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其实你随时可以自慰,可以射精,可以摸阴蒂,用手指插穴。我没有约束过你,性是自由的。别怕什么我不喜欢男人,不喜欢你这根东西。”

邵桓服侍得很好,从十几岁开始他就明白了性和爱,看到父亲把人按在床上操弄的时候,他无法形容心里澎湃的情感,回到房间开始了第一次手淫。

“我从不觉得你身上那些器官是多余的。”

精液失控地射在邵桓手上,邵桓也沾了一些放入口中:“得到快感的地方,难道不是越多越好吗?”

邵桓包容了他的放荡,现在他又开始后悔了,他不应该说我不再是荡妇,而该告诉他们,我确实很淫荡放纵,是我丈夫纵容我满足我,我不以它为耻的时候,就已经胜过很多人了。

“我很喜欢你因为我满足,你越满足我就越快乐,这三处都可以高潮,对我来说不是很好吗。”

邵桓插进那口熟逼里,“把它弄掉吧,让你流产。这样你明天就不用出去见人,谁也不能来看你。”

深灰色眼睛含着泪,仿佛把灰蒙蒙的雾冲淡了些,邵桓想要看得很清楚,于是去吻他双目,他看得出温琼在痛苦,也明白了为什么男人们要作弄淫辱这样的玩物,骨子里的施虐欲完全激发,他顶着妻子的痛苦和隐忍插入紧窄穴道,湿滑穴肉紧紧攀附着他,无助地被他顶开,让他自由深入,直到顶端碰到尽头的子宫口。

占有和贪恋才是他的本形,温柔教养只是装饰品,温琼掌控着他最见不得人的欲望,他就已经毒入骨髓,无药可医了。

精液射进腔道尽头,他掐住温琼的脖子:“为了你我杀父杀弟,家都不要了。”

被解开束缚之后,温琼的泪还没擦干净,就急切地上去吻他,贪恋他的味道和气息,勾住丈夫的舌头跟他纠缠。

“我给你。我和孩子,再给你一个家。”

得到他,必须要用至亲父兄的性命来换,这才是当之无愧的连城珍宝。

琼琼的行事准则是老公、孩子。所以他确实是一个小娇妻,但是我觉得邵桓也很爱他,所以他们应该算是相爱而不是渣攻贱受。

8章 十八、反扑

邵家有自己养的书院和茶馆,邵元逸的爱好是找些人当教书先生,再把自家小辈上学堂一样丢进去。他还喜欢斗茶,养了无数风雅闲人,每天专门研习茶道,时不时举办比赛,赏下去一些小玩意。

今日茶馆第三十次斗茶会,邵元逸邀长房夫人一同观礼,没有叫长子。

长房来人报病,夫人今早发了高烧,恐怕不能来了。邵元逸皱眉,打量那个小姑娘:“你叫怜梦?”

怜梦忙答道:“是。我是秦阿姨的养女,一直跟在大爷夫人身边。”

怜梦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按理说,现在没有管着佣人不给上学的,他们也不是卖身进来,否则邵家跟光明正大造反也没区别了。

邵元逸巧妙地拿住了一个把柄,俯身拍拍怜梦的肩,随手赏她些钱:“你去叫邵桓过来,我有话问他。”

她拿了赏钱,飞快穿过长廊,来到大爷房里通告。

温琼昨晚被弄得连连高潮,这会儿身子还是酥软的,仿佛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邵桓看他的眼神总是很奇怪,让他觉得自己又要被操了,悄悄拿帕子遮住了脸,嗔怪道:“你别再看我了。”

邵桓隔着帕子捏他脸上的软肉:“你跟新媳妇似的。”

怜梦忽然闯进来,两个人都是一惊,怜梦将赏钱先给邵桓过目,紧张道:“老爷可能要为难大爷了。”

邵桓应一声,又捏捏妻子的脸,对二人说:“怕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

他跟着怜梦到了邵元逸的房间,这里布置得很讲究,像几百年前,家具也是有年头来历的,就连随便一个软枕都造价高昂。

父子二人对面而坐,邵元逸放缓声音:“你母亲走后,我一个人拉扯你们,很怕会做不好。上次榆儿过来,说我只偏向你,你觉得呢?”

“从前是。现在为了温琼,为了邵榆,已经不是了。”邵桓答得平静:“您为这个孩子操办得这么隆重,不怕我等不及杀您吗?”

邵元逸乐呵呵地,像一位和蔼的父亲一样,“我不怕你杀我,只怕你杀不了我。虎毒不食子,你肯亲自送妻子过来,我就饶你一回。”

邵桓本能抚摸口袋里的枪,随时会拔出来把枪口对准自己的亲生父亲:“我不可能再让你碰他。这是我的。”

邵元逸怒然拍桌:“你给我跪下!蠢不蠢,为了一个物件弑父蠢不蠢?你以为我没看见你的枪,组装上膛还是我教你的,你就这么报答我?送过来,和他离婚,我给你定新的亲事。”

邵桓毫不犹豫地把枪口抵上邵元逸的额头,冰凉的金属让人很不舒服,异物靠近眉尖身体总会报警,随时会丧命的感觉并不好受,邵元逸大吼一声:“邵桓滥用职权欺压下仆,给我绑去正堂!”

打手们黑压压一片围了上来,自从踏入这个房间,邵桓就已经落入圈套,但凡他敢动邵元逸一根手指头,顷刻之间就会在黄泉路上重逢。

邵桓不仅不怕,反而觉得浑身血液都被点燃,他大笑起来,“你不怕我先杀了你?我的孩子一样会继承这个家。”

邵元逸也笑,不屑用眼尾瞄他,连余光都懒得分给他:“当然。但在孩子出生之前,你老婆会被两个弟弟和下人们反复奸淫,直到孩子出生,为了保住地位,不得不求小叔子们操他,别对他失去兴趣,保着这孩子上位吧。熬到孩子长大继承家业,你老婆早被操烂了。”

邵桓浑身一僵。是的,他不能死,不然他的妻子会彻底落入豺狼口中。他渐渐放下枪支,又飞快抬起,重新架在邵元逸面前:“那也不应该放过你!”

邵元逸彻底失去兴趣,随手一挥:“去,绑到正堂去,哪里来的逆子。”

邵桓当机立断,开了今天第一枪,向他冲来的打手血溅当场,软趴趴地倒下去。他什么都不说,站在那凝视着他们,无声质问每一个人的勇气,那些人果然不敢再动,正在此刻,身后一人猛地砸向他后颈,一把夺过手枪丢在一边,邵元逸一脚踢上他的膝盖,大声命令:“还不给我绑了!”

打手们一拥而上,把邵桓捆得严严实实,一路拖到正堂,对着满壁画像灵位,邵元逸端坐主位:“打断一条腿,先让他养两个月,好好思过。”

邵桓嘴也被堵着,就算用尽浑身力气也无济于事,邵元逸亲自打了第一棍,疼得他高仰上身呐喊,惨叫声被堵在喉咙里,豆大的汗珠连城一串摔在地上。

太疼了,根本没有能活生生受住。

邵元逸把棍子丢给他们:“打,狠狠打,别收力气。”

打手正要动手,来人禀报说二爷来了,不仅是来观摩,还想亲自动手。

邵桓瞪大眼睛用力挣扎,额头青筋突出,重重摔在地上。

邵榆带着轻佻的笑提起他,像提小鸡仔似的,“大哥怎么成这样了。我说大哥,以后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父亲喜欢孝子。”

邵桓死死盯着邵榆,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干笑,孝子?把自己老婆送给他玩的孝子?

邵榆打了第二棍,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这里的屈辱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掐死邵榆,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心软,在知道他们染指了自己妻子那天就应该动手。

邵榆笑得开心,正要打第二棍,门外闯进一个头发衣衫凌乱的美人,高声命令:“你给我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