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在闻生身上的衣服差点滑落下来,邢明伸手抓住,意识到这里不适合做太激烈的事,突然抽出了阴茎,将闻生翻了个身重新操进去,又抱着他站了起来。叩叩:②⑤③⑧①,③⑤⑤⑨①

“唔!”闻生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牢牢地夹在哥哥腰上,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树袋熊,“哥哥,去、去哪?”

“回房间,”邢明握着他软绵绵的臀肉,阴茎还操在他的小穴里,随着往外走的步伐,每一下都重重地撞进闻生的身体深处,故意问他,“你不是想回去吗?”

“想、想回……”闻生对哥哥的话无从反驳,他绞得更紧,被撞得腿心又酸又麻,刚止住的泪珠又顺着洇红的眼尾滑下来。

推开卧室的门后邢明抱着他就到了床上,柔软舒适的被子凹下一块,仿佛陷入纯白的雪地。

第22章

邢明抱着闻生进来时没有打开天花板的吊灯,等到扑到床上以后才点亮了床头灯。邢明两三下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展露出整齐白皙的腹肌和流畅漂亮的人鱼线,在暖黄色的灯光底下像是淋了一层甜腻的蜂蜜。

闻生喉咙滑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沉迷美色还没到两秒就被用力一顶操到了穴心,身体几乎一瞬间就攀到了高峰。

“嗯啊”他急促地喘息了一声,邢明俯下身一边同他接吻一边蛮横地挺腰肏弄。

闻生的双腿被稳稳架着,整个人被摁得近乎对折,小腿都快抵在自己的肩膀。酸胀的感觉渐渐被酥麻的快感取代,他爽得好似灵魂出窍,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流,整张湿漉漉的脸都泛着潋滟的水光。

邢明的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他重重地抽动阴茎,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目光从闻生春情浮动的眼角眉梢一路看到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他忽然捞起闻生浑圆的屁股,又稍微退出了一些。

邢明沉声说:“看着。”

闻生微微抬起身体不解地向下看,顿时脸色羞红。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已经被操成了合不拢的肉洞,但是亲眼看见才吃惊地发现那里竟然可以被撑到这么大,甚至外翻出熟红的媚肉。穴口周围?被?操???出一圈白色的泡沫,粘腻的淫水混着精液从结合的地方淌下来???,难怪屁股底下湿得一塌糊涂。

“哥哥,好大……”闻生觉得自己又要流口水了。邢明胯下的性器粗长狰狞,和他精致昳丽的容貌完全不相符,强烈的反差感造成的视觉效果惊人。

邢明听到他的话,很受用地轻轻勾起嘴角,像是想让他看得更清楚,全部的阴茎都抽了出去,紫红色的肉柱盘桓着青筋,沾满了腻滑的体液。

菇状的????龟??头又抵在柔软肥厚的肉缝,在闻生的注视下,邢明缓慢地顶了进去,粗大的肉冠再次严丝 網 站 : ?? ?? ?? . ?? ?? ?? ?? . ?? ?? ??合缝地撑开紧窄的洞口,一寸寸凿开敏感柔软的穴肉。

重新被填满的感觉让闻生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嗯……哥哥,哥哥进来了……还要,还要哥哥啊!”

邢明耸动胯部顿时更加猛烈地狠狠操弄,温暖湿润的阴道包裹着贪婪地依附吮吸过来,爽得他低声喟叹,双手紧紧掐住闻生的腰,像是想永远钉在他的身体里面。

快感一波接一波涨潮般地冲向四肢百骸,闻生被激烈的刺激逼出更多眼泪,嗓子都快喊哑了,小腹甚至反复凸出圆柱的形状,又酸又麻。他的手胡乱抓着身下的床单,又突然被邢明牵住,两个人双手都十指紧扣,宛如在汹涌的海浪上共同乘渡一叶颠簸的小舟。

邢明低下身含住他被玩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像是品尝熟透的圆润朱果。

直到闻生潮喷了三次,邢明才横冲直撞射进了他的阴道深处,浓白的精液灌满了整个肉穴。他抽离出去时闻生却努力收缩夹紧了穴口,“我想、我想含着哥哥的。”

……

十二月,快到年底了,天气越来越冷。广东不下雪,雨倒是无论哪个季节都不停。南方没有暖气,屋里空调干燥,醒来时喉咙干哑得像是能冒烟,不得不在客厅和房间都放一盆水。屋外湿冷的风仿佛能钻到骨缝里,冻得人瑟瑟发抖。

刚入冬闻生就感冒了,断断续续一周还没有好。每次生病的时候他都会想家,但是现在他怕会把自己住在哥哥这里,还有辞职的事情说漏嘴,很少给妈妈打电话了。

邢明这周有期末考试,学校已经停课了。他白天都在家里照顾闻生,晚上还要熬夜复习,眼睛底下淤青的黑眼圈越来越重,漂亮的眉目间总是难掩疲倦和劳累的神情。闻生心疼哥哥这么辛苦,身体还有些难受,偏逞强说自己感觉好了很多。

“中午和晚上都按时吃饭,吃药,”邢明抬起胳膊看了一眼腕表,神色还是不太放心,“锅里还有小米粥,冰箱的菜放到微波炉热一热,记得喝水,我六点就能回来,你自己在家里,有什么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好,我等哥哥回家。”闻生乖乖地应了,他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软软的刘海垂在额头,还有些低烧,脸蛋通红像个圆苹果。

关门声响起之后,屋子里就剩他一个人了。闻生有些无聊地走了几圈,想要做点家务,却发现家里都被哥哥打扫得很干净。早上的时候地就拖了一遍,厨房里也没有碗要刷,洗好的衣服都用烘干机烘暖后整齐地挂进了衣柜。

柜里装满了哥哥买给他的新衣服,好几件针织毛衣和羽绒服,这么多,闻生突然在想,回家的时候要几个行李箱装呢,还是今年冬天哥哥不打算回家了。

在卧室里躺了一会儿,他想喝点小米粥,嘴巴却一阵发苦,让他连药都不想吃了。茶几底下还有几包桃子味的软糖,闻生吃了一颗,五官瞬间皱成一团。生病了味觉失灵,糖也不甜,有奇怪的味道。

他晕晕乎乎,原本只是想走一走当运动,却越走越觉得脚步沉重,全身都冷汗涔涔,眼前像是有星星在一圈圈地转。他赶紧回了房间,拖着酸痛的身体几乎是一头撞进床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阶梯教室里,明亮的灯光照在邢明的侧脸,浓密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在他白皙的皮肤投下完美的阴影,下颌线条清晰又利落。他答题飞快,下笔几乎没有停顿过,急匆匆地写完,来不及检查就第一个提前交卷,背着挎包飞快地穿过走廊,马不停蹄地往家赶。

闻生一下午都没回微信了,邢明第一次心跳这么慌乱,钥匙拧开门锁时用力得险些断在里面。他三两步跑进去,在卧室见到了人,闻生紧闭双眼缩在被子里,像是煮熟的红虾似的蜷缩着身体。他伸出手探向闻生的额头,随即立刻打横把人抱起来,急匆匆地赶往医院。

消毒水味弥漫在病房里,亮白的灯光照得人眼睛发痛。

闻生挣扎着醒过来时看见一面洁白的墙,像是有斑点在墙上晃,他又转动了黑沉沉的眼珠,发现左边挂着空了一半的玻璃瓶,药水一滴滴顺着细长的透明导管流进他的手背。

他刚想哭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回过头看到哥哥走近病床前,“我打针了,”闻生光是说出这四个字眼睛就微微湿润,“……我不要打针。”

“晚了,”邢明揉了一把他乱糟糟的头发,“不吃药就得打针。”

“我忘记了,”闻生眼尾泛着酡红,含着水雾的双眸虚弱地望过去,“那时候好困,我想睡觉……”

邢明叹了口气:“你是晕过去了。”

闻生睁圆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样子,好像觉得自己很厉害。

“护士说你发烧到三十九度,再晚点送来就烧傻了。”

“啊,”闻生顿时害怕极了,“那我傻了吗?”

邢明瞟了他一眼他紧张的神情,抿了抿嘴唇,说,“没有。”

拔针头的时候闻生一直眼含热泪,可能是想要安慰他,护士姐姐语气温柔地说:“别担心哦,再打七天针感冒就好了。”她话音刚落,闻生那两行一直悬着不掉的眼泪终于心安理得齐唰唰地淌了下来。

邢明原本要考试两天,因为闻生病了,直接申请了下学期的补考。他每天早晚带着闻生来医院打吊瓶,从他虚弱到洪亮的哭声来判断,病是真的有好转的迹象。

最后一天的时候,邢明到楼下的水果店买橙子,闻生躺在病床上正出神地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和白白的云朵。他突然接到了妈妈的电话,一听见妈妈的声音就兴奋起来,连满是针眼的手背都不疼了。

妈妈问:“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好久没打电话。”

“……不、不忙,”闻生有点心虚,说话也磕磕巴巴,“我,我忘了。”

妈妈却好像不信,“在哪里呢?”

闻生不擅长说谎,抓了抓头发,老老实实地讲自己感冒了正在医院里输液,他小声说:“今天是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