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按摩的手法有些生疏了,总是按不到位置,他害怕邵元逸不高兴,偶尔抬头看看,总是跟邵元逸带着点戏谑的目光撞上。

温琼放下邵元逸的脚,试探着卖一个乖:“跪着好疼啊,爹爹,给我加个软垫子好不好,我还怀着您的骨肉……”

邵元逸看穿他的小心思,随意道:“那你就别洗了,滚回房里去。”

“不。”温琼仍跪着,爬近两步,用柔软的脸蹭邵元逸的腿,邵元逸不为所动,他便把他的脚重新抬起,蹭在湿淋淋的脚心上:“别欺负我,求求您。”

他很像一只在主人面前藏起利爪,温顺可爱的动物,邵元逸觉得有趣,踩在他胸前,用脚趾夹住他的乳头玩弄。

他很配合地呻吟,邵元逸没起什么情欲,只觉得好笑。一个有孕的人竟真能为孩子做到这种地步,他身子弱,跪久了容易流产,邵元逸还记得他抬起头时的屈辱表情,现在却肯不遗余力地讨好他。

人仍在被脚趾玩弄胸乳,邵元逸反复以这样的形式警醒他们,让他知道自己不过是父亲脚下的玩物,不能生出僭越之心。

“我不操你。”邵元逸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也不给你留印记。”

温琼松一口气,用毛巾擦净了他的脚,胆大包天地攀坐到他身边,双手交叠搭在他肩上,又把下巴凑上去,在他下颌处轻吻:“我好累,不可以再跪了,肚子也有点疼,是爹爹害我的。”

“你想怎么样?”邵元逸不跟他计较,他把什么小心思都摆在明面上,反而没什么指责他的理由了。

温琼红了红脸:“我要您也帮我捏捏。”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邵元逸拍拍他的侧脸,捏捏多出来的软肉,低笑一声:“好。今天我伺候你。”

邵元逸叫人换了盆水,半蹲在温琼身前,细致地帮他洗脚。邵元逸年轻时在部队呆过,回来后也少不得摸枪械,手上有一层茧子,他觉得是温水,温琼已经尖叫一声将脚抬起来,水珠溅了他满身。

邵元逸还没怎么样,温琼先吓得用衣袖乱擦一通,弄得他喘不上气,只好攥住他的手腕:“糊涂,乱动什么?”

“烫。水很烫,您不觉得吗?”温琼委屈道:“您也不要帮我了,我怕热。”

邵元逸奇怪道:“你想去哪?”

“我想回去睡觉,大爷要歇下了,再晚回去会吵醒他。我是您的,大爷也是您的,我们夫妻都只有孝敬您,没有忤逆您。您不放心,可以在我身上烙个印记,但求您疼疼大爷,他睡得浅,不能被吵的。”

邵元逸思忖一阵,想想他身上带着自己标记的模样,不由有些满意,因此挥挥手道:“回去吧。明天给你纹身。”

温琼很快遮掩掉不甘和抵触,恭恭敬敬给人行过礼,才拖着疲惫酸痛的身子回房去了。

邵桓急得像有人把他的心放在火上烤,哪有闲心睡,才见到温琼就把他抱入怀中:“怎么样?有没有受委屈?”

温琼大口喘息,狂乱的心跳没有恢复正常,他被恐惧和恼怒完全吞噬,语气却更平淡了:“没有。只是跪了一会儿,其他什么都没有。”

邵桓掀开被子,想把他藏起来:“我知道。没有谁有错,只是觊觎你的人太多了。”

温琼不言,张开灰黑的眸子,他偶尔会忘记自己身上有作为人的闪光点,即便是价值连城的珍宝,仍要被迫承认某个人类对他的所有权,他无法完全拥有自己,现在连他选的主人也不再完全拥有他了。

7章 十七、独属

温琼起身,在朦胧的光下开衣解扣。他的体态很好,肩膀宽直,脖颈修长,脊背剥削,他会站得很直,如一朵莲自污泥里抽枝出来,他不会因地位低微含胸驼背,也不像妓子般故意献媚,他只是站在那里,泛白指尖解开衣扣,露出锁骨、肩颈,和一对鼓胀的乳房。

他的美不是凭空得来,而是十数年如一日,在庞大的金钱消耗下养出来的。药物,器具,古老隐秘的保养方法,无数人倾注进这具身体的淫欲,如此才能得到一具完美的肉体。他存在就昭示着财产、权利、肉欲,而这些永远是引人掠夺,要人搏斗的。

薄衣在地上堆叠起来,美人褪去装点用的外壳,就像男人们认为他穿衣服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引诱,他的裸体也如他们想象的一样诱人可口。

他怀孕了,出嫁时人们说过,这是个近乎完美的货物,唯一的缺陷在于不易受孕。他的孕肚所象征的是经受过的每一场欢好,他辗转于很多男人的床,双腿大张,高潮时也会浑身痉挛,任由精液流进身体深处。

他选择的主人正注视着他,他明白主人没有任何错,只是占有了他,所以遭受磨难。

像面对邵元逸那样,温琼对邵桓屈膝,赤裸地跪伏在男人身前,诚恳道歉:“都是我害了你。”

妻子在他面前从来习惯依靠,他给温琼打上的印记是美丽脆弱,失去自主权,就连身体也不能自由控制,所以总是赖在他的怀抱里,他直到今天才看清美丽背后掩藏的危险,就像野外越是鲜艳的东西越是有毒,现在温琼就像对他说采摘我吧,占有我,然后陷入痛苦。

邵桓开始明白妻子的话,他不是受人强迫起码从前不是,所有人,包括自己,都是满足欲望的器物。

温琼的头发长了些,足够遮住眼睛了,他伏在丈夫膝上,轻声细语:“我要是被打上别人的印记,就是背叛你了吧。”

“所以我宁可是你,给我穿环,给我戴上项圈,给我纹身。我宁可你在我身上纹你的名字,刻上我嫁给你的时间,我想永远怀着你的孩子,不把他生下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为你忍受不本就是我该做的吗?”

温琼说了很多,他的丈夫也只是告诉他:“你把自己,把我,都想得太低贱了。”

“这在你眼里是低贱的吗?那我确实是一个贱货,我看见你就只能想到攀附,让你插进我的屄里,怀孕了一样不消停。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插进来,把我操流产,然后再弄到怀孕。”

温琼肆无忌惮地说着骇人听闻的性幻想,他说就算被砍断四肢锁到墙上当肉便器也不会后悔,邵桓有一瞬间恍惚:“你去跟其他人说,每一个都会答应你,为什么来找我?”

温琼吃吃地笑:“因为你才是我选的主人,只有你是。”

邵桓知道他有自毁倾向,却不知道它的来源,也许正因它温琼才会依赖极端的性爱,被花样百出地反复奸淫才能找到存在的实感。颗鶆胤蓝

邵桓也就答应了他:“好。我把你做成器物。”

邵桓拿出一捆麻绳,温琼握住他的手腕:“我教你。”

邵桓拂掉他的手,用衣料堵住他的嘴,不留任何缝隙,又用胶布贴紧,让他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你要给主人念使用说明吗?器物是不会说话的。”

树上的藤蔓将他紧紧缠绕,勒得皮肉下陷,周围迅速泛红,他是很容易留痕迹的体质,明天就会带着满身红痕出去见人了。真想被所有人扒开衣服看看,这是我丈夫留下的,我现在独属于他,我不再是个荡妇了。

温琼被他绑成双腿大开的模样,就算见过很多次,也不禁感叹这口被养出来又被操熟了的穴十分惑人,颜色鲜红,上面覆着一层淋漓的汁液,总让他觉得会很可口,想含进嘴里舔舐。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这是他第一次为妻子舔逼,以前妻子也很少为他口交,温琼喜欢求饶喜欢哭叫,很容易摆出一副让人奸透了的模样,以为所有男人都是恶劣的施虐狂,看着这样的脸才会射得更多硬得更长久。

他的丈夫原本不是,但现在如他所愿了。

邵桓闻到了腥甜味,温琼从幼时就被秘药浸泡调养,这里养得很有弹性,被那么多人上过也没能更改,他们把欲望喂给他,让他显得更加成熟艳丽了。

就算是舌头也被穴肉包裹得很好,它们挤上来,吸附夹弄着他,让他感觉这是另外一个口腔,而自己在跟妻子接吻。他的舌头舔过每一个褶皱,把内壁上的汁液卷入口中,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中的干渴。

温琼的高潮来得很快,一大股汁液就这么喷涌进邵桓口中,他呜呜着,声音不太清晰,其实是想说肚子很疼,不能再继续了。

邵桓明白他的意图,可是毫不在意,硬挺的阴茎顶在穴口,没急着插进去。手抚上温琼的阴茎,这里不小,起码握着很趁手,掌心划过铃口时他就会抖得很厉害,他用温热手心帮温琼自慰,这里就连温琼自己都没怎么碰过,他很压抑,压抑到极致才会反抗,这里就是一两次不彻底反抗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