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多少有点理解澧朝皇室就算乱?伦也要留着这么一个三大五粗的皇后了。

此时,萧漠发现塔司明想抽身离开,他心下一慌勉力抬起光溜溜的左腿,黑色的靴子踩在了青年的肩膀上,努力伸长双臂,用自己被绑住的双手往下腹继续探下去,直到碰触到无比泥泞的雌穴,略显急切地掰开红肿脆弱的?阴唇,展露出内里蠕动的孔窍。

“王子……里面还没舒畅……不差这点时辰罢……”

他若是求饶,塔司明说不定就罢手了,但他硬下头皮说这种挑衅的言语,又做着无比淫荡的邀宠动作,坦坦荡荡地敞开身体,腿根的每一寸肌肉都因为紧张而轻微发颤,红肿而布满各种印子。

坚韧粗糙中透着脆弱,令人只想狠狠毁坏。

肏死他……

塔司明眼眸爆发出狼一样的狠戾,血液疯狂涌入大脑和下腹,舔了舔嘴角,哑声道,“也罢……”他伏低身体,猛地齐根没入萧漠体内,毫不停顿地再次开始捅插起来,撞击之声重新在屋里响彻。

萧漠的身体其实早已无法负荷这种过度的刺激,下体的酸胀麻木往腹腔聚集,无法发泄的性器淅淅沥沥地淌着液体,他用力咬了一下舌尖保持住理智,一边挨肏一边挺起胸膛,配合着伏在他身上沉溺情欲的青年。

然而绑在他手腕上的绳结经历长时间磨蹭已经松动,他轻轻巧巧地扯了几下就松开不少,随着塔司明越发激烈地捅干,他趁机抬高左腿,从靴子里掏出早前藏从车厢里抠出来的铁锈钉。

“啊啊……嗯唔……再……里面……太深……”叫不出声的喉咙里努力地发出低喘迎合撞击,上身被顶得悬空之余带着波斯绒毯寸寸后移,浑身震颤不已,恍若陷入情潮不能自拔。

但萧漠的眼神已经缓缓露出了杀意,拳头攥紧指缝中冷光乍现,塔司明突然感觉背脊上一股凉意,他凭借本能扭头闪避,后颈仍然被划拉了一个长长的血口。

血液喷溅出来立刻浇湿了萧漠的脸庞和胸口,塔司明目光凛然发寒,手掌聚起内息,一把拧住萧漠的手臂,狠狠反向扣压他脆弱的腕关节,钉子瞬间就几乎要戳到萧漠的眼球里,他冷冷道,“看来是吾不够卖力,皇后竟还有余力,等下路上吾再多找几个人过来轮流伺候!”

萧漠咬牙用抬臂抵住他,一时相持不下,而此时隐藏在房梁上的梁季立刻抓紧时机抬弩射击。

一支细箭从塔司明背后嗖嗖而来,瞬间就穿透了他的背脊,血口绽开,他终于意识有刺客存在。

他气急败坏地放开萧漠,捂住伤口勉强站起来吼道,“谁?!”

梁季轻巧地跳了下来,却没有拿起剑继续攻击,而是低头单膝跪了下来。

“微臣营救不力,请恕罪!”

塔司明提起剑还未整理衣冠,下身大喇喇地露着,正要呼喊下属,突然背后一把剑将他的身体彻底穿透!

甚至还被裹挟着内力的长剑被带了半步,内脏猛然被彻底搅碎,他嘴里吐出大量的鲜血,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凶手。

一身印着暗色巨蟒的裹着绯色长衫的俊美男人,冷漠地缓缓将剑抽出来,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又在他的下腹补了一剑,精准地刺穿了他丑陋的性器。

洞开的屋外寒风阵阵,刺鼻的血腥味随风灌进来,悄无声息地留下一行血色的脚印。

半截尸体挂在了门槛外侧,正是方才还在这屋里跟塔司明一道肆意侵犯萧漠的宁凉。

梁季一直跪着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抬眼去看他。

这人便是传说中的都尉府指挥使鸿洲。

番外:梁季11(浴池水中情上)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烤棉花糖0703送的草莓蛋糕~

番外完结倒计时啦!还有什么想看的梗,评论区提出来噢~

萧漠重新站起来的时候,他感觉那处已经无法闭合了一般,泛着丝丝凉意,他原本的衣衫已经无法再遮掩身体,梁季见状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袍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又拾掇了塔司明脱在地上的衣裤一并拿给他。

“外面来了多少人?贼人都清理干净了?”萧漠一边艰难地收拾自己,一边问鸿州,看似镇定其实眼神有些不自觉地躲闪。

“我不过晚回京了几日,你竟被这些蛮人劫掳了……四十九坊街一条条搜过来,才找到这处胡商的后院。”鸿洲一脚踢开塔司明的尸体,走到萧漠面前,低下身体,示意他伏在自己的背上。

萧漠不愿意示弱,勉强走了几步,弯腰便拾起来地上的剑,当做拐杖支撑,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去。

“你脚踝有伤,怎能勉强行走?!”鸿洲黛眉微拧,上前就将他按到自己怀里,让萧漠的头靠着自己,又对木然看着他们神游天外的梁季缓声道,“多亏你跟过来留下来记号,助我找到这伙人的踪迹,回头我会向陛下禀明你的功劳,但今日你所看到的事……不许向外界透露一个字,你可清楚?”

“梁季谨记指挥使所言!绝不敢违背!”他看到萧漠高大的身体已经完全依靠在了鸿洲身上,心里涌出一股怪异,不待他细究,鸿洲又吩咐道,“外面的贼人已经被杀干净了,这里自会有人清理,你现在立刻去找一辆马车在门口等着。”

“是!”梁季接了命令,前脚刚走出门槛,身后一阵疾风气劲又将门完全阖上,发出“哐啷”一声响。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去,一把剑横在他脖颈上,一个带着墨金面具的侍卫站在门外喝道,“看什么,去做事!”

都尉府的甲级侍卫!

而此时的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全是胡人的尸体,十几个人正在有条不紊地清理战场,难怪他在屋内埋伏的时候没有听到外面有任何刀剑声,因为这些高手本就是澧朝最擅长悄然夺人性命的杀手!

梁季自然不敢反抗,他记得马厩侧院有不少空着的马车,便立刻心无旁骛地寻了过去,不到半刻钟,就牵来一辆合适的马车,等他再次回来,便骇然发现院子里的尸体都没了,只有雪地里留下的血痕还昭示着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屠杀。

屋内此时却传出了压低的争吵。

“鸿洲,南禹二位王子皆死于非命,此时正应全力搜出城里南禹的暗党,不给镐京留下隐患!我自会回宫领罚,无须护送!”

“若不是为了替陛下主持陪射,你也不会遭此劫难……怎么?现在还要替他操心镐京的安危?你是不是脑子灌水了?!”

“鸿洲……你不要耽误正事!刚刚那个小子……对,叫梁季的,他能送我回去!”萧漠被呛地急了起来。

“哐当!”

一声座椅碎裂的声音听得人心惊胆战。

梁季陡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地竖起了耳朵。

“萧漠,不要扯这些废话!哈……你不就是怕回去了被陛下看到你这一身的脏污?你现在求我……”

鸿洲的声量陡然低了下去,梁季只能依稀听见几个字,“遮掩……上药……”

没等他多想,门再次打开,只见鸿洲将高大的男人揽在自己身侧,脑袋压在自己肩膀上,骨节分明的手扣在对方腰眼上,半推半搂地把人搬到了马车上,猛然拉上布帘,对守在门外的冷面侍卫道,“秦宵,到七号坊的东街医馆,派人传个消息入宫,让他们稍安勿躁,不然整个镐京都要被他们翻过来了,事情被人捅出来,内参官又要上一堆废后的折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