外套……尽管这样,闻生也觉得自己几乎赤裸,在阳台被亵玩的感觉让他羞耻得全身都染了一层粉红色。
白天他还在这里,在阳光底下晾他和哥哥的衣服……
像是惩罚他的不专心,邢明修长的手指捏着他的乳尖用力拧了半圈,“想什么呢。”
“啊!”闻生吃痛地喊了一声,软嫩敏感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仿佛通过了一道麻酥酥的电流,“没、没想。”他浑身发颤,讨好地用毛绒绒的头发蹭哥哥的脖颈,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乖乖地往上瞧。
邢明却不为所动,又伸进去一只手,变本加厉地同时揉搓着他两边的奶头,白嫩的乳肉在指缝间溢出。闻生小幅度挣扎着发出细碎的呻吟,越乱动反而胸前挺得越高,更方便邢明玩弄。
“呜……”红色的指痕留在雪白的皮肉,闻生带着哭腔的声音软绵绵,更像是无意的勾引。
邢明的手滑到他的腿间,熟练地绕过微微勃起的阴茎,摸上湿润柔嫩的小穴。闻生没穿衣服,他所有动作都畅通无阻,用力地捅进了两根手指。
“哥哥,啊!想、想回床上,”闻生因为紧张下意识绞紧了穴口,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来,他小声求饶,“这里会看到。”
“就在这儿。”邢明咬着他的耳朵,声音沉稳。
温热软滑的穴肉吮吸着他的手指,像是贪婪的小嘴。粘腻的汁水顺着洞口流出,一路淌到他的手腕,“真骚,”邢明低声说,“只掐奶头就出了这么多水?”
他冷清的眼眸里含着一丝欲望,连同嗓音 ???????? ???????? : ?? ?? ?? . ?? ?? ?? ?? . ?? ?? ??也有些沙哑。
“哥哥、哥哥摸的……”
闻生头晕极了,酒精还没完全代谢出去,身体一阵忽冷忽热。哥哥的说话时温暖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好似打了一针催情的药,仿佛每个毛孔都浸泡在情欲里。
邢明的手指在他软嫩的小穴里抽插起来,一阵咕叽的淫靡水声,酸麻胀痛的感觉从穴心扩散到整个小腹。湿漉漉的阴蒂颤巍巍地抬头,又被邢明粗暴地反复拉扯按压,如同凌虐。
“疼”闻生惨兮兮地哭了声,他两条腿都搭在哥哥的腿上,被膝盖一顶不得不分开,像被绑在两边一样。邢明专注地玩弄着手下的嫩穴,对他的哭叫充耳不闻,反倒又捅进一根手指,又像是鸭嘴钳一般不断向外扩张。
闻生痛到难忍,哽咽着扭动腰臀想下来,挣扎的动作太剧烈,邢明突然抽出手指对准穴口扇了下去。
“啪”的清脆的一声响,重重扇在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软肉上。脆弱的私处许久没有被如此暴力对待,软嫩的阴??唇立刻充血泛红,阴蒂也微微打颤,闻生疼得差点尖叫,“哥哥!”
邢明突然问他:“小时候为什么从来不和别人玩?”
像是莫名其妙又无关紧要的问题,闻生懵了一秒,哆哆嗦嗦地答:“因为他们、他们欺负我。”
“他们说我是傻子,还朝我扔石头,”闻生含着眼泪往邢明怀里缩了缩,“只有哥哥好,哥哥对我好,哥哥还、还好看……”
这个被夸成“只有哥哥好”的人,毫不留情地又对着他红肿的穴口抽了一巴掌,声音也有些严厉,“那今天呢?看不出来他们也想欺负你吗?平时他们怎么对你,都不长记性吗?”
“我来晚了怎么办?”邢明压抑着怒气,自以为在耐心地讲道理,同时重重的掌掴狂风骤雨般一刻都没有停止过,“你都不知道被他拖到哪去了吧!”
闻生瞳孔猛地一缩紧,顿时哭得要喘不过气,胡乱喊着“哥哥我知道错了”,冷汗打湿乌黑的头发,柔软的下唇快被自己咬破。过了几秒钟,他却在不断的抽打中却猛然感到一阵疼痛又酥麻的痒意,全身触电般的快感让他的指尖和脚趾都在轻微颤抖。
外面仍下着小雨,路灯昏黄的光晕模糊成一团。如果此刻有人从落地窗外看进来,只会觉得是姿势亲密的两个男生,一个容貌昳丽却好似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冷霜,另一个瘦小的缩成一团咬住嘴唇像是在忍耐什么绝对想不到他正在被抱着自己的那个人扇逼。
闻生腿根痉挛,本能地要并上,又被强行地狠狠按住向外分开,软弱无力地承受。
等到邢明终于不再打他,他整个下体已经一片狼藉,红肿外翻的阴唇微微颤抖,密密麻麻的钝痛一阵阵传到神经,酸痛得像是正摩擦起火。软烂泥泞的穴口甚至有些抽搐,瑟缩着吐出一股股透明粘腻的淫水。
闻生还是在抽抽噎噎地哭,肩膀一耸一耸的停不下来,哥哥终于允许他合拢双腿了,可是他疼得根本不敢碰。
邢明打完他又要骂,“笨死你算了。”
闻生瞬间抽泣得更惨,眼泪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源源不断淌下来,邢明“啧”了一声,“我还不能骂你了?”
闻生一张湿漉的小脸皱皱巴巴,委屈地哽咽:“不骂我。”
邢明笑了一声,他褪下宽松的睡裤露出早已坚硬的阴茎,手掌揉捏着闻生软乎乎的臀肉,向两边一扯就轻而易举地顶了进去。刚被打过的地方又热又软,一进入就立刻被紧致湿润的甬道温暖地包裹住。
“嗯……啊!”闻生一整晚都心神不宁,此刻被占满身体才有了一种类似被填充的踏实的感觉。他向后仰头枕着哥哥的肩膀,微微皱着眉忍过最初的疼痛,收缩穴肉夹紧了那根粗长的阴茎,屁股被顶得一阵抖动。
邢明的动作极其温柔,挺腰的节奏也照顾着闻生的感受,等到他的眉目舒展了一些才掐住他的腰重重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