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塔吉罗还躺某个冰冷的地方,永远也不能回到草原。
想杀死他的冲动仅仅维持了一秒,他就被萧漠那双噙泪又含着恨意不服的鹰眸吸引,放开脖子向下又挤压起了壮硕的胸肌,盯着那块泛红的皮肉揉搓。
狠狠掐住了红肿的肉粒左右拨弄拉拽,直到萧漠发出更加痛苦而淫?荡?的哀鸣。
他并不希望对方有喘息恢复的机会。
于是他双眸未抬,只是暼了一眼萧漠身后的青年,“宁凉,他后面不是还有个洞吗?想做就塞进去,磨磨唧唧的像什么样子?”
宁凉被主子戳破了心思,又窘然又恼恨,头颅低了几分,耳垂的绯红随着耳坠的映衬,更显得欲盖弥彰。
于是咬泄愤般地撕开了萧漠后面已经烂了的亵裤,掰开臀后的隐秘肉穴,对准还未扩展的的缝隙就要强行捅进去。
“呜呜……啊啊……嗯啊啊……”剧痛让萧漠身体往上一弹,没将宁凉震开,却又将塔司明的阴茎?夹紧了几分。
宁凉尴尬地发现菊洞不如前穴,干涩不已,不经扩张根本连龟?头都塞不进去。
“呵……还是吾帮你吧……”塔司明的笑声震动胸腔,他的性器在萧漠体内又胀大了几分,挺动胯部将萧漠往后面撞,同时微抬他的身体,直接利用二者的力量强行凿开男人紧闭的菊洞。
宁凉立刻会意扶好自己的性器一点点用力往里面挤,死死摁住男人的挣扎,咬牙一寸寸破开了肠肉,直到有了血液润滑,才成功嵌了大半茎身进去。
塔司明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意,随后开始缓缓摆胯。
随着身下两个肉洞都被填满,衣衫凌乱的健壮男人俨然成了两个异族青年的性?爱奴隶,一前一后接受两个人同时肏?弄,身体颠簸着在二人之间来回摇晃,漫长的折磨让萧漠双目光芒尽敛,逐渐露出绝望颓然之色。
番外:梁季10(路人3p完结)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giao嗷送的草莓蛋糕、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送的鲑鱼餐!
深夜,京郊的一处民宅内。
数位胡人打扮的武人严密地沿着院墙不停巡逻,组织严密,纪律严明,将这处不起眼的民宅各个角落都纳入看守之中。
梁季没有办法硬闯,也混不进去,观察了很久,选择从马厩外侧一个隐秘的墙洞钻了进去。
进来之后,果然如他所料,马厩无人看守。于是他从马厩后侧轻轻一跃,看准时机灵活地跳到前院的门廊下,找到了在围墙和廊尾形成的视野死角,在柱子后站定,他很快就发现西南方向的堂屋外面分布的守卫最多,窗里还有烛光透出,偶有隐隐绰绰的人影晃动。
显然有重要人物在里面。
他等了足足几个时辰,直到深夜,这伙人在民宅里进进出出,每个人都埋头忙碌准备远行。梁季终于等到了堂屋前侍卫模样的武人换班的间隙,轻手轻脚跃到了房顶上。
这处民宅年久失修,房顶屋瓦并不结实,他多处试探,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点,成功潜入了堂屋,他从厅外拐角的廊边,轻舒手臂,借助廊柱与雕栏翻到了偏梁上。
他小心翼翼地趴在上面,当看到屋里的情形时,差点收敛不住气息。
之前他虽然目睹过萧漠分别跟陛下和睿王做那种事,但都是雾里看花,并不真切。
远没有此时在灯火通明的堂屋里,居高临下地近距离窥视给他的冲击力强。
屋子中间铺着十余尺厚厚的波斯绒地毯,三个男性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将毯面弄得一片狼藉。
南禹大王子塔司明躺在最下面,胡服的衣襟敞开到了腹下,刻满墨青的结实手臂缠绕在身上男人的后颈,半搂半强迫他张开双腿坐在自己的狰狞性器上面,正将自己一次次往上顶弄,将他腿心的窄小的肉洞肏成了一朵靡红色绽放的淫花。
“呃……不要……唔唔……啊啊啊……”
浑身湿透的萧漠双臂被衣衫拧绑在身后,跪坐在青年胯上,随着起伏的节奏,腿间的性器还被绑在腹间,无法顺畅发泄而胀成了紫色,囊袋下方的雌穴清晰地展露在外,湿漉漉地被捅变了形,形态可怖的巨根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噗呲噗呲”的激烈声响。
而撅起来的后臀还同时被另一个长发异族青年握住,粗长的红色肉杵正不停捅插臀缝中的洞穴,反复进出中湿滑的肠液混着血丝将肉杵浸透,每次都带出来一截红色的肠肉。
萧漠的神情恍惚,嘴里除了无意义的哑声低吟就是分泌不及的唾液从嘴角漏出来,而疲惫不堪的身体只要稍微挣扎一下就被塔司明摁得弯下背脊,厚实的胸膛被伸长脖颈的塔司明咬上一个个印子。
乳头肿的失去了弹性,可怜兮兮地缀在胸口,破损的皮被吮得泛白,随着颠簸又被送进了塔司明嘴里,被牙齿狠狠碾磨,痛楚中酥麻不已,萧漠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脖颈上青筋蜿蜒凸了出来。
梁季看得出了神,萧漠在他眼里一直都是沉默严厉而又不失温柔的长辈,箭术卓越地位虽高但没有架子,他从没有想过能看见他这个样子……被人随意肏弄的模样……
他努力平抑自己的心绪,屋里屋外都有高手,他若是气息乱了被发现,怎么将人从这些畜牲手里救出来?
他从梁上木头缝里抠出一点碎屑,用一把小巧的箭弩弹飞出去打在了窗角,宁凉听到动静,立刻警醒,撑着身体就将自己从萧漠后臀拔出来,下摆一遮利落地站起来,“主公,有动静,我去看看。”
说罢跟塔司明交换了眼神,拿起来地上的短剑前去小心勘探。
萧漠垂着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随着宁凉抽身而伏低了身体,?后穴一张一翕,还有粘稠的浊液流淌下来滴到了毯子上。
塔司明眯着眼看了下宁凉,死死掐住萧漠的腰臀又将自己往里面送了送,却丝毫没有发现萧漠往另一侧扭头,眼神清冷地聚焦在了房梁上。
当屋外的侍卫急切地敲门,单膝跪下用番邦话大声向塔司明汇报了一大段时,梁季意识到,他沿路追踪过来,留下的隐秘信息终于被搜城的皇城近卫军发现。
援军已经来了。
梁季跟萧漠交换了一个眼神,悄然伸手到腰后侧,将半个巴掌大的小巧弩机端在了手里,这是他自己制作的小玩意儿,去射场之前正好做得差不多了,不愿意放下才带了过去,没想到现在居然能派上用场。
萧漠此时的衣衫几乎被剥光,层层布料堆在腰间、压在臀下的都早已被各种液体浸湿,没人发现他早前从马车地板上找到的铁钉悄悄藏在了靴子内侧。
要够到靴子,还得换一个姿势。
他垂眸弓着身体,主动低头凑到到了塔司明耳侧,湿润的气息带着沙哑的鼻音,“王子,跪的时辰太久,我撑不住了……”说罢,大腿根突然颤得厉害,穴心狠狠夹住了塔司明的性器,倏然之间身体似乎彻底瘫软下来,摇摇欲坠。
塔司明起身就着相连的姿势,顺势将他的背脊放回地面,从容地将滑出穴外的性器塞了回去,侧头对宁凉道。
“你去外面看看,来了多少澧朝军队?收拾一下,我们要立刻出发转移!”
“是!”
现在不是寻乐的时候。但当宁凉将门合上的时候,塔司明的手还放在萧漠的臀瓣上,滑出半截的肉杵硬得厉害,银丝勾连穴肉,红肿的肉阜蠕动着挤出了汩汩白液,仿佛还在不知餍足地挽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