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漠双腿大张的模样暴露在这位异国王子眼前的同时,腿间又挤入了一个硬烫的肉物,他惊恐地挪动臀部想往后退,却被另一个坚硬的怀抱堵住退路,他吞咽着干涩的喉咙,试图去撞开前后两道肉墙的桎梏。
“宁凉……”塔司明拖长尾音嘴角上扬,弯起的双眸闪烁着深蓝色。
“是。”
一双手臂从萧漠的腰后侧绕过来,将他从后面箍住动弹不得,同时腰背和臀部肌肤也几乎完全贴到了宁凉的胯部,臀缝不经意蹭到了一团鼓起的地方。
宁凉的身体紧绷了一下,却没有挪开,他舔了舔嘴唇,为自己某些一闪而过的想法感到懊恼。
“皇后在睿王的殿里做的事情,让我们大开眼界,怎么?现在却做不得了?”塔司明伸手揉搓着男人湿淋淋满是汗液的胸口,饱满的乳肉被挤得从五指里漏出来,手指捏住一侧乳头?狠拧,指尖无情掐弄,柔软的小小肉粒被残忍扯弄抠挖直至于充血破皮。
“呃……唔……不……你说……什么?”胸口的痛楚让他既难受又无从避开只好挺直了背脊,在对方看来,这是他主动挺胸让人亵弄。
不知廉耻……
塔司明一边想,一边揉得更用力了,他手指常年拉弓射箭满是硬茧,小小的乳粒被搓得火辣辣的直接硬胀起来,像熟透的果实露出了凹进去的小孔。
刚经受过一轮捅插的身体经不起这种玩弄,过度的刺激让他的皮肤开始发烫,下面那个熟知情欲?的小穴也重新变得瘙痒难耐。
萧漠用尽全力才能保持住一点清明,眼前汗液迷糊了视线,努力回想塔司明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事……
却完全毫无印象。
于是咬牙切齿道,“如今我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提睿王做什么?”
他当时被绑着,眼睛也蒙得严严实实,发情脑子又不清楚,压根不知道当时放浪形骸取悦靳璟的样子早已被人看了个透彻。
“堂堂定远侯、中原王朝的皇后……竟也不过是个淫乱宫廷的蠢物!”塔司明嗤笑着驳斥,听不得这种敢做不敢当的推脱之辞,下决心要好好给对方一个教训。
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腰带,又道,“我倒要见识见识,让澧朝皇帝昏了头的坤绛身体是个什么滋味!”
塔司明的阴茎?刚解开束缚就立刻弹跳出来,紫黑的颜色配上粗如小儿手臂的尺寸令人见之惊心,更加令人畏惧的是,在勃起的状态下,茎身上方居然镶嵌着类似耳坠的硬物,凹凸不平的圆形物分布在上面,湿润的水光下反射着细碎的光芒,随着呼吸仿佛在移动。
诡异又令人不寒而栗。
“我们南禹皇室成年后有个隐秘的仪式,父王会赐予我们一位美貌的侍奴,等阳?具?充分勃起后,镶嵌入宝石,嵌入越多代表生命力越旺盛,你猜猜看,我镶入了多少?”
想到接下来要经历什么,萧漠的脑子都要炸裂了,下身不经意地颤抖起来,饱经蹂躏的肉穴瑟缩着流着汩汩淫液?。
塔司明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为了羞辱萧漠,让看清自己被肏?的过程,他将腰带解下后直接绕在了萧漠的下腹,将他的阳?具?贴着肚脐绑了起来,然后将自己怪物般的恐怖性器抵在了身下男人那个多出来的肉穴上。
末了,他故意揉了一把萧漠的阳?具?,指尖缓缓揉着铃口处,讽刺道,“听说皇后连皇子都生了,这东西想必是没什么用的。”
萧漠恼恨交加,被束缚着他的阳?具?贴着自己腹部反而更加容易受到刺激,硬起来的同时而且还有一种被动自慰的错觉。
“唔啊啊啊啊……”
塔司明扶着自己的欲根一举挺入萧漠下面一张一合的穴口。
空虚的甬道再次被填满带来一阵异常火辣的疼痛,这次没了阳?具?的遮挡,萧漠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身下多余的肉洞被暗色的可怖肉杵侵占得满满当当,猛然间捅开到了极致,连边缘都成了透明的肉膜。
“不……”
很快,他被体内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打断思维,此时,他才意识到,之前宁凉的奸辱只是开胃菜而已,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萧漠猛然呜咽起来,一边极力挣扎,双手拧在一起抵住塔司明的胸膛,急促地叫道:“不……停下……快停下!”
阴茎?上的凸起物硬生生地随着闯入一路剐蹭萧漠体内软嫩的内壁,凿开的甬道仿佛在被无数刀刃剧烈搅动,尖锐的疼痛猛烈切割着萧漠的神经,甚至错觉自己将被锲子从下自上生生洞穿身体。
“啊……啊啊啊……唔嗯……”
塔司明扛起一条肌肉健硕的长腿压在自己肩窝上,又撕下袖子上的布襟塞到他的嘴里阻止他咬到舌头,男人的浑身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青筋从脖子蔓延到了胸口,非人的巨大痛楚让他几乎想震断经脉自戕。
这痛苦万分的模样让塔司明更加兴致高涨,他压紧萧漠的腿根,狠狠地一次次插进更深的地方,不断大幅度来回碾弄,将男人的腹部顶出了阴茎?的形状,整个人都被撞得往后耸动,却又被身后的青年牢牢固定着,三个人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脆弱的肉穴内壁被满是异物的肉杵捣弄不停紧缩、痉挛反而助长了塔司明的欲火。
下方两个囊袋狠狠打在红肿不堪的双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又被粘腻的水声替代,深入浅出抽插了百余次,他不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发兴奋起来。
将手指捅进了萧漠呜呜咽咽的嘴里,想让他发出更多声音,布条早已被唾液浸湿,手指夹着萧漠的舌头,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想一直往喉咙里抵弄,寻思着下次定要试试捅进这张嘴里的感觉。
沉香的信引似乎也在吸入中变得越发吸引人,醉意涌上了他五官凌厉的脸庞,蓝色的双眸染上了一丝柔和,“明日吾将动身回南禹,一切都已打点妥当,萧皇后不如就跟吾一同回去……吾失去了弟弟,本想用你一命抵一命,不过吾实在舍不得,吾亦很久没遇到身体如此契合的伴侣,部落的巫医有办法祛除你身上的标记,届时吾可纳你为妃,在你身下的销魂洞钉入相应的宝石。”
“听闻你本就不受靳家皇室待见,以后正好跟吾在草原里自由生活,躲在一人多高的草垛子里寻欢作乐……”塔司明一边说一边不停抽送,喘息逐渐加重,撞击之声的频率在屋内显得沉重而有规律。
萧漠无法说话,无法挣脱束缚,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意识也逐渐恍惚起来。
高大健壮的身体翻折起来死死卡在两个异族青年之间被动接受侵犯,下体的疼痛逐渐趋于麻木,一波波猛烈的快感却升了上来,几乎击散他的神志,而辛辣的陌生干元信引在他体内聚集带来了另一重折磨。
漫长的非人痛楚让他一度昏死过去,但食髓知味的塔司明并没有放过他,此时他将萧漠的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展开到极限的大腿抬高锁在自己的臂弯处,让腰臀完全悬空重量集中在自己的性器上,从下自上狠狠钉入男人的身体,一举肏?进了这具身体深处某个狭窄的腔口!
怀里的男人全身剧烈颤抖起来,垂在他肩膀的脑袋发出了哀鸣般的低沉呜咽,嘴角漏出的唾液洇湿了塔司明的肩膀黑色单衣。
塔司明更加兴奋难抑,阴茎?卡在狭小的肉腔里,剧烈收缩高热紧致,龟?头每一寸都被熨贴得密密实实,汩汩淫水陡然浇上去,带来难以形容的愉悦。
他一次次快速抽出又狠狠捅入,低吼着在对方体内射出了?大波?精华,脸上的汗水打湿了鬓角,兴奋之余,他拿着放置在一边的酒壶,将喝了一半的酒倾倒了下来,刻意倒在两人交媾的地方,手指强行捅出一丝缝隙引导性器缓缓抽插导入酒液。
“唔唔……嗯……啊啊啊……”
香醇的酒液被强行灌入萧漠的体内,很快就如同燎原之火烧得体内又热又痒,下身抖得筛糠似的,被绑着的手握成拳一下下地砸着空气。
塔司明软下去的性器还塞在萧漠的穴里,舍不得拿出来,而肉壁经过挤压,他再次慢慢硬了起来。
只不过想要重振旗鼓还要再等等。
塔司明鼻翼微动,星眸半阖,轻语道,“这是羊奶酒,有舒筋活络的作用,吾认为这酒跟皇后的松香信引甚是般配。”
他看到萧漠缓过劲儿来,暗自惊叹之余,又有些不满,抬掌扼住了萧漠湿漉漉的脖颈,颈侧的大动脉血液丰沛,脉搏跳动得很快,展示着这具身体的勃勃生机。